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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卷土重来,就是把我再拉到西山去?他们为什么老盯着我不放?”
这个真的是让我无比郁闷,套路还是老的,花样都不换,他们是不是当我真傻了?
萧煜行丝毫感受不到我的气闷,已经快速上楼去了。
再下来时,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披风,扔给我说:“穿上这个,去一趟薄如风那里,告诉他今晚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接了东西问他。
他的手已经搭到门上,没有回头看我,只说了一句:“他知道的。”
人走以后,我才仔细看拿在手里的皮风,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反而黑的发亮,且特别宽大,我宽上可以连头到脚都包起来。
看看外面的太阳,和偶尔路过的人。
我敢保证,穿着这个出去,绝对会有人立马拍照传到网上去,很可能将成为我们县城的网红。
我不想去,拿出手机给薄如风打电话,反正就是一句话的事,怎么说都是说,何必非要去一趟他家?
再说了,他如果真是从我们家走回来,或许现在都没到呢。
电话打了很久都没通,多打几次,干脆手机连信号也没了,接着就是黑屏。
这个房子本来就是鬼宅,发生点邪乎事我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这样我,就真的得去薄如风的家里了。
还是把披风穿上了,而且很快我就发现它的用处。
别人看不到我。
我站在路口,朝无数经过的出租车招手,全部都是“嗖”一声从面前经过,里面的司机看都不看我一眼。
路上的行人也不看我,他们各走各的路,这种怪异的装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体会。
感觉还是不错,就是我得步行穿过城区往薄如风家里去。
到他家时,我腿都磨破了,而且两人腿跟杵着两人根棍似的,已经麻木,时间也已经是中午。
薄如风也刚好到家,跟董曼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他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但很显然并没真的看到我,就指着之前花姐住的房间说:“你先住那儿吧。”
董曼的脸上带着苦楚,没应他,只是点了一下头,就往房间里去。
我先进了他的屋门,然后才把披皮拿下来。
薄如风一进来,就愣住了,然后目光很快瞟到了我手里的黑披风,“滋溜”一声就窜了过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把东西撸了过去,并且说:“卧槽,连这宝贝都拿出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我看他往身上披,赶紧过去拽住问。
他使劲拽了几次没拉出去,就瞪大眼睛问我:“你拿到手的时候,咋不问问呢,就知道在这儿为难我?”
我被他的表情逗笑,又把披风往身边拽拽才说:“你先告诉我,我就让你披一会儿。”
薄如风就是一财迷,看到点好东西就迷失了,听到我说这话,马上说:“逆光甲,大姐。
这玩意儿可厉害了,不过能穿过阴阳,还能逆时光,就是你们现在看狗血剧里的穿越,它能把你带到你想去的朝代,但是自己得会控制,不然就回不来了。
另外,无论是人是鬼,是妖是仙,只要披上这个,别人都不会再感觉到他的在在,所以你明白了,穿着这东西去杀人,你把对方剁了,他都不知道你是谁。”
刚开始他说的时候,我还信,后来扯到了穿越,我就忍不住笑了:“穿越?那你说我现在穿到萧煜行生活的年代会怎么样?”
薄如风立马尬笑一下回道:“别闹,你肯定都不会用这个,别一下子穿到了原始人那里,一帮猴子出来,一棍把你摞倒,抬回山洞,得不偿失的,姐,还是先给我试试吧。”
说着话,已经把逆光甲扯了过去,并且快速披到身上。
屋里子顿时看不到他的半点影子。
我特喵的也是快急死了,来是给这家伙说正事呢,结果绕了半天,一句话没说上,他就穿着逆光甲跑了,那萧煜行的计划怎么办?
我正急的团团转,却听到董曼的屋里传出一声惊叫。
快步跑过去,就见阿霞烫的像方便面一样的头发,不停的往上撩,尽管董曼极力压住,但是对方玩兴大起,不撩头发,就撩衣服。
我也是快被这货气死了,偏偏看不到人,都不知道话他是不能听到?
往空气中瞪一眼说:“还有正经事,关于萧庆平的,要听就跟我出来。”
说完,我转身就出去了,没去理董曼眼里的迷惑。
几分钟后,薄如风回来,面色红润,双眼冒光,满脸都写着兴奋。
我劈手就去夺他手里的逆光甲,却被了一个转身躲开了,还笑嘻嘻地说:“萧庆平咋了?哦,我明白了,鬼哥让你来,就是给我送这个的,来对付他对不对?这下好了,有了这个东西,那个老鬼就等着受死吧。”
他自说自话,还说的特嗨,弄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打扰他。
薄如风自己yy够了,才又转回来正经问我正事。
得知萧庆平今晚就会再次出击,他脸的表情从刚才的兴奋一下子失去一半,好半晌才问:“你没听错吧?是今晚吗?”
我点头。
薄如风竟然把逆光甲还给我了,还说:“这家伙是要破釜沉舟吗?不可能,他一定还有后手。”
“那会怎样?”我忙问。
过了许久,薄如风才说:“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有点摸不透,看上去他好像是要为何思思报仇,但是萧庆平可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还有后手。”
我看了眼手里的逆光甲说:“你刚才说这东西很厉害,为什么不可以直接穿上他去把萧庆平直接杀了,这样以后不就省事了吗?”
薄如风古怪地看我一眼问:“姐,你信了我刚才的话?”
我茫然看他,一时间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他却直接笑了起来:“你还真单纯,这玩意儿要真那么管用,那阴阳吏都早死了。这就是可以把人成功藏起来而已,而且还不能出手,如果出手就会反噬。
比如你穿着这个砍了我一条胳膊,那你的胳膊也会断掉。”
第191章将计就计()
逆光甲的光环,一下子就退干净了。
我骂道:“谁这么无聊设计这样的鬼东西,还不如不要。”
薄如风这会儿反而耐心跟我解释,他说这世界所有的东西都是相生相克的,不可能会有独霸天下的事物存在。
这逆光甲的存在本来就不是杀人,而是藏人,所以设计者已经很尽力了。
我承认,如果一开始他不把牛吹的那么大,我其实已经觉得这玩意儿很厉害了,想想自已上午穿着这东西,从县城热闹的大街穿过,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我,连薄如风带着道法的人,都不知道我进了门,心里就兴奋。
可是刚刚他吹了更多好处,现在再切去,就觉得也不过如此。
人们都有一种通病,从来没得到过,就很知足,但得到再失去,就会心生怨念。
我把逆光甲递给他说:“既然没那么有用,就送你穿两天吧,不过萧煜行要是要的话,你就给他,这东西不是我的。”
他发出“嘎嘎”的两声笑,挑着眼角看我说:“萧哥是让你穿的,萧庆平再来,第一个找的人就是你,我们都没事,所以他才会把东西给你。”
说起这个我就烦,问他:“他为什么盯着我不放。”
薄如风回答的理所当然:“因为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比如把你抓去,萧哥肯定会自投罗网。
还有,我估摸着这群人在此处开了一盘大棋,现在这棋早就运行开了,你也是他们的棋子,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颗,动你最省力,牵扯却最大。
另外,他们可能想要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只有经了你的手,或者是你出手才能找到。
以上三种都是我的猜测,真实情况你还是找他们问吧。”
我瞪眼看他,他就朝我笑,起身说去叫三儿过来做饭,他要吃饱了睡,晚上起来大战一场。
为了安全起见,我留在了薄如风家,想晚上跟他一起去看看,他也没反对。
夜色降临时,冷风也“嗖嗖”地起了。
这个时季,北方的温差已经很大,白天还是夏天,晚上却已经是冬天。
我穿了一件加棉的外套,看薄如风已经准备好,就拿了披风,跟他一起坐进车里。
转头见董曼站在她住的房间门口发愣,就问薄如风:“萧庆平会不会来把她杀了?”
他皱了一下眉说:“应该不会吧,她跟阴阳吏有点关系,萧庆平现在还不想把事情闹大,至少在吃掉我们之前,他不会先惹那边。”
我没他那么乐观,白洪昌在方金山家的表现,足以说明萧庆平根本就不在乎。
他就是一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然也不会杀那么多的人。
可是要真的把董曼带上,对她未必就是好事。
对于她我也有很多疑问,就算是白洪昌不死,他所找的三个全阴命的女人也不成气候了,为什么萧煜行不直接把董曼放走,让她也去投胎转世,至少这样,我们身边也少一个阴灵。
也想到了可能是因为崔健明,但就算是那个泥人真是他,他们两人个还能继续吗?
我的这些想法,根本无人交流,薄如风差不多就是一个浪子,他也说过自己对感情的看法,跟他讨论钱还可以,若说这些,压根别打算听到靠谱的建议。
而萧煜行,就更别提了,就是一个块又冷又硬的冰。
胡乱想着这些的时候,我们已经绕过半个城区,开始往西山方向行进。
“要是能把萧庆平连窝端就好了,他真是太烦人了。”我跟薄如风嘟囔。
他立刻朝我冷笑一下:“小姐姐,我也是这么想的,可谁能把他连窝端起呢?他在这儿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没看萧哥处理起来都很慎重吗,一次一点地割。”
我来了精神,看着他问:“他是不是早有计划?”
“这是当然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又是四面楚歌,没点计划,没点布局,那还不被生吞活剥了?”
“那我也在你们计划里面吗?”
这话一问出来,薄如风的眼神都变了,真的有点关怀智障,好一会儿才问:“姐啊,不然你以为萧哥下这么大血本,把逆光甲都给你了,是为了什么?让你穿着出去吓人玩?”
我被他打击的也很恼火,凶着声音说:“既然我也在你们的计划里,那为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薄如风比我还有理:“我也不知道啊,你没见都是临时通知的吗?这样的计划,都是萧哥一手安排的,我们听命行事就行了,如果满街喊的嚷出来,还叫什么计划?”
我接不上话了,我们身边有无数的眼睛盯着,而且还都是藏在暗处,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萧煜行从来都不告诉我们下一步要怎么走,每一次出手都好像临时想起来的。
这样虽然对手没有防备,可是我和薄如风也没有准备,很多时候都会坏事。
这次事件以后,我也许应该跟萧煜行认真谈谈,我想知道他的在在到底要做什么?而我又在这一大堆的事情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车子出了城区,就看到去西山的护城河桥。
此时桥上空无一人,路灯在风里闪烁的像鬼火,河面上响着呼啸,还掺杂着不知从哪里来的怪叫。
我们的车子没有上桥,在不远的一个背影处停下来。
薄如风说:“把逆光甲穿上,我们走。”
我不敢殆慢,麻利的披到身上,系紧的了脖子里的带子,已经看到薄如风快步往桥上走去。
他现在已经看不到,所以我必须全力跟紧他才行。
桥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站在桥沿上往下看,就见河水的中央不时会闪着一些暗光。
这些光不甚明亮,周边又有路灯衬着,不细看是很难发现的,所以薄如风盯着看了很久,才把头偏到一侧说:“姐,你下去,往河边走。”
“然后呢?”我问。
结果薄如风并没答。
他现在不但看不到我,连我的话也听不到,可我又真不知道下去能做什么,一着急,差点就把披风拿下来。
不过我的手刚抬起来,就看到远处的远处的西山上,一大团黑红的薄往这边快速地移动过来。
我们都知道护城河里有萧庆平布的暗哨,这是他以后攻城掠地的东西,他自己当然比我们更清楚,所以当萧煜行把计划放在这里的时候,他就要花更多的力气守住。
来不及多想了,我从桥边的水泥阶梯上往下跑。
那团黑红眨眼就到了桥面,跟站在上面的薄如风缠打到一起。
桥下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