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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除了从他们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我对此毫无想像,更不可能见过。
但薄如风却歪头看着我说:“那不对啊,他跟你说话的时候,分明就是当你是熟人,或者是仇人,至少你们是见过的,而且有过某种约定。”
“我也觉得他的声音有点熟。”突然脑子里就闪过一个人影。
王明。
在阴阳之地,除了答应恶水婆婆的事,就是我答应要帮王明找他父母,可是我回来以后并没有这样做,因各种事而绊住了。
既是现在我想起这个人,也不敢把他跟阴阳吏混为一淡。
因为王明是懦弱的,胆怯的,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受尽折磨,又无奈的孩子,而阴阳吏是薄如风嘴里的魔头,他们两个怎么要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你别光摇头啊,说说想到了什么?”薄如风问我。
还没把王明的事跟他说完,这家伙就一拍大腿说:“是他没跑了,竟然连阴阳针都给你了,这么大的事,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现在那东西在哪儿呢,拿给我。”
我有些愧疚地向他摇头说:“给向一宏了。”
薄如风朝天长啸了一声,才说:“我说嘛,他能顺便把魂魄带回来,原来是带着阴阳针去的,可是这阴阳吏为什么要把这东西给你?”
我特喵的一开始只认为他就是王明,给我这东西是想让我活着出来帮他找爸妈,现在既然他是阴阳吏,那当时不是应该把我们两个都弄死在阴阳之地吗?为什么还给我东西助我逃出来?
“不管了,不管他到底是谁,我确实答应过他,要帮他找父母呢,马上在网上发个寻人启示,你拿点钱再去电视台登个新闻。”
薄如风一听这话,就不干了,瞪着眼问我:“为什么是我拿钱?”
我扮无辜:“因为我没钱啊,你也不想让阴阳吏再来找你吧?”
他像吃了一只苍蝇,眼睛瞄着我,嘴动了几次才说:“写借条啦。”
我特喵的,在薄如风这里的借条都快出一本书了,不过在写的时候,却想到起了向一宏的,顺便问了一嘴:“你把摄魂玉还给向家了吗?”
他没好气地说:“还了,这样可把他们便宜坏了,摄魂玉要了回去,还意外得个阴阳针,向一宏那小子,看上去腼腆不说话,心里事还挺多,他不是想把阴阳针给你黑了吧?”
我压根没想着要拿回来,也就没应他的话,但是这东西似乎对薄如风具有极大的吸引力,他说着说着,就拿起手机说:“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还回来。”
“要还也是还给我,你急什么?”我把写好的借条递给他说。
他用力拍着借条说:“因为你欠我太多钱了,必须要用东西抵押,而这个阴阳针就是最好的东西。”
好吧,随他们折腾,只要先把寻人启事发出去就好。
我忙了一个晚上,在各种论坛,微博,贴吧里把王明给的信息,还有他现在的长相描述一遍,发出去。
天亮的时候接到一通电话。
是个女孩儿,一开口就问我:“你是那个找父母的方青?”
我忙说:“不是我找,是帮别人找,不过我确实是方青。”
那头立刻发出一声尖叫:“方青,你个女人,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不来学校?”
我听出来了,这是我大学的室友白晶。
可我都一学期没去了,她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呢?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打来的电话,实在有点奇怪。
白晶在那边早就爆起了豆子:“我听她们说了,你上学期就没来,好巧啊,姐们儿也没来,哈哈哈,你现在在哪儿,在家里吗?我去找你了啊?”
我还一句话没说,她就忙着挂了电话,并且让我给她发地址。
我是真不想惹事生非,不过在大学里,也就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最好,偏偏我没去的一个学期,她也没去,若说是巧合,似乎也太巧了。
再说确实很久没见了,我也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
地址发过去的第三天,白晶已经到了县城,并且打电话让我去接她。
我不会开车,只能让薄如风跟我一起。
他听说是去接美女,第一次没跟我提借条的事,乐呵呵地去了。
白晶剪着短发,身上穿一套白色的卫衣,脚上是白色休闲鞋,再加上漂亮的五官和高过一般女性的身高,站在我们小县城的街上,立刻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我们到的时候,她周围已经徘徊着几个羞涩的男人,应该是试图要个联系方式了。
白晶也很大方,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调出二维码,任他们去扫。
不得不说,看到她就让我有种回到学校的感觉,心情随之轻松,过去说:“你这是引人犯罪。”
她“哈哈”大笑,用手拐住我胳膊说:“那你会不会犯罪?”
薄如风站在车边等我们,看到她的样子也是双目发直。
不过白晶一见他就说:“不用介绍了,这个绝对不是你男朋友?”
我“噗”了一声,问她怎么看出来的。
她笑着说:“凭我们家方青的魅力,那要是找个男朋友,那男人的眼珠子就只能留在她身上,哪还有空看别人?他一见到我,表情就僵了,可见在你这里没讨到好。”
她侃侃胡说的样子,让薄如风也跟着笑了起来。
所以接下来十几分钟的车程,都是他们两个人在交流,共同看法还真不少,天南地北地海侃,完全把我当透明的。
这时候我才怀疑白晶来,可能不是看我的,而是早知道我身边有个薄如风,所以特意来看他。
目光看过两个人,不无悲哀。
不过他们很欢快,忘记世间一切烦恼,后面的几天还让薄如风带着她到处去旅游。
我本来不想去,但是两个人一起把我从屋里架出来,塞进车里就跑。
最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的第一站是西山,因为白晶听说我们这里有一座邪山,而她刚好也具备冒险精神,所以一定要去看看。
我暗地里掐薄如风一把说:“她不知道真相,你也不知道吗?”
这家伙已经完全色迷心窍,摇头说:“我不知道啊,不过一会儿去看看就知道了。”
车子一拐进这个方向,我的心就跟着“突突”跳个不停,过去发生的事一件件往脑子里钻。
偏偏他们两个有说不完的话,声音“嗡嗡”地听着难受,我实在没办法,就把脸扭到车窗外面。
西山之境已经恢复了从前的荒凉,一次大水不但让化肥厂停工了,还把之前冒险来的人们也都赶走。
这本来是好事情,但一想到当时的情形,就让人高兴不起来,尤其是看到火葬场时。
火葬场门前停着很多车,院子里也是,本来不大的小院,这会儿全被不同的车子塞满。
不断有人从上里下来,然后抬出一个个死人。
我问薄如风:“这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里已经炸毁了,怎么这会儿一点也没事,还死这么多人?”
他“嘻嘻”笑着说:“姐啊,炸毁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后来很快就修好了,至于现在哪里来这么多死人,我也不太清楚,我们去那边问问?”
他说着话,已经往一辆车边走去。
那是一辆小卡,后门打开,车上站着两个男人,车下也站着两个人,正忙着把上面的尸体往下扔。
第165章何迹再现()
车上的尸体跟码好的什么物品似的,一具具被他们拽出来,扔给地上的两个人,地上的人则直接再码回铺着的担架上。
这会已经堆了四五具。
薄如风刚一靠近,车上一个人凶着他说:“干什么的,别往这儿靠,赶紧走。”
他咧了一下嘴,张口就来:“里面的工作人员,领导让我出来问一下,你们这还有多少啊,一会儿别影响我们下班了。”
那人脸上的横肉抖了抖说:“蛋的领导,叫他自己来问。”
地上的两人看薄如风还站着不动,就干脆放下尸体,戴着抬尸手套往他走过去,那架势横的无法无天。
我和白晶赶紧过去拽住他说:“领导让你快回去,还有事呢。”
结果车上的四个人一看到我们俩,就吹起了口哨,还嘻笑说着:“小妞,别去伺候那个蛋领导了,一会儿跟哥儿几个走,保准你们再也不想回来。”
白晶回眸朝他们一笑说:“好呀,我这就回去跟领导说一声,不过你们可得小心了,一会儿进去,别出不来了。”
我想拦她都没拦住,话一出口,那几个人就往我们这边围过来,脸色难看的要死,咬着牙哼唧:“小嘴挺麻利啊,一会儿让你用到正地方去。”
其他人听到这话,就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我一边拽着薄如风,一边还要拉住白晶,真心觉得他们两个今天来就是找岔的,可是这两人什么时候好成这样了?连火葬场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一声,就私下招惹别人?
那几个人也不管他们的尸体了,硬是把我们三人挤到了墙边。
其中一个站在最前面的,伸手就往白晶的胸前摸。
这丫头,一点不客气,抬气一脚就踢到了他的裆部。
那人本身没有防备,估计真当我们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了,这一下结结实实踢中,他立刻身子往下一蹲,“嗷嗷”叫了起来。
我也没想到白晶会这么厉害,难怪说话会这么嚣张。
她歪头对我一笑说:“姐们儿是练过的,打这三五个,不成问题。”
我咽了一下口水,看见另外三个已经一齐往我们扑过来。
奇怪的是,薄如风也不动手,竟然跟还躲在我们两个身后。
我一开始是着急,想拉他出来帮忙,转头的时候,见他看白晶的目光异样,就把手放下了。
白晶没有说假话,真的几下子就把那几个男人撂倒了,身手敏捷,干净利索,只几分钟的时间,几个飙形大汗就自找台阶,说不会放过我们,而自己先走了。
我过去看着白晶问:“你没事吧,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她“哈哈”一笑说:“姐们儿总得藏些真功夫嘛,还得都让你知道?”
然后一转头问薄如风:“就是这火葬场有问题吗?咱们往里面看看去。”
我赶紧抓住她说:“别去了,今天已经在这儿惹了,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我们去别处转转吧。”
薄如风也笑着说:“是呀,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用手指了指没建成的化肥厂,我直接一脚踹到他的腿上,咬牙瞪他一眼。
他却给我挑了一下眉尖,径自带着白晶先往外面走,还不忘夸她身手好,师出哪门,有空也教教他。
白晶的性格本来爽朗,是真跟他聊的来,一些连我都没说过的话,竟然都跟他说了:“我从小就学散打啊,再说了,那几个人看着长的膘肥体壮,其实都是管看不管用,不但不会武,身体还很虚,我都没用全力。”
就算再济,一般人对四个男人也不会轻松,而且他们明显干的是体力活,扔尸体的时候看不出丝毫费力,这足以说明,就算他们什么也不会,体力上还是可以的。
所以白晶可能在说谎。
我忍不住看薄如风,他也正好看我,挑了一下嘴角,就继续跟白晶往下说。
我们出火葬场大门后,在那一堆的车后面,看到了一辆熟悉的红色轿车。此时窗户是打下来的,何思思的半张脸从窗口探出来。
她第一次看到我没有邀请打车,而是诡异地笑了一下。
白晶也看到了她,回头问我:“方青,那是你熟人啊?”
我摇头说不认识,然后快步往前走去。
薄如风不知道小声跟她说了句什么,两个人在我身发出欢快的笑声,此时听着竟然有些刺耳。
我觉得自从向一宏回来后,自己虽然身体好了,但心里总像是有病,很难对什么提起兴趣,也很难开心起来,而且特别容易忧郁和担心。
就比如此时看到何思思,脑子就跟着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包括那个地下的王府,还有萧庆平。
转头问薄如风说:“郑彬礼现在还好吧?”
他点头说:“不错啊,升官了,说是水灾的时候他表现良好,堪当大任,现在已经市级官员。”
说完自己又长长“哦”了一声:“我知道了,这些人确实都来自外地,现在郑彬礼管着整个市,他完全可以把这里火葬场扩大,让别的县城都来这边火葬,可能还有市里。”
“可何思思为什么又回来?”我再问。
这时候白晶却插话过来说:“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