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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它大爷,当我摸遍了全身,仍是找不到那把匕首的时候,我是一口血已经到了嘴边。
常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常言又道,柳暗花明又一村。
对此,我只想说,车在哪?村又在何方?
蚀骨粉被人给换了,匕首也没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情况,竟然是在我不知不觉、浑然不觉中所发生的。
即便对方是司空摘星那般的绝世神偷,若想从我身上探囊取物那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司空摘星只是江湖中的一个传说而已。
第25章:怪物?极品美男?()
和一个怪物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形影不离,这虽然不算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可在我看来,也并非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然而,此刻摆在我面前的,有一个铁血般残酷的事实。
星光灿烂没有亮瞎我的眼,不是因为毒药本身出了问题,而是我的体质使得毒药延缓了发作的时辰。换句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若我估算没错,不出半个时辰,我的眼睛将会完全丧失光明。
即便我走了狗屎运,侥幸没有成为瞎子,但红殇的毒,在一个时辰之内绝迹会要了我的小命。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最多只有半个时辰的功夫用来解星光灿烂的毒,然后最多还有半个时辰的功夫解红殇的毒。
然则,那一只解毒的手,还在怪物身上。那一副解毒需要的身体,也因为手的关系自然而然和怪物密切联系在了一起。
倘若有一日能扒拉开这怪物的猪皮,我定要将他的模样看个清清楚楚通通透透,若是自己所遇上的是个丑八怪,那岂不愧对上天给我的这段艳遇?
怪物仍在香甜地睡着,嘴角还有口水缓缓溢出,看那脸上的神情,似乎是做了什么美梦。
有一日我醒来的时候,见着荣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嘴角还嚼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问他:“你笑什么呢?”
荣华不语。
我一惊,问道:“该不会是我又流口水了吧?”
荣华闻言之后,淡淡一笑,浅浅的,像梨花白一般,沁人心脾。
“哼,你还真是个百折不扣的傻子,偷鸡不成蚀把米!“
怪物是何时醒来的,我并不知晓,但知晓的是,自己的心中有一万只牛宝宝在翻滚。
“敢给我使阴招下黑手,看,报应来了吧!”怪物继续冷嘲热讽,脸上还带着一丝落井下石地快感。
眼眸一变,我做出了最下意识的反应。
“我若遭逢什么不测,那这世间恐怕就没人能救你了。”
此时,传来怪物一道冷冷的讥讽。
话说你这么聪明,为何还会遭了某些畜生的暗算呢?
“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啊,你若真晓得法子,那为何不去除自己身上的毛皮?”我反唇相讥,袖中的手再次一触即发。
强力王我虽没有亲身实践过,但却亲眼目睹他人以身作则过。
“和人待地时日长了,你就会发觉,其实当动物也没有什么不好。”怪物答了一句。
能说出如此富有哲理的话语,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这怪物在人身上吃了亏,还是大亏。
须知,这世间最狠毒的武器,其实并不是暴雨梨花针,也不是孔雀翎,而是人心。
怪物的眼神,不像在扯谎,方才,他的眼中忽然涌现出一种极大的哀伤。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怪物的眼睛长地好生漂亮。
鉴于这怪物像鸡窝一般的长发遮挡住了其半边脸,又鉴于他的另外半边脸和猪皮已经黏在了一起,我并未仔细去留意他的相貌。
这一看,生生吓了一大跳。
虽则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只眼睛,然而,单凭这一只眼睛,依稀可以判断出,此怪物的模样绝迹是上品,甚至可能还是极品。
第26章:霸道怪物()
一位极品的美男,能让人恨到这幅田地,想来此人昔日一定是一位行为孟浪的花花公子,不晓得抛弃了哪位女子,这才沦落到这一个悲戚的下场来。
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直白,让怪物以为我觊觎他的美色、对他不怀好意,身子霎时从地上跳了起来,朝后退去。
这一退,我猝不及防,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话说你有所行动的时候能不能事先打个招呼啊,此刻,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是两个人啊!又话说即便你以前可能是位大美男,可你此刻是披着猪皮的,披着猪皮的啊!
貌美之人,大多都有自恋的毛病,可披上猪皮以后还能自恋到他这般程度的,那绝迹是朵奇葩,还是奇葩中的奇葩。
“这回尝到恶果了吧?”怪物见状,继续冷嘲热讽,继续落井下石。
有种你千万别和姑奶奶分开,若不然非得搬起你落下的那些石头砸死你,不对,不砸死你,而是砸你个半身不遂,让你永远也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收回你手中的毒药,否则的话,你这辈子也休想和我分开!”
话说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怎么遇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聪明。这天下间的蠢笨之人,不会都被填去做花肥了吧?
悄悄收回手,我脸上赶紧浮现出巴结的神色,“适才多有得罪,还望阁下莫要见怪。”
“见怪?你以为就凭你,能劳驾我见怪?”
面对自己明显被这怪物鄙视的行径,我只想说一句,天苍苍,野茫茫,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如是再三之后,心情终于渐渐有所好转。
提出什么样的诱惑条件才能使得这怪物告诉我和他身体脱离的法子呢?金钱?权力?抑或是美女?
正思考之际,怪物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留下陪我一个月,我便告诉你法子!”
我一口血喷死你!陪你一个月?你要不要想的忒美,你以为你姑奶奶是勾栏院那些卖身的姑娘啊?
等等,这怪物为何要征求我的意见?它若不告诉我法子,那我这辈子都将和他绑定在一起,虽然这辈子可能只有不到一个时辰,可这怪物并不知晓我身中二重剧毒的事情。
“你想多了,我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对你下达通知!”
此种行径和言语,颇为像当下最流行的霸道皇帝、霸道王爷、霸道公子的作风。套用在这怪物身上,那就是霸道怪物。
然则,话说你如此聪明,为何还会遭别的小人暗算呢?此事只能说明一点,暗算他的,是一位阴招高手,还是一位奸诈无比的阴招高手。
这怪物是如何猜出我的心思,我并不知晓,但知晓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身上的星光灿烂已经毒入肺腑。
眼前陡然明亮起来,又陡然黯淡了下去。若是再和这怪物在这瞎扯淡,那扯的就不是淡,而是我的眼睛了。
第27章:拿你的心上人立誓()
“要我陪你一个月可以,但你必须现在告诉我法子,我身中剧毒,若是再不解毒,别说是陪你一个月,一个时辰都陪不了。”我如实道来。
思虑再三,即便我是个死鸭子嘴硬,又是个不肯在他人面前低头的主,可此时唯有展现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就等你这句话了。”
就等你这句话了?就等你这句话了?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是个傻子都能听出,这怪物明显已经知晓我身中剧毒一事,这是挖了一个坑,等我自己屁颠屁颠去跳。
昔日,我从公孙狗贼那个火坑跳到大魔头的火坑,又从大魔头那个火坑重新跳回公孙狗贼的火坑,再从公孙狗贼的火坑再次跳回大魔头的火坑。
我曾以为,自己已经成功脱离了跳火坑的命运,也成功脱离了炮灰的命运,殊不料,我是个名副其实的火坑王,更是个炮灰中的炮灰。
“你是如何知晓我身中剧毒?”好奇心促使我问了一句。
“看你脸上的神色,是个瞎子都能看出你中了毒。”怪物答了一句,那不屑地神情,毫无疑问在怀疑我的智商。
脸上的神色?星光灿烂这种毒药并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外观症状,那就是说,红殇的毒也发作了。
红殇的毒发作了,可我为何毫无一丝感觉呢?
奶奶个腿,糟糕,看来红殇和星光灿烂这两种剧毒在我体内起了融合反应。
“赶紧把我从你身上分开!”
这句话,若是让某些腐男腐女们给听见,铁定会想到某种香艳的场面。
果然,怪物看我的眼神变了一变,接着,缓缓说道:“我该如何才能相信你?”
看着怪物这不紧不慢的样子,他有时间瞎耗,我可没有。
好你个趁人之危的小人,不就是想让我立誓吗,那我就立给你看。
“如何相信?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发誓,我愿意留下来陪你一个月,若是违背誓言,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须知,你姑奶奶不信天,不信地,有时甚至连自己都不相信。再则,立誓这种东西倘若真会应验的话,那估计幽冥地府早已是鬼满为患了。
“这个誓言有些轻了,要知道,有些人根本不拿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你须拿你最爱的人、拿你的心上人立誓。”怪物再次不紧不慢说道。
我一口血喷死你,你还要不要再聪明一些?再次话说,你是如此的聪明,如此的谨慎,为何还会遭了他人的暗算呢?
暗算怪物的那名阴招高手,我是真真产生了浓烈的兴趣。他日,我倒要看看,那究竟是何方神圣。
诚然,这怪物戳中了我的要害,他说的其实很对,有些人的确是不拿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譬如像我,就是那些人其中的光荣一员。
我把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但把我的老妖精,把荣华的性命却十足当一回事,不对,是当百回事,千回事,千万回事。
荣华的性命,我是绝迹不会拿来开玩笑的。
28章:趁人之危()
“你怎知我就有爱的人,就有心上人?兴许,我是个无情无义的冷血之徒呢?”我反问道。
“若我看地没错,你所中的,应该是红殇。红殇这种毒,鲜少有人知道,它其实也是一味情毒。中毒者用情越深,脸上的颜色就越黑,看看你此刻的脸色,比黑炭还黑。”
这怪物若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红殇也是情毒的一种。
我好歹还算是一名炼毒高手,我不知道的东西,这怪物竟然知道,看来,我原是小觑他了,他的毒术,未必在我之下。
“你若再不发誓,那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耳旁听到怪物的话语,一个激灵从分神中恢复过来,我讨价还价道:“要我发誓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两个要求,第一,等我发誓完了以后,你立刻马上把我从你身上取开。第二,你必须保证,绝对不能对我有所企图,你若胆敢对我有了坏心思,休怪我到时手下无情。”
“企图?你以为就凭你这姿色也配让我动你一根手指头?即便你解毒之后的那一张脸倾国倾城,可你这身材,实在入不了我的眼。”怪物说着还摇了摇头。
我一口血喷死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你姑奶奶指手画脚?再说了,入得了你的眼作甚,你又不是我的老妖精,不是我的荣华。
话说你眼光这么高,这么高,活该你有此下场!
我虽不是什么天生尤物,但也绝对算是凹凸有致,在女子当中,综合来看,即便不是极品,那也应该在上等行列。
此怪物,显然是阅女无数,看来我的推测没错,害他的仇家,绝迹是位女子,而且绝迹是位美貌的女子,并且绝迹是一位身材颇佳的美貌女子。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能对这怪物恨到让他猪狗不如的程度,看来,这女子心里也是爱极了这怪物。
言归正传,吸气,呼气,待平静之后,问他:“这么说,你是答应我的要求了?”
“你果真是个傻子,可就算是个傻子,估计都听出我是答应了。”
再次吸气,再次呼气,好吧,我不生气,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
人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更何况摆在我面前的,只是这小小的言语侮辱呢?
片刻之后……
“发完誓了,这下你可以告诉我法子了吧?”
话刚说完,我眼前一黑,身子直接倒了下去。
我去他娘个脚后跟,如此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怎会白痴到轻信他的程度?
他把我打晕,该不会是想先奸后杀吧?抑或还是先杀后奸呢?
我怎忘了,他一个人待在这荒山野岭长达约莫两年的光阴。期间,别说是女人,估计就连个母的动物都很难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