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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微微的发抖,放在他胸口上许久都没移动一分,而他似乎很有耐心,一直在等,只是那凌厉的眼神不时从我脸上扫过。
终于还是慢慢去解他的衣服了。
挺麻烦的,平时看着衣衫飘飘的,真正脱的时候,这么又长又宽的衣服,尤其是现在还躺在床上,盖在被子里,折腾了半天,我特喵的都急出汗了,还没给他剥下来。
他倒是很闲散,凉凉的指尖从我下巴处划过,落在脖子上,再往下走,衣服就应声而下了。
同时也听到他说的话:“许多事情都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你我如此,陆清雅也如此。”
我从一大堆繁琐的衣服里抬起头看他,对于这种模棱两可,不清不楚的话根本不能理解,只能更买力的解衣服。
果然,终于把长衫拉出来时,他又说:“林涛一直在附近,可能是为了赎罪,也可能是为了见她一面。”
“啊?你是说陆清雅的男朋友?”我急急忙忙地问,手也停了下来,于是躺在床上享受的男人一个字也没说。
这种玩法简直是想累死姐姐啊。
我的衣服早就给他整到七零八落,而他的也就是把上面的扒了下来,没想到下面还穿着长裤,更要命的是,那裤子还扎着腿。
我都急的爬到下面去咬他腿上缠的布条了,才听到他在上面没头没脑地说:“明天林氏门业的人来了,你可以跟他们聊聊。”
林氏门业?林涛?现在萧煜行还提醒我跟他们聊?我立刻就想到说不定明天送门来的就是林涛。
那可真要好好聊聊这事呢,至少要了解一下陆清雅以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来到我们这里?而这个她日记里的男朋友又为什么会在我们县城?
脑子想事,手也没闲着,腿上绑的布条终于解开了,而萧煜行也一把抓起我按到他身上。
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嘴就被他结结实实地堵上了。
真的不知道一个鬼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么多花样,我都在心里呐喊要冷静了,最后还是被挑逗的丢盔弃甲,嘴里哼哼叽叽溢出来的声音,连我自己都羞愧的要死。
他倒是勇猛善战,也没有平时对我的冷淡了,简直有点急火攻心,到最后我特喵的都累的瘫倒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他还在纵横驰骋。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萧煜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反正一睁眼,外面的天已经大亮,我妈正在外面喊我起来。
我试着动了一下身子,浑身酸疼,但却没有从前那种僵硬,不能动弹的感觉,也是奇怪。
爬起来匆匆吃了几口饭,听到我妈说:“送门的一会儿就到了,早上已经打了电话确认我们的住址。”
我点头说:“好,我先去看看秋菊奶奶她们,也不知道昨晚过的怎么样?”
我妈看我一眼说:“你倒是有孝心,等你爸我们两个。”
她没把话说下去,可能是想到我爸现在还下落不明,就转身进了厨房,把早上新做的蛋饼卷了两张给我说:“带过去吧。”
我二话不说,拿了东西就往方婆家里走。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秋菊奶奶好像就正常了,白天就陪着另一个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昨晚也没再闹。
我去的时候她们两个还一起跟我打招呼,笑容满面的,反倒整的我好像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看着她们把鸡蛋饼都吃完了,我才说:“奶奶,走吧,去我们家坐会儿,我们家今天要装新大门了,是县城里的林氏门业。”
秋菊奶奶明显愣了一下神,手也不由自主地捂到口袋处。
那里露着一块粉红的东西,是丝帕的一角。
第41章魂无所依()
我们回到家时,送门的已经到了。一共两个人,正在处理旧门留下来的木屑和钉子。
我妈一看到我把她们两个带来,就招呼着往屋里坐,但秋菊奶奶站在大门口,跟没听见似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看。
那男人也抬头看她两眼,没什么特殊表示,就继续忙手里的工作了。
我站在秋菊奶奶身后,从上到下把那男人打量一遍。长相普通,身材也跟这个年龄大多数男人类似,如果真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头上多了一些白发。
因为有意试探,所以我观察之后就过去跟他们聊天。
从门的好坏问到他们店的地址,最后是老家在哪里。
那男人不怎么说话,只偶尔抬头看我一眼而已,倒是跟他一同来的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跟个话溜子似的,我问一句,他得说两句。
“我老家就咱们县城的呀,不过听说我们老板是外地的,不过也在这儿好几十年了,光分店都开了不少家”
我赶紧打断他问:“那你老板挺厉害的,哪儿的人啊?”
他想了想,然后转头问那个男人:“明叔,你不是一直跟着老板吗?他老家是哪儿的呀,我来咱们店里这么久了,都没见过他几面,更没机会问这事了。”
他竟然不叫林涛?
我转头去看秋菊奶奶,她的眼睛还看着那男人,一手插在口袋里,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一样,眼眶也很湿润。
不对,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只是他除了有关门的问题,几乎不多说一个字,想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肯定很难。
我把目光移到那个男孩子身上,他也正好抬头看我,嘴角处带着笑,青春灿烂的。
我悄悄向他勾了勾手,又指了指外面。
那男孩儿很聪明,很快对明叔说自己要去厕所,就出了我们家大门。
他出去几分钟后,我也跟着出去,在院子的山墙边碰到正在等的他。
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故意找个话头说:“我们村以前用这个牌子的门也少,到底质量行不行啊?”
他马上拍着胸脯保证说:“放心吧,这门杠杠的,我们家就是因为房子都装的这个门,我妈觉得不错,老板人也好,所以我不想上学就送到他那里当学徒去了。”
我点头说:“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跟你来的那位大叔好像一点不爱说话,看上去挺严肃的。”
男孩儿点头复合:“明叔他平时话也少,除了做事,就是一个人呆着,有时候一个星期都不说一句话。”
“那他跟你老板是一个地方的吗?”
“好像是吧,反正他自己是没说过,我也是听别人传的,有些老员工说他跟着老板几十年了,比我的年龄都大。”
看来他知道的并不多,我还得想办法去撬明叔的嘴才行。
男孩儿这时往前倾着身子,神秘兮兮地说:“我前段时间听说你们村里好像闹鬼了,是不是真的呀?”
我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说:“我还听说你们城里闹鬼了,是不是真的?”
他立刻笑起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说:“你说话真好听,我们加个微信吧,没事可以聊聊天。”
我正想着怎么更接近明叔呢,这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就也拿出手机跟他扫码。
这边刚把手机收起来,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就是一片杂乱声。
我撒腿就往家里跑,在门口处看到秋菊奶奶倒在地上,两眼往上翻,一手捂着胸口,一手还插在口袋里。
我妈正一边叫她,一边掐人中,另一个老太太也围在旁边,老泪横流地喊着她的名字。
明叔站在大门一侧,没有靠近,可神色里有些慌张,两手搅着工作服的下摆处。
我跑回厨房舀了一碗凉水出来给我妈,她喝了一大口,又尽数喷到秋菊奶奶的脸上,看她幽幽醒来,才叫着我说:“青青,去诊所叫个人来看看。”
等我从诊所回来,所有人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只有明叔背转身去,在捣鼓门框上的螺丝。
医生给吃了一粒急救的药,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让我们带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我妈急吼吼地说:“她家里的人到现在都没回来,这去医院也是大事,万一有个什么事,我怎么跟他们交待呀?”
医生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秋菊奶奶仍丢在我们家。
无论如何还是先救人要紧,我们商量天气冷,路也不好,叫救护车会更安全一些。
我拿起手机拔急救号码,立刻就听到电话里传来萧煜行的声音:“她没事,不用去。”
“没事?现在人都躺地上不动了,还叫没事?”我朝着电话里叫。
那头的人却很安闲,轻飘飘地说:“不过是两上灵魂在争同一具身体而已,过了今晚,陆清雅的灵魂就会出来了。”
“啊?那她会去哪儿?”
“暂时吸附在手帕上,你把它收起来带在身边,以后的事,等我消息。”
好吧,你牛,你是大爷,我听你的。
挂了电话才发现,所以人都在古怪地看着我,尤其是我妈,怪怪地问道:“你刚才是打的急救电话吗?”
“啊?哦哦哦,是呀,我刚在问医生这病怎么办?他们说没事,就是天太冷了,赶紧挪回屋里保暖就没事了,人家急救车也不肯来。”
我跟我妈手忙脚乱把秋菊奶奶往屋里挪时,明叔又转过身往我们这边看了两眼。
他的眼神始终都是那种让你看不透的灰白色,眼球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又好似什么也没看,只有手里紧紧捏着一把螺丝刀。用力过大,手背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
因为这点事,装大门的时间也往后延迟了一些,到中午的时候才完全装好。
我妈把尾款给他们,同时也把收据拿出来让在上面签个字。
明叔接过收据,从工作服的口袋里拿出一支笔,很快写了两个字“李明”。
他写字的手劲很大,握笔也很娴熟,落笔收尾都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经常写字的。我刻意看了看他的手,很粗糙,明明就是做粗活的人。
秋菊奶奶在屋里喝了两杯热水,又休息片刻,已经没事了,手也终于从兜里出来,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妈说话。
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老太太会时不时地看她一眼,眼里写着担心,但却很少说什么。
她们在我家里吃了午饭,就回了方婆家。
我把她们送进门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躲在窗户下面。
屋内一开始很安静,过了几分钟才听到秋菊奶奶说:“我得走了,您多保重。”
老太太颤颤巍巍,声音含泪:“走吧,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别再来这地方了。”
两人又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才听到一个悲怆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大仇未报,心神俱离,魂无所依,身不由己。”
那声音真的太悲,如泣如泪,我站在门外都听的心脏一缩一缩的,而且从来没想到陆清雅的身世这里还有人知道,所以几乎是等不及的冲入门去。
她们两人同时看我,目光淡定,好像早就知道我在外面一样。
秋菊奶奶从口袋里拿出那块手帕说:“我知道你要这个,现在给你。”
我有点郁闷,看着她说:“不是要到晚上才行吗?”
她笑,整个面部苦的能拧出汁来,嘴唇蠕动,轻轻说:“我这一生,前尘记忆早消磨完了,只剩恨和他,现在你们不让我报仇,他也走了,我阳间不留,阴间也不能去,还能如何?”
第42章蛇妖再起()
“我阳间不留,阴间亦不能去,还能如何?”
我无言以对,确实是我们阻碍了她复仇的路,可林涛应该还是有希望的,所以把手帕重新塞回她手里说:“你等等我,明天我就去县城,帮你问问他。”
秋菊奶奶又苦笑一下说:“没有时间了。”
她起身,把手帕放在就近的桌子上,然后往外面走去。
我抓起手帕跟着她出来,就看到她已经到了大门口,脚步轻且快,好像两脚不沾地似地,一溜往枯井方向奔去。
我连走带跑地跟过去,就来得及听到萧煜行的一句话:“没用,轮回自有其定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接着就是秋菊奶奶长长的一声哀嚎。
我推门进去,她已经倒在地上,两手抠着身边的泥,人也昏迷不醒。
“有病吧你,她都这么可怜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忙着去扶她,抓在手里的丝帕却掉了下来,正好盖在秋菊奶奶的脸上。
也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有人刻意,那朵艳红的花就在她嘴巴的位置上,从下往上,越来越红,最后像是被血浸透了一样,成了特别刺眼的颜色。
萧煜行冷声说:“收起来,带她走。”
我一肚子气,一脑袋疑问,可是骂人解决不了问题,这个时候问他估计也没有答案,倒不如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