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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教你点别的?学吗?”既然这五子棋难不倒她,那么,象棋,总可以把她难住吧。
“好,最好是难一点的。”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收拾好了桌子,将桌子上的五子棋装好,随后,又摆好了象棋。
对于象棋,她一样是没有丝毫的印象,不知道在失忆之前,有没有下过象棋,可她敢肯定的是,不管是什么棋,都是她生平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学。
既然有人肯教她,她又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呢?
若不是找些事情来做,打发时间,那么接下来,她要怎么熬?
说是学下棋,其实是借着学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试图缓解肩膀上的疼痛。
那箭伤,着实很痛,痛到她都有些忍不住了。
象棋,似乎要比五子棋难学一些,不过,她是不会放弃的。
“怎么样?这个好学吗?”他微抬起眸子,问道。
她连眼皮都没抬,随口应道,“好学。”
第71章 认识画中的女子吗()
她的嘴,比较硬,这象棋明明比五子棋难学许多,她就是不承认,或许是信心十足,一定要学会这象棋吧。
可一盘结束了,两盘结束了,三盘也结束了,她还是没有学会。
“都已经第四盘了,还学吗?”虽说他在心中是相信她一定能学会的,但他不希望她再继续学下去了,毕竟一直学下去,她会累的。
“学。”她就不相信她学不会,只要肯努力,就算学上个几百盘,也是没有问题的。
就怕他不肯教,她是有足够的信心和决心学下去的。
“好吧,我们继续。”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摆好了棋子。
学了几盘后,华茹记住了一句话,“马走日,象走田。”
另外,他还传授了一些心得。
将军不离九宫内,士止相随不出官。
象飞四方营四角,马行一步一尖冲。
炮须隔子打一子,车行直路任西东。
唯卒只能行一步,过河横进退无踪。
虽说华茹不能一下子渗透这几句话的意思,不过,她会慢慢理解的。
凭借着他所传授的经验,和自己的领悟,华茹渐渐的可以独立下完一盘棋了。
看到她在一天之内,学会了两种棋,郎旭轩在心中不断的夸赞她。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见她的脸上略显疲惫,他一边把棋子收起来,一边说道,“累了吧,早些睡吧。”
华茹对着这盘棋,嘟了嘟嘴巴,站起身,看了看郎旭轩,道,“那我们明天继续吧。”
郎旭轩笑着点点头,“好。”话落,转身,缓缓迈开了步子,向外走去。
而华杰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她,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
等她回到所谓的家时,只见一片灰烬,还冒着烟,他不知道他得罪了谁,这山脚下很是荒凉,为何会有人点燃了他的房子呢?
他的那间房子,本是茅草所盖,一把火,就会成为灰烬。
他在原地默立了许久许久后,身子渐渐瘫软,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这是为什么?仅仅和华茹出去玩了一天,回来后,连家都没有了?是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还是这是天灾?
许久许久后,华杰站起身,漫无目的的向远处走去。
郎旭轩在客栈的另一间客房里睡下了,双手负于脑后,久久不能睡去。
一闭上双眼,她的那张脸庞就浮现在脑海之中。
侧着身子,头冲外侧,那双眸子之中,似乎还残有她的身影。
她是他所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美丽,最聪慧的一个。
或许是在王国之内,所见到的女人都是受到了金银的腐蚀,受到了贵族的熏染,真的很难找出一个,像华茹一样的女子来。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郎旭轩半躺在床上,道,“进来吧,知道你来了。”
穆梓轻推门进去,看了看郎旭轩,道,“接到密信,让您迅速回国。”
闻听刺眼,郎旭轩摆了摆手,道,“不回不回,你去回个密信,就说我已经克死他乡了。”
听言,穆梓忙从袖中拿出一张画像,“主子,这是大石国的,国王的女儿的画像,名叫武琪儿。”一边说着,一边展开了画像。
而郎旭轩,却连眼皮都没抬,头冲里侧,佯装睡去。
穆梓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可刚刚走出房间,撞到了一堵人墙,当看清眼前的睡眼朦胧的女子时,他差点惊讶的掉了下巴。
为何眼前的女子,和画像中的武琪儿如此的相像?
为了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画像中的武琪儿,他又仔细的看了看画像中的女子,像,的确是像,像到不仔细看,都分辨不出来了。
华茹收回了睡眼,道,“喂,你知不知道茅厕在哪?”
穆梓还未从惊讶之中撤回思绪,似乎没有听到她的问话。
见其不语,华茹又气又恼,“喂,你没有听到吗?我在和你说话。”
躺在床上的郎旭轩,听到门外吵吵嚷嚷的便下了床,向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恰好听到穆梓说道,“你有没有礼貌啊?问人家问题,应该说请字的。”
“好好好,我请问你,知不知道茅厕在哪,好了吧?”华茹实在不想和她耗下去了,这样的忍耐,真的很辛苦的。
“态度不好,我拒绝回答。”不知道为何,穆梓突然好想捉弄她一下。
闻听此言,华茹恼了,扯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就在撕扯间,那张画像也掉在地上了,华茹忙弯下身子,将那张画像捡起来,看到画像中的女子她忍不住叫道,“这,这不是我吗?”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闻听此言,郎旭轩忙推门出去,抢过她手中的画像,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看过之后,和穆梓四目相对,问道,“这,这是武琪儿?”
“回主子的话,正是。”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似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人。
可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不是画像中武琪儿,郎旭轩收回了眼神,看了看华茹,又道,“走吧,我送你去茅厕。”
华茹跟在郎旭轩的身后,转头,对着穆梓吐了吐舌头。
默立在原地的穆梓,忍不住笑出声来。
到了茅厕,华茹指了指郎旭轩的身后,道,“转过去,不准偷看。”
“好。”话落,又道,“你,认识画像中的女子吗?”
华茹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当知道那画像中的女子并非是自己时,她似乎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奇怪的,长的像的人多的是,或许,这是巧合呢。
一边想着,一边走出了茅厕,拍了拍郎旭轩的肩膀,道,“好了。”和郎旭轩一边向客栈走去,一边说道,“我的肩膀已经好多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好,我送你。”此时此刻,他多么想在临走时,可以多争取一些时间,来和她相处。
看来这件事,他必须要回到九都国处理了,不然,国王会三番五次的写密信催他回国。
他不知道他此次离国,国王是怎么知道的,又是如何知道他在哪的?
直觉告诉他,他的身边有国王的耳目。
此次离国,他所挑选的贴身,几乎都是信得过的,难不成,真的有国王的耳目不成?
扯回了思绪,已经到了客栈,他看了看华茹,道,“华茹,你先回去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去。”
“好。”话落,转身,推门进了客栈的客房。
郎旭轩侧着头,看了看一直默立在原地的穆梓,道,“阿玛是如何知道我在晋阳城的。”
“这。”他本是郎旭轩身边的贴身侍卫,负责他的安全,他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说。”原本,他并没有怀疑他,当看到他结巴时,他断定,一定是他把自己的行踪告诉了国王。
“是临走前夜里,国王交代属下,每隔一日,要将你的近况传信告知。”他实话实说,在临出发前的那个夜里,九都国的国王的确是这样交代他的。
郎旭轩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没想到,他的行踪,国王一直掌控在手中。
他本以为,这次离国,无人知晓呢,原来,他身边的穆梓,将他的一举一动都以密信的方式告知给国王了。
第72章 唯一的亲人()
华杰的家,没有了,也不知道华茹在哪里。
此时此刻,他真的一无所有了,就连老天爷赐予的妹妹也失踪了。
他又该去哪里?晋阳城多年来多国交战,早已经民不潦生了,若是想要在晋阳城找个活计,混口饭吃,比登天还难。
一路上,走走停停,不知道要去哪,离开了那个居住了二十余年的小山脚下,华杰着实有些不舍,那毕竟是他长大的地方,也是他出生的地方,就这么离开这里,他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可又有什么办法吗?不离开又能怎么样?家没了,多年积攒的积蓄已被这大火所吞噬,化成了一地的灰烬。
走到了晋阳城和邻国的交界处,华杰在心中有些纠结,到底是离开这里,还是,继续留在晋阳城呢?
转头,望了望远处的晋阳城,轻叹一口气,转身,缓缓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
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她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
走在这回家的路上,华茹心中有些激动,虽说和华杰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并不长,可她却早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了,虽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那兄妹情,是难以割舍的,同时也是难以抹去的。
转过头,看了看马背上的郎旭轩,道,“一会我就到家了。”
“嗯。”不知道为何,他从心往外不想让她走,更不想和他就此分手,各奔东西。
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一种预感,预感着,她和他的缘分,绝非就只有两天,或许,在多年以后,他和她还能相遇。
单手绕过她的腰间,轻声问道,“你的肩膀,真的不痛了吗?”
“小伤不用担心了。”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向前方望去,若要是以前,那间茅草屋,早就映入眼帘了,今日为何走了这么久,还没有看到?
这一刻,她的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糟了。”一边说着,一边跳下马,向茅草屋跑去。
直到满地的灰烬映入眼帘时,那双眸子的泪水才簌簌而落,“哥哥。”华茹哽咽出声,那声音很小,小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
泪,滴滴滴落到地上的灰烬里,她蹲下身来,双手去挖地上的灰烬,到底发生了什么?仅仅一夜未归,这个临时的家就不见了?那个视她为亲妹妹的哥哥,真的被火烧死了吗?
若是真的是这样,她要将他的尸体挖出来,亲自为他立一块墓碑。
那墓碑上写着,“哥哥华杰之墓,华茹亲立。”双手满是灰烬,黑色和红色的血液混在一起,这中间也夹杂着她的泪。
郎旭轩缓步走到她的身后,轻声道,“起来吧,你这样找,要找到什么时候。”
“不,我要找。”华茹哭着说道,这个世界上,华杰是她唯一的亲人,行踪,这唯一的亲人也离她而去了,找不到华杰,她是不会起来的。
郎旭轩向前走了一步,又道,“起来吧,再挖下去,你的双手就废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又道,“华茹,随我回去。”
华茹本想推开他,可手上传来的痛楚,使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就在走神间,已经被他抱上马了。
“我不回去,我要去找他。”她知道,华杰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亲人都没有,唯一一个亲人,就是她自己,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一声声哭喊,使她的嗓子哑掉了。
郎旭轩听华茹的声线有些不对劲,忙点住了她的穴道,她便晕死在他的怀里。
看着她那双流了血的双手,他的那双眸子,满是心疼和怜惜。
回到了客栈,郎旭轩将华茹抱下马,疾步向客房走去。
穆梓见郎旭轩抱着华茹进来,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别问了,快去断一盆清水来。”她的手,除了鲜血就是灰烬和泥土,若是不清洗干净,伤口会感染的。
幸亏他执意要送她回去,否则,她会坚持挖下去的,就算她挖废了双手,也未必能找到她哥哥的残骸。
一边给她洗手,一边吩咐道,“穆梓,去写封密信,就说我们今晚启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