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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路行-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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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煜行已经决定了不去双木道长那里,我们再转车时,就直接去了机场。

    第二天下午,已经回到县城,连饭都没顾上吃,就往薄如风家里跑。

    他家的院门大开,所有的屋门也是开着的。

    三儿正在忙里忙外的收拾,看到我们进去,忙着跑过来,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拽住我的袖子说:“方青姐,薄先生被人抓走了。”

    “谁?”我问。

    萧煜行已经往屋内走去。

    三儿简略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在坟地跟向一宏打斗时,这边就也出了事。

    “我听到声音跑出来时,已经晚了,就看到一群人架着薄先生上了车。

    我追不上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又联系不上,就一直在这里等到天亮。”

    我安慰她别担心,同时问家里有没发现少什么东西。

    三儿往里面看一眼说:“没有呀,太乱了,我整理一天都没弄清楚,也不知道先生家里有什么。”

    “董曼也不见了。”萧煜行从屋里出来说。

    把家翻的乱七八糟的,只带走了两个人,不太可能。

    我们又细细把薄如风的家里整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效的线索,最主要的原因是不知道他家里都有什么是别人觊觎的东西。

    我跟三儿做这些事情时,萧煜行一个人站在院子的一角,眼睛看着门口。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照的太亮,看不清楚眉眼,只是感觉他整个人都不太真实,像蒙在一层光环里。

    对于这种奇怪的感觉,我及时抵制了。

    真要有什么东西笼罩他,那也是阴影,而非光环。

    一定是向一宏变的不可理喻,我才会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所以看他什么都好像跟从前不太一样,事实上,他哪里就变了?

    他跟过去一样冷,一样少说话,一样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也一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当我走过去跟他说我们的结果时,他只淡漠地看我一眼,就说:“回去吧,这里交给她。”

    “那薄如风呢?他怎么办?我们不去找他吗?”我忙问,而且也看到站在屋檐下的三儿,眼睛又是一红。

    萧煜行却并不理会儿,也不解释,已经往门外走去。

    一阵气闷,想回去再安慰一下三儿,又怕他走了,我们找薄如风更无望,就朝着她喊一句:“别着急,等我们消息。”

    三儿向我点头,泪珠跟着滚落,在我眼前闪过一道光,甚是扎心。

    萧煜行的步子很快,我跟出大门时,他已经到了路口,再往前转就可以出村了。

    自从阿霞换了灵魂以后,他就没有司机了,我们两人来时打的出租,如果是他一个人,这会儿应该可以变回去,可是此时大白天跟着我,还是得用正常的交通工具。

    不过这个时段村里的车子应该很少,所以我们等了很久,才看到一辆出村的电动三轮。

    坐上车后,我问他:“我们去哪儿?”

    “回去睡觉。”他说。

    “那薄如风呢,不找他了吗?你看三儿哭的眼睛都肿了,你回去能睡得着吗?”我急火攻心,说话声音也提高了很多,前面开着三轮画的司机就扭头看我们。

    他不是这个村的,应该也是送客到这儿又返回去。

    我们县城有很多这样的小三轮,专门在十里八村载客,也就是县城附近的人找个零花钱。

    可能是看我们两个脸色不对,开三轮的人就问了一句:“你们说的什么风,是不是算命的?”

    我瞄了萧煜行一眼,忙着接他的话:“是呀,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三轮摇头:“应该在家吧,我刚还拉了一个人说是去找他算命,让我把他送到村口。”

    这时间点对不上,如果三轮车真是送那个人去的,那我们在薄如风家时,应该正好碰到他,怎么会在路口等了那么久,才见他出来。

    “调头,回去。”萧煜行已经先开了口。

第202章死不瞑目() 
三轮车夫的话让我愣神,转头去看萧煜行时,他已经吩咐调头回去。

    回去的路上,萧煜行没跟我一直坐在车里,自己先行一步赶往薄家。

    他的影子在我眼前瞬间变淡,随后消失不见。

    我心里着急,只能催着三轮车快点,才一到薄如风家门前,就忙着跳下去,却又被车师傅拽了回来,忘了给他车钱。

    待我把车钱也付清,再回到薄家院子时,正院里仰面躺着一个人,已经气绝。

    他身上只有一处伤口,在脖子里。

    一刀切过,半个脖子都掉了下来,血从那里流出来,流淌在铺砖的院子里,边缘处已经干涸了,颜色成了黑紫色。

    他的眼睛圆圆睁着,不知看向何处,两只手痉挛成爪状。

    白洪昌,我们一直在找他,他也一直在找我们,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三儿木愣愣地站在屋门口,唇色惨白。

    萧煜行从屋里抽了一块床单出来,把尸体裹往,往外挪。

    我只能再次去问三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睛看着院子里的血迹,过了好久才一下子回过神,扑到我身上拼命发抖,牙齿都在打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还很小,这样的打击是有很大的,我想她应该是看到杀人的现场了,所以才会这样?

    可是到底是谁追到这里才把白洪昌杀了,而且明明三儿看到了,却一点也没动她。

    如果白洪昌死在别处,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现在活的真如过街老鼠,四处不讨好。

    可他跑到薄如风的家里,又是在这样的时候死在他的院子里,偏偏躲过了我们,也没对三儿怎么样,这就很奇怪了。

    萧煜行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外面起了风,很有些冷。

    我让三儿先回去休息,自己就跟他坐在薄如风的屋子里。

    没开灯,两个人在黑暗里坐了很久,我见他一直不说话,就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白洪昌怎么会死在这里,薄如风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他有自保的能力。”他沉沉因了一句。

    “他有自保能力怎么还会被人抓走?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他,他们要做什么?”

    我一想到这一连串发生的事,就没办法淡定。

    本来一天一夜没有睡觉,这会儿眼涩头疼,可是这件事情整的精神都快崩溃了,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停在我们四周,只待我们少一走神,就弄出一件事儿来。

    萧煜行话少的可怜,我问一百句,他都不带回一句的。

    坐在屋子里的阴影处,真正是一个幽灵。

    我与他对坐着,乱七八糟想了许多事。

    只是我想不出结果,夜又很漫长,最后就坐在沙发里睡着了。

    朦胧里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起来,还在身上裹了厚厚的衣服,暖意让我舒展了一下身子,却一下子醒了。

    已经回到家里,屋内亮着小灯,萧煜行躺在我身边。

    他身上仍带着凉凉的气息,也没有紧挨着我,看到我醒才问了一句:“还冷?”

    我摇头,然后问他:“我怎么回来了?”

    他侧脸时,就把光线都背到了身后,在我面前的是一块阴影。

    “坐在那儿也解决不了问题,不如回来休息,明天再说吧。”他回。

    我从床上爬起来,问他现在几点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默了一会儿才说:“三四点吧,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困意全消,脑子里又开始进入薄如风失踪,白洪昌死的事。

    白洪昌的死实在蹊跷,如果我和萧煜行后来不回去,他们把一个死人扔到薄如风的院子里到底要干什么?

    吓三儿吗?

    可是三儿虽然跟我们走的很近,却一直是置身事外的,如果有人真想拿她来对付薄如风,应该也不是吓吓这么简单。

    喝了一杯清水,脑子却没因此清醒,就走到床边问萧煜行:“你把白洪昌的尸体弄哪儿了?”

    他伸手拉住我,头一次这么温柔,把我拽回床上,圈进他的怀里。

    很冷,我打了个寒颤。

    他的身体也跟着僵了一下,往里面挪了挪,用被子把我们中间隔开,裹紧我说:“随便找了个地方埋了。”

    我没接话,事实上被萧煜行今天的行为弄懵了。

    他太反复无常,温柔与霸道时像两个人,以前我没经历我,只知道他冷,现在看到柔的一面,竟然比冷还可怕。

    “白洪昌不想死,他找薄如风应该是想活命的。”萧煜行说,声音已回到平淡,身子也躺平了,眼睛看着上面的天花板。

    我也躺平,问道:“那是谁杀了他?”

    “很快就会知道,这个人在布局,像萧庆平一样,想布一张大网,把他要的人都网进去。”

    “他要的人?谁?薄如风?白洪昌,还是你我?”

    他说了跟萧庆平一样,说明这事不是萧庆平做的,而且他才重创不久,应该也没这个能力。

    除了他,我能想到的就是阴阳吏了。

    可这种行事做风又跟他不太一样,以前阴阳吏都是直接找上门的,这会儿怎么也玩起这种游戏?

    并且目的不明,完全想不通他要干什么?

    萧煜行的样子,我也推断不出,他是知道了不告诉我,还是跟我一样不知。

    我的问题说出来几分钟,才听到他幽幽答了一句:“都有份吧。”

    跟没说一样,可我还是要找他聊。

    “那他还会再抓别人吗?”

    这次又是等了很久:“应该会,不过很难说人是抓去的,还是自愿去的。你不用着急,事出必有因,总会有结果的。”

    真没他这么淡定,听到是自愿去的,就更是不解,只是再问他就不答了,反而把眼睛闭上,好像累极。

    我想着他这两天里做的事,看上去似乎没用什么精力,但也觉不轻松。

    他这么安静,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甚至觉得我冷就不靠近过来,反而让我心里好像长了虫子,有些蠢蠢欲动。

    隔开的被子被我撬了起来,先把脚伸过去,搭到他的腿上。

    他身上真冷,像冰一样。

    待我整个人都攀附在他身上时,萧煜行才把手伸出来,扣在我的腰间。

    “再休息一会儿吧,明早可能就有事了。”他说,凉凉的气息扑进的我的耳朵里,脖颈上。

    把手往他心口放了放,那里更冷,我手指都有些木。

    萧煜行很快就抓了下来,并未睁眼,而是反身把我抱了个结实,并且用腾出来手又紧了紧被子。

    才说:“我没事,就是想安稳躺一会儿,你再乱动,我可能真的忍不住了。”

    心内被什么东西触动一下,软软的,麻麻的,也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这种话太像正常的情话,是不适合我们的关系的,可此时听来还是动人,也很感人。

    我没有再动,给他足够的时间休息。

    后来自己也睡着了,再醒天色已经大亮,萧煜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并且换好了衣服和鞋子。

    他来床边看我,竟俯身在我额头上吻了下,然后轻声说:“一会儿要来客人,起来吧,衣服给你准备好了,要穿漂亮一点。”

    我拽住他问:“是谁?”

    我们这儿没有客人,就是薄如风来的最勤,以前阿霞也来,可现在他们两人都不在,我想不到还会有谁。

    萧煜行并未答我,只让我起来,他自己就先下楼去。

    这种看似正常的夫妻关系,让我更觉得不正常。

    特别是拿起他放在床头柜的衣服时,心里的疑云也越来越大。

    这是一套上好的礼服,衣料做工都属上乘,裁剪合身,套上身上时,气质都提升一个档次,让我不得不把头发也整理好,才觉得配得上这衣服。

    从楼上下去,已经听到客厅有说话的声音。

    是个女人。

第203章意外来信() 
说话声音很低,也很客气,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

    这个女人是月兰。

    她的声音是我在向家,除了向一宏外,最熟悉的一个,很有特色。

    她低声跟萧煜行说话时,语气里是带着打小报告的意思,很是得意炫耀。

    我站在楼梯口,等到她的话音落了才走下来,扬声问:“月兰小姐,你好,真是稀客,都能找到我们家里来了。”

    她的目光一滞,转而去看萧煜行,随即脸上就出现了怒气。

    我大概也看明白了,估计萧煜行故意做套耍她,而她直到我出现才看明白。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萧先生,信儿我捎到了,此行还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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