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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里面我才发现这房子不但装修过了,还特喵的装的相当豪华。
我们在外面所看到的不过就是一个门而已。
这座小的让人憋屈的房子,一楼前后的墙全部是打通的,前面换了玻璃,而后面则直通出去。
原来阿霞用的客厅,现在成了一个门厅一样的东西,里面靠墙摆着一张可折叠的桌子,上面还有酒菜,此时仍坐着两个人。
我和薄如风则被押着往后走去。
两人中间隔着两三米的距离,说不上话,我看他不动,自己也没动,只跟着那些人往里面走。
过了前面的门房,后面竟然是一个很宽大的院子,里面站着至少十个以上的人,个个都赤着胳膊,上面纹着各种凶狠的动物刺青。
已经有人认出了我,骂着粗话说:“就是这娘们儿,把强哥他们打死住院的,竟然还也来这儿,让老子弄死她。”
他的话被人喝住,我和薄如风很快被带走了。
从院子里穿过,我们被推进一间宽大的房间里。
里面也是酒局,坐的人却很多,大概有八九个,已经有两个站了起来,向我们走过来。
押着我们的小青年,把人推进来,报告一声就出去了。
我估算着,如果跟薄如风一起动手,应该还是能出去的,这些人看着远没有外面的小弟们彪悍。
可能他们的日子过的比较好,不需要经常出去练手和打架,所以养的有点肥,一眼就看出是领导极别。
但是几乎每个人的眼里都露着精光,就说明这些人要比外面那些聪明的多。
这里是脑力领导体力的地方。
那两个人先看了薄如风,然后才走近了看我。
突然笑着说:“原来是老熟人,哈哈哈。”
我一个不认识,就转头去看薄如风,他也一脸冷淡地站着,没有附和那个人。
桌边的人又站起来几个,竟然过来跟薄如风打招呼:“薄先生,听说你风水看的很好,怎么样,是不是发现我们这里是块风水宝地,所以过来看看?”
除了站起来的,留在桌边的人也往我们这里看过来。
只有一人,一直坐着没动,也没有抬眼,他手里拿着一个杯子,竟然不是酒杯,而是茶杯。
那茶水冒着热气,一点点熏染着他的脸,有点看不清楚。
事情朝着一种奇怪的方向发展,那些人跟薄如风打过招呼后,就在桌边添加了椅子,要我们也跟着入座。
看不出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是崇拜薄如风的能力,还是惧怕我的“功夫”,或者借此把我们两个干掉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不过薄如风的脸色倒是缓和下来,虽没有跟他们称兄道弟,也客气地解释,自己以前的一个朋友住在这里,今天路过,看到这里亮着灯,就过来看看。
里面有一个人就问:“路过呀?那薄先生是准备去哪儿?还是从哪儿回来的?”
这是一条死胡同,往里面走就那几户人家,不管薄如风说哪一个,他们都可以立即去问的。
还好他机灵,立刻说,一个小毛孩儿,在外面的路上撞了我,转身就钻到这里面了,我追了进来,却没找到他,正想回去呢,就看到了朋友的旧宅。
在场的人皆是长长“哦”了一声,然后继续笑着:“薄先生,那感情我们还是挺有缘的,歪打正招就过来了,不如喝一杯酒再走。”
第265章双生敌意()
我看出来了,他们似乎没想得罪薄如风,但又怀疑我们的目的,所以才不会轻易放走,就死命纠缠。
来来回回说了几次,时间已经到了夜里十二点多。
我记住了每个人的脸,就想赶紧回去,薄如风也说:“今天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拜会。”
他带着我出去,没有人再拦,不过经过前厅的时候,那里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估计应该是跟我之前打伤的几个人关系较好。
出了门,我才抹一把汗说:“这什么套路啊,他们就都窝在这里?”
“肯定不是,不过今天是他们聚会的日子,我们这个时候来,大多数人都能看到。”
我看着薄如风说:“你连这个都知道,还挺神通的嘛!”
他漫不经心地回我:“县城就那么大,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多人,天天在这里混,多少还是知道一点。”
我试着问他:“看他们的样子,很想拉拢你,如果跟他们说说,是不是我打的那几个人就不会计较了呀?”
薄如风的眉毛一下子就挑了起来,好半天才说:“老姐,你想多了,他们今天跟咱们客气,不过是没有摸清路数,生怕咱们后面还有人,而且也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熟,大概以前从白洪昌那里知道我而已。
下次再见绝对不会有这种好事,还有,今天我们看到了他们的领导,杀人灭口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的。”
我忙着问:“哪个是领导?”
“那一桌上应该每个人都有份,但是那个一直不说话的最可疑,而且还有人提前藏了起来。”
我被他绕的迷糊,就问还有什么人。
然后薄如风给我分析,他一过去就看到桌子旁一张空椅子,上面的碗筷也有多一副,说明我们进去之前,有人提前离开了。
当然是不想被我们看到,但是他一定藏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们。
而且连今晚我们全身而退,很可能都跟这个人有关。
薄如风说:“比我之前想像的复杂,除了这些势利外,那栋阿霞的房子也有问题,透着邪劲,这里肯定还会出大事。”
阿霞的房子本来就很邪门,我还记得她二楼柜子里有人偶,只是那个时候她死了,董曼又借助了她的身体,我们就没再回这里看。
没想到这里竟然会被人再次利用,生出新的事来。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薄如风把我送到门口后往四周看了看,最后还是什么话没说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先回了一趟我爸妈的家里,跟他们说了最近发生的事,让出门时小心点。
我妈说:“三儿昨晚回来的时候已经说了,那小浩是谁呀,你怎么去管他的闲事?”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如果不是有必要,很多事我还是不会跟他们说的,包括小浩,所以我爸妈根本不认识他。
出于对我的保护,他们也不想我多管闲事,最后伤了自己。
我没多跟他们解释,只说自己没事,让他们注意点安全就行了,出去散步时,尽量不要出小区的门。
这个小区治安还是好一些,而且小区内部人口也多,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选择在这里面犯事。
从家里出来,又去了一趟医院,没想到竟然还在那里碰到了薄如风。
我笑着问他:“你来干什么?”
他“嘿嘿”一笑,先往楼上走。
小浩,包括那天我打伤的几个人,全部都在这家医院里,并且单独划了房间出来,也有人看守。
薄如风显然是打好了关系,所以我们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人阻拦。
不过床上躺着的几个人看到我,都是一脸菜色,眼睛也瞪大了,虽然有人壮胆说了几句狠话,到底没再生事。
我也懒得理他们,只走到小浩的床边问他怎么样?
他的身上多处都有伤,肋骨也被踢折一根,现在虽然接好,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照顾他们的是护工,似乎这里的每个人都没家人一样。
小浩在我们走向他的时候,就闭上了眼。
他不愿意理我,我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自己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来看他了,我们现在应该算不上朋友吧?
薄如风看上去很轻松,挨个儿把那些人看一遍,才走到门口对看守这里的人说,要单独跟小浩说几句话。
那人叫来护士,把他跟他身上连接的仪器,点滴瓶之类全部挪进旁边的房间,然后把我和薄如风放了进去。
这次我只站在门口,听着薄如风跟他对话。
他俩本来就不熟,这会儿也没有客气,薄如风先问:“想活吗?”
小浩摇头。
薄如风就笑了起来:“你不想活,可以自己去死啊,喝药,跳河,护城河离你们家不远啊,每年都有很多人投河自杀的,你为什么不也去哪里?”
小浩的脸一下子涨红,瞪着眼睛看他。
薄如风不以为意,继续自己的话:“你一点也不想死,尽管活的还不如一条狗,但你还是想活着,所以才会进入这个渣群,是不是?”
他没瞪眼了,目光茫然地看着病房的某个地方,也不应薄如风的话。
薄如风这个算命先生,平时攻心为上不知道骗了人家多少钱,小浩年龄比他小,见识更没他多,能力就更不能相提并论了,所以薄如风软软硬硬,一通话说完,小浩已经软塌塌地缩进被子里,蒙头哭了起来。
中间有一段几分钟的沉默,或者说是薄如风在等小浩哭完,然后才问:“这次他们为什么打你?别跟我说是分公不均之类,你还没那能力分享他们的战利品。”
小浩隔着被子,声音嗡嗡的:“那是我叔家的房子,我想上去看看,被他们发现了。”
这关系真是复杂,白小浩原本就是白洪昌的侄子,而阿霞又是白洪昌的前妻,现在那些人等于是在他婶子家的院里做聚会点,他肯定对这事也是有看法的。
而且把这个关系剥清楚后,我猜着小浩加入他们也有问题,正如薄如风前面说的,他要混口饭吃,哪里都比那儿强。
黑道上混吃的,头脑,功夫,气势,或者后台都得强,而他什么也没有,那儿根本就找不到吃的,只能更快饿死。
薄如风的脑子比我清楚,很快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你上去看什么?”
小浩就顿住不说话。
然后他又问:“你以前上去过吗?”
小浩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点了点头。
“那这次上去看到了什么?”
小浩就轻声说:“我什么也没看到,才只到二楼就被发现了,我跳窗户往外跑,一直跑到外面的街上,还是被他们追到。”
薄如风问到这里,就没在继续,让人把他送了回去。
我们出医院后,他才问我:“姐啊,你以前跟这小子熟,觉得他怎么样?”
我直接摇头:“到现在我都不了解他,看上去好像简单,做的事又都很复杂,之前他说是受父母摆布,可这次去看阿霞的房子,我觉得应该是他自己的想法。”
薄如风就笑了起来:“岂止是不简单,简直是太复杂了,他说的很多话都不能相信,这小子精的跟猴似的。”
我不太懂,就问他:“他想做什么?这会自己命都保不住,就算不受伤,你看瘦的那个样子,一风都能吹倒。”
薄如风就横我一眼:“不能以貌取人啊老姐,很多人你一开始看着老实,可给他机会,他都是连人都敢杀的。”
从县城出来,我们又去了另一个地方。
县城的公安局,然后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领导,他没戴帽子,脸的辨识度也很高。
我一眼就认出来是昨晚在阿霞家里见到的那个,一直没说话,端着茶杯。
第266章勾结一起()
我和薄如风是坐在车里的,而且车停的也比较远,所以能很清楚地看到他,他看我们就不那么容易。
我骂着说:“这玩意儿,难怪这些渣渣越来越势大。”
薄如风没一点反应,应该是早就知道此事,而且很快告诉我,那人昨晚只所以没有避出去,就说明他有恃无恐,根本不担心有人把他认出来。
“太嚣张了吧?”我掐着车座的皮椅说。
他就笑了起来:“有本钱当然可以嚣张了,现在社会都是这样的。”
感觉没办法跟他沟通,只能换个话题问:“那你带我来这里干吗?就是为了给我上课啊?”
薄如风立刻点头:“对呀对呀,所以你现在先把学费付了,我接下来告诉你更重要的。”
这次我改掐他的胳膊了。
这小子夸张地“嗷嗷”叫了一阵,才跟我说:“行了行了,我这课是免费的行了吗?就是想让你看看,你得罪的不是那群小流氓,而是这个人,或者他后面的人。”
之前又不是没见过当官的,想那时何思思不是也傍了一个吗?级别应该比这个高,最后不还是不了了之。
工商局郑局长郑彬礼先生,从我们县城调出去,没多久就死了,而且是死于非命。
后来我是在新闻上看到的,说他在自家屋里被人杀了,那个时候何思思都已经魂飞魄散了,所以看到这条新闻时,我都没多大感觉,因为知道他早晚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