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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萧煜行请了个无神论者,我也是服气的,不知道她知道自己老板就是鬼会什么样子?
薄如风的车子这个时候也到了门口,我没再跟阿霞聊,下来跟他一起往里面走。
他很郁闷,跟我说自己正托关系想把向一宏捞出来:“你说这孩子真挺倒霉的,他就是欠我点钱,我拿他摄魂玉也就是玩玩,最后还是要还他的嘛!现在却把他整的住了牢,总是有点过意不去。你说我当时要不是为了省钱,安排他跟花姐住在一起,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我瞥他一眼说:“能让你过意不去的事,还真不多。”
他也还我一记白眼:“你不是要问你老公怎么办吗?是不是又吓的没敢说话?”
这都被他看出来了,我的脸上多不光彩,就把萧煜行的分析说给他听。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像有点道理呵,不过他要是出来,住在我那儿也没什么问题的。算了算了,还是先住牢里吧,我这一天天也跑的够呛。对了,你们今天又来这儿干啥呢?”
我也不知道来这里干吗,只能先找到萧煜行再说。
我们两个就差没把火葬场掘地三尺了,结果连萧煜行的影子也没看到,而且薄如风很快断定:“他丫根本没在这儿,是耍我们俩玩的。”
我也这么认为,但我不觉得萧煜行有这种雅兴。
两人正毫无目的的乱转,就看到一个穿保安服的中年男人向我们走来。
薄如风一看他过来,就急急跟我说:“此人印堂发黑,双目腥红,步伐虚浮,心神不定,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或者上网时间太长。”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他脸上,直接朝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保安的眼睛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才问:“你们俩在这儿转啥呢?这是火葬场,又不是公园,没事赶紧出去。”
薄如风反应最快,立刻说:“我们昨天在这儿火化人丢了件东西,今儿是过来找的。”
“啥东西?”保安问。
薄如风看我一眼才说:“一块手表。”
他竟然没有再深问,只是看我们两眼说:“这地方不大,找不到就是丢别处了,再看看就出去吧。”
说完转身走了。
薄如风看着他的背影问我:“你有没觉得这个人奇怪?”
我摇头,除了他先前说的外表描述,确实没发现有什么别的问题。
薄如风马上说:“他印堂发黑,眼睛腥红,步伐虚浮。”
“停,你够了啊,刚说过了,别再絮叨一遍,赶紧再走一圈,看不出什么我们就回去,等见了萧煜行再问吧。”
我先往前走去,却听薄如风在后面喊:“那我刚有没有说,他是干了鬼?”
他两步走到我面前,跟倒豆子似地说:“此人一定是被鬼纠缠,夜夜尽欢,所以才会这样的,你看他走路的样子,根本不像正常人,说不定那鬼现在就在他身体里。”
那保安早就走远了,我并没看出他说的不同,而且凭薄如风的本事,他身上如果真有女鬼的话,那他一眼就看得出来,何需用推测的?
他也转头看我,然后说:“这女鬼很厉害,不对,或许还是个男鬼?”
我拽住他说:“你有完没完,咋还就盯上他了?”
他竟然无辜地看我一眼,表情委屈:“这里一共也没几个人啊,而且我刚打听了,这里就这一个上夜班的,你说大半夜的他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会有什么事?”
“所以说,刚才你说的那些都是猜的了?”
我真的快被他气死了,转身就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火葬场大门,薄如风才回头看着里面说:“这几年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跟当初搬来的时候太不一样了?”
我站着没动,也看着里面问他:“我第一次去你家找你时,你说萧煜行跟着我一天,还说他身上阴气很重,你才发现的,那如果他有意把阴气藏起来,你还能发现他吗?”
薄如风愣了一下才回:“发现不了,他那个时候已经是鬼仙了,如果刻意的话,还能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的样子,甚至整出些阳气,像现在一样,别说是我这个功力了,再比我厉害的也发现不了。”
这样就说得通,为什么我们在里面走了一圈,他都没发现萧煜行的弟弟,我相信那些鬼还在里面,只是刻意藏起来了。
而且毛纺织厂搬过来就失火,火葬场也搬到这里,肯定也不是巧合,说不定很早以前就有人在安排这些事了。
回去的路上,我跟薄如风乘一辆车,他也大概说了火葬场没搬之前的事。
“确实闹鬼啊,你说练尸炉那门多结实,好几道开关,而且尸体都已经烧了过半,硬是能跑出来,把活人抓进去烧了,我现在想到那场面,还浑身起鸡皮疙瘩呢。”薄如风说。
这种事听着都难受,我赶紧绕开话题问他:“那你去了没发现什么吗?”
薄如风摇头:“没有,我猜着是流浪鬼,在那儿捣个事就跑掉了。”
“会不会是那块风水有问题,惹到了什么不正之气?”我试着猜,他却很快否认说:“不可能,我这看风水的本领那也是大师级了,如果真是地势有问题,一眼就看得出来。”
可我也不相信是流浪鬼,因为他们不是只做那么一件事。
第127章毛纺织厂()
我不相信是流浪鬼,因为他们不是只做那么一件事。
尤其是见了萧煜行的弟弟后,倒有点像他故布疑阵,设计让人把火葬场搬到这里的。
就在我们从火葬场回来的第二天,县城又发生一件大事,城中一家生产化肥的厂子,被上面查了,说是污染太重,必须搬离县城。
这几年到处都做环保,保护空气和水也没什么不对,问题就出在,化肥厂选的地方也在那座小山脚下,而且离火葬场不远。
这一看就是有问题的,正常人躲火葬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把自己的厂子开到这里?
在我动手之前,薄如风已经先去查了,当天就跑到我家里来。
那时候萧煜行也在,正坐在他的椅子里看书,似乎也没听我们说话,但是薄如风有意说给他,所以声音特别大。
“那化肥厂的老板我认识,他家就离我们村不远,本来上面说搬,他也同意,县城没地方,就想干脆搬回村里,反正现在名头儿也打出去了,不担心没生意。但是上面说不地,说搬回村一样会污染空气,一定要让他搬到山脚下,因为这,他都不想开了。”
“那就不开吧。”我接他的话。
薄如风横我一眼说:“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他不开还有别人开呢,跟崔健明的纺织厂一样,最后还不是搬来了?”
这已经很明显了,有人故意在摆布这些事儿,如果事情成了,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个化肥厂也会化成灰烬。
这让我忍不住又问薄如风当时火葬场搬过去时,是不是也有人授意他。
他摇头说:“还真没有,我就是觉得那个地方风水还行,阴气重,适合干杀人烧尸的事。要是真有人跟我说了,没准我还不让他们建那儿呢,这不显得我多没个性和能耐,还要靠别人指点。”
拜服于他的自信,和厚脸皮。
他没多少心思跟我说话,跑过去问萧煜行:“鬼哥哥,这事您怎么看?”
对方眼皮都没抬一声,直接回他:“你们太吵了。”
我差点笑出声,第一次觉得跟萧煜行有一点点默契,看着薄如风吃憋,又不服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笑归笑,正事还是要办,因为我们谁也不想看见再有一批人死于非命。
按薄如风的意思,我们两个还得去一趟火葬场,顺便看看前毛纺厂,和要搬去的化肥厂地址。
萧煜行没任何表示,只是薄如风一走,他就带我出门了。
因为开车的是阿霞,为了保持我们之间的亲密形象,我也没开口问。
车子出了城区,过了护城河的桥,就往西南方向拐。
离火葬场还有一段距离时,萧煜行拉着我下来,并且跟阿霞说:“明天早上五点来这儿接我们。”
阿霞的表情多少有点震惊,但她很聪明,什么话也没说,打了个呼哨就把车子开走了。
我也没想到萧煜行会这里过夜,忙着问他我们晚上睡在哪里?
他斜睨我一眼问:“你想在这里睡觉?”
我当然不想,但是他把车支走是几个意思?这是在山里,天又快黑了,想打到车回去,还没有走路实际。
这些问题,萧煜行一个也没回,已经举步往前走。
火葬场已经下班,通过栅栏大门,可以看到里面的房屋都关了灯,只有每个路口的消防指示灯发着莹绿的光。
大门的东边单独建着一间房子,就是保安室。
此时保安室的窗帘拉着,昏黄的光隔着窗帘透出来,投摄到地上,形成一个超大的亮框。
保安室有人。
我其实特别想进去看看里面是谁,又在做什么,但是向一宏只是从那儿过了一趟,径直往前走去。
这里的路从县城过来只有一条是修的水泥,到火葬场门口就断了。
去毛纺织厂应该在我们下车前的另一个路口拐进去,如果从我们这儿走,就是小路。
萧煜行可不管这些,已经迈步向前。
我看了眼地上刚发芽的草,再看看周边,很快发现这条小路经常有人走。
这里人并不多,除了火葬场,别的地方根本没人会来,而这条路又是从这儿开始的,说明走这条路的肯定与火葬场里的人有关。
我站着出神之际,萧煜行已经走出去老远,也没要等我意思,只能紧跑几步跟上。
小路上的草一直都有被踏过的痕迹,有的甚至看上去像新踩的,还冒着一点青汁。
不过我们到达毛防织厂时,却并没看到一个人。这里特别荒凉,大门和门上的锁都生锈了,还积着厚厚的灰尘,一看就是很久没人打开过。
围墙也东倒西歪,有一个地方还坍塌出了缺口,从那里可以看到里面的厂房。
一组三层八间的楼房坐北朝南建着,在三楼和二楼的东边都建有出货台,说明这里就是生产车间。
两侧也有房屋,只是上面的标牌全都掉了,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用。
厂房的后面应该还有建筑,就是当时失火的仓库和员工的宿舍。
我在网上搜索的信息里有说到,火是后半夜起的,从仓库烧起,把员工宿舍烧光了才漫延到前面的厂房。
所以前面虽然看出来有些焦黑,但火势却不太严重。
我看萧煜行站在门口很久,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就问了一句:“这里有问题吗?”
他没回我,反倒也问了我一句:“你猜这里面有人吗?”
大概这货最近被薄如风传染了,已经学会不按牌理出牌,竟然还让我猜,像这样的地方,别说是人了,一只老鼠估计都不会来。
不过我很快想到我们来时走的路,就小心地说:“难说,这里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萧煜行转头看我,眼里带了点赞赏之色,这让我很受用。
我们一直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从缺口处进去,直奔厂房。
厂房的两侧是楼梯,中间留了一间房的地方,却什么也没做,显的很空荡。
一层层地走过去,走廊的灰尘里留着我的脚印,另外还有两行,并不是萧煜行的。
从发现这脚印开始,我便跟着他走了。
萧煜行走在我后面一步,没有我的小心翼翼,跟在自己家一样,昂首挺胸,目不斜视,把这里的恐怖,阴森的气氛挡掉大半。
脚印一直到了三楼,进了一间不锈钢的门。
其实到这里已经听到里面的声音,一男一女,一边说话,一边传来肌肉相撞的声音,而且特别大,盖住了他们说的话。
我脸一阵发烧,往后退了几步,偷瞄了萧煜行一眼。
好家伙,他倒是一点也不害臊,竟然直接把门推开了,而且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我站着犹豫,不知道是跟着他进去好呢,还是不进去好?
他是可以隐身的人,就算是进去看到什么,但别人看不到他,就少了很多尴尬。我就不同了,直接面对两个正翻云覆雨的人,再让人家看到我,太特喵的不是味了。
想来想去,还是往窗边移了移,听着里面的动静。
运动的人应该没有发现萧煜行,还在卖力的吭哧着,话音也断断续续,说到了火葬场最近的生意。
女的说:“一天一个都保证不了,怎么跟我家爷交差?”
女声很熟悉,是医院里跟我说过好几次话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