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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踩着他的手掌,下了马之后,他们才将那惊讶的眼神收回,仅仅了几秒中,那表情,就调整到了正常的表情。
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要装作没看见,和没有听见,这是一个做好侍卫的最基本的原则。
下了马之后,缓步向客栈内走去。
而华杰,发现华茹并没有在他的身后的时候,忙顺着原路往回返,可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她,他似乎不知道华茹是什么时候和他走散的。
更不知道她是从哪条路走的。
这一刻,他似乎在心中深深的自责,是他没有保护好华茹。
她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却失去了记忆,而如今,她又在回家的路上不见了,这不禁使华杰心中有些焦急。
在他们去过的小河边附近,寻找着老天赐予的妹妹,华茹。
客栈内,尾随而来的太医,默立在她的床边,微微低下头,说道,“她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
郎旭轩迫不及待的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她的头部好像受到过撞击,失去了记忆。”他实话实说,依照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她一定得了失忆症。
闻听此言,郎旭轩有些慌了,看了看那个静静的坐在床上的女子,又道,“你先下去吧。”话落,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华茹。”华茹不记得之前叫什么,只好说自己叫华茹,或许,人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什么无所谓,至少,华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初夜,在凌王府的凉亭内,坐着一个女子,她本不是别人,正是钟泽凌最心爱的女子,鲁思琳。
说好了今晚,要请沈紫梵喝一杯,她为何迟迟不肯出现?
鲁思琳嘴角泛起弧度,她终究是怕了,怕到连一起喝杯酒的胆子都没有了。
不过,也怪不的她怕,鲁思琳的确在酒里下了药,是一种慢性烈药,虽说不能要了她的命,可是,这辈子,她休想在孕育子嗣了。
这样,就算是鲁思琳真的输给了她,她也没有任何机会,超越鲁思琳的身份和地位。
等了许久后,那一抹身影终于映入了眼帘,鲁思琳站起身,道,“呦,妹妹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妹妹不肯赏这个脸呢。”
“姐姐说的是哪的话,姐姐请妹妹我喝一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来呢。”一边说着,一边坐在那长凳上,看了看身边的丫鬟,道,“喜鹊。”
喜鹊自是知道她的意思,忙转身离去了。
见沈紫梵打发掉了丫鬟,鲁思琳也挥了挥手,道,“淑萍,荣儿,你们先下去吧。”
淑萍和荣儿听言,忙迈开步子,离开了凉亭。
沈紫梵看了看桌上的,简单的几个小菜,和那一壶酒,道,“难得姐姐请妹妹一回,今晚啊,妹妹一定要敬姐姐一杯。”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杯酒,将酒杯递给鲁思琳。
鲁思琳笑道,“怎么?莫非妹妹是害怕这酒里有毒不成?”
“哪啊,我受邀赴了姐姐的席,姐姐还能在酒菜里下药?”话落,小口抿了一口酒,站起身,又道,“姐姐,今日天可不早了,妹妹我先回去了。”话落,转身,缓缓迈开了步子,离开了凉亭。
就在她回房的途中,看到淑萍和荣儿正在聊着什么,便走了过去。
“夫人吉祥。”“紫梵夫人吉祥。”三个丫鬟很有规矩的说道。
沈紫梵看了看淑萍和荣儿还有喜鹊,问道,“聊什么呢?”
“没什么,奴才们只是闲聊了几句。”说话的这位,是鲁思琳身边的丫鬟,淑萍。
荣儿扯了扯淑萍的衣服,小声道,“我们快回吧。”
待她们二人走后,沈紫梵看了看喜鹊,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夫人,您不知道吧,思琳夫人在酒菜里下了药。”喜鹊说着,那表情和眼神,都有些气愤。
“我当然知道了,她怎么会好心好意的请我喝酒?”她沈紫梵也不是傻子,她在酒里下了药,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喜鹊看了看四周,又道,“不过,那酒菜,已经被淑萍倒掉了,夫人刚刚喝的酒,并没有毒。”
“哦?她为何帮我?”沈紫梵虽说对淑萍没有什么好印象,可印象也并不坏,换句话说,是她和她们并没有什么交情,更没有打过交道,这丫鬟,为何要暗地里帮她呢?
此时,她的脑海里,一串串问号,她的举动,着实使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不管淑萍是出于什么居心,她肯偷偷的帮她的主子,那就是好事。
沈紫梵看了看喜鹊,道,“回去歇着吧。”见她走了,沈紫梵也迈开了步子,缓缓向房间走去。
她似乎想不出来,能让淑萍偷偷的帮她的理由,或许,是没有受到主子的传染吧。
沈紫梵虽说嚣张跋扈,但是她做事,绝对不会牵连无辜,除掉鲁思琳,绝对不会把她身边的人牵扯进来,包括她身边的丫鬟,淑萍和荣儿。
鲁思琳回到了房间,恰好看到淑萍正在铺被褥,轻咳了一声,问道,“你,为何偷偷的把酒菜换掉?”
闻听此言,淑萍忙转过身,道,“夫人恕罪,奴才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那你说说看,说的通,我可以不计较,若是说不通,这个罚你是逃不过去了。”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茶。
淑萍面不改色,心不慌的说道,“夫人,这凌王府上下都知道紫梵夫人对着您这个位置虎视眈眈,您若是真的容不下她,在酒菜里下药,这不明着告诉王爷,这件事就是你做的了吗?”
见她不语,又道,“现在,府中连合适的栽赃陷害的人选都没有,您这么做,对自己不利啊。”
听了淑萍的这一番话,鲁思琳也觉得有道理,毕竟这府中,适合给她顶罪的人,真的没有,现在,若是沈紫梵真的有个什么闪失,唯一的最大的嫌疑那就是鲁思琳。
她在知道酒菜被这个丫鬟换掉后,本想好好的惩罚她一下,可听了她的这一番话,她不但不会罚她,反而还会嘉奖于她。
第70章 你是谁和我有关系么()
扯回了思绪,转头,看了看淑萍,又道,“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站起身,将头顶上的簪子摘下,插在她的头上,又道,“这个,就赏给你了。”
“谢谢夫人。”淑萍的聪慧,真的不是虚的,简单的几句话,就将那已经袭来的危险,转移了。
沉默了几秒后,鲁思琳又道,“天不早了,去歇着吧。”
“是。”话落,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门外走去。
客栈内,郎旭轩拎着一只死兔子,走到床边,“我猎了一只兔子。”
华茹只是瞄了一眼,并没有接话茬,若不是这只兔子,她也不会受伤,虽说这箭伤并不严重,养几天就好了,可她还是委屈的巴拉巴拉的掉下了眼泪。
郎旭轩见状,乱了阵脚,乱了分寸,将那死兔子递给侍卫,道,问道,“怎么了?”
华茹已然哽咽的只有呜咽声。
见她哭起来没完,他做了一个鬼脸。
见她破涕为笑,郎旭轩转头,吩咐道,“把这只兔子皮剥掉,做兔子汤。”话落,转身,坐在床边,大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滴,又道,“华茹?”
华茹轻点了点头,道,“是。”
“我是郎旭轩,是九都国的王子。”他本来是想来晋阳城散散心,没想到在狩猎的时候却伤到了人。
在九都国,国王非要逼着他娶邻国国王的女儿,他和那女子未曾见过面,自然不会答应了,就在国王寿辰的那日,他带着几个信得过的侍卫,出了城门,来到了晋阳城。
“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华茹轻声说道,别过了头。
没错,他是谁,她并不感兴趣,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马上回家。
见她别过了头,郎旭轩也不再说什么,刚想站起身,门外的香味,越发的近了。
他站起身,转头,向门口处看去,见侍卫和小二推门进来,道,“把汤放在桌上吧。”话落,转头,看了看华茹,又道,“汤来了,快尝尝看。”见她不动,郎旭轩摇头笑了笑,向桌子前走去。
盛了一碗汤,转身,向床边走去,坐在床边,又道,“尝尝看。”
华茹见此,也不好再拒绝,毕竟,她的肚子很饿,是铁铮铮的事实。
刚想去端汤碗,那肩膀上的疼痛,使她不禁呲了一下牙。
郎旭轩嘴角泛起弧度,微微一笑,道,“我喂你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吹了吹那热气,又道,“慢点,烫。”
“好鲜。”从她遇到了华杰之后,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鲜的汤呢。
单手用丝帕擦拭掉她嘴角的汤渍,他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
但见她一绺美丽的秀发迎风飞舞,如淡烟般的黛眉,一双星眸流盼生辉,挺拔的鼻子,香腮含嗔,滴水樱桃般的嘴唇如花般的脸蛋娇羞含情,嫩滑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材婀娜,让人一见难忘。
这样的女子,乃是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若是娶了她,她定会辅助他朝政。
直到一句,“还有吗?再盛一碗。”传入耳畔,他才扯回了思绪,站起身,道,“有。”话落,转身,向桌前走去。
直到喝到肚子鼓鼓的,华茹才满意的摸了摸肚子,“喝饱了。”
看着她满意的笑了,郎旭轩也随着她的笑,轻声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华茹对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好感,第一印象,也几乎属于零分,难不成是因为他无意间,伤到了她吗?
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头发墨黑,衬托出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
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他长的很是英俊,那笑意,也很是随和,可华茹却怎么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虽说没有正眼看他一眼,可他那脸庞,那轮廓,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了。
他高个子,像一座雕像,十分强壮,一头黑色的头发,又细又软,卧在头上,两道卧蚕眉,又粗又黑,一双黑色的丹凤眼,眼神清澈,一个大鼻子,十分挺拔,黑脸膛,透出一股英气,说起话来,声音动听,果真是气宇轩昂。
似乎这气质,和他的一身白衣服有所不符。
那白色,是冰冷和高贵的象征,可他的样子,却是很随和,谈不上冰冷。
见华茹一直在打量着自己,郎旭轩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笑,道,“你在看什么?”一边说着,还一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没什么。”话落,头冲外侧,尽量不去触碰那受了伤的肩膀。
沉默了许久,郎旭轩轻声问道,“肩膀,还痛吗?”
“一点点。”躺在床上,很是无聊,想要睡去,肩膀上的痛楚,着实令她睡不着,难道,就这样躺在床上吗?
见华茹的表情,有些复杂,郎旭轩又问道,“怎么了?”
“好无聊啊。”这要是在家,她还可以和华杰去找点事情做,来打发时间,可是现在,就要一直在这客栈的床上躺着吗?
“无聊?”郎旭轩见她点头,沉默了两秒后,又道,“下棋,你会吗?”
“我不会下棋,你教我好了。”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走到桌子前,坐在凳子上,又道,“不如你教我下棋吧,这样,也不用这么无聊了。”
“好。”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棋子摆好,食指和中指夹住一粒棋子,双眸瞄了一眼华茹,道,“看好了。”
不得不佩服华茹的脑子很是灵活,仅仅两盘棋,她就学会了,这不禁令郎旭轩在心中暗自称赞,这女子绝非一般的女子,单凭那聪慧上判断,日后,她定会有所不凡的成就。
见他一直在回望过来,华茹不耐烦的说道,“看什么看?”一边说着,一边落下手中的最后一粒棋子,“哈哈哈,你输了,你输了。”
看着她笑的如此开心,那放肆的笑意,似乎就是她的性格的表现,郎旭轩很喜欢这样的女子,活泼,开朗,而且还很聪明。
收敛了脸上最后一抹放肆的笑意,华茹看着桌上的棋子,摇了摇头,道,“这也太简单了。”
“哦?”他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这盘棋,若是换成另外一个人来下,不一定能赢,而她却在最后一颗棋子落下之际,定了输赢。
“那,再教你点别的?学吗?”既然这五子棋难不倒她,那么,象棋,总可以把她难住吧。
“好,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