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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干什么?”
薄如风摇头,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表说:“马上零点,我们走近点,看看他要干吗?”
三人溜着墙根重新回去,可因为那枯井是离开村子一段距离的,所以方圆并没有什么东西遮挡,而三堂叔来了以后,也没有进铁门,反而拿着什么东西在墙上扫了起来。
此时我们与他隔着四五米的距离,大概可以看到他是在墙上刷标语之类,但具体是什么字却看不清楚。
还是薄如风眼尖,盯着看了一会儿说:“他在刷符菉,而且用的是狗血。”
“这东西有什么用?”我问。
他转头对我一笑:“那要看他刷的是什么符了,正常的道家符菉,都会对鬼邪有震慑和降服作用,不同的符,威力自然也不一样。”
“你是说,方乐在对付萧煜行?”我连忙问。
他赶紧点点头:“这不是一眼就看出来的吗?那个地方除了他,也没有别的鬼了。”
我“豁”一下就站了起来,却一下子又被薄如风拉下去,他瞪大眼睛看着我问:“大姐,你这几过家门都不入的人,现在是要暴露了吗?”
“那你去,问问方乐到底想干吗?”
换手之际,我已经把薄如风推了出去,因为弄出了点声音,然后我看到方乐回头往我们这边看。
第86章历任村长()
薄如风一向伶俐,此时见势已不能收回,干脆大大方方地走过去跟他打招呼。
夜里安静,还是能听到两人对话的,薄如风先声夺人,问方乐,白天他已经在这里布了阵,为什么他晚上要来破坏。
听得出来方乐对他的出现也迫多怀疑,可是他的话才刚一出口,就被薄如风给堵的死死的:“我当然得来看着呀,万一被人为破坏,那不是前攻尽弃了,到时候你还要说我没有真本事,骗你的钱。”
方乐半天没说话,头往一边偏着。
薄如风得理不饶人,继续问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刷符箓?是谁给他出的主意?还很生气地怪他说:“你不相信我,可以不请我,但你不能用别人的术法来破坏我的,你这是坏了我的名声知道吗?”
方乐明显弱了下去,憋了半天才跟他解释:“我们村以前有神婆的,这些事儿都没麻烦外面的人,虽然现在她去世了,但是她的家人却接手了这里的事,我也就是找他们问问,他们告诉我这样做会更好。”
薄如风发出两声冷笑,强势地问他:“那你早为什么不找他们去?我这边局都布好了,现在你又用别人的方法来拆,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的表现完全就是生气方乐忽视他的能力,又找了别人,可是我却听到出了别的东西?
难道向家的人又回来了?是谁?有向一宏吗?
他走了以后,我连电话都换了,又因为萧煜行的关系一直都没与他联系,现在一想到他的,心里莫名有点难受,很想去见见他,也想知道他回去后,父母有没有为难他?他们嘴里所说的邪术他还有在练吗?
最好是能让他与薄如风见一面,这样就能确定这个人跟方婆到底是不是同门了。
没听到方乐是怎么跟薄如风解释的,半个小时后他拿着自己的东西回了村子。
我们又等了一会儿,才从遮蔽处出来,再次回到围墙边。
薄如风正站在墙边研究方乐涂上去的血迹,看到我过去,很得意地说:“说吧,怎么感谢我,我这可又救了你老公一次。”
“那你找他感谢去,又不是救我。”我直接怼他,并且问:“这鬼画符很厉害吗?”
他朝我呲呲牙才说:“确定是很厉害的符,但是画符的人太菜,而且他还拿着草稿,完全是照猫画虎,所以很多地方都不对,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也就是说,其实你出不出来都没事?”
薄如风白我一眼:“笨,这符很强大,说明给他出点子的人很强,就算是他刷出来的没用,难保后面那些人不会再来。”
“那现在方乐这么回去,他们不是还要来?”
我的话音还没落,薄如风已经快步往前走,并且叫着三儿说:“你们两个先去车里等我。”
我想跟他一起去,可是三儿听他的死死把我拖住,而我的腰这么一使劲,好像又被折断一次,痛的直抽冷气,只能放弃去追薄如风。
两个人在车里等到快天亮,这家伙才急急地回来,一句话没说,开起车先离开了村子。
我猜着事情不怎么妙,也没急着说话,出了村,他的车速放慢了,才小心地问:“你去方乐家了?”
薄如风“嗯”了一声,然后问我:“你们村以前那个神婆是怎么死的?”
我闭了一下眼,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说方婆是萧煜行杀的,而且我现在也越来越不太相信萧煜行会杀人。
他看上去虽然很凶,很冷酷,但是好像也不是什么滥杀无辜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一般不会直接出手。方婆虽然那个时候伙同我父母欺骗他,但后来我们都没有死,我爸失踪的事,他还要帮我去找,这样看来方婆的死就更蹊跷了。
“当时事情很乱,有萧煜行在,后来又出现了蛇妖,我也不知道是谁出手把她杀死的。”我说。
薄如风转头看我一眼,话题一转问:“你跟那什么婆熟吗?知道她这些年都做些什么事?家里又有些什么人吗?”
我摇头:“我自己都很少在家,从上高中开始都是住校,只逢年过节回来,只知道村里的人有事都找她。”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方村的风水本来就恶,历任的村长就是这些恶的幕后推手,但是从他们的行为上来看,自己应该是毫不知情的,这事肯定有人在后面布局,而且是一个很大的局,也布了很多年。”
萧煜行也说过我们村不好,不过他似乎没提到人为的原因,现在薄如风说起此事,又在此之前问了方婆的情况,让我不得不想到这事是不是跟她有关?
只是现在方婆都死了,而我们村里状况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诡异了,难道向家的人真的都回来了吗?
我现在非常想见萧煜行一面,用薄如风的话说,我们所有的迷惑,他可能都知道答案,只是看他愿不愿意说给我们听。
“我明天要给我妈打个电话,就说学校放假了,我回村里住一段时间。”我对薄如风说。
他斜着眼瞄我:“你是不是傻,我这边刚跟方乐说,已经向你做法,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死掉,你现在反而要回到他眼皮底下去,这不是明摆着拆我抬吗?”
我直言:“他又不相信你,还请了别人,你也说过了那人很厉害,所以我是不是真的死了,他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
这个事情没有商量通,尽管我找了很多理由,但是薄如风却用我腰没好给挡了回来。不过他也答应,从这天开始,每晚他都会带我回到方村,看看方乐后面到底藏着谁。
其实让我们更疑惑的是,之前方常志做村长的时候,他跟白洪昌之间有着奇怪的关系,一开始我以为白洪昌是他背后的人,后来发现是他一直在支持白洪昌的行为,换句话说,其实在这一系列的事情背后,都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事情往前发展。
最不可思议的是,我三堂叔刚一接任,那只手就立刻转向他,这种无缝链接,给我一种这个人就存在于我们村里。
不过我们去了几个晚上,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开始两天方乐还总是很晚睡觉,后来再去,他家的灯竟然早早就关了。
也没有见到萧煜行,我差不多夜夜去柳树边,可是越去心里越寒。
想不通他为什么不理我,不出来见我?是又受了伤,还是有别的原因?
萧煜行不同于正常人,我无从打听,也不知道从何处才能得知他的消息。
再后来我跟薄如风都分开行动了,他每晚去方乐的家里,而我除了去柳树下,还去方村的祖坟,去那块写着“方青之墓”的碑前。
可惜,仍然没有见到他,我也没看到鬼城的入口再开。
不过随着时间往后推移,我的腰却有了很大的好转,这中间还因为薄如风的帮忙,他看我每晚出去,上个车都皱眉挤眼的,就主动帮我治疗。
用的东西也很奇怪,都是一些符纸灰,还有针灸之类,不管怎么说,最后还是好了,我也有心思去琢磨萧煜行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会不会是因为我住在你这里的原因?他生气了,所以拒不相见?”我问薄如风。
他向我咧了一下嘴,露了满口白牙出来,却没有带出一点笑:“你是说他吃醋啊?要真这样,当初他就不会让你来找我。”
“那不同,那个时候要处理白洪昌的事,可这次什么事也没有,我却天天跟你在一起。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我跟别的男生一起,他就很生气,还差点杀了我。”
我话都没说完,薄如风的精神就来了,身子倾到我这边问:“卧槽,还有这么狗血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第87章他显身了()
我忍不住又想给他一顿捏,不过一想到萧煜行,还是把手放下了。
换了话题,问他在方乐家里有没有看到姓向的人。
薄如风摇头说:“没有啊,姓向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里?”
向一宏不是我们本地人,之前我也没跟薄如风提过,他不知道很正常,不过之前方乐有说起方婆的家人,难道只是他临时编的一个借口,向家的人实际上并没有来?
不过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顺便也把方婆的事跟他解释了一下,并且说:“萧煜行说了,你跟方婆是同门,你们两个都修向家的邪术。如果这么说的话,你跟他们应该不陌生,或许见了还能看出些什么?”
“等等等,你在胡扯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我知道那个方婆,就是你之前带我去看她墓的人,可我根本就不认识,而且也不知道你所说的邪术是什么?至于什么向家我是听都没听过呀,大姐。”
他不像是在撒谎,可是萧煜行就更不会骗我了,这中间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薄如风摆了一下手说:“算了算了,反正你的腰也快好,要是担心住在这里你老公不来找你,那就回酒店去,等他来了,一问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没钱啊。
大概我脸上的相太苦,所以薄如风一眼就看了出来,哀声叹气地说:“我咋就认识你这样的人,旧帐还没还,就想借新钱,没有,赶紧走。”
我特喵的一肚子火,可还得死赖着,就算是萧煜行到时候怪我,也不能这个时候出去露宿街头啊,实在是太冷。
不过当天晚上我们又一起回方村时,意外在方乐家门前看到了一辆车。
车身是黑色的,停在暗处,故意躲开了人们的视线,薄如风一见到此就来了精神,轻声跟我说:“今晚你不用去找你老公了,这里绝对有戏看。”
我与他有同感,两个人从大门口溜进去,慢慢靠近有灯光的房间。
三堂叔家的房子还是比较简单的,一溜四间平房,院子东边是厨房,西边则建着厕所和放杂物的房间,这基本就是所有农村小院子的样式。
此时正屋靠西边的房间里亮着灯,但是窗帘拉着,我们看不到里面的一点情形,也听不到声音。
薄如风把我拉开一些,低声说:“你先出去,到大门口时,尽量弄出些大动静,把人引出来。”
这种调虎离山计我以前在书上和电视上看的多,真正操作起来,还是很紧张的,尤其是怕到时候三堂叔出来的够快,把我给生逮了。
不过为了萧煜行,还是咬咬牙,大步往门口走。
薄如风就藏在离门口不远处的暗影里,估计三堂叔他们一出门,他就能趁机溜进去。
我在门口缓了一口气,然后拽住被薄如风撬开的铁大门就是一阵猛摇,听到里面的人吆喝,就赶紧跑掉,拐进最近的街道里,并且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
还好是土生土的村里人,地方都熟悉,所以听着三堂叔出来找了一阵,无果回去后,我也出来往柳树下去。
从我跟萧煜行分开到现在,差不多二十多之久,天气都已经暖和很多,夜里虽然时不时还有一阵风,但已经不像从前那么冷。
一弦弯月挂在树梢,跟着我一起往村西北角移动。
只是今晚很特别,那里竟然先站着一个人。
他站在铁门旁,背对着村子,我看到他以后就麻利地躲了起来,并且密切留意着他的行为。
半个小时之后,他仍然一动不动,跟长在地上似的,但是那个身形我却越看越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