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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焰唇情-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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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现在已经全部装进了大家的酒杯中。所以——敬慷慨的托马斯爵士!”家欢说完,高高举起酒杯首先向托马斯致敬。

    宾客们听她话锋一转,先是一诧,接着便被家欢的高雅和幽默所感染,更觉手中佳酿难得且珍贵,纷纷看向托马斯恭敬举杯。

    今天是托马斯爵士为爱女家欢举办的二十岁生日晚宴,众多名门贵族豪绅佳丽前来庆贺,舍洛克堡也再次鲜活明亮起来。

    见家欢高贵而又精神饱满的样子,谁也想不到前一晚他们刚刚发生的不快。

    家欢再次快速巡视酒会现场,更加肯定了今晚的宾客中,没有叫“肖一诺”的人。

    肖一诺不出现,自然就不会再有婚约一说了。爹地果然还是疼爱自己,最终还是为了自己改变了主意。家欢感激的向托马斯点了点头,仰首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红色液体在口腔中游走缠绵,独特而霸道的醇厚香气快速刺激并控制了她的味蕾。家欢心里莫名激动,突然很想哭,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起码现在还不可以。

    今晚的她是主角,不但代表着托马斯家族的荣誉,也是她感恩、报答托马斯最好的机会。从托马斯的表情来看,他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十分满意。

    这种酒会在舍洛克堡早已屡见不鲜,但作为主角并成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却早已成为家欢的使命。

    她永远忘不了八年前,正式成为“moy(家欢)”的那天。女佣殷勤的将她的长发烫成蓬松卷曲,并为她换上精致的白色纱裙。家欢身上仍未痊愈的伤痕,被化妆师用粉底精心掩盖,整个人犹如公主一般被托马斯牵着缓缓走下旋梯,出现在宾客面前。

    她听不懂别人口中的法语更不敢开口,大厅中央硕大的水晶吊灯,好像倒挂的小山一般耀眼夺目,璀璨的令她无法直视。她胆怯的低着头,盯着脚下比西陵湖还要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悄悄数着一根根缀着金色雕花的罗马柱,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都是她做梦也始料不及的。

    托马斯收养她的举动在他人看来简直匪夷所思,也许正是这些非议和藏在暗处的鄙夷,无形中刺激了他们倔强的神经。托马斯像慈父一般疼爱的同时,不断悉心栽培着家欢,而家欢也十分争气的快速脱胎换骨,带给托马斯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她变得高贵优雅,又不失俏皮幽默,必要时也可以性感魅惑神秘诱人。不论是贵族豪门还是商界友人,都不由自主的接受了舍洛克堡里一个名叫moy的东方精灵。

    家欢放下酒杯,满目喜悦的搜寻着司柏宁的影子。没有肖一诺出席的酒会,从另一角度来解释,便是托马斯承认了她和司柏宁的恋情。家欢好想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惊喜的发现告诉司柏宁。

    终于,在乐队旁边看到司柏宁挺拔的身影,考究的黑色西装搭配纯白衬衫,中规中矩,穿在司柏宁身上却显得气度不凡。只见司柏宁站在乐队旁边,向白胡子指挥家说着什么。不一会儿整个大厅灯光一暗,小型交响乐队瞬间奏起了节奏轻快的生日歌。

    家欢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

    “啪~”不知何时,托马斯来到家欢身边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家欢这才红着脸收回目光,如往常一般轻挽着爹地的胳膊撒娇。

    女佣凯蒂收到指令,小心翼翼的将蛋糕车推到家欢面前。

    淡紫色多层生日蛋糕上“盛开”着一串串由糖霜精心雕饰的白色铃兰花,珍珠糖豆做成的花蕊,还有花瓣边缘的皱褶,栩栩如生。花丛中有几只银色蝴蝶拍着翅膀翩翩起舞,恍然夏日里神秘的花园。

    蛋糕顶端是一个圆形湛蓝色透明湖泊,一只造型优雅的白天鹅悠然徜徉在湖面,涟漪曼妙幽远,澄净的犹如静谧天空的一角。

    “真是太美了~”“简直是艺术品!”宾客们不觉发出阵阵惊叹。

    家欢抬起头,迎着托马斯温情的目光:“谢谢爹地~”

    托马斯慈爱的抚着家欢的头:“我亲爱的moy~快许个心愿吧。”

    家欢点了点头闭上眼,想到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司柏宁在一起,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她双手合十轻声念道:“愿爹地永远健康,永远快乐!”说完,家欢缓缓睁开眼,烛光欢快的跳跃着,将潜藏在眸底的深情点燃。伴着祝福和掌声,家欢将蜡烛吹熄。

    灯光再次点亮,托马斯抬起手向众人示意,宾客们很快止了声,只留下乐音袅袅不绝。

    托马斯的声音洪亮而庄重:

    “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爱女moy即将和肖一诺先生在下周举行婚礼!在此,有请我的挚友——也是肖一诺的叔父,来自中国的着名企业家赵年恩先生……”

    家欢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巨响,接着便是一阵刺耳的蜂鸣声紧随其后,一阵紧似一阵。

    这个赵年恩,他竟然是肖一诺的叔父?!

    家欢来不及多想,只见赵年恩走到托马斯身旁,两人微笑拥抱,接着他同样亲切的拥抱了家欢,并亲吻她的脸颊。

    家欢麻木的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想到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竟是肖一诺的叔父,一颗心早已沉入无底深渊。

    众宾客微笑热情的拍着手,家欢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明白他们究竟有什么好开心的。自己都没有见过“肖一诺”这个人,他们更加不可能认识。真是虚伪!

    家欢不屑的将目光睨向一旁,正瞥到墙壁上椭圆形镂花镜中自己的样子。法式盘发一丝不苟的在头顶高耸,气质高贵优雅,璞玉般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着一丝红晕,那是年轻肌肤所特有温润饱满,嘴角似炫耀一般自然的向上挑着。

    原来微笑的面具戴久了,就连自己也分不清究竟哪些是发自内心,哪些是习惯成自然。

    赵年恩亲昵的看着家欢,目光炯炯透着精明的光。不知他对托马斯说了什么,两人一起拍着肩膀“哈哈”大笑起来。接着赵年恩十分绅士的向家欢伸出右手: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尽管万般的不情愿,可家欢依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她不经意看了托马斯一眼,一望之下心里顿时后悔无比。早该想到从托马斯面上她不可能得到任何信息,多年的贵族生活就连她自己也变得虚伪假面,喜怒不形于色早已成为他们的本能。

    玉脂般莹润的小手缓缓落进赵年恩肥胖的手中,见他眯着眼目光贪婪的看着自己,家欢微笑着点了点头,步伐矜持沉稳,随他一起走进舞池。

    叔父,多么滑稽的称呼。先不论肖一诺这人是美是丑、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只说婚姻之事如此重大神圣,对方竟只来了一个“叔父”!?这是故意在给自己难堪,借此侮辱自己,还是肖一诺和他的家庭,处事一贯如此洒脱不拘?真是可笑之至!

    让家欢更加不可理喻的是,托马斯竟然在肖一诺本人没有到场的情况下,宣布了她的婚讯……

第120章 只是嫁而已() 
赵年恩身形臃肿,舞步却出奇的平稳轻快。伴着johannstrauss的经典维也纳圆舞曲,他带着家欢十分默契的在舞池翩跹回旋,时而高雅庄重时而热烈奔放,引来无数惊叹的目光。

    维也纳华尔兹欢快的舞曲和舞伴高超的舞技,令家欢因专注而暂时忘却了烦恼。

    一曲终了,家欢苦笑不已,辨不清自己是没心没肺还是痛苦至深,潜意识里想要逃避和遗忘。

    赵年恩得意的露出两颗闪着晶光的牙齿,眯缝着眼:“没想到moy小姐年纪轻轻,处变不惊的功力竟如此之深,难得难得。”

    家欢听完脚步一滞,面露尴尬,赵年恩措手不及险些绊倒。

    他什么意思?是在讽刺自己尽管不认识肖一诺,却仍愿意嫁给他,人尽可夫毫无原则吗!?他竟把自己高贵的教养当成廉价的虚伪和毫无底线的人品!

    家欢忍无可忍,厌恶的甩开赵年恩的胖手:“对不起,我没你想得这么高深。”说完,旋风一般转身离开舞池。

    两位主角之间突然的变故很快被旁人捕捉,并变成有趣的八卦。除了音乐,几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诧异的看着家欢匆匆离去逐渐消逝的背影。

    赵年恩耸了耸肩,假装尴尬的笑着道:“也许是我的舞技太差,惹恼了moy小姐吧。”他不失幽默的解释,引得旁边几个人跟着附和的笑了起来。

    托马斯微笑着走进舞池递给赵年恩一杯香槟,示意众人继续。两人富有深意的对看一眼,走向大厅角落。

    赵年恩浅啜一口,语气有些无奈:“一诺若能有moy一半的沉稳懂事,我也就知足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天真的一心要找当年救过他的那个小哑巴当老婆,怎么劝都不听。”

    托马斯蓝色的眼眸中微波流转:“moy这边没问题,只是事情的确有些仓促。我相信只要他们结了婚,一切都会如愿变好的!”说完,两人碰了碰杯,将手中香槟一饮而尽。

    舞会还在继续,家欢一口气跑到三楼推开卧室大门。

    凯蒂正在整理房间,听到声音一回头,见家欢阴沉着脸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门口,不觉有些诧异。

    “出去。”家欢冷声道。

    凯蒂低头应了声“是”,抱着长鹅绒掸子,在家欢犀利的目光下离开卧室。

    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家欢“哇——”的一声扑倒在床边,泪水夺眶而出,汹涌的好似梦中那条噬人的长河。

    她将整张脸埋在淡金色真丝床单上,歇斯底里放纵的抽涕着,散落的长发,蜿蜒盘旋在她浑圆雪白的臂膀上。

    有多久,有多久没有放声大哭?有多久没有在清醒时重温这种被抛弃的无奈和悲悸!?

    家欢抿了抿唇,苦涩的味道无情的刺激着味蕾,在舌尖蔓延。她猛一抬头,潮湿的双睫笼着氤氲的眼眸,竟是如此的凄然而颓美。

    窗外,月光皎洁,隐约可以听到楼下大厅中传来悠扬欢快的乐曲。宾客的欢笑声夹杂其间,那么的清朗无邪,多像家山举着他用弹弓打下的麻雀,挎着腰刀,昂首挺胸向自己炫耀时那得意的样子。

    家欢抬起左手,在自己右侧腰间来回抚挲。就在这晚礼服昂贵面料的下面,掩藏着一个暗红色巴掌大的蛇形印记。

    这曾被法国人赞为恬然性感的胎记,在十年前却是家欢全家的噩梦。

    十年前的moy家欢还叫吴家欢,她的亲生父母还健在,还在为她腰间的红斑发愁。

    村民说她不详,厌恶鄙视她和她的家人。只为庸医的一句“皮肤癌”,父母明知危险仍是去了那个南方人投资的小煤窑,只为了尽快筹到那笔可观的医疗费。

    那天,弟弟得意的将麻雀举在半空中,喜气洋洋的回家,笑容灿烂的好似冬末阳光下盛开的第一枝迎春花:

    “姐~我刚才还看到一只野鸡呢,下次一定打回来给你补身体——”

    “家山!家欢——”村尾王大伯拄着拐杖冲进院子,打断了家山的话。

    笑容仍凝滞在脸上,姐弟俩从未见过王大伯跛着一条腿竟可以跑的这样快,更想不到能言善辩的他竟将一句话说的如此残破不堪:

    “不得了了,塌方了,矿井塌方了……你们爹娘,还在井下——没上来……”

    “爹,娘——”

    家欢俯在床边,亦如八年前惊闻噩耗时一般,再次悲声痛哭起来。

    这两个令她倍感痛苦、凄凉与无奈的称呼藏在心底足足八年之久。那是她封尘已久,不可言说更不忍触碰的伤。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当—当—当”

    那声音不疾不徐,清冷的甚至有些麻木,却成功而迅速的将家欢从回忆的悲悸中拉回到现实。

    她心头一颤,司柏宁?不。家欢暗暗摇了摇头,这不是两人惯用的节奏。难道,又是凯蒂?

    家欢抬起头,用被压的发麻的手背擦了擦眼角残余的泪。

    “请进。”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早因刚才的嚎啕而变得嘶哑,几不可闻。

    大门应声而开,家欢不觉蹙了蹙眉,她确定站在外面的人不可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是谁?竟然如此的不礼貌,甚至有些恣意妄为的意味。

    家欢缓缓站起身,不动声色的看着大门以同样缓慢的速度被推开。那只手臂再熟悉不过,她心跳加快,司柏宁的名字在她嘴边几乎夺口而出,话音却在看到赵年恩衣冠楚楚温和善意的微笑时被打住。

    “是你?”尾音上扬,在空中画着不满的曲线。

    家欢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她一向讨厌被人误会,既然之前已经不快,又何必再假装欢迎。

    赵年恩听到那极为嘲讽的一声,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侧身向司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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