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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平时你主意多,你说说有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皇上问。
君寅恨不得不动一兵一马就置君麟于死地,心里正偷着乐呢,听见父皇问,赶紧摆出一副愁容惨淡的样子。
“父皇,儿臣来之前就命人前往医馆查阅古籍,只找到华佗的一个方子,就是吕御医用的那个,再无其他办法。儿臣已经命人前往民间遍寻良方。一旦有些成果,会立即禀告父皇。”
可是没过几日,再议事,皇上已经是笑容可掬了。
难道是老七找到了法子?君寅一脸疑惑。
“这个云慕,你们有没有印象?”
“父皇,她怎么了?生病了?”君寅听见云慕的名字很紧张。
“没有,这个丫头果然不同凡响。上次在厨艺大赛上斩获了新人奖,朕就留意她了。没想到她居然研究出了医治天花的办法。”皇上大加赞赏。
玉琮还不知道她就这么抢了英国医生琴纳的头功。
“你们看看她的折子。”皇上让薛公公将折子呈给大臣们看。
君麟等玉琮休息过来后,让她写了详细的报告呈给父皇,建议皇上令宫中御医层层通告到州县,使整个天水界的百姓都接种天花疫苗,这样就没有人害怕天花了。
玉琮在奏折中说明了接种牛痘病毒的医理。
人若感染牛痘病毒,只会产生轻微不适,并产生抗体。但是牛痘病毒与天花病毒具有相同抗原性质,人接种牛痘后,也可以同时获得天花病毒的抗体。
“太神奇了,她是怎么知道的?”一位大臣啧啧不已。
“这个姑娘不一般啊,等她回来,让她到御书房行走。”皇上说。
风头出大了。君寅心想。这云慕只怕是越来越难追了。
第41章 牢狱之灾()
天花疫情解除后,七王爷受到荆州地区流民百姓的爱戴。人们对于朝廷设州郡分田地的政策非常支持。
李钢吾稳稳地做起了荆州刺史。君麟这个钦差大臣也算尽到了职责。他准备再待一些时日,便回建邺向皇上复命。
这日,君麟正在浏览邸吏状,也就是古代的报纸。只不过,这些文书只在统治阶层内部传阅,老百姓看不到。
一名亲兵急匆匆闯进门禀告:“王爷,不好了,咱们押运来的数十箱银两不见了踪迹。”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君麟抬起头。
“银两不是储备在银库?不是有重兵把守?”
“刚才巡逻队路过银库,发现几名将士都被杀害了,没有一个活口。银库大门是锁着的,只是里面的银子不见了。”
“他们抬着几十箱东西,也走不远,仔细查找线索,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将银两追回来。”君麟下令,派出几路人马追踪银两下落。
这时候,古萱依进门,正碰到亲兵退出。
“王爷,发生了什么事?”
“赈灾用的库银被盗了。”
“何人所为?有线索吗?”古萱依纳闷地问。
“目前还没有。”君麟并不想与她多说,他知道十有八九是君寅派的人来了。一路上没有遇到谋杀,就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他考虑也许是因为云慕在这,老三不好下手,怕伤及无辜。但是盗窃银两,就不会伤害云慕的生命,还能让他这钦差大臣不好交差。
古萱依沉思良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有话就说。”君麟觉得奇怪,催促她道。
“我前几日截获了一封信笺,待我取来给王爷瞧瞧。”古萱依说完走了出去。
蓬逸问君麟,这是不是又是古萱依捣的鬼?
君麟轻蔑地一笑:“她还没这么大能量,也没这么大胆子,敢动国库的银子。”
“那又是三王爷干的?”
“必然。”
“古姑娘急匆匆去做什么?”
“不知道。”君麟皱了下眉,他隐约觉得让古萱依操心的事,一定又会把云慕牵扯进去。
“王爷,您瞧瞧。”古萱依拿回的信笺上,写着不多的几行字,只是大多字被墨汁盖住了。能看到的只有“银两”、“城东”、“把守”几个字。但是这几个字十分秀气,君麟看出是云慕的字迹。
玉琮穿越过来后,曾让梓修找一些云慕平时临摹的字帖拿来学习。玉琮从小硬笔书法就苍劲有力,所以临摹勤加练习,也并不在话下,很快就掌握了毛笔字。
“什么意思?”君麟问。
“王爷能看出是谁的字迹吗?”
“谁的?”君麟佯装不知。
“我也不知道。前几日我见一只信鸽飞过,又不像王爷平时传递奏折使用的竞翔鸽,便拦截下来。没想到信上的内容居然是银库的具体地点,也没有署名、时间。王爷可以调查一下,究竟是谁吃里扒外、里通外人,顺藤摸瓜,也许可以找到丢失的银库。”
这给君麟出了一道难题,这些人里虽然只有他能识别云慕的字迹,但显然古萱依已经怀疑了云慕。如果自己袒护,反倒显得有猫腻。
并且,君麟也很好奇,这封书信具体是什么内容,为什么会有这些字眼出现。
“我又想了一下,这应该是云慕的字迹,传她来问问。”君麟冷冷的声调。
玉琮被亲兵带来的时候还懵懵的。“怎么了,君麟,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抓进来的?”
君麟将纸片扔在她面前的地上,“这可是你写的?”
玉琮拾起来一看,正是自己的笔迹。仔细想想,这不是前段时间自己给梓修报平安拉家常的书信吗?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写给梓修的,怎么会滴上这么多墨汁?为什么在你们手中?”玉琮脑海里一百个问号。
“墨汁是我不小心打翻了砚台,但是信的内容,我在打翻前已经看了。”古萱依冷冰冰地说。
“那我写的什么内容?”玉琮问,她想看看古萱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云慕,如果不是发生库银被窃事件,我都不会把这封书信交给王爷。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库银失窃了?”玉琮刚刚得知。
“别装了,你这封信里明明白白写着银库的隐匿地点和将士值守换班时间。你这只信鸽怕是要飞到窃贼手中。如今,从这仅存的库银、城东、把守几个字上,就可以推敲出你这封信的大致内容。”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封信落在你的手中,窃贼是如何获知银库地址并且行窃的呢?”玉琮邹着眉头逼问古萱依。
“这因该问你吧,这就是你的狡猾之处了,你既然有心做贼,还能做不成吗?”古萱依狠狠地说。
“我为什么?为了让君麟更恨我?”
“早就知道三王爷对七王爷虎视眈眈,你一直与三王爷交好,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古萱依斜睨了一眼玉琮,说得言之凿凿。
“你。”玉琮一时气结,竟没有想出反驳的话。
“那,你既然知道这封信写的内容不合常理,为什么不早一点交给君麟?”玉琮缓了缓神,质问古萱依。
“我当时并没太在意,这么没头没脑的几行字,谁能想到是通风报信的密函?早被我扔在废纸堆里了。只是刚刚得知库银失窃后,我才联想到有这么封信。”
屋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聚集进来,但没有一个人出声。
有些人已经开始琢磨,云慕放着好好的三王妃不做,一路苦哈哈地追随着七王爷,受尽冷落,究竟是为了什么。
人心,竟是这么一个不值得推敲的东西,几句话,就能背道而驰。
“王爷,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应该慎重调查。”眼见着云慕要吃亏,王尧赶紧和稀泥。
“王爷,不如这件事交给小女子审理。”古萱依生怕放过云慕。
“好,你们不要在这里吵闹了,先将云慕押入地牢。萱依,交给你全权处理吧。”君麟垂着眼,冷冷地说。
“君麟,你竟要将我下狱?你认为我背叛你?”玉琮对于君麟的决定颇为吃惊。
君麟不再说话。几名亲兵将玉琮押走。
一个时辰后,古萱依单独提审玉琮,她笑盈盈地在玉琮跟前晃悠了几圈。
“云慕,你就输在太善良,这一次,你没有机会翻身了。”
“你明明知道我书信的内容与银库失窃无关,竟然设计陷害我,将其中几个字眼挖出来,专门给君麟看。”玉琮瞪着古萱依,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那又怎样?事实只有你知我知,而现在王爷并不信任你。本来我拦截了这封书信,没当回事。没想到库银居然遗失了,这可是老天送给我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哈哈哈。”古萱依得意地大笑起来,一张脸甚至有些扭曲变形,额头的青筋都暴露出来。
“你太卑鄙了,捏造事实陷害我。”玉琮气得拳头攥得紧紧的。
“你难道不卑鄙吗?我和君麟都私定终身了,你为什么要来插足?你算什么东西,一直千里迢迢跟着我们?你知道自己有多么碍眼?你凭什么要抢走我的王妃之位?你明明有三王妃可以当,怎么就这么按捺不住?你可想过我心里的苦吗?”古萱依说得咬牙切齿。
“可是,明明是你插足。”
“你胡说,我四年前就爱上他了。”
玉琮突然冷静了。古萱依似乎说得有些道理,自己是感到被抛弃,感到君麟移情别恋,但是古萱依的爱却也已经很久了。究竟是谁先来谁后到,似乎都难有定论。
自己想努力追回君麟,但是却没有认真想过,古萱依到时候会怎么办。如果君麟回头选择自己,而古萱依要成为七王妃的事已经在满朝文武中沸沸扬扬,她和她父亲的颜面如何保存?她用尽一切办法去保护自己的爱情,好像也说得过去。
“我是有些自私。”玉琮转念一想,善良和懦弱有时候是亲戚,心软的人容易被欺,爱情本就是自私的,又怎么能够拱手相让,除非是君麟的选择。
她接着说:“你守护自己的爱情没有错,但是不应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如果有一天,君麟知道了真相,你欺骗了他,你觉得他能原谅你吗?”
“我不会再给他知道真相的机会了。你的信笺总不会还有备份吧?我一会儿就去你的房间搜查。”古萱依眼睛里露出凶光。
“古姑娘,我是追寻爱情,但是从来没有刻薄过你,你何必为难于我?”玉琮还想教化她。
“不要和我说废话了,给我打!”古萱依早就失了耐心,她想速战速决,开始实施酷刑。
“你怎么如此卑鄙!”
“抽!”
鞭子像雨点一样落下来,私下拿过贿赂的银两,这个士兵打得格外卖力。
“啊!啊!”玉琮痛得大叫,身上出现了一道道血淋淋的鞭痕,鞭尾时不时落到脸上,顿时皮开肉绽。
“古萱依,你会遭报应的!”玉琮已经不知道骂什么好了,女子在最无助的时候,都是恳求上天帮助自己。
“你最好闭上嘴,慢慢享受,不然只会更加痛苦。”古萱依生硬地说,“再加五十鞭。”
“她这小体格,扛不住五十鞭。”士兵有些为难,怕搞出人命。
古萱依扔了一兜银子给他,“出了事我担着。”
说完,便离开了。
第42章 惟德是辅()
玉琮身上血淋淋的,被泼了几次水,又清醒过来。士兵一五一十地数着鞭笞的数字。玉琮心想,自己都快成了威武不能屈的地下党了。
玉琮一向是个性情柔和的人,但她此刻想歇斯底里地怒吼一通,诅咒古萱依的祖宗八辈,只是身上实在没有气力了。
王尧和夏浅眼见着玉琮被冤枉,也没闲着。他们商量好,一个来地牢接应,一个去说服君麟。王尧跑到地牢来,看管的士兵并不肯放他进来,他三下五除二,教训了他们一番,闯了进来。
此时五十鞭的鞭刑还没有结束。王尧一脚蹬在士兵的肚子上,对方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没动弹。
“云慕我来晚了”王尧再看玉琮时,心疼地嘴唇哆嗦起来,他没想到玉琮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了。
他急忙用剑砍断了拴着玉琮的铁索。玉琮站立不稳,瘫软下来,他将她抱在怀里,跑出地牢。
他抱着她直接来到了君麟的寝室。这时候,夏浅已经给君麟埋下伏笔,告诉君麟王尧去劫狱了。
王尧将玉琮放在床上,一把推了君麟一个趔趄。
狠狠地:“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君麟见到玉琮遍体鳞伤的样子,扑上前抓住她的手,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旋即,又松开手,命令蓬逸去宣御医。
“你是打算屈打成招吗?”王尧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