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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心里想着要有定力,可“定力”这两个字跟光头之间,就像哑巴与麦克风一般,天生无缘啊。
玉娇听了,娇笑一声,又一个媚眼抛出去,光头便屁颠屁颠的又是捶腿有是揉肩,早把自己新晋大哥的身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都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有女不上非好汉!刀疤暗暗给自己煮着心灵鸡汤,一双手在玉娇身上也没闲着。
“姐,你这脖子这么紧,是颈椎不好啊,要不你趴下我给你好好按按?”光头眯着眼在玉娇身上来回打量,心里啧啧不停,这小腰,怎么保持的这么好?乖乖,还有这一对宝贝,e罩杯果然名不虚传……
光头心里一阵胡思乱想,口水在嘴里跐溜溜打转。
“什么声音?”玉娇摁灭香烟,随口问道。
光头一窘,嘿嘿一笑:“最近上火,牙疼。”
玉娇笑得千娇百媚,拧了下光头的胳膊嗔怪:“你这手艺跟谁学的?捏的不疼不痒,跟吃了过期伟哥似的,整的我不上不下的浑身不得劲儿。”
“那,你是想上……还是想下?”光头嘴巴贴着玉娇的耳朵,在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
玉娇一个激灵,伸出食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要死啦你,连姐也敢调戏~”
光头顺势抓着玉娇的手,双眼一垂:“姐~老大他说走就走,扔下这么一大帮子人给我,弟弟我难啊……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到现在连个女朋友也没有,姐你也忍心啊~”
“得得得,少跟我这装可怜耍贫嘴,想让我给你介绍女朋友就直说。现在你也是一帮老大了,要妹子还不就是抬抬手指头这么简单的事?”玉娇说着,点了根烟定定神,顺势睨了光头一眼,看他这样子不像是有种做那件事的人,要不是他,那刀疤又会是谁害的呢?
“那些女人怎么能跟姐姐你比呢。”光头说着蹭了上去,几乎将玉娇压在沙发上。
真是贼心不死色心又起,玉娇气的恨不得将烟头直接插他脸上,两人正僵持着,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大门“轰”的一声被人撞开,三个身材高大,高鼻梁凹眼睛,焦糖色头发微卷的新疆人闯了进来。
光头刚一扭头,为首的新疆人一把抓住他领子,将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哎……你们谁啊?”光头话未说完,堵在门口的两个新疆壮汉一人一脚,把随后跟来的小弟踢飞出去。
为首的壮汉狠狠啐了一口,往腰里一摸,手里多了柄银晃晃的英吉沙。刀疤张大了嘴,“我靠!”顿时被这柄有着秀丽纹饰造型的小刀晃瞎了眼。
壮汉嘟囔句新疆话,随即将锋利的刀刃抵在光头脖子上,一股寒意直逼而来光头吓得哆嗦不停,嘴里结结巴巴:“有,有话好说,你……们想,干嘛?”
此时有准备冲进来的小弟见到这一幕,也吓得站在门口不敢轻举妄动。刚才被那两人一脚踢中的兄弟,肋骨怕是已经断了,一个躺在地上直哼哼半天起不来,另一个已经休克了。
为首的新疆人不理刀疤的话,握着刀紧紧挟着光头,三人有恃无恐的走出房间根本不把眼前这些虾兵蟹将放在眼里,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大摇大摆离开了拳馆。
这时一个小弟跑了进来,盯着靠在沙发上发呆的玉娇姐:“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姐?我们老大被人抓走了……”
“闭嘴!”玉娇冷喝一声,站了起来:“还嫌不够乱吗!老实在这里呆着,不许走漏风声听到没有?!”
玉娇说完,见那小弟依然一脸惊惶无措,忍不住撇撇嘴,从包包里掏出一沓钱:“先送人去医院,有事再找我。”
“是是,谢谢玉娇姐。”小弟慌不迭点着头,将玉娇送出门。
坐上车,玉娇反复想着刚才的事,那三个新疆人看着眼生,不像是来找光头寻仇的,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若大个帮会,看似人多势众其实也都是一团散沙,那些扒手、乞丐,从小就被这些人控制早已心怀怨怼,若不是有刀疤这样的狠角色镇场,只怕早就分崩离析。
如今刀疤一死,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只将帮派当做一块大肥肉,此时明目张胆抓走光头,只怕不是一人而为之。玉娇很快想到追悼会上,白爷和虎哥的对话,似乎两人也早有了默契,难道是他们?
想到这,玉娇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如果真是这两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干的,只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相较而言,光头反而更容易对付一些……
出租车停在大东海洗浴中心门口,保安很有眼色走过来替她打开车门:“玉娇姐,今天这么早。”
“恩,小红在吗?”玉娇问。
“刚下钟。”保安啧啧嘴,悄声道:“有个生客最近常来,回回点她。”
玉娇笑道:“怎么吃醋了?”
“没没不敢,我就八卦两句,嘿嘿……”保安讪讪。
十年前大东海生意不景气,,当时要不是玉娇连哄带骗求她的一个恩客投资入股,只怕老板付振海早已被高利贷逼得跳楼了。
玉娇有恩于付振海,付振海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从那以后玉娇脱离底层按摩小姐的行列,开始做起了鸡头,大东海便是她在东陵的根据地。玉娇手下的小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发展至今,在东陵及周边城市也都小有花气。
付振海在洗浴中心四楼给玉娇单独装修了一间办公室和培训室,以便她方便进行人员培训。训练室里设备精良,中空按摩椅,沙发,按摩水床之类的都算是小儿科,最绝的要数红绳和独龙钻。据说但凡尝试过的客人,没有一个不刺激上瘾的。
玉娇走进自己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对讲机吩咐经理让小红上来。不一会儿,走廊里便响起了一阵哒哒的高跟鞋声。
“姐,你今天来的够早啊?”小红笑着,扭腰走了进来。
“关门。”玉娇说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春泉黑魔鬼。小红上前一步,给她点上,不忘拍马屁:“闻着味儿像真货,这么难买的烟也搞得到,不愧是我姐。”
“很难买吗?喜欢拿去。”玉娇笑着将烟盒一丢。
小红撇撇嘴,抽回手不敢拿:“找我有事啊?”
玉娇脸色一变:“圆圆呢?!”
“她,走了啊。”小红躲着玉娇的目光,歪着头:“我怎么知道他上哪了。”
“你的死对头你会不知道?”玉娇狠抽了一口将烟头一弹,正落在小红的胸前,将她吓得连忙跺着脚,在胸脯上拍了起来:“哎呦,我这刚做的……”小红自知失言,连忙住嘴。
玉娇冷笑一声:“假的就是假的,做的再大也没用。你以为你赶走圆圆就能当头牌,多叫几声镇海哥,隆个假胸在他身上多蹭几次就能取代我的位子吗?”
“姐!我不敢啊!”小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张笑脸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敢不敢你已经开始做了!以为我人在外地什么都不知道,你当我是瞎的还是死的吗?我告诉你,这些帐我一笔一笔都会跟你算清楚的。”玉娇冷哼一声,背过身不再看她,“说,圆圆现在在哪?”
“姐,我真的不知道啊姐,”小红哭了起来,磕磕巴巴:
“一开始,我确实找过人盯她,这个臭蹄子改名换姓去了疤哥的场子,本来也没啥,谁知道她竟然把疤哥给刺伤了,得罪了疤哥,据说还是为了疤哥以前的一个小情妇,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是不是被男人操多了心里变态喜欢女人了——”
“闭嘴!”
小红越说越上瘾,俨然还在嫉恨圆圆多年压在她头上这件事。玉娇瞪着一脸尖刻的小红,眼中炽火大盛,一字一顿道:“我这儿果真不适合你……”
第176章 几家欢乐愁()
小红早些几年就跟圆圆不对付,是不是搞些小动作整圆圆。有一次甚至趁着圆圆感冒发烧,在外面散布谣言,说圆圆得了艾滋,搞得那阵子人人风声鹤唳,大东海的营业额直线下降。
这件事闹了很久,才查出来是小红因为妒忌而搞出来的,当时付振海气的要废了小红,若不是玉娇念旧跟着求情,估计也没有今天这些事。
小红听了玉娇的话,跪着挪到她身边连哭带喊:“玉娇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么多年我一心一意跟着你,多少人挖我都没走啊,没功劳也有苦劳的对吧,我这次真的改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大不了我帮你把圆圆找回来还不行吗……”
“圆圆我自有安排!”玉娇冷笑一声:“你要真想帮我,就走吧。看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给你安排个好归宿。”
“姐,我不想走,我离不开你啊姐~”小红抱着玉娇的腿不放。
玉娇心头一软,咬咬牙,将她扶了起来:“妹子,听我说,这一行你也干不久,昨天有个客人跟我说想带你走,我看他是真心喜欢你。”
“姐~”小红脸颊一热,刚才黑脸来点她钟的时候也提起来这件事,当时小红没当一回事,没想到黑脸竟然昨天就跟玉娇说了。
“女人这一辈子能遇到个真心对自己的人不容易,再说难得他不嫌弃咱们,虽说黑脸这人没什么大成就,但好歹是个有担当的爷们儿,跟了他,他以后不会让你吃苦的。”
玉娇说的是真心话,尽管这件事里她也有着自己的私心。黑脸在虎哥那里虽然算不上什么重要角色,但好歹以后在那边有了个眼线,不说做点什么,万一有点风吹草动的起码有人报个信也是好的。
东陵再不是从前那个简单的小城市,如今鱼龙混杂,玉娇在东陵虽不是什么风光的角色,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都知道她这个皮肉生意赚钱,因而觊觎她的位子的人还是很多的。
以往看在付振海和刀疤的面子上,隐隐试探着也都不敢动真格的,如今刀疤说没就没了,付振海言语中也隐约有了想要退休的意思,玉娇不得不替自己多打算,
光头,她一定要想办法救出来,否则金樽指不定落到谁的手里,那里可占了玉娇将近一半的业务量呢。
小红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含泪点了点头:“姐,我听你的。我跟他走。”
“好妹子。”玉娇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和一个红色的盒子:“姐没什么送给你的,这里面有八万块钱,是这几年场子里压下来的保证金,一分不少。另外这个镯子,当是姐给你的嫁妆了。”
小红借过钱心里激动不已,以往可从没听说谁拿走过这笔保证金,如今看来,玉娇对自己真心不薄。玉娇打开盒子,小红一眼便认出是当年付振海为了感谢玉娇,送给她的那个翡翠手镯。
“姐,万万使不得,这个我不能要!”小红急了,这个她怎么敢要呢。
玉娇将手镯从盒子里拿出来,不顾小红挣扎,套到她手腕上:“给你就拿着,别让人家笑咱们娘家没人。这玩意貌似不便宜,爱惜着点就对得起我了!”
小红褪下来也不是戴着也不是,悬着手半天不敢放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小红终于在玉娇脸上看出了一丝愁容。
“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小红试探着问。
“哎,没事,我估计过阵子也得走了。你以后跟黑脸好好过,安安分分的,别让**心就行了。”玉娇叹了口气,从桌子上摸起香烟又点了一根。
小红忙将钱放下,替她点烟,见玉娇狠狠的抽了一口,才试探着问:“姐,不是刚从欧洲旅游回来吗,怎么又出去,不赚钱啦?”
“赚什么钱啊!命都保不住了。”玉娇道。
小红吓得一哆嗦:“怎么回事啊?谁敢动你?我跟他拼命!”
“你?”玉娇抽抽嘴角:“只怕你这小命人家还看不到眼里去。刀疤什么人你知道吧?你跟他能比吗?”
小红心里一咯噔:“疤哥那事不是意外吗?”
“意外?”玉娇看着小红道“半小时前,光头刚当老大,屁股还没捂热呢,就被几个新疆人从拳馆里绑走了,刀就架在脖子上,你知道当时我在哪吗?”
“在哪?”小红问。
“距离光头不过半米。新疆人的目标不是我,否则手一伸,那刀就能抹了我的脖子。”玉娇心有余悸。
“那怎么办?这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吗?”小红不知所措。
玉娇冷笑一声:“关系大了,我得救光头,不然下一个被绑的就是我。”玉娇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一脸惆怅无奈的样子。
小红小心翼翼的拍了拍玉娇的胳膊安慰她,碧绿通透的翡翠镯子虽然好看,可是冰在手腕上清清凉凉的让她有些不舒服。
“姐,你要真想,咱们就干!”小红咬着牙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