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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你是要我吃螺蛳粉吧?哈哈哈!”王尧一脸得意。
“你们居然都知道!看来是本王孤陋寡闻了。”君麟尴尬地笑笑。
“可是,在这里能找到螺蛳粉?”轮到王尧纳闷了。
“你想要见到的,今天都有,绝对不虚此行。”君麟一语双关。
这会儿,他想见到的人正在厨房了大展拳脚呢。
玉琮将田螺一只一只刷干净,用铁嵌剪掉尾部,将田螺加料翻炒,然后放入熬制的大骨头汤内,大火咕嘟咕嘟炖了许久。
汤里油料很足,除了石螺和猪骨,还有大料、沙姜、八角、炒果、罗汉果、干枣、枸杞、香菇等等,辣椒有四五种,杭椒、尖椒、虎皮椒、线椒够辣够油!
原本这些调料要有严格的配比,但是玉琮都已经记不清了,只能凭着自己的意思来了。
收锅时,加入米粉和一点点蔗糖。
熄火后,放入酸笋、酸豆角、炒木耳、萝卜干、腐竹和炸花生。
最后在煲好的汤上面平铺几片被炸至金黄色的五花肉酥,配以极嫩的时蔬和鸭掌,一锅地道的螺蛳煲就出炉了!
“来来来!硬菜做好了,开吃吧!”玉琮两手端着瓷煲,小心翼翼地走着,一直注意脚下,并没有抬头。
还没进门,大家就闻到了螺蛳粉独有的腥香和酸酸的味道。大家齐刷刷看过去,不看不要紧,一双眼睛自此死死盯住她,再也挪不开。
玉琮将煲在桌上放好后,才抬眼和大家说话。这时,她感觉到了那双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睛。
“咦?”玉琮眼珠一转,想起了这个人,居然是在巷子口帮助自己的儒雅公子。
“咦?想起来了?”王尧笑了,逗她,自己遗憾许久未能续缘的佳人竟能出现在眼前,他感觉都被老天宠坏了。
玉琮连忙行了礼,“公子竟然认出我来了?”
“你穿什么我都认识。”王尧对食物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
“公子后来将那几个壮汉撵走了?”
“不然呢?你说说,打算怎么感谢我?”
“我敬公子一杯酒!”
“我干了你随意。”王尧倒不会逼女孩子喝酒,他自己也已经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尧尧,这螺蛳粉为什么有一股臭臭的味道?”君麟想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一下。
“别打扰我,我想静静。”自从玉琮进屋,王尧几乎把筷子送到鼻孔里,就没再吃几口。
一路游历,各色女子并不少见,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这还是头一次,为一个女人如此神魂颠倒。
玉琮身着女儿装,是一条白色的丝绸长裙,亭亭玉立,谈笑风生。面对王尧那执着的目光,她都只能礼貌地笑笑。
这位公子,能不能管好自己的眼睛,我都不好意思吃饭了。玉琮心里有些无奈,你今天是帮了我大忙,我也不能就这么以身相许了吧?
“唉,尧尧,你要不要多看看我,你也许久没见过我了。”君麟打趣他。
“半城山色不如君。”王尧兀自吟道。
吃过晚饭,君麟和王尧到河边溜达。
“唉,尧尧,你准备啥时候启程?”君麟已经隐隐感到了危机,他都有点不想将这个谋士留在自己身边了。
“你想让我去哪?”王尧不客气地问。
“继续你的浪子生涯啊。”
“这个不着急,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辅佐你吗?怎么今天话风变了?”王尧也很敏感。
“你不是一直不肯吗?”
“我肯啊,你留啊!”王尧居然撒娇起来。
君麟浅浅一笑,没说话。
他知道他肯留下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云慕,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果然,接下来王尧的话,就让君麟更加不知所措了。
“七爷,我没别的要求,就求一佳人。”
“谁?”君麟心中抱着一丝幻想,如果是古萱依,就成全了他!
“那个做螺蛳煲的女人。”
“你怎么不选那个吃螺蛳煲的女人?”
“那不是我嫂嫂吗?”
“咳、咳,是的,我与你开玩笑的。”君麟被呛了一口。
大脑急速运转,按说他和王尧的关系,就算告诉他,自己现在是迫不得已与云慕保持距离,也是可以的。
但是,刚刚和他见面,朝廷的局面和各皇子现状都还没有和他讲,就大讲特讲自己的儿女情长,又觉得很别扭。
还没法直接说,这个女人你不能惦记,我一直惦记着呢,比你先来早到。
憋得君麟也是一头一身汗。
“她叫云慕,她大脑有些毛病。”君麟不得不搬出老一套。
“胡说!她再聪明不过了,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她笨手笨脚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聪明。”
“那没关系,女人笨点才可爱,我就是为她着迷了。你知道吗,七爷,我见过的绝色女子不比你少。”
说到此处,君麟打断他:“唉,打住,我没你那么风流,我没见过几个绝色女子。”
“好,好,你最正经哈。我说的这个云慕,她有一种特别清新的气质,不是那些胭脂俗粉所能比拟的,她,根本不像我们这个朝代的人。”
“呀,你越说越玄,她像哪个朝代的人?”
“七爷,你一直只读圣贤书,不看民间文学,可能有所不知。我曾经看过一本从东洋传过来书,里面记载了未来几千年的样子。据说,那本书是一个穿越之人遗留下的。”
“穿越?”君麟感觉这个词很耳熟,在山洞救云慕的时候,似乎真的听她提起过。
“对,就是有另外的时空隧道与我们并行,但是我们现在根本理解不了,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意思。这个女子的气质很像几千年以后的人,有一种新清脱俗、独立笃定的魅力,我有点不能自拔。”
“呵呵,让你这么说的,我都有点感兴趣了。”君麟尴尬地笑笑。
“有机会,我找他们借来那本书给你看看,很有意思,以后,也许我们在空中不用内功就可以飞行,坐在一种飞行工具上。”
“你不是说的纸鸢吧?”
“差不多那个意思吧,更加强壮的纸鸢。”
“那还不是有一根线在你手中牵着。”
“那是无线的。”
君麟很佩服王尧的脑洞。不过他更希望他能把这份精力用在对自己的辅佐上。
“最近三哥一直蠢蠢欲动,这次押运的粮草和银两,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君麟往回拉王尧的思绪。
“你还没答应我呢!”
“什么?”
“将这个佳人许给我吧。”
“你的终身大事好像应该去问王大人,我说了又不算。”君麟揶揄他,转移话题。
“她不是你府上的人吗?”
“你不说我都忘了,她是三哥看好的人。你有没有能力跟三哥抢女人?”
“三哥喜欢她?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她、她不太喜欢三哥。”
“她喜欢的是你吧?看眼神就知道。”王尧的脸色已经变得戚戚焉,女神如果已经有了自己的目标,追求起来难度就大多了。
“兄弟,我们今天喝了不少酒,说这些话,有些伤脑筋,改天咱们再聊吧?”君麟实在不知道怎么和王尧解释了。
“你就告诉我,你不喜欢她吧?”王尧追问,只要君麟不喜欢,自己就放手追,管他三爷怎么想。
“不喜欢。”君麟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一个是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最好的兄弟,自己却不能和盘托出内心的事实。众所周知,自己要与古萱依成亲,现在还不是一拍两散的时机。
这个误会,不得不与兄弟种下了。
他拿不准的是,王尧的强烈攻势,会不会将云慕追到手。得了江山失了她,这江山可还有颜色?
君麟心想,王尧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真是令人喜忧参半。能来帮我成就宏图伟业,当然求之不得,却无端盯上我的女人,我还要给自己兄弟的感情从中作梗,让他成不了,这真是道难题,如刺在哽。
“你已经入魔了,兄弟,要不要冷静一下?”
“我知道我入魔了,但是不需要冷静,追不到她我此生不娶!”
王尧这句话,让君麟“腾”得头就大了,他知道一般不动情的男人,一旦动情,那便势同水火,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第39章 闺蜜出头()
玉琮和夏浅同塌而眠,床铺很窄,但两人更瘦,玉琮抓起夏浅纤细白皙的胳膊,和自己的比了比,差不多粗细。
“你身上好香。”玉琮凑过去。
“是荷包的香气,以后我为你做一只。”夏浅的笑时,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玉琮回忆起大学时,曾和闺蜜伟伟挤在宿舍一张床上,气息竟和夏浅那么相似,感觉好熟悉好温暖。
那时,两人恨不得搂着睡,就是这种感觉,此生有你足矣,小小的温柔,给你充实的力气。
男人,皆可为浮云。
可是人要长大的,等闺蜜无法满足你的内心,你仍要自己去世界里碰碰钉子。
夏浅说了自己的身世。
她出自官宦之间,却沦落到街头卖字。夏浅的眼睛里的光芒很清澈,“幸好遇到你。”
“你随我一起入宫吧,我在宫里形单影只。”
“好,反正我也无处可去。你为什么随七王爷来到孝感?”
“。。说来话长了。”玉琮将自己的心事讲给了这个刚刚结交的闺蜜,她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夏浅惋声叹息,劝玉琮放下,放下以后心得自在。
“慕慕,我也经历过一段痛心的恋情,我们的分开和我父亲的事情有关。你记住,如果男人真的移情别恋了,他不会因为你的努力而回心转意的。如果他并没有真心爱上古萱依,你不用努力,他也是你的。”
玉琮想起了曾经学过的行为心理学,有一个“21天效应”。就是新习惯或理念的形成巩固至少需要21天。
“我也想习惯于没有他,从我知道他放弃我开始,早就超过了21天,这么短的时间忘记他,对我来说根本不起作用。越想忘记,记忆就越像一把刀子剥动我的脑神经,不经意间就会泪流满面。”
“你在执著于自己的执著。我知道很难。”
“让我放下他,倒不如让我继续努力去追求他,还能让我喘口气。”
“我也说不过你。”夏浅她知道玉琮一定会将100天努力做到底,痴恋的人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一行人继续向荆州前进,队伍中多了夏浅和王尧。
停车休息时,夏浅摇着玉琮救她时用的道具大扇子,在人们眼前晃来晃去。
“夏姑娘,你很热吗?怎么一直摇着扇子。”古萱依看了奇怪,虽然中午额头会渗出汗,深秋时节也没热到这个程度。
“热,胸中一团闷气。这扇子让我想起几句诗。”
“什么?”
“团扇歌”
诗名一出,玉琮知道夏浅的想法了,连忙打断,“浅浅,你今天这件金箔白衫真美。”
“你别打断我,我刚刚诗兴大发。此诗言道: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我也不忍心夏天刚刚过去,就把这夏天离不开手的团扇收入衣袖,从此再也不搭理它。”
这下,除了王尧,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了,这是夏浅讽刺君麟喜新厌旧、始乱终弃,借用了汉代班婕妤的诗。
当年汉成帝曾因文采专宠班婕妤,可是,汉成帝不是从一而终的楚庄王,赵飞燕赵合德姐妹入宫后,设计陷害班婕妤。为保命,班婕妤恳求供养太后于长信宫。从此,与打入冷宫一般。
玉琮心想,浅浅应该知道,班婕妤并没有写写诗就潇洒放下后半生。
即便汉成帝绝情至此,班婕妤仍没有放弃对他的爱。汉成帝死后,她硬要痴痴地为他守墓,一年后,郁郁而终,当时也不过四十岁。
倾尽所有只为这个男人,生时为此人心伤,死时为此人魂散。
玉琮收回了心思,看到君麟微红的脸,不期而遇,君麟也正看她。她赶紧收回了目光。
确认过眼神,啥都没看出来。
玉琮心中默想,君麟,再给你一百天,过了这段时光,我便不再回头。
古萱依自是明白这诗的意思,便回了一句:“不过是不合时节了而已。”
“裘皮、棉帽、暖袖,哪怕是狐狸皮,倒是适合寒冷的时节,但到春暖花开,也总有过气的时候。”夏浅并不相让。
“唉,浅浅,你看过的书是不是很多,最喜欢哪一本,跟我说说。”为了缓解这压抑的气氛,玉琮又一次岔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