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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三叔念叨着说:“不对啊,算的方位他就在这里的,怎么会没有?”
我没给他留任何面子说:“你咋不怀疑你自己算错了呢?”
向二叔瞪眼就要朝我发火,我赶紧扬声朝外面说:“你们要干吗,不能在我家里找不到人就对我动手吧?太无赖了。”
我爸我妈先冲了过来,后面跟着几个好事的邻居。
他们气的不行,又真的没找到人,只能甩手而去。
等家里清净下来,我才问我妈向一宏藏哪儿了。
“就在你屋里,也奇怪了,他们竟然看不到。”
听到这话我自己都吓一跳,瞪着眼说:“还以为你们把他藏的多保险,怎么藏到我屋里,那里面除了一张床,连柜子没人,哪里能藏得住人?”
恰在这时,卧室的门打开,向一宏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我时,眼神还是一样地温暖,声音也深沉有磁性:“他们只是推算出我在这里,如果有干扰就会找不到的,青青,是我自己要藏在这里,你不要怪方婶。”
我还是不自在,低声说:“还是有点冒险了,不过刚才我们进去的时候,怎么一点查觉都没有?”
向一宏向我笑了一下,没有解释,反而跟我爸妈道歉说麻烦他们了。
下午我们有机会坐下来闲聊,我才得知,他现在的道法已经远远高过两个叔叔,所以他只要用法术把自己藏起来,就算是他们知道他大概的位置,也看不到他。
“这已经很厉害了,我记得你过年来的时候,还跟他们差了一大截的,怎么这么快就比他们厉害了?”我是有意试探,本来想如果他坦白承认,我也帮他想想办法,或者劝劝他放弃。
然而,向一宏却说:“我以前跟着他们出来,都会有意谦让,毕竟是我叔叔嘛,可这次关系到方叔的事,还有摄魂玉,真的是没办法了。”
好吧,我也开始内疚了。
向一宏看着我的眼睛说:“青青,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就这些,但是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灭了那只鬼,还你自由。”
我心里一阵发紧,看着他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向一宏轻轻抓住我的手腕,目光是清澈透明的,里面亦有一些令人感动的东西在流转。
“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能人,或许他们会跟你说些什么,但是青青,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真的就只是为了你,的自由。”
我在学校时,常常会几个女生聚在一起讨论男人。
大家一致认为一个男人如果自己,定是会宠,会爱,会事事为女人着想,但不会限制她的自由,会让女人像鸟儿一样去飞,只是飞累的时候还有他温暖的怀抱可以歇息。
此时的向一宏就是那个温暖的怀抱,他为我做了很多事,最终的目的却只是让我自由,不再受困于阴婚。
他越让我感动,我的内疚和负罪感就越重,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报答他的深情。
我也想过,如果萧煜行是一个正常男人,那我会为此向他提出离婚,走上另一条路吗?
无解。
因为萧煜行不是普通的男人,他霸道,专治,还对向一宏有很深的敌意,他控制着我的生死,还有他的。
最可悲的是,我的阳寿仅剩两年了,从阴阳之地回来开始,我过的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或许等不到向一宏功成名就,我已经黄土埋身了。
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别开脸说:“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你还是要为自己的前途打算有些不能练的道术就不要练了。”
不敢跟他再说下去,怕自己控制不好情绪,流露出来太多,反而让他误会,起身说:“萧煜行说让我回来看看就赶紧走,他的话我都听,所以,我先走了。”
向一宏跟着起来,坚定地说:“青青,我一定要还你自由。”
我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快步出门,也没见我爸妈,就往村外走去。
司机竟然就在村口,而且不知道停了多久,他都在里面打盹了,看到我连忙跳下来说:“太太,你要回去了吗?”
“嗯?走吧。”
一路上脑子里都是乱哄哄的,尤其想不明白萧煜行让我回来这一趟是什么意思?
他让司机在村口等着,显然知道我一定还会回去,或许他也知道向一宏就在我家里,他会不会也在算时间,算我跟他会呆多久?
如果久了,他会怎么样?
想到此,突然心里就一阵憋屈,一阵难受,看看车子进了入县城,就跟司机说:“我下去有点事,你先回吧,我一会儿打个车回去。”
那司机连忙说:“太太,萧总说了,一定要把您带回家里为止。”
我没理他,进了就近的一家超市,然后从另一道门出去,开始在街上晃悠。
我高中是在县城读的,对这里还算熟悉,大街小巷以前也都常跟同学一起逛,但自大学以后就很少再来,每年回家都是回村里陪父母,现在再走一遍,发现很多地方都已经变的不太认识。
我路过了林氏门业,看到前台仍然爬着在看手机;路过自己之前住过的酒店,那是我们县城最好的酒店,这会儿又是临近晚上,所以看到许多人在柜台办理事务;路过以前就读的高中,看到下课的学生从门口蜂涌而出,堵的整条街都是,也把我淹没在其中。
夜色降临时,我打了辆出租回去,才刚一进门,就看到司机哭丧着脸从里面出来,他手里捏着一个信封,看我时,眼神是哀怨的。
萧煜行还坐在他看书的椅子里,浑身都罩着冰冷。
我逛了大半天,很累,也不想上去讨好他,就直接上了楼。
然而才刚开门,萧煜行已经进来,他身子一撞把我推进去,反手就扣住我的手腕,直接钉到墙上问:“没有话说?”
“你想听什么?”我直视着他问。
他的眼底墨绿似井,里面一簇簇是点燃的异样的火焰,面部线条绷的好似将拉断的弦,本来就薄的嘴唇,此时更是抿成一条线,一张口,如冰的冷气就跟随而出。
“你果然还是没变。”
我有点想笑,问他:“你想我变成什么样子?你给个模版,我把自己训练成你想要的样,反正就两年嘛,但愿下辈子我们不再相遇,我也好自由活一回。”
第119章有人操纵()
他的手掐到了我的脖子上,力气很大,瞬间就掐断了我的呼吸。
我悲哀地看着他,心里却在想他与向一宏的不同:向一宏得不到的东西,只会自己努力,用最温柔的手法让对方感动,让别人心甘情愿地给他;而他,暴力至上,要么顺从,要么死亡。
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眼睛瞪直看着他,没了当初的俱意,反而觉得这样的结果没什么不好,反正我爸也回来了。
楼下门铃大作,“嗡嗡嗡”响的人头疼。
萧煜行松了手,定然看我数秒,转身从窗口一跃而下。
我捡回一条命,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好久才缓过来,身心俱累,就直接躺回床上。
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醒来时外面天色苍茫,微光从窗口透进来,朦胧了室内的一切。
我躺着恍惚,搞不清楚是清晨还是傍晚,直到听见楼下有人说话,才慢慢爬起来。
卧室的门被敲响,我以为是萧煜行,就作死地不应声,重新合上眼装睡。
门被推开,有人轻手轻脚走近来,靠近我,然后我嗅到他的呼吸,还有热热的人气。
才一睁眼就看到薄如风放大的脸,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眼睛睁的很大,正好奇的看着我研究。
“你干吗?你怎么进来的?”我推开他,顺势也坐了起来。
他“嘿嘿”笑了两声,一屁股坐在床边说:“你老公出门了,让我过来陪你,怎么样,感动吧?”
我朝他干笑说:“是挺感动,之前差点把我杀了,这会儿送来个甜枣哄哄,像他的伎俩。”
薄如风立刻一脸愤怒:“卧槽,谁让你为他感动了,是我,大老远的跑过来,又是送饭,又是陪你说话的,是不是很感动,会不会真的要以身相许了?”
我白他一眼,掀被下床说:“那就更不感动了,你完全是为自己,又不是为我。不过这会儿还真的饿了,饭在哪儿?”
匆匆忙忙扒了几口饭,暂时缓住了饥饿,我才问他萧煜行去了哪里。
薄如风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回方村了吧。”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问:“他回方村干吗?要杀向一宏吗?他是不是有病啊?自己要把我放回去,完了又各种找岔。”
我边说边站起来,扔下一桌子狼藉就往外面跑。
薄如风也跟着出来,站在门口问我:“你是不是误会了?他也没说要去杀向一宏啊,只是说那里可能会找到治疗朱老夫人的东西,所以回去看看。”
我狐疑地看了他许久,才小心问:“是真的吗?”
他点头说:“是啊,他走时说了,如果那里没有,他可能还会再去一趟阴阳交错之地,所以我说不定会在这里陪你很久哦。”
我心里有点释然,既而又生出莫名的紧张,阴阳交错之地对薄如风来说,虽然不会像我们那样,有去无回,但是哑村却是他的禁地,我不知道他要去找什么,可朱老夫人就是从哑村出来的,他如果再回去,说不定还会经过那里,会怎么样,就无人可知了。
先前的怨恨经过这一折腾,减去大半,想想他们都是在为我收拾烂摊子,内疚感顿生,连看薄如风都顺眼多了。
两个人转身回去,却突然发现室内跟我们出来时不太一样。
我清楚地记得我们出来时,客厅的大灯都是开着的,可此时却只剩几盏昏暗的壁灯,而且房子好像漏了一样,从不同方向往里面灌冷嗖嗖的风。
薄如风很机警,立刻就往楼上跑去。
到我跟到楼上,看到次卧的门开着,里面还不断传出奇怪的声音。
快跑过去,才只到门口就觉出里面一股股的冷气在往外冒,还有一些细碎叽叽喳喳声。薄如风手里拿着一沓的黄纸条,跟发牌似,一边跑一边到处贴。
我看不到他都贴住了什么,但是每个纸条一发出去,就会跟着一声怪叫,继而一股黑烟也夺门而出。
躺在床上的朱老夫妇,此时好像被人在身上插了电线,身体不断的扭曲起伏,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间或有污色的东西冒出来。
一定是外面的阴灵进来了,这是我直接反应。
因为上次的我失误,这里已经不是安全之地,而萧煜行还是把朱老夫妇挪到这儿,可能那些阴灵也能感应到他不在,所以趁机过来捣乱。
我没有犹豫,先把手放在胸口,把小黑招唤出来,然后才问薄如风:“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的情况看上去不对劲,要不要送到医院?”
薄如风还跑的像风,没等我把说话完,就叫着回:“送医院有个屁用啊,你现在能把你老公找回来吗?实在不行,姓向的小子也可以。”
为了朱老夫妇的安全,我直接给向一宏打了电话。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几分钟以后就出现在我们家了,而且似乎早有准备,连那根在阴阳地用过的拐杖都带着。
他们没有让我进朱老的房间,带着小黑在里面鼓捣一个小时之久才出来。
小黑的身形赫然只剩一半大小,而且双眼无神,出来后就直扑我身上,像一个出去玩后累极的孩子。
向一宏的情况也不是很妙,脸色苍白,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扶着墙慢慢走出来,看到我时怔了一下,脸上很快露出一个笑,只是太过虚弱,还没笑开就消失了。
我过去扶他,却听到里面的薄如风不停地说着脏话,骂那些阴灵,骂这事邪乎,身子也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小黑已经回到我身体里,他们两个瘫在小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这不对啊,就算有阴灵会来,也不能是这个段位的?太特么强了,连老子都差点应付不了。”
向一宏没接他的话,不时拿眼睛看我。
我心里很慌,却不知道怎么办,手忙脚乱地给他们倒了两杯热水,才说道:“之前也有来过,萧煜行说是西南方向山里出来的。”
薄如风朝我摆手说:“不可能,那山里我去过,怨气虽重,厉鬼也有,但是像今天这样的不多。”
向一宏“嗯”一声,轻声说:“今天的情形更像有人从背后指挥,都是布置好的,从进来到走,都很有条理。”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转身就往朱老房间里跑去。
房间的灯灭了,窗户大开,朱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