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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椅子瞬间散落成碎片落到地上。
欧阳清瑞感觉到痛意,额头上有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流淌而下,紧皱着的眉头蹙了下,紧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上身。
“我让你敢打我女儿,老夫今日就打死你这个衣冠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
镇平王的声音回荡在欧阳清瑞絮乱的脑子里,兰溪的哭喊声快要将他逼疯。
打吧,打死他吧
这样也许就不会再痛了
最近的欧阳伏农天天带着凌楚楚出去游玩,几乎跑遍了整个太和城。
这天下午,凌楚楚硬是要去看京剧,欧阳伏农处理好事情以后就带她出门了。
刚到太和城,便被一个家丁拦住,“五王爷吗?”
欧阳伏农眉头一皱,不认识这个人,“你是?”
那个人急促的喘息,“奴才是镇平王家的家丁。不好了,瑞王爷出事了!”
欧阳伏农与凌楚楚相视一眼,皆是一愣。
家丁来不及跟他们解释,带着他们火急火燎的赶往镇平王府上。
欧阳伏农到镇平王家门口,只见几个家丁将奄奄一息的男人拖出来,直接扔到宽敞的马路上。
看着这幅场景,纵是对他颇有意见,也忍不住蹙起眉,大步走过去,“你们这是在作何?为何如此对待他?”
凌楚楚过去的时候都惊呆了,欧阳清瑞满身是血,已经陷入昏迷,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清瑞?”她蹲下身叫了他一声,不知道他嘴里呢喃着什么。
那两个人认出他来,连忙恭敬的行礼,“五王爷”
欧阳伏农眼角眸光冷冽,声音的温度不由得下降,“为何伤人?你们这是犯法知道吗?”
“是本王让他们将这个畜生扔出去的!”镇平王淡然的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
欧阳伏农闻声望过去,“镇平王,本王二哥乃是您家的女婿”
镇平王眼底的怒火浮现,打断他的话,“从今以后欧阳清瑞将不再是本王的女婿,本王要替我女儿休了他!”
凌楚楚长大了嘴巴,惊讶不已。
这短短的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欧阳伏农同样也很疑惑,碍于长辈,他仍旧好脾气的问,“您何出此言?”
他隐隐意识到可能是欧阳清瑞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他。因为镇平王一向是大公无私,深得人心的好王爷。
镇平王虽已年迈,但一张俊脸依旧英俊,散发出气度不凡的气场来,他眯起眼居高临下的瞅向被凌楚楚扶起来的男人,脸色尽是不屑,“本王打他有三点。其一他伤我女儿,作为父亲该不该讨回公道?其二他家暴我女儿,其三他禽兽不如,任何一条都足以令本王对他痛下杀手。五王爷,本王敬重您是一条汉子,现在请您将这个男人带回去,从此不准踏入镇平王府半步,否则权当贼子处死!”他凌厉的眸光一寒,说完转身离去。
家暴?禽兽不如?
欧阳清瑞是怎么回事?
欧阳伏农睨了眼地上的男人,眸色一深,“若是伤害到二嫂,本王在这里给您赔罪了。日后在下定让他前来陪你道歉!”
“赔礼道歉就算了,本王承受不起,以后转告他不准再与兰溪有任何来往!”镇平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视线里。
旁边的家丁即使有马车也不敢借给他们视使用,只能抱歉的说,“不好意思王爷,小姐这次真的被打得太惨,而且姑爷竟然还强迫她所以您们只能徒步回去了。”
“”
他的话令两人震惊不已。
欧阳清瑞怎么办的这么渣渣了?
兰溪才小产十天左右,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事来?身为女人,她听闻后气得不行。
“现在怎么办?”凌楚楚踢了脚人事不醒的男人。若那老人说的是真的,那真是找抽!
欧阳伏农紧皱着眉瞅他一眼,弯身将他抱起来,“送他回府。”
路上,凌楚楚问,“你相信是真的吗?难道欧阳清瑞真的做得出这种事情来?”太令人震惊了。
男人一张俊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是与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否则人老人家不至于将他打成这样。”
活该!
“他没事吧?看起来好吓人。”凌楚楚跟在他身旁。
“死不了就行。”
“”真无情
凌楚楚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很紧张,但是欧阳伏农肯拉下面子替他求情,说明他心里还是有这个哥哥的,只是他性格淡泊,不善言辞。
两个人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才到闹市,千辛万苦找了辆马车将他们送回去。
欧阳伏农坐上车的那一刻,顿时轻松多了。凌楚楚拂袖擦去他额头冒出的汉,“其实你对欧阳清瑞挺好的,他怎么就看不清呢?”
欧阳伏农选择沉默回答这个问题。
他伤害东方一家是事实,他现在所做的那些事情早已经失去了曾经的初心,这是欧阳伏农看不惯的。
“累吗,靠在肩上休息会儿。”他拍了拍宽厚的肩膀,凌楚楚摇头,体贴的说,“你辛苦了,今天就暂时让你的肩膀休息一会儿好了。”
男人轻笑,也没说什么。
马车一路颠簸,欧阳清瑞的身体被晃来晃去,紧闭的睫毛一颤,昏迷的脑海有了一丝的知觉。
第406章 借你浴桶一用()
“欧阳伏农,为什么你不与他谈谈,也许只要你们把各自的想法说出来。心中的结就解开了我知道也是在意的。”
凌楚楚掀开帘子,一阵清风吹进来,染上血腥味的空气瞬间消散,舒服多了。
欧阳伏农闻言眸色沉重,紧抿的薄唇微微张合,言语间透露着无奈,“我们之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凌楚楚叹息一声,靠在他身边,“那只是你不善于表达感情而已。”
“这件事本王自会处理,你就别担心了。”
她才不想担心那些,只是因为主角是他,她情不自禁的去想而已,“欧阳伏农,那天晚上你在想什么,你站在窗前好久,我都看到了。”
欧阳伏农瞅她一眼,简单的略过,“没什么。”
“那天中午你才去皇宫,其实我都不用去想,一定是南诏王给你施加压力吧!”说到最后,她不免惆怅起来。
他们之间的感情,前途渺茫。她是他的绊脚石,可是又不忍心放手,怎么办?
她似乎又陷入了最开始的纠结之中
欧阳伏农一眼便看透她的想法,扳正她的脸,两只捏住下巴,“凌楚楚,不准再多想!”
“可是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他说的什么?”男人脸色阴鹫,声音逐步冷却。
凌楚楚一怔,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忙改口,“就是我自己想的而已。”
欧阳伏农眉头紧皱,眼角溢出冷厉,“凌楚楚,以后不准再胡思乱想。若是再说出这种要离开本王之内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手中的力道下意识的加大,凌楚楚秀眉轻蹙,吃痛的张开嘴。
自知说错了话,她讨好的撒娇,“疼”
欧阳伏农紧皱着眉,脸上的戾气未消,手不自觉的松开,“你是本王的,想走之内的最好统统忘掉,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他沉着脸威胁。
她为了他留下来才多久,竟然就有这种想法!
该死,这都是他给不了的安全感!男人在心底深深地自责。
“我只是说说而已,谁说要离开你啦?”凌楚楚没好气的撇嘴。
“想都不能想。”他的声音很霸道,令她心头一暖,男人冷睨她一眼,“不管别人怎么反对,你就是我欧阳伏农一辈子,唯一的妻子,知道吗?别想些让本王烦心的事情。”
他转过头拍了下她的脸,语气是毋庸置疑。
妻子唯一
这是她最奢望,却又不敢想象的词语。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酸涩的厉害,仿佛有一股情绪极力挣扎想要冲破体内。
情到深处,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为无言的相视,她想的什么,他一定明白。
欧阳伏农将他涌入怀里,轻抚着她的背,他眯起的视线透出窗外,映入眼底的是一片青山,环境优美,他却浑然不知,神色透露出些许复杂。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真的”凌楚楚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畔。
男人收回视线,垂眸睨着她,“知道就好。”
他只是想给足她安全感而已,别无其他。
她为他放弃了什么,也许也是他该放弃的时候到了
马车轮子遇上一道坎,车身狠狠地颠簸了下,睡在地上的男人身体一颤,一滴滚烫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悄然流下,落入嘴角。
欧阳清瑞不知道是味蕾里眼泪的酸涩,还是发自心里的苦味,总之整颗心都不是滋味
“公子已经到了。”车夫回过头来提醒了句。
这么快就到了?凌楚楚跳下马车,呼吸的新鲜空气将心头的阴霾吹散。
不一会儿,林当在守门员的带领下出了大门,一看到浑身伤痕的欧阳清瑞,震惊的视线投向抱着他的欧阳伏农,“王爷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是去道歉吗,好端端的怎么回来成这样了?
“他在镇平王府上撒泼,被镇平王打得。”欧阳伏农语气很淡,跨出步子很快进了王爷府大门。
林当更加的疑惑了,本就严谨的一张脸紧皱,发现凌楚楚,他礼貌的点头示意,问身前的男人,“王爷他说去向王妃道歉的,怎么会这样?”
“等他醒了自己问吧。”来到房间,将他放好,欧阳伏农带着凌楚楚离开别院。
回到府上天已黑,两人被这件事折腾的累了,凌楚楚在丫鬟放好澡水以后抱着衣物进去,褪去身上的束缚,踮起脚尖缓缓的踏进温热的水流之中,整具白皙的身子侵入水中,被热气腾腾的烟雾包围。
红色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女人纤细的手臂如蜻蜓点水般游拾起一片清香的花瓣放在手心把玩着,而平静的水面荡起丝丝涟漪。
她的脖颈宛如白天鹅一般的高贵,简单束起的长发落下一缕缠绕在锁骨,衬得整个人更加妖娆。
就在凌楚楚闭上眼睛享受着美妙的沐浴之时,一阵脚步声延续到她的身后。
她一惊,猝然睁开眼睛朝后望去,欧阳伏农身穿白色丝袍睡衣已经走过来。
凌楚楚惊讶的张了张嘴,结巴的说,“你,你来做什么?”
见他不说话。脚步没停下,她有些急了,慌张的掩住胸前的风光,“你快走,我正在洗澡呢?”
欧阳伏农眉梢一挑,在某人睁大的的眼皮下,身上唯一的衣物散去。
凌楚楚瞳孔迅速放大,落到男人某处的视线瞬间又移开,喉咙哽咽,“你!”
流氓!
欧阳伏农视线幽邃,落到她掩不住的风光处,女人愤愤的瞪着她,脸蹭的一下红头。
而他,悠然的出声,“本王与你一同泡澡。”
凌楚楚还没有反应过来,洒满玫瑰花的水面荡动起来,男人伟岸的身体已经进入到浴桶,本来宽敞的空间瞬间变得拥挤。
多余的水溢出浴桶,发楚滴答滴答的水声。
清风徐来,周围的薄纱帷帐轻轻飘扬起来,将简陋的环境衬托的高雅。
凌楚楚一颗心脏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身体不自觉的蜷缩起来,警惕的瞅着突如其来的男人,“你快出去,你这样我不舒服,空间太小了。”
欧阳伏农嘴角带笑,“本王房间没有浴桶,正好想泡澡,借你一用。”
冠冕堂皇的借口!
第407章 该来的总是要来()
“你!”凌楚楚咬着唇气得不行,“那你先出去,等我出来了你再进来!”
凌楚楚说着愤愤的起身就要离开。
男人哪里会如她的意,长臂一勾,女人轻盈的身体瞬间落入他的胸怀,“本王提倡节约用水,我们一起洗。”
节约你妹的!
凌楚楚紧咬着下唇,眼底涌动怒火,想揩油就直说,还找什么借口?
“不了我,我已经洗好了”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到若是自由发展下去,会发生什么。
绝对不可以,她急切的想逃。
小白兔哪里逃得过大灰狼,最终的结果仍旧是被吃干抹净。
哗哗的水声伴随着呻吟声往外泄出来,砸到地上
凌楚楚后来是被餍足的男人抱出浴缸的,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浴桶!?
凌楚楚发誓,她恨浴桶!
她的身体柔软的像根面条,估计连抬起手指都困难。两人腻腻歪歪的到了床上,欧阳伏农细心的替她穿好睡衣,将薄被拉上去盖到她的肩上,自己随后很自觉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