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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要保护阿狸,替她洗去嫌疑…
阿狸愣住,不知如何接招,明昭好像对她没有恶意,。明昭他脑子没进水吧?刚刚还打算要拆穿她,现在又主动为她洗脱嫌疑!不过她也很识趣,颇为配合,没有一点反抗!不管明昭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先躲过眼前这劫再说。当众让她出糗的事,她先记着…
大家还在对眼前的情况感到一头雾水的时候,苏府那边忽然一阵喧哗,原来是苏扶风哭得太久,伤心过度,昏厥了过去。谷染将她打横抱起,眉头紧锁,他抱着昏倒的苏扶风走出苏府,站在那块写有“血债血偿”的匾额下面,只见他轻启薄唇:
“今日对不住大家了,请回吧!给本尊一些时日,本尊定会查到凶手是谁,将他绳之以法,给大家一个交待。”声音沙哑,透着疲惫。
今日的婚,是结不成了。不知道为什么,谷染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抱紧怀中已经不醒人事的苏扶风,他心中生起了悲悯之情。苏家只剩下苏扶风一人,她一个女人家怎么能承受得了?虽然苏扶风平日骄横了一点,但是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女人,如今又成了他的未婚妻,大婚之日,新娘子的家惨遭灭门,不揪出凶手的话,他这上仙的面子往哪搁?追查凶手这件事他是必须扛下来的。
即使他眼不能视,但他还能听,还能闻,他还可以做点什么。曾经他很享受无所事事自由自在的日子,他可以借口他是废柴什么事都不用去管。但是阿狸之死让他陷入悲痛之中不可自拔,让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废柴是多么的没用,保护不了在乎的人。现在又换作苏扶风,这个曾经为了救他深入苦海与睚眦厮杀的女人,在他的无能之下受伤,他不能再让阿狸的悲剧重演在苏扶风身上。
“若是你离开了就让我就瞎了这双眼从此看不到你!这样你是不是就安生了?”
当初在天元殿,谷染与阿狸的这句负气话竟然一语成谶,阿狸离开了,谷染真的就瞎了双眼,看不到她了,更找不回她了。这样,阿狸真的就觉得安生了吗?
阿狸望着山下一身红袍黑绸遮眼的谷染愣愣出了神,他的怀里,抱着苏扶风!他刚刚在向所有人许下承诺,他要抓到凶手,可是谷染,你知道吗?凶手是我!待真的有针锋相对的那一天,你是否真的要像当年那样,帮着苏家杀了我?而我,会忍不住再一次,杀了你…
“女人,从现在起,你眼里的男人只许有我,明昭!”明昭扳过阿狸的头,让阿狸面对着他。
“哪有你这么不讲理的神仙!”阿狸不满,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明昭的女人已经让她不爽了。
“不行是吗?那好,我这就告诉大家你有嫌疑!”明昭放开阿狸,欲朝山下的谷染和净羽大喊。
“别喊别喊!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别乱嚷嚷。”阿狸忙扯住明昭的衣袖,她认栽!
明昭扬眉,眸光狡黠,他道:“我要你跟我回我的太虚宫,医治我的病。”
她总算想明白了,有龙阳癖的明昭仙君,遇到他的“药”了,而那个触碰他而不让他恶心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倒了几辈子霉的自己。
果然碰过扫把星的人都要倒大霉,小灰和睚眦来报仇,苏扶风发现她的身份杀了她,现在又遇到明昭成了他的“药”,这种种事迹已经表明她够衰的了,倒霉的扫把星,估计现在是在苏扶风手里吧?谷染把扫把星和仙踪同心结放在鸳鸯锦囊里面,而鸳鸯锦囊被苏扶风拿走了,也不知道苏扶风后来怎么处理了鸳鸯锦囊,要是放一把火烧了的话,估计扫把星现在已经被烧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想到此处,阿狸不由黯然伤神,好歹扫把星也是一个讲义气的哥们…可惜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阿狸问:“怎么治?”
“我也还不知道,当年我去找华佗的时候他只告诉我要是有一天我对哪个女人不厌恶了,那么这个女人就能治我的病。或许是…以身相许吧…”明昭故作认真,趁这女人有把柄在他手里,先借机把这女人哄到手再说,回头他去找华佗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以身相许…阿狸脸色不大好看了…还好明昭只是说或许,而不是真的。
“好,我答应你。”阿狸点头,心里无数次诅咒明昭:老天啊,让这个难缠又讨厌的明昭一辈子只能碰男人吧!
这样的话,她或许就不用以身相许了。
明昭窃喜,又一次揽住阿狸的肩膀,手指一捻,唤来他的祥云,带着阿狸乘风而去。
“你是阿狸吧?”云端上,明昭问。
……
某人不语,偷瞄云下的人,生怕人家听到,她催动着脚下的云,迫不及待想离开。
“你一定是阿狸,我听得出你的声音。”明昭很肯定,无论是声音还是语气,都是谷染养的那头小兽的无疑。
“你不许告诉谷染和净羽他们,你要是告诉了他们,我立马就消失,让你继续守着男人过一辈子。”阿狸终于发话。
“没问题。”明昭答应得很爽快,要是谷染和净羽知道了阿狸还没有死,而且还变成了这么美貌的一个大姑娘,一定会来和他抢的。就算阿狸不这么要求,他也不会告诉他们的。
“话说…我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回了宫,你能不能让我尝尝?”
“要清蒸的还是红焖的?”阿狸回答得很爽快,但语气甚是阴冷。
“不,我要生吃…”洗干净了慢慢品尝的那种吃法。
“非礼啊啊啊啊!”
……
谷染猛然抬头,他好像听到阿狸的声音,必是幻听吧?刚刚又沉浸在了阿狸之死的情绪之中,难道是太想念她的缘故?这段日子,少了阿狸的聒噪,他的心像是空缺的,空荡荡的,就连天薇宫的仙奴们也找他说,没了阿狸的闹腾,他们觉得天薇宫太过寂寥了。
*****
待人群散去,落霞红透半边天,孤鹜声声哀鸣盘旋在半空。
谷染赶着回天薇宫安置苏扶风便先离开了,净羽独留在苏府徘徊。不一会儿,白虎跃到他面前,摇晃着脑袋哼哼着。
“明昭怎么也搅合进来了?”听懂了白虎的叙述,净羽皱眉,看着对面那座山若有所思。
阿狸,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狸兽又是怎么回事?风生兽遇风吹进口中就会复活不假,但是当时阿狸只是一头狸兽,不可能有风生兽的本领。唯一的解释只有:那头狸兽只是一个肉身,阿狸是寄生在狸兽身上的,所以当肉身死了,阿狸恢复了真身。
净羽的猜测,是对的。
“不管怎么说,阿狸是暂时安全了,我们先去天元殿吧,天君一定在等着我去告诉他这里的情况。”净羽说完,拍了拍白虎的头,意念一动,轮椅载着他飞上祥云朝天宫而去。
☆、058争夺女人
一道掌风从养心殿内吹来,将半掩的大门关紧。大床上,躺着昏迷的谷染,苏扶风的衣衫早已褪去,妖娆的身体在金丝床幔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她俯下身,将身下男人的衣袍一件件脱下,将精壮的身子曝露在她眼前。
“该死!”只闻苏扶风低骂,她骑在谷染身上,眉头紧皱。
谷染昏睡,不能和她配合,光是她一个人折腾是成了不事的,早知道是这样,她还不如对谷染下情药,到时不用她折腾,谷染自己就会投怀送抱。无奈,她只好作罢,只是将自己和谷染的衣衫脱得一件不留。自己又把发髻弄得散乱不堪,然后躺在他身边。
不多一会儿,心水见谷染迟迟不出来,就轻敲大殿的门。
“仙君,御厨做好了今日的饭菜,请仙君移步善德殿用膳。”
原本闭眼欲睡的苏扶风闻言猛然睁开眼,心道这仙奴来得正是时候。她翻身起来,深吸一口气,一抹邪魅的笑在她的脸上绽开。
“啊…谷染…你轻点儿…”
“嗯…啊…”
……
养心殿内传来女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声。心水凑耳贴在门上仔细去听个究竟,待听清楚之后她忽然连连后退,乍看之下,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心水偷看过藏书阁里人间话本,对话本里描写的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略知一二,殿内传来的声音十有八九是那话本里描述的巫山云雨之事。方才诸子还跟她说苏小姐因为谷染仙君不碰她的事整日以泪洗面,可是眼下的情景已经推翻了诸子的话。看来诸子的话也有不可信的时候啊,哈哈,她得去找诸子说这件事情,咱家仙君和苏小姐虽无名分但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既然仙君在忙,心水当然不敢打扰,估计他不会去用膳了。殿内的娇吟断断续续却未停过,心水的心跳越来越快,脸上一直发烫,不敢再听下去,她急忙调头离开。
见外面的身影消失,苏扶风停下了叫喊,连衣袍都懒得披一件就光着身下床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润嗓子。这下有了仙奴的在场证明,相信谷染一觉醒来后不信也得信了。忽然想起曾经听闻女人的第一次会流血,她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这件重要的事了。
走到床边,苏扶风咬破手指,血珠从伤口里冒出来,将血染到床上。
“你今日不碰我,但我不相信你永远都不碰我。”苏扶风的指尖拂过谷染的唇瓣,眼神充满迷恋之情。只要谷染相信他们生米煮成熟饭,那么以后就应该不会拒绝与她(上)床了。
******
太虚宫,种满了奇花异草,各种珍奇鸟兽悠哉来往,内有小山飞泉,金池锦鲤,俨然像一副描绘出来的山水画。
正殿内,明昭与净羽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端着月光杯在耐心品尝杯内的琼脂玉露,他们两人都默契的不发一言,又似乎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
最后,还是明昭最先按捺不住,道:
“表兄你掌管天宫安危之事,公务繁忙,怎么会有时间来我这里闲坐?”
放下杯盏,净羽抬头,眼里有笑意。天君晚年得子,所以明昭比净羽小了将近一千岁,是净羽的表弟,
“我是来跟你要一个人的。”净羽说。
明昭一愣,他就说嘛,无事不登三宝殿,净羽前些日子去谷染的天薇宫去得比较频繁,后来才听仙奴们传言净羽很喜欢阿狸,去天薇宫也是为了见阿狸。他有预感,净羽今天来太虚宫很有可能和阿狸有关,还好他警觉,让阿狸藏了起来。
“我太虚宫全是男人,你难道是来要男人的?”明昭低笑,要是他真的是要男人,随便送他一个也无妨,反正他现在只对阿狸感兴趣,早晚是要遣散了这些被他圈养的男宠的。
净羽脸色一沉,这明昭从来就没个正经,何时才能成气候?天君换届在即,他这个样子,看来是无心参加竞争了。
“阿狸在你这里,我要带她走。”净羽索性开门见山,没工夫和明昭“打太极”。
明昭抿了抿红艳似火的唇,故作好奇的问:
“阿狸不是死了吗?你要找她,应该去炎洲。”
“明昭,我知道她没死,白虎跟踪过你们,她就在你的府上。”净羽叹一口气,“现在三界到处都张贴得有她画像的缉拿令,我要将她带走,才能保护她。”
“不行,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明昭气结,将月光杯重重放在一旁的案几上。
净羽闻言,鹰目蓄怒,冷冷道:
“你若不让我带她走,就别怪我来硬的了。”
“哟呵!净羽!你打算和我争女人呢?男人的话我可以送你几百个,女人的话,我唯有她一人,你要是跟我抢,我就奉陪到底!”明昭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净羽。
净羽双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淡淡看了一眼朝他挑衅的明昭,一股凌厉之气从他身上爆发出来,他黑长的发无风自起,肆意张扬,蓝光一闪,他的右手中就多出一把纸扇,看似普通的扇子,若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扇子的每一个棱角都非常锋利,隐隐闪着凛冽的蓝光。
净羽的扇子是他在人间历劫归位后西王母送给他的礼物,名叫乾坤。扇子的两面如天地乾坤,分阴阳两极,正面绘有茫茫苍天有行云流水在扇面游动,可抵御邪恶,反面绘有炼狱火海,烈烈熊火仿佛要冲出扇子,可灭杀九天神佛。
明昭见净羽拿出乾坤扇忙后退了两步,看来净羽真的怒了。他也不甘示弱,摇手往头上一指,一双插满锋利尖针的拳套立马现身,套在他的双手上,他的武器叫阴阳,尖针是采天之极最深之处的千年寒铁磨砺而成,拳套的布料是用火烷布缝制,一冰一火,极阴极阳,却又巧妙的阴阳调和,被阴阳拳击中之人身体就如处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