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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也看明白了,估计萧煜行故意做套耍她,而她直到我出现才看明白。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萧先生,信儿我捎到了,此行还有别的事,就不多留了。”
“站住。”
我已经下来,没等她走出来就截住去路说:“月兰,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听完再走。”
我身高与她相仿,此时穿着萧煜行刻意准备的衣服,也施了淡妆,相对于简衣单裤的月兰而言,气势上占了优势。
不过她身上带有功夫,又修了道法,也并不输多少。
她站着没动,可能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勾引向一宏,又没什么用的草包女人,所以单独面对我时,眼里还是带着几分傲气。
我也不介意,萧煜行能一早起来,这么好兴致地陪她,定是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对于月兰,如果动手,我是没胜的把握,毕竟人家是有真材实料,可如果是嘴上伤人,我也未必输给她,以前在向家我不想跟她大动干戈,无非是不想让向一宏难堪。
“我是个记仇的人,之前在你们的地盘你怎么伤我的,我现在也想还回来。”我看着她说。
月兰的嘴角挑了一下,满脸不屑:“就你?太弱了。”
“我还有老公呢。”我说。
她的脸色有一瞬的难看,往前走了一步,离我很近时,低声说:“你除了勾搭男人厉害,还有什么?”
这种很低极的吵架实在不适合我,事实上我开口之后也有些后悔,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还没弄清她来的意图,只能往下说:“所以呢,到现在也无人爱你,自己最爱的人宁愿娶个无关紧要的人,也不会碰你,可悲吗?”
月兰的脸色变了,她的声音突然提高:“她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是一宏要用的人。”
“哦?是吗?怎么用?在床上吗?他为什么不用你,你这么心甘情愿的?”
可能吵完这一架我真的要去刷个牙嗽个口才行,不过能把白晶的消息撬出来,对我来说就是意外惊喜。
月兰很生气,整张脸都涨红了,抬手就往我脸上打来。
她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当嘴上占不到便宜时,就想动手,我之前领教过了,所以在激怒她之前就想好了退路。
当她举起手时,我的手也很利落先一步出击,直接一拳捅在她胸口处。
大概扬起来,抡成一个弧需要的时间更长,而我的手则直接从下面出的,捣在她胸口后,她的手掌才落下来。
偏了,往我肩膀上打过来,又被赶过来的萧煜行接住。
他目光冷冷地看着月兰说:“向我太太道歉。”
月兰哪里肯服,张牙舞爪地说:“是她先动的手,我为什么要道歉?”
萧煜行手上的力气就加重了,把月兰的骨头都捏的“卡卡”做响。
在双方的较量中,月兰满脸愤怒,也很不甘,她向我道歉了,但毫无诚意,连神也很凶。
我不在乎,让她重新坐回椅子上说:“我们一直有见面,却从未好好聊过,今天你既然来了,就好好说说话,如何?”
可想而知,她的脸色有多差。
萧煜行看她不再动手,就坐在角落里,已经拿起他的书。
不是我们两个要合伙欺负月兰一人,而是她来肯定是没说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萧煜行自视不凡,也不想逼问她,就把我支了出来。
他用一个好男人的借口,把月兰制住,后面的话就都等着我问。
此时,我敛好心思,故做优雅地坐在沙发的主位上,看着气到脸色紫涨,一脸愤怒失去理性的月兰,感觉上已经占了优势。
自然也不会跟她客气:“你来我们家干什么?”
她横了萧煜行一眼,顿了一下才说:“我已经跟萧先生说过了。”
“现在是我在问你,最好再说一遍。”恶人真好做,我凶巴巴地跟她说话。
她对我这种变化很鄙视,大概也是无奈,还是说了:“白晶有消息了。”
“在哪?”
“阴阳交错之地。一宏听说后已经赶去救她,让我来通知你们。”
初听白晶的消息我有一瞬的激动,可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我们是前天晚上回来的,昨天在薄如风家里一天,今天早上月兰就找上了家门?
她是怎么知道我家的?
除了这个问题,还有白晶。
我看着她问:“你们不是说她死了吗?已经埋到地下,怎么又会跑到阴阳之地去?你们在搞什么鬼?”
月兰不解释,梗着脖子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来传信的,这些话也都是一宏告诉我的,信不信由你们。”
我看她,也是恨的牙痒。
“好,那你说说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她很快回:“也是他说的,我按他提供的路线找到这里的。”
安排的太精密了,找到的也太快,我不相信,可好像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对于向一宏父亲的事情,我也问了几句,月兰只说她不清楚内幕,都是向一宏安排的。
我放她走了,看似什么也没问到,不过至少我了解到,这些事情真的就是向一宏做的。
他确实变了,在做一件我们都不了解的事。
我问萧煜行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他安静地坐着,说话都不带着急的:“再等等,现在是他们设套让我们跳,不用着急,看到我们不去,他还会有下一步动作。”
“可是我担心白晶和薄如风。”我急着说。
“不用担心,既然是诱饵,我们不去,他们就会很安全,再等等。”
我们在家里又等了一天一夜,没有新消息。
这段时间中,我坐立难安,回了程薄如风的家,见三儿还在帮他清理院子,连窗帘被单什么都洗了,晾了满满的一院子。
萧煜行也出了趟门,没让我跟,不知道去办什么事了。
到了次日夜里,他才跟我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一趟。”
“去哪儿,阴阳之地吗?”我急着问。
看到他点头,我忙着说:“我跟你一起去,阴阳吏很可能是冲着我来的,他跟我仇,上次在薄如风家就差点要了我的命,你要是一个人去了,谁来保护我?”
萧煜行看我的眼神沉了沉,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你在这里,没人动得了你。”
“我不信,上次还不是在这里,萧庆平就把我带走了。”
他转身出去,几分钟后过来时,手里就多了一件东西,是那件逆光甲。
“这个拿着,如果真有人进来,或者你要出去,就穿上它,一定会没事的。还有,我把小黑也给你留下来,他现在已经很壮了,一般的阴灵不敢惹他。”
我仍是抓着他不放:“来惹我的也不是一般阴灵,我要跟你一起去,只有跟在你的身边,我才有安全感。”
我想萧煜行是看出我的目的,不过是借他的面子去那个地方,亲眼看看白晶和向一宏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他没有说破,最后竟然笑笑,轻摇了下头说:“行吧,那你准备一下,我们明早出发。”
我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但是路上要吃的东西还是要带一些的,根据以往的经验,饿肚子的机率也很高。
萧煜行跟我一起出门,他回来的时候开着一辆车,黑色越野,架构结实,底盘很高,一看就是可以爬山用的。
第204章同赴死宴()
出发之前,萧煜行大概跟我说了一下这次事件的脉络。
“这应该不是阴阳吏挖的坑,很可能是别人,但是借了他的手,那他就也有份。
他们可能都想从我们手里拿到一些东西,目前我猜着可能是那块通阴古石,也可能是你手上的逆光甲,还可能是你我。”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微沉:“你真的要去?如果出了事,这次可能再无法重来。”
“我不怕,跟着你就行。”我说,多少带了一些做出来的豪气。
萧煜行的眼里流露出不一样的神彩,他看了我许久,整个眼球都是幽幽的绿色,里面还有光芒闪动。
他这么慎重,其实我已经大概猜到原因了。
或许他们都是诱饵,那些人真正要的是我,想把我带到某一个地方,最后达成什么样的目的。
以前对这种事很迷惑,也没自信,自从萧煜行说我是人魔合体后,我就是自己应该是个宝,虽然看上去很没用,说不定对别人会有用。
他还跟我说,如果真的出了事,或者我到阴阳之地后,与他失联,就不要在那里久留,尽快想办法离开,回到这里。
我想想那里边遇到的人和事,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我怕是也很难出来吧?
可萧煜行一定要让我答应他。
“好,如果能出来,我一定出来。”
他点头,然后又说:“我的意思是,就算是你看到他们或者我被擒走,就算是对方给你留了线索,也不要去追,一旦我不能保护你,就尽快想办法离开那里。”
他的慎重让我觉得此事非同小可,里面的阴谋也远远不只我现在知道的这么多。
萧庆平那个时候搞了那么大的事,多次把我弄到西山,萧煜行也有紧张过,却跟现在很不一样。
他那个时候似乎只是紧张我不要听信他弟弟的话,而此时却是担心我会死掉。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担忧,陌生的暖,却又舒服的让人心动。
“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我回他,并且绕开这个话题,问此行的具体细节。
萧煜行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可他也说了,对方的目的很可能根本不在阴阳交错之地,只是拿那个地方做个借口而已,后面定是还会有人出来跟我们联系,要走一步看一步。
变化多于计划,也只能如此。
又过了一天,没有收到新的消息,我跟萧煜行出门。
他开车很慢,像是带着我出去旅行,有时候还兴趣来了,还要下来玩一会儿,帮我拍几张照片。
我如坠云雾,看着他异于平时的行为,更是小心翼翼。
车子在途中走了一天,夜里我们没有去住旅馆,反而睡在路上。
萧煜行把车子停到一条行人稀少的小路上,连车灯也灭了,把座椅放下去,跟我一起躺着。
我侧头没话找话地问他:“你累吗?”
他摇头,又问我累不累。
坐一天的车还真是不好受,尽管边走边玩,但是屁股,包括腰椎都不太好受。
这个时候天色才黑不久,离深夜还有一段距离,我就想下去走走。
萧煜行看了眼外面说:“别走了,陪我躺一会儿吧。”
我忍了一路,到现在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侧身看着夜色里他不太清晰的脸问:“是不是很危险,可能我们都活不了?”
他默了一会儿,问我:“你听说过赴死盛宴吗?”
我摇头,但听得出来,这名字就预示着没什么好事。
他也侧身,与我面面相对,修长冰凉的手指,从我面颊上滑过,最后落在鬓边。
帮我顺了一会儿头发,微挑嘴角开口:“你跟从前不一样,比那个时候更美,更知性,也更让我舍不得。”
我去,尽管他说的是实话,可我问的不是这事啊。
但是夸人的话总是让人百听不厌的,我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烫,贴在他的手掌上,一热一凉很是明显。
他在黑暗里笑了,是那种纯粹的笑,我极少见过的。
笑容从薄薄的唇畔溢开,荡到嘴角,然后是脸颊,到眼梢眉尖,本来俊美帅气的脸,这会儿真是美不胜收。
我跟着了魔似的,也伸手去触摸他的脸,然后说:“你也好美哦。”
他笑的更开了,露出白色的牙齿。
他把脸凑过来,轻轻在我唇边点了一下,再躺回去才问:“我在你眼里应该不算是好人吧?”
我摇头,看到他略露失望,皮着说:“是好鬼嘛。”
萧煜行就又笑了,许久才接着前面的话说:“如果当时不是我强行与你冥婚,你知道你现在会跟谁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缘份这事谁能说得清?
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也不会遇到向一宏,更不会遇到薄如风,可能现在还在大学里,会不会遇到某个男同学也很难说。
不过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我跟他不但已经成婚,还是永久的,我已经认清事实,不再做无谓的假设。
萧煜行却说:“我们的婚约并没有前世注定,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也会嫁给别人,可能是萧庆平,也可以是阴阳吏。”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苦着脸问他:“能不能说个正常人,为什么我要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