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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还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来说,如果知道此时丈夫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即使再不爱,也必定会难过的吧。
晶晶的手渐渐从肖一诺掌心滑出,尴尬的悬在半空,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知何去何从。
肖一诺心里还爱着家欢?!晶晶忍不住醋意大发,咬着嘴唇心中酸涩难耐,没想到自己费了这么大的精力,付出了这么多,他竟然还是忘不了这个女人,甚至,甚至松开了自己的手。是他自己说好的,要牵着彼此的手不分开的啊!
晶晶赌气,主动将手伸向肖一诺,反握着他的手。
肖一诺一怔,脸色微窘,回头看着晶晶挑起嘴角,笑了笑。
“好不我先进去看看总监?”晶晶微笑着问。
司柏宁蹙了蹙眉,之前同意安排晶晶冒充安安的身份接近肖一诺,那是为了扰乱肖一诺的心,借而阻止肖一诺和家欢的婚事,可此时家欢已经和肖一诺结婚,自然无需晶晶出手。可今天这情形,显然晶晶已经成功取信了肖一诺。
世异时移,同样的人和事,换在不同时期,意义大不相同。此时这原本的好事,便成了件令人棘手的坏事。司柏宁盯着晶晶,正想出言阻止,病房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
护士小姐端着盆走了出来,对门口围着的三人道:“你们可以进去了,注意保持安静。”
肖一诺率先走了进去,接着便是晶晶。司柏宁跟在这两人身后,心中辗转各种念头。此时家欢昏迷不醒,手里的股票自然无法挪出,晶晶趁机接近肖一诺不知是何居心,司柏宁没有把握自己能完全控制这个女人。
肖一诺站在家欢床边,不知为何,每当他看到家欢的脸庞,记忆总会将他带到很远很远,恍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是一种依恋,又好像是容颜改变的昔日战友,炮火连天浓烟蔽日,却掩不住记忆的伤疤,有一种情愫在心底滋生。
这究竟是为什么?!肖一诺心里一阵烦闷。如果在以往,他可以理解为这是对安安的思念,只不过嫁接到了家欢的身上,毕竟美女对于任何男人都是有着致命的杀伤力和诱惑力的,肖一诺也不例外。
可是今时今日,安安已经近在眼前,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真爱挚爱,为何面对家欢的时候,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情难自已呢?
“总监什么时候能醒啊?”晶晶见肖一诺盯着病床上的家欢发呆,忍不住问道。
肖一诺这才回过神,看着晶晶,满脸愧疚:“急不得,这次车祸很严重,能捡回条命实属万幸。”
晶晶点了点头,眼底写满了落寞与不甘。这种细微的情绪,肖一诺自然是看不出来的,可却瞒不过司柏宁的眼。
此时赵年恩缓缓走了进来,目光第一时间准确的落在肖一诺和晶晶紧握在一起的手上。
“咳咳。”赵年恩干咳两声,见肖一诺下意识回过头,那手却并没有松开。
“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赵年恩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赵董事长的突然出现,让晶晶紧张不已,靠在肖一诺身边,不敢出声。肖一诺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接着走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两个神志清醒的人,司柏宁看了眼沉睡的家欢,将目光转向晶晶,冷冷道:“计划有变,为何不通知我?”
晶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却故意装傻:“没有变化啊,只是时间拉长了些,现在已经成功了。他——”晶晶看了眼门外,压低声音:“信以为真了。”
司柏宁冷笑一声,道:“不要耍花样,你的身份随时都可能被揭穿,到时候不攻自破有你难看。”
“司先生,我这也是为了你啊,你们大人物做事不都讲究双管齐下,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是吗?这个计划,你从没下令取消,我一切都是在您和凯蒂的监督下进行的,拖延了时间也是因为那个导演的不配合而引起的。”
晶晶极力辩解道,尽管跟司柏宁接触不多,可她也清楚司柏宁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她能感觉到司柏宁身上的戾气,更加不愿意在此时得罪了司柏宁。
“巧言令色。说得好没用,办事踏实的人才有前途。”司柏宁不冷不热,心中自有计算。
第191章 两个人的痛()
家欢昏迷在床,司柏宁心疼归心疼,正事却完全指望不上她。
狙击肖恩实业并收购其30%的股票,这笔费用不菲,并非司柏宁一力可以承担的,他不能动用家族关系,便只能寻求另一股与家族势力完全不相关的势力为自己所用。
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司柏宁得到经济支援的同时,必定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之前他曾许诺对方无数的好处,可事到如今,这手里的股票如同废纸一般,司柏宁不免有种朝不保夕的感觉。
晶晶听完司柏宁的话,乖巧的连连点头:“你放心司先生,你和凯蒂对我有恩,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除了肖一诺这个人,其它的我什么都不要。”
晶晶说道肖一诺,眸光微烁,脸颊隐约开始泛红,司柏宁看在眼里不免有些触动:“你来真的?!”
晶晶缓缓垂下头,红彤彤的脸庞又娇又羞,声音几不可闻:“他对我,也有恩。”
司柏宁恍然,似乎凯蒂曾经跟他提起过,若干年前晶晶的遭遇,这才想起肖一诺曾在无意中救过晶晶,不觉笑了起来。
原来缘分这件事,真的很微妙。看似不相干的两个人,谁会想到,曾几何时早已相遇,并留下一场难以忘怀的交集呢。
“好吧,具体事情凯蒂会交代你的。”司柏宁心里还是踏实了几分,暗想着,只要不伤害肖一诺,其他的事,晶晶应该会听他们的话的。
“恩。”晶晶应了一声。这是肖一诺推门走了进来。
他脸色阴沉的好像雷阵雨前夕,天空中布满的厚重的乌云。晶晶张张嘴,不等她开口,肖一诺便一把握着她的手,将她牵出病房。
司柏宁深吸一口气,不用问,赵年恩定是看到肖一诺和晶晶的暧昧举动,两人大吵了一架。
果然,随后赵年恩步履疲惫的缓缓走了进来,赵年恩先看了眼病床的家欢,询问司柏宁今天护士有没有替家欢清洁身体。得到满意答案后,才坐到沙发上,闭眼假寐。
司柏宁心里有些不安,肖恩实业的股市风波,肯定瞒不过那些给他经济支持的人。要知道那些人可都是一帮亡命之徒,眼下,最多的那部分35%的股份他没有拿到手,那些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想到这里,司柏宁开始坐立不安,匆匆辞别赵年恩,便离开了医院。
莫莎莎接道司柏宁的电话,来到名爵酒店7楼118号房间。司柏宁听到敲门声,在腰间随手缠了条浴巾,便赤着脚走出浴室给她开门。
莫莎莎见他刚洗完澡,头发上依稀还冒着热气,不觉春心大动,一进门便娇笑着靠了上去:“今天怎么这么猴急?想我了?”
说话间,莫莎莎用食指点着司柏宁紧实的胸膛,在上面轻轻滑动,细密的汗珠被她的指腹这么微微一搅,转眼连成一片,手过之处留下一道晶莹。
司柏宁胸前发痒,明知是挑逗,却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趣,他抓着莫莎莎的手,拦腰一饱将她放到床上。
莫莎莎闭着眼摆出一个陶醉诱人的姿势,却迟迟没有等到司柏宁扑身上前。他犹疑着睁开眼一看,司柏宁竟背对着她,在——穿衣服!
“你怎么了?!”莫莎莎叫了起来,想不通自己床也上了,姿势也摆好了,他司柏宁今天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
“找你来有急事。”司柏宁冷声道,扣完衬衫最后一个扣子,转身坐到莫莎莎身边。
莫莎莎赌气将脸转到一边,好容易被撩起来的火,噌的一下被人浇灭,放在谁身上心里(当然主要是身体)都会不高兴的。
“别气嘛。”司柏宁搂着莫莎莎的肩膀,朝她耳朵里吹气。
“讨厌~”莫莎莎娇笑一声,抬手去推司柏宁,却反被他抓住不放,在手心里轻轻揉捏起来。
莫莎莎心里的火气渐渐消了,白了司柏宁一眼,嗔道:“什么事?”
司柏宁手中暧昧动作不停,脸上的表情却十分严肃:“公司股份你那里一点也没有?”
莫莎莎听完,忍不住暗叹一口气:“没有。”不得不承认,这也是她多年来的一块心病。但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莫莎莎没名没分死心塌地的跟着赵年恩,倒头却连一点小小的股份也没有。
莫莎莎介意这个,并不是为了利益,更多的却是一种精神安慰,至少肖恩实业有她的名字,也说明赵年恩在心里真的认可她,尊重她。
莫莎莎认为自己值得这份荣誉,可赵年恩却偏偏没有想到这一点。莫莎莎不缺吃喝用度,赵年恩对她也极好,但依然不能抹去她心中的不平,尽管如此,莫莎莎却又不能直言。
久而久之她便不再那么死心塌地的对待赵年恩,即使精神上依然忠诚,在**上她却看淡了许多。这也是为什么,莫莎莎平时轻易不愿出现在肖恩实业的原因。在她看来,不论赵年恩肖一诺他们如何争吵,而她自己依然是个局外人。
司柏宁不明真相,今天问的问题刚好触碰到莫莎莎心里那根脆弱的弦。
司柏宁见莫莎莎脸色难看,却也顾不得多想,“小股东手里的股票被人提前收购了,你应该知道了吧?尽快联系澳门那边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挽回局面。”
“什么?!股东的股票不是你收购的?!”莫莎莎瞪大了眼,见司柏宁蹙眉点头,只觉眼前一片眩晕。
“完了完了,那些人财雄势大自成一体,跟任何组织都没瓜葛,如果咱们没法守承诺将事情办砸了,后果不堪设想!你怎么不早说啊!?”莫莎莎心里慌乱,忍不住埋怨起来。
之前她听到股东手里的股票被人收购,一直以为是司柏宁做的,还在暗地里叫好,赞他有魄力。谁能想到,竟然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莫莎莎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自言自语:
“谁还会对肖恩实业感兴趣呢?只要不多不少的35%,算下来跟赵年恩肖一诺还有家欢手里的股份持平。经此一役,那三人必然同心同德,这对他也没有多大好处啊。”
“难道?”莫莎莎走到司柏宁面前,一脸惊慌,被自己突然冒出的一个断想吓得脸色苍白,“难道,他不是为了夺权和利益,只是为了狙击我们?!”
司柏宁听完,也开始坐不住了。他颤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却找不到火机,看到茶几上有一盒火材,下意识走了过去,却又忘了放在腿上的香烟。
“啪——”烟盒掉地,为数不多的几根烟散了出来。
司柏宁气的很想将烟踩扁拧碎,却又无法抑制心中慌乱,急切需要尼古丁来镇定心神。他从地上捡起一根,稍微拍了拍烟嘴,走到茶几上,划了根火柴,深吸一口,心里才渐渐感到舒畅。
“这件事我们要尽快调查清楚,不然腹背受敌,后患无穷。”司柏宁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眼前并不乐观的局势。
莫莎莎翻看着电话簿,找出一个号码,犹豫了半天迟迟不敢拨出。
“怎么办?现在找他们不是等于送死吗?”莫莎莎苦着脸,整个人瞬间老了好几岁,完全没有一点风情可言。
她作为中间人替司柏宁牵线的那帮人身在澳门,财雄势重称霸一方,若不是因为莫莎莎当年对他们其中一人有恩,对方也不会同意出资参与这种琐事。对他们来说,做什么都好像是赌博,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若是开赌便必须要赢。
这一次看来是输了,却不是什么人都能输得起,尤其是一直保持着常纪录的职业赌徒而言,输的不是钱,而是面子和自信甚至是尊严。
司柏宁见莫莎莎犹豫,心里也同样不安,“即使你不通报这边的局面,也难保他们就不知道。与其等着他们找上门,不如你主动知会一声。兴许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他们能手下留情。”
莫莎莎咬了咬牙:“你说得对,躲也躲不掉,死就死吧!”
电话接通后,是一个有些低沉阴鹜的男人的声音,莫莎莎冷静的将收购失败的消息告诉对方,片刻后,那男人才“恩”了一声,说了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莫莎莎站在窗口,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看着电话半天,才转过身对着司柏宁:“没了?这样就结束了?”
“说了什么?”司柏宁紧张问。
“说他知道了。”莫莎莎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这是什么意思?上百亿,一句知道了就完了?他们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