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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
家欢羞得轻蹙眉头,眯着眼不敢多看。呜咽声梗在喉间,成团的气流来回搅扰着家欢的心。痒痒的,窒息的,惹得她阵阵眩晕。
一番霸道的索取过后,家欢趁着呼吸的空档,伏在司柏宁肩膀,轻软耳语:
“宁~酒会,你陪我去吗?”
司柏宁摇了摇头:“爵士没有吩咐我去。”
“你为什么总说‘爵士’不叫‘爹地’?”
家欢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问,同样是养子,司柏宁对托马斯却总显得有些刻意生疏。
“moy~我跟你不同。托马斯承认的养女只有你一个!”司柏宁平静道。
家欢心头一跳,据她所知爹地一向关心孤儿,每年都会收养好多孩子,司柏宁怎么会说只有自己一个?
“承认的?是什么意思?”家欢问。
司柏宁有些疲惫,并不想过多解释。如果家欢知道她的继承人身份,那么自己的复仇计划无形之中便会伤害到她。
既然托马斯没有明确的告诉家欢她所拥有的,那司柏宁也不愿提前揭露这一切:
“你只要知道托马斯像父亲一样爱你,就可以了!”
第052章 都是我的错()
舍洛克堡位于法国北部莱茵瀑布与瑞士沙夫豪森州接壤处,所以平常交通主要以直升机为主。
托马斯使用的直升机造价极高,操纵性平稳性极好,隔音吸音技术好的自是更不用说。
看到家欢拿着小巧的手包出现在大厅二层的画壁前方,婷婷袅袅的从楼梯上走下来,托马斯才露出回家来的第一抹微笑。
托马斯绅士的伸出手迎接家欢,牵着她的小手放进臂弯。
“我的moy真的很美,也很得体。难得今天我们是客人,但也不用紧张。酒会里会有许多中国人,你可以用家乡的语言跟他们交流。”
托马斯边走边说,家欢认真的点了点头,脚步因兴奋而显得有些雀跃。
酒会自然无法引起家欢的性质,是宾是主她更不会在意。让她不免激动的是,今天是家欢在这四年里第一次离开舍洛克堡,仅这一点便足以令她感到愉悦。
司柏宁早已在直升机旁等候着两人,家欢见他脚边放着便携楼梯,不由为他的体贴感到幸福。
登机前,托马斯看了眼家欢的手包,不经意的问了句:“都带了什么?”
家欢俏皮的将包包打开:“口红,香水,还有——”
“手机带了吗?”托马斯打断道。
家欢一怔,如实道:“没有。”
家欢低着头,突然感觉有些紧张,一时间她竟想不起那部手机究竟是在自己卧室,还是在凯蒂那里。
托马斯见她低头不语,以为是自己的口吻太过严厉,不觉笑了笑,温和道:
“带上吧,我们会在酒会中分开一会儿,带着电话才不会把我的小天使丢掉啊~”
家欢怯怯望着托马斯,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司柏宁。
司柏宁似乎从家欢求助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上前一步:
“我替moy小姐去拿,请稍等。”
见托马斯并没有反对,家欢心里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看着司柏宁的背影,家欢忍不住抚着胸口,缓缓登上这架如夜鹰般锐利的墨色直升机。
司柏宁很快便返回来,将手机递给家欢的同时还不忘趁机向她眨了眨眼。
家欢托马斯就在旁边,可司柏宁竟十分狡猾,单单只眨冲着家欢的那一只眼睛。长长的睫毛俏皮的忽闪两下,眸中精光一烁,直直没入家欢心里。
而司柏宁那另外半边脸,却严肃平静若无其事一般。
家欢费了好大力气才憋住笑,心里暗暗埋怨司柏宁“坏”!恨不得立刻跳上前去抱着他的脖子,将那撩人心魄的眼眸吻上一番。
“给我吧。”托马斯忽然开口。
倒把那两个暗送秋波眉目传情人一惊。
托马斯不明所以,不以为然的接着道:
“moy~我把号码给你留下,万一找不到我也可以接通中间的秘书键。”
“知道了,爹地~”家欢说完,乖巧的将电话递了过去。
家欢和托马斯坐在前排的左右两边,司柏宁站在中间过道,因为距离近,并不需要他将电环再传递过去,那样反而显得多此一举。
可就在家欢递电话的同时,司柏宁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起来。
似乎是家欢的手指不经意碰到了某个按键,电话屏幕在传递中亮了起来。屏保图案好像利剑般刺进司柏宁的心里,他避之不及更来不及掩饰。
托马斯接过电话,愣了不到两秒钟,终于手指颤抖的将屏幕举到家欢面前。那双幽蓝的眸子瞬间燃满了熊熊烈焰,好似地狱之火,骇人蚀骨。
“这是哪里来的?!你在背后都做过什么?!”
家欢也被托马斯的声音一吓,怔怔扭过头看想托马斯。目光落在举到自己面前的手机屏幕上,家欢终于明白了一切。
那时“妈妈”的照片!不,是那个极像妈妈的女人的照片。她怎么会在自己手机上?!
“爹地~我,我可以解释……”
看着如愤怒的猎豹一般将牙齿咬的咔咔作响的托马斯,家欢开始语无伦次。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知道怎样才能不连累司柏宁。
家欢全身颤抖着,渐渐向座位后方蜷缩。她伸起手,半举在空中,很想上前劝服托马斯,却不敢触碰托马斯那因用力过度而变得惨白微抖的指节。
“爹地~”
家欢带着委屈、祈求甚至有些撒娇的语气唤道。
托马斯死死盯着家欢不语,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冷冷道:
“把她送去副楼暗室。”
司柏宁再也站不住,转身望着托马斯:
“爵士,不怪moy小姐,是我——”
“不!爹地,都是我,是我求他带我进那个房间的,照片也是我偷出来的!不怪司柏宁……”家欢忙打断司柏宁的话。
家欢知道托马斯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就像司柏宁说的那样,爹地是爱自己。即使惩罚也不会太过严厉,她不能让司柏宁替自己受罚!
第053章 不被饶恕的()
卡拉巴家族的祖先是犹太人,同时也是拉丁占星和炼金术的掌握者,拥有神秘而高尚的地位。
托马斯作为卡拉巴家族第十三任领导者,不但继承了西方传统的绅士精神,同时秉承了教会传承中的邪恶与冷酷。
在成为继承人之前,托马斯和多纳尔曾一起在家族长老的监督下,接受传统的苦修检验。
植满尖刺的苦修带,从脚踝开始缠绕一直绑到大腿,每天两个小时修炼,持续二十二个月不得间断。
多纳尔在第三周便退出了继承人的竞争,获胜的托马斯可以结束苦修,可他却依然坚持到最后,成为继家族创始人之后第一个完成苦修的接班人。
他的毅力让人惊叹同时也令人胆颤,绝杀、狠戾,逐渐成为了托马斯的标签。他本身是美国最大私家银行的唯一继承人,现在也是掌控了家族众人生杀大权的领导者,杀伐决断往往只在一瞬间。
家欢被锁进了暗室。
托马斯的冷酷在于,当他无法原谅时,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求饶而改变主意。
家欢替司柏宁求饶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越发将托马斯激怒。
暗室位于舍洛克堡地下酒窖的深处,家欢从来也不知道自己居住的城堡地下,竟有这么一间阴森的刑房。同时令她感到不安的是那五个陌生人。
他们不知从哪里来,像阵风似得突然出现在直升机旁边,其中两个扣住家欢的手臂,径直将她拖进了酒窖。
那一瞬间,家欢瞥见司柏宁垂着头,颓然的好像刚刚收到癌症通知单,得到死亡判决的病人一般。
这五个人全身黑色,不知什么材质的衣服,感觉很有弹性又不束缚的感觉。他们带着帽子和金属框的眼镜,让人无法辨别出容貌。从他们陡然出现开始,这五个人便一言不发,无声无息的行动着,没有跟托马斯或彼此间做任何交流,动作却毫不迟滞。
家欢没有叫嚷哭喊,她只感到惊讶、不解,同时担心着司柏宁。
暗室里无光,家欢被丢进去之后大门便被牢牢锁住。她缓缓起身,用双手摸索着冰冷的墙壁,光滑刺骨,隐约间还有丝丝扑面。
全封闭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风?
家欢沿着墙壁直向前走,暗暗判断这间屋有多大,可是走了很久都没有触摸到两面墙的拐角。
家欢心头一跳,刚才她一直按着自己的脉搏,从而轻易判断出在暗室里步行的时间。整整5分钟!按照自己的每一步迈出的距离来判断,难道这间暗室竟然比整个城堡大厅的面积还大?!
不可能!
家欢搓了搓冻僵的手指,索性蹲在地上抱着肩膀。头顶隐约又凄厉的怪叫声传来,家欢头皮阵阵发麻。她突然想到,这是一件圆形的房间!只有圆形才不会有棱角。
怪异的声音不断传如家欢耳中,莫名的她想到第一次来到舍洛克堡时,那群黑衣人在舞池大厅中排列出的奇怪队形。波浪形的源泉,脚下整齐的踏着富有节奏的步子。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那节奏不停盘旋在脑中,好像坏掉的钟摆,一下下敲击在家欢心头。她有些眩晕,双手不由得抓紧了耳鬓间的头发。
哒、哒哒哒哒……
家欢咬着牙,太阳穴早已被发根扯起,却越发涨的厉害。这究竟是什么声音?为什么总在耳边挥之不去!似有若无的冷风阵阵袭来,怪异凄惨的呜咽接连不断,好像邪灵恶魔俯身靠在家欢耳边不停的呓语,鸣唱……
司柏宁深知moy在托马斯心中的地位,所以他丝毫没有侥幸的想法。
托马斯绝对不会饶恕自己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区别只在于他会如何惩罚自己。
死,有很多种方法。托马斯可以将自己扒光了绑在器械上,带着铁钉的巨大轮盘在微型电动机的带动下绕轴旋转。圆周运动缓慢而稳定,轮盘没转一圈,固定在地面上的铁刺就会从自己身上剐下一条肉。
转个十来圈,自己就粉身碎骨了,前后用不到十五分钟的样子。
当然,这样有些“不卫生”,血液和碎肉肯定喷溅的到处都是。所以托马斯可能直接将自己关进嵌满尖利钢针的铁柜里。
柜门关上的同时,钢针会从胳膊、腿、腹部、胸部、膀胱、大腿跟、眼、肩膀和屁股中将自己刺穿,但不足以杀死自己。在巨大的痛苦和无助的恐惧下,自己最多可以挺过3天。
这种死法,对于施刑者来说很省心。一般人可能会在里面哭嚎求饶,当然自己不会。司柏宁想到这里,不觉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忽然意识到托马斯不会用这种方法来惩罚自己,只因为自己有绝对的毅力,隐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而这对于施刑者来说,则少了些趣味与快感。
第054章 看最后一眼()
司柏宁看了眼面前的三个黑衣人,他们轻车熟路一般将司柏宁带进地窖刑房。
“影子人?”
司柏宁心中猜测,他们来如风去无踪,一举一动毫不拖泥带水,行事利落果断,正是暗影组的做派。
不知托马斯是何时将“影子人”遣派到舍洛克堡的,自己竟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这间刑房司柏宁极为熟悉,他曾在这里受过刑,也想其他人施过刑。
如同剧场般宽阔的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或新奇或古怪或精美或另类的刑具。有布满齿轮如同搅肉机一般粗旷的偌大机械,有的则好像精巧细致的工艺品。但大小、形状、材质等并不能作为判断其功能强弱的标准。
比如立在墙角,像武侠电影中摆放刀枪剑戟的武器架一般的一个乌木架上,插着一排其貌不扬的铁抓勾。从银光雪亮的两齿抓勾,到三齿再到密密麻麻有着双排尖利勾齿的金属抓勾,整齐而阴森。这种刑具看似简单,实施起来却极为残酷。
犯人被剥光后捆紧双手吊在十字架上,之后施刑者会高举抓勾,将尖利的齿从犯人的颈部插入,稍一用力,那人的整个后背便连皮带肉被刨了下来。肥胖者的身体甚至还有一层白色的脂肪,随着血液一起滴落,煞是骇人。
好的侩子手可以用最少的抓勾将犯人刨成完整的白骨,同时不损伤骨骼,这似乎与东方的“庖丁解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唯一不同的是,被处以这种刑罚的犯人的整个头部是被完整保留下来的。
司柏宁从未见过托马斯使用这种古老的刑具,通常来说托马斯更喜欢有科技含量东西。
木架隔壁是一个玻璃展柜,里面摆放着三排大小不同,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