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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伏农眉头一皱,手肘朝后一屈,东方裕森顿时一阵呲牙咧嘴,难受的捂住胸口,简直被这个男人气得快要吐血了。
不就跟她开了个玩笑吗?有必要如此认真吗?他这一肘子的力道可不轻啊,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欧阳,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可是你从小到大的发小,你竟然这么对我?”
“你若是继续说下去我不介意再次给你一肘子。”男人眯起眼睛,幽邃的眼神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哎,没劲!”东方裕森揉了揉胸口,感叹一声,跟上了他的脚步。
一间简陋的房间里,一个女子坐在凳子上,背对着门,伸出手指点了点趴在桌面的白乎乎的一团。
“包子,以后我们再也不理狗不理了!他就是个坏人,十足的坏蛋!”
包子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粉红色的鼻子嗅了嗅她的指尖。
“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不理狗不理了!”夜莺娇嗔的对着呆愣着脑袋的兔子自言自语。
突然,头顶响起一阵男人嘲讽的声音,“谁是狗不理?”
夜莺一惊,下意识的回过头来,只见东方裕森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孔映入她恐惧的瞳孔中。
哎呀!竟然被听到了!
“少爷您您怎么可以偷听人家?”夜莺收起慌乱,故作镇定的说。
东方裕森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阴阴的,“否则我怎么知道还有这么个外号呢?‘狗不理’?夜莺,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小聪明?”他恼怒的戳了戳她的额头。
夜莺娇嗔的撇开头,“您别这样,若是被侯爷看到了会罚我的!”
“哼!敢给主人起那种绰号,你还怕被罚?”
“当然了!”
“说,是谁教你这个词的?”狗不理?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没有我自己想得”夜莺慌乱的摇摇头,急忙否认。
一看她那不打诚招的模样,东方裕森鄙视的瞥了眼她,“今日府上来了贵客,估计有你想见的人。只要告诉我是谁教你的,我就赦免你的禁足!”
“是谁呢?”
“凌楚楚。”
“呀,是楚楚小姐来了!那我马上去见她!”夜莺一听,顿时激动不已,放下手中的包子就起身跑出去,只是还没踏出步子,就被某人拎了回来,只听见他阴嗖嗖的声音传过来,“还没告诉本王你的事情呢?”
“哎呀!是楚楚小姐啦!”
“”看来他有必要将这两个女人隔离开来,夜莺都快被她教坏了。
“是这样的,在沙漠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她的家乡有一种包子名字叫‘狗不理包子’,而且特别好吃!所以奴婢就记住了。”
“夜莺!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将本将军与一只畜生相提并论,你想挨揍是吧!”
“东方的父亲是做什么的?我怎么感觉这里也好繁华呀?”凌楚楚环视四周,忍不住咂咂舌,果然这个年代的土豪超多!
“东方的家族历代是朝廷重要官辰,他们的家底经久不衰,为南诏王所重用,丝毫不亚于丞相这一职别。东方侯爷也平近异人,深得百姓的爱戴。”欧阳伏农瞥了眼面前的女人,解释。
凌楚楚点头,“难怪呢?我看这宅子怎么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呢?”
欧阳伏农被她的话呛得黑了脸,宅子与官职有何关系?
“欧阳伏农,那你岂不是南诏国最令人崇拜的男人?”就连程琳琅那个女人见了他都如同一个小女人,他的魅力可想而知。
“这个本王就不得而知了,这些都是表面的浮尘,根本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还是实在一点的好。”
说话间丫鬟端着各种点心水果过来。
“哼!哪个男人不希望拥有你这般的魅力,就你自己不当一回事儿!”凌楚楚鄙视的撇了他一眼。
“那是凡夫俗子的不堪想法,在乎这些在外的有何用?”欧阳伏农漆黑的眸子看向远处,清淡的脸上看不出瑕疵,凌楚楚看得心里痒痒的,这欧阳伏农简直就是一高贵、令人望不可即的禁欲系直男啊!
第203章 最大的嫌疑人()
凌楚楚你果然是越来越色啦!每次一遇到眼前这个男人就开始犯花痴,眼睛里只差冒出粉红色的爱心来!
就在这时,东方裕森火急火燎的拽着夜莺大步走进来,一看到凌楚楚,咬牙切齿道:“楚楚!我真想知道你脑子里一天装得都是些什么?”
凌楚楚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下一秒脸色不自然的收回视线,她没太听清楚东方的话,“怎么了?”
“楚楚小姐,他说你把我教坏了!”夜莺不满的瞪了眼身边的人,挣脱男人的束缚,喜出望外的朝着她的方向小跑过去。
“夜莺?你们”凌楚楚看着他们不同寻常的眼神交流,疑惑的皱了下眉头。
夜莺跑过来拉住她的手,亲昵的扬起眉角,“还不就是刚才我说了句狗不理,他就这样了!”说话间,忍不住白了眼对面几乎要气急败坏的男人。
“狗不理?”凌楚楚听闻,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那是一种包子而已,我哪里又教坏夜莺了?”
东方裕森愤怒的皱起眉,狠狠地瞪了眼躲在凌楚楚身后的女人,没好气的说:“你知道这个该死的小女人说什么吗?”
凌楚楚不解的看了眼已经缩着身体的夜莺,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告诉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然给我取了个外号,就叫做‘狗不理’!而且你们肯定猜不到吧,她是对着你的那只该死的兔子说的!你说,她该不该罚!”东方裕森快要被气疯了,他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遇到夜莺这种女人!竟然还敢给他取外号?
凌楚楚听到第一句话的那一刻,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狗不理?夜莺你真是太有才了!我怎么没有想起来呢!”她颤抖着身体拍了拍夜莺的肩膀,笑得不能自已。
“还不是他老是欺负人家”某人无辜的撇撇嘴。
“”
“”
顿时,旁边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眼,面面相觑。
欧阳伏农突然觉得,他带凌楚楚来这里是个天大的错误。
“欧阳,管管你的凌楚楚!”东方裕森不好意思嘲讽凌楚楚,靠近男人耳边恶狠狠的说道。
只见欧阳伏农一脸淡然了瞥了眼气急败坏的男人,薄唇轻启,冷讽道:“楚楚没有说错,我看这个称呼跟你挺接近的”
“”东方裕森欲哭无泪,抬起手肘碰了下他的肩膀,被男人无情的打开。
他是不是不应该说出来的,怎么感觉有种自取其辱的错觉呢?
一时间,侯爷府一向沉闷的气氛被打破,阵阵欢声笑语不断的从厅堂传过来。
一位中年男人从不远处走过来,听到了从厅堂里传过来的笑声,白眉一拧,叫住正从那边过来的丫鬟,“今日府上来了何人如此热闹?”
丫鬟一见是侯爷,立刻恭敬的鞠躬,“回侯爷,今日五王爷与他的朋友前来看望少爷。”
东方侯爷眉头一皱,朝着她挥挥手,“你下去吧,老夫过去会会王爷。”
“是。”丫鬟退下。
东方侯爷一进门就看到了几个年轻人,当目光投到夜莺的身上时,眼底一沉。
“贤侄啊,老夫可是多年没有见到过你了!今日怎么想起来到贵府坐坐啊!”他满脸布满了和蔼的笑容。
东方裕森闻言惊奇的看向年迈的父亲,“父亲,您不是出去了吗?怎么今日就回来了?”
“老夫听闻府上有客前来看看,这王爷来了,老夫怎么能不来见见呢!”
“东方叔叔,您好!前几日听闻您落下了伤寒,贤侄今日正好来看望您。”欧阳伏农起身双手作拘,以示晚辈对长辈的尊敬。
“王爷有礼了,多谢您的好意,老夫可承受不起啊!”东方侯爷笑容满面,急忙握住了他作拘的手。自古以来君臣有别,这个道理他还是有的。
“东方叔叔您别客气,这是晚辈应该的。”欧阳伏农严肃的说道。吩咐门口的明祥进来,将马车上的上好补品拿过来,亲手送给东方侯爷。
“您尽管来就好了,怎么还带些礼品过来呢?这令老夫如何是好!”
“叔叔您不用客气,您身体欠安,一点薄礼是晚辈应该的。”
东方侯爷推辞不过他的坚定,只好命人接下这份礼物。
“楚楚,来见过侯爷。”他看了眼站在身后的女人。
凌楚楚见状,立刻上前一步,面容乖巧的朝着东方侯爷鞠躬,“小女子拜见东方侯爷,祝您身体早日康复,永享安年!”
“这丫头是?”东方侯爷见如此乖巧的女孩,忍不住质疑的看了眼欧阳伏农。
欧阳伏农眉梢轻挑下,嘴角无意间勾起一抹弧度,“她是晚辈的朋友。”
东方侯爷明了的点点头,老谋深算的眼睛不由得多看了对面的女子一眼,朋友?恐不其然吧!
“这位姑娘快快请起,在本府上不用拘束,尽管好好的玩!”
“多谢侯爷!”凌楚楚扬起一抹清爽的笑容。
东方侯爷深深地点头,很喜欢她这个激灵的丫头。
“这些年小儿与您一同驰骋疆场,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老夫倍感荣幸。这些天你们好不容易都回了太和城,一定要来府上多玩几天!”
欧阳伏农笑了笑,“若是有时间的话一定会再来拜见您的。”
不一会儿,东方侯爷的贴身侍卫走进来贴到他的耳边说了些话,继而,他抱歉的看了眼欧阳伏农,“贤侄真是不好意思,老夫刚才有些事情要去办,就不能留下陪你们了。”
“没关系,不要耽误了您的事情快去吧。有东方在这里就好。”
“裕森,替老夫好好招待王爷。那王爷,老夫先行告辞!”
说完,迅速离开。
凌楚楚听闻包子被带回来了,直接让夜莺带着她前去看望。
偌大的厅堂内,少了两个女人如银铃般的欢笑声,顿时安静下来。
东方裕森带着欧阳伏农来到了他的书房,进去以后回头看了眼,见没人后才关上门。
“那件事查的如何?”他问欧阳伏农。
欧阳伏农眉宇间划过一抹冷厉,神色笃定,“已经确定那帮人没有得到奏折,否则不会过了这么久还不有所行动。”
“那奏折呢?真不知道究竟被谁趁乱拿了去!这个人是好是坏?我们不得而知。”东方裕森握紧拳头朝着书架上锤去。
欧阳伏农敛了敛眸光,看他一眼,“左侍卫与崔侍卫最近有了一些消息,是关于奏折的。只是,消息是真是假,我们不得而知。”
“什么消息?难道是关于奏折的下落?”
只见男人深思间点头,垂下的眼睛抬起来,看向远处,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到底是谁,你倒是快说啊!”东方裕森等不及了,催促道。
“最大的嫌疑便是欧阳清瑞与南庭臣赫。”欧阳伏农眯着眼睛,敛了敛眸光。
“什么?”东方裕森简直就是大吃一惊。温润的脸划过一抹不可置信的阴霾。
若是真的到了他们其中一个人手里,那事情就真的难办了。
第204章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这就是包子吗?怎么长这么肥了,我都快不认识它了!”凌楚楚戳了戳待在笼子里的兔子,惊奇不已,她离开的时候还很小的!
夜莺笑了笑,“是的,可能是最近的伙食太好了,你看它的肥肉都长成一叠一叠的了!以后它要减肥了!”
凌楚楚淡笑着侧眸看了眼夜莺,意外的发现她手腕上的伤痕,顿时眉头一皱,“夜莺你的手腕怎么了?”
夜莺闻言,下意识的收回手,神色闪躲,“没什么。”她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藏着做什么?”凌楚楚不放心的看她一眼,只见她目光一闪,肯定有事!
她一把抓起夜莺的手腕,抬起来一看,下一秒她震惊不已漆黑的瞳孔一阵剧烈的收缩。
夜莺见隐藏不了了,眼底的光芒顿时黯淡下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凌楚楚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这布满鲜红的痕迹究竟是如何来得!
“夜莺,你告诉我!”她放大了声音。
夜莺垂着头,哽咽一声,压低了声音,“那是那是侯爷命家丁打的。”
凌楚楚大惊失色,眉头紧蹙起,“侯爷?”那不就是东方裕森的父亲?
只见她弱弱的点了点头。
“难道东方裕森都不管吗?你看你都已经伤成这样子了,竟然连药都没有上!”凌楚楚内心一阵愤愤不平,不禁为她无比的心疼。
“不!楚楚小姐,不是少爷的错!”夜莺生怕她去质问东方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