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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给你这狐狸精熬药呢!”秦七小姐说着微微撇了撇嘴。
花蝴蝶的说辞,和秦七小姐全然一致。
这就是说,我一直好端端地躺在这屋里的那张床上昏迷着,期间别说是去荒山野岭,就连这屋子的房门,那都没有迈出去过半步。
倘若那当真只是一场梦,可梦境未免太过真实,倘若那不是梦,此刻又该作何解释呢?
依秦家庄的声势和地位,庄中绝迹会有用毒高手,再加上血山茶是秦七小姐的表姐,红殇的毒他们或许能解。
算上我在路上所花费的,以及我和怪物相处所浪费掉的时辰,应该超不过三日。
这就意味着,我极有可能是被花蝴蝶和秦七小姐给救回来的。
然而,这就有两个问题解释不通。
第一,怪物当时拖着我的时候,曾经路过了一片荆棘,而这荆棘给我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红的印记。
就算是再好的九花玉露膏抹上去,那几日之内也消除不了所有的疤痕。而我的手臂上,白皙光滑,全然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
第二,倘若我当时没有看错,倘若那怪物果真是那人,依他的身手,花蝴蝶和秦七小姐绝迹不会活着走出山洞,更不用说再捎带上我了。
第37章:秦狐狸()
那绝迹不是梦,而是真实,而是铁铮铮般的真实。
我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在昏过去的那一瞬间,曾经听到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你究竟是当真没有认出我来?还是当真以为我已然离开了人世。”
倘若是真实,有太多的东西无法解释得通。倘若那不是真实,而是我的一场梦境,也仍然有太多的东西无法解释得通。
在秦家庄修养了三日之后,我才慢慢可以下床走动。
星光灿烂的毒性后劲根本就不可能会这般厉害,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我的的确确是中了红殇的毒,但在醒来之前,已经被人给解了。
秦七小姐每每看到我以后,都会狐狸精长狐狸精短的叫。然而,一旦花蝴蝶给我煎药的时候,她又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帮忙。
秦七小姐之所以会乐意去帮忙,不是要在药里下毒把我给害死,而是制造和增加和她的花哥哥在一起的时间。
我和花蝴蝶以前斗嘴斗习惯了,但见着他越来越骂不还口,真是着实不大适应。
在这三日里,我遗憾地得知,原来秦女侠并不是住在秦家庄,而是独自一人住在秦家庄后山的山脚下。
但凡武功超群之人,大多性格偏僻,大多喜欢独处,秦女侠俨然就是这一鲜活的例子。
秦女侠没有见到,但却见过了秦女侠的哥哥,秦七小姐的老爹秦牧。
秦牧此人,武功虽远远逊于他的妹妹,但在江湖上的声望并不比秦女侠低。
原因何在,原因在于,秦牧此人极为重义气,昔年为了一知己好友,他曾经做出了传说中的为朋友插了自己两刀的行为。
黑道白道之中,都有秦牧的好友。换句话说,此人黑白两道都有涉及。
至此不难看出,秦牧绝不是等闲之辈,更不是个好惹的主。
其实,单从他插了自己两刀的行为就可以判断出此人有多么与众不同,一个能对自己下去狠手之人,那该是多么地心狠手辣。
皇帝老儿或许正是看中了秦牧是个狠角色,而这种狠角色,正是他那唯一的儿子登基之后所需要的,因而才给他那儿子订了这门亲事。
见到秦牧的那刻,我终于再次认识到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什么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秦牧的长相颇为平凡,平凡到扔在人堆里面,若是不仔细,估计很难发现哪个是他。
一个如此相貌平庸的男人,能生出秦七小姐那般的美人儿,无非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秦七小姐的娘亲秦夫人是位大美人。第二种可能,遗传变异所导致。第三种可能,秦七小姐乃秦夫人和隔壁老王所生。
依秦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娶个如花似玉的夫人压根不是什么难事,所以第一种的可能性最大。
秦牧的长相虽然平庸至极,可他那一双眼睛,十足罕见。
看到秦牧的那刻,我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种动物的身影:狐狸。
秦牧伪装地极好,只可惜还是被我一眼给看出了他的狐狸特质。
第38章: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我与秦牧,其实并未有直接的接触,只是那日在后花园无意之中见过他一面。
当时,秦牧正在一处假山之后和一名男子交谈。
而我当时,正坐在假山之上赏花。
好吧,我的确是没有闲情逸致去赏花,事实上,我只是瞥见假山之上有只蜈蚣,想把它捉来当药引。
蜈蚣常见,但红巨龙这种品种的蜈蚣却不常见。
出来的匆忙,别说是弹指醉和迷迭香,就连最烂的迷药也没有带一丝半点在身上。
为了成功捉到那只红巨龙,我是在假山之上守株待兔了足足半个时辰的功夫。
红巨龙有毒,有剧毒,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红巨龙这种蜈蚣极为富有灵性。
倘若有人或者动物离它的距离在三尺之内,它的身上便会释放出一种有毒的气体,从而将对方给毒晕。
没有迷药,我又不敢贸贸然靠近它,只得待在一旁细细观察,以趁不备之机。
就在我神经格外紧张的时候,忽然听见传来两道脚步声。
随后,在我的不远处,出现了两位男子。
第一位便是秦七小姐的老爹秦牧,我何以第一眼就认出秦牧来,我与秦牧素不相识,而且他当时的打扮,怎么看怎么是个下人的模样。
我之所以知道那人是秦牧,实乃秦牧对面那男子开口叫了一声:“庄主!”
在这秦家庄之中,只有秦牧这一位庄主,所以那中年男子毫无疑问是秦牧无疑。
站在秦牧对面之人,从我趴着的位置看过去,他的容颜看地不大真切,但依稀能够感觉得出来,此人的气场极强。
拥有这般气场的,倘若不是个绝世高手,那也定然是个绝世中高手。
秦牧对这位绝世中高手的态度没有傲慢,没有架子,但也没有巴结,没有谦恭,看起来颇像平辈兄弟一般。
然而,即便只有背影,我依然可以判断得出来,此绝世中高手的年纪绝迹不会超过三十。
依秦牧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年纪,能让他如此相待的,诚然是极为罕见的。
此绝世中高手的身份,我是着实好了奇。
我离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但他们所交谈的内容,我只有听到了聊聊数语。
秦牧似乎说了这么一句,秦牧说:“此事还待从长计议,切莫打草惊蛇。”
而那位绝世中高手当时是这样回答的,“庄主请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什么东西尽在掌握之中呢?
我竖起耳朵,再细细听去,猛然听到秦牧提到五皇子这三个字,正要再听下文,那位绝世中高手突然附在秦牧耳旁说了一句悄悄话。
只见秦牧脸色微微一变,偶后急匆匆地离去。
秦牧离去之后不久,那位绝世中高手也相继离去。
绝世中高手临走的时候,转身朝我所在的位置极为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正是那惊鸿一瞥,让我完完全全看清了他的脸。
此位绝世中高手,不是别人,赫然正是我那失踪已久的二师兄。
二师兄何以会和秦牧扯上关系,这一年多的岁月,他又是去了哪里?
好想问个究竟,但转念一想,头又伸了回来。
第39章:原来是你()
39章:皇巨龙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就在我转移注意力这一眨眼的功夫,红巨龙以凌波微步般的速度从我面前消失不见。
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二师兄和秦牧老头子给我活活毁于一旦。
改日若是见到我那二师兄,我非让他当着我的面给我捉百只红巨龙来。
除了那日的偷偷摸摸以外,我再也没有见过秦牧的面。
听秦七小姐说,她那老爹出门办事去了。
秦牧去办什么事,我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那只红巨龙什么时候还会大驾光临。
中土地区,一般很难见到红巨龙的身影,除非是有人蓄意饲养。
蓄意饲养也好,无意逃窜过来的也罢,反正这红巨龙我是要定了。
我现下所炼制的毒药当中,正好有一样缺少一味奇毒。
有了这红巨龙,届时我便可以炼制出天下奇毒,届时我便可以称霸毒术界,届时我便可以荣登那毒王或者毒圣的宝座。嘿嘿嘿!
荣登他大爷!前一刻的我还在暗中得意,下一刻的我则两腿一伸,直挺挺躺在了地上。
看着我面前这只硕大无比的金黄色蜈蚣,我是彻底对自己的炮灰命运做出了新的认识和领悟。
红巨龙之中,有一种极品,叫皇巨龙。
皇巨龙十分罕见,几十年之间,在红巨龙之中也才诞生出那么一只。
与其说是诞生,但不如说是变异。
这皇巨龙在诞生之初,和普通的红巨龙并无两样,可等成年之后,就开始发生巨大的变化。
难怪我那日觉得那只红巨龙的颜色有些不大正宗,还以为那是个杂种,殊不料那竟然是只极品呐!
今日,我并不是守株待兔,而是备好了各种迷药和毒药,主动出击来到上次那座假山周围。
细细对周遭的环境进行勘察,这一勘察可不得了,硬生生让我发现两座假山交接的地方,赫然有一个大洞。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啊!
正待掏出火折子看看这洞中藏有什么宝贝之时,四肢感觉到一阵麻意,随即两腿一瞪,睡倒在了地上。
红巨龙在三尺以内能释放出一种毒素,而皇巨龙则在三丈以内就能释放出毒素,而且那种毒素比红巨龙的要毒百倍千倍。
荣华曾经说过,我这辈子与毒无缘。
荣华错了,错大发了,我与毒有缘,但全都是孽缘,还是不休不死、永无止境的孽缘。
倘若被人毒死的话,我也就认了,可如今死在这么一只蜈蚣手上,我是死都不会瞑目的。
挣扎着起身,想从身上掏出一个药包来,可手哆哆嗦嗦,掏了半晌,愣是连跟毛都没掏出来。
这时,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一道身影。
看清来人的面容之后,我是脸色大变,连声音都陡然生出几分变化来:“是你!为何会是你呢?原来当真是你!”
药包还尚未打开,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怎忘了,怎能忘了,他在这个世间最喜欢的,便是这皇巨龙,便是这皇巨龙呐!
我怎忘了,怎能忘了,这世上唯一的一只皇巨龙,那是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手上的啊!
第40章:莫要再忘了()
一望无限的雪地里,我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着,一步一步地爬着。
“寻儿,你躺在地上做什么呢?”
寻儿?这是老妖精的声音,是荣华的声音。
是啊,我躺在地上做什么呢?做什么呢?
一个激灵,赶紧从地上翻身起来,利索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雪。
荣华正从远处朝我走来,他的身上,披着一件蓝色的皮裘,天蓝色,像天空一般明净,像湖水一般无暇。
话说我以前其实极为讨厌皮裘,可不知从何时起,发觉自己没有以前那般厌恶了。
“冷吗?”荣华问我,说着将皮裘解下披在我的身上。
“不,不冷!”舌头分明已经冻地打结,可我仍是努力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来。
在荣华的面前,我经常还是会有小女儿家的姿态,可是为何此刻一定要竭力使得自己展现出坚强的一面来呢?真是好生奇怪呐!
“寻儿,在我面前,你可以不必如此辛苦。”荣华答道,眉头间,似乎带有一抹抹的忧伤。
不就逞个强吗?这有什么好辛苦的?
荣华最近似乎不大对劲,他的笑容一日比一日少,眉头一日比一日蹙地厉害。
荣华啊荣华,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该担心的人分明是我才对。
前几日,云莱子来过一趟,期间和荣华交谈的时候,我曾亲耳听到云莱子提起皇帝二字。
当我发现荣华身上那枚龙形玉佩的时候,我便知道荣华是万贞儿手下唯一侥幸逃出来的那个所谓的皇室孽种。
我曾以为,即便荣华是天王老子,那我也能欣然接受。因为我所爱着的,不是荣华,不是什么皇子,只是我的老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