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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给她洗手,一边吩咐道,“穆梓,去写封密信,就说我们今晚启程回国。”
要想打消华茹继续去找她哥哥的尸体,唯一的办法就是带她离开这里,虽然他知道这个办法未必是上上策,可他必须这么做。
他知道,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定是拒绝的,可是,此时此刻,他还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吗?答案是,没有。
穆梓默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看样子他是要把她带回国了。
他不敢想象,郎旭轩将她带回国之后,会是什么后果,她和武琪儿长的如此相像,那么,日后,是否会造成很多误会呢?
见穆梓默立在原地不动,郎旭轩又道,“你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见郎旭轩执意如此,穆梓也不好再待在原地不动,只好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郎旭轩连续换了三盆清水,清洗干净她的伤口后,将创伤药涂抹在她的手指上。
看着她睡熟的样子,郎旭轩心中一阵阵动容,虽说那画像上的女子和她长的很像,但是,他还是不想就这么娶了她。
他不知道华茹和武琪儿是什么关系,但是他敢肯定的是,她和武琪儿一定存在着,或者有着某种关系,或许这关系,是未曾被发觉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郎旭轩见穆梓推门进来,问道,“写完了?”
“是。”话落,瞄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又道,“主子,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将华茹抱在怀里,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对于他的决定,虽说很突然,可这也是为了华茹的安危着想,虽说对她还不是很了解,但是他知道,她很倔强,她定会趁着他不注意,继续去找他哥哥的尸体。
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是多么难以完成的一件事,郎旭轩是属于那种怜香惜玉的人,何况这样一个女子,也着实值得他去怜惜。
马车上,郎旭轩就这样抱着华茹,生怕她会破损,生怕她会有什么闪失。
坐在马车里的穆梓,看了看郎旭轩,道,“就这样抱一路,你会累的。”
“不会的。”郎旭轩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在没有回到九都国之前,他是不会给她解开睡穴的。
穆梓见其执意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是主子,他只是一个贴身的侍卫而已。
收回了眼眸,眼神向马车外凝望去。
郎旭轩看了看穆梓,问道,“那画像上的女子,就是武琪儿?”
他有一种感觉,这个武琪儿和华茹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或是同等家族,又或是有着某种外人无法去探究的关系。
收紧了手臂,抱紧了怀里的可人。
此时此刻,他在幻想着,回到九都国之后,就娶了她。
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就算她真的不愿意,他也不会怪她的。
天刚蒙蒙亮,郎旭轩的这辆马车就进了城门,奔着九都国的金銮殿而去。
到了殿外,郎旭轩下了马车,看了看穆梓,道,“去给华茹收拾一间房,我先去给阿玛请个安。”
穆梓点了点头,转身,把还在昏睡的华茹抱在怀里。
见穆梓抱着华茹走了,他才放心的转身,向金銮殿走去。
第73章 没有人比你重要()
这金銮殿,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门,同台基,捆绑住了多少位历代君王,引得王朝颠覆,百姓流离失所,天下改为他姓,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不管离开国土多久,这思国之情,是无法掩饰的。
他的脚步,有些不稳,远远的看见还在上早朝的国王,他轻声唤道,“阿玛。”
九都国的国王,郎清见郎旭轩回来了,忙从龙椅上站起来,向他走去,“旭轩,你终于回来了。”
“是儿臣的错,让阿玛担心了。”他是朗清唯一的儿子,是个独生子,郎旭轩自幼失去了娘亲,是朗清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的。
所以,他和朗清的感情很好,正所谓父子情深啊。
他之所以不想去大石国的公主,是不想将凤凰娶回来。
请过安,郎旭轩坐在殿上的椅子上。
朗清挥了挥手,道,“众爱卿都跪安吧。”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郎旭轩的身边,拉起他的手,又道,“这些日子,过的可好?”虽说他叮嘱了穆梓每隔一日将郎旭轩的衣食住行的状况,以书信方式告诉他,可他还是有些担心。
毕竟他是身在异国,他又怎能不担心呢。
郎旭轩站起身,缓缓迈开步子,跟在朗清的身后,可还未走出金銮殿,一抹似曾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武琪儿见朗清和郎旭轩迎面走来,忙盈盈一拜,“琪儿参见君王陛下,参见王子殿下。”
“免了免了。”朗清一边说着,一边侧着头,看了看郎旭轩,笑道,“旭轩啊,这就是大石国的公主,武琪儿。”
郎旭轩本想侧着身子走过去,可武琪儿着实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着一袭水蓝色宫装,水袖轻勾几朵栀子花,青丝微微绾起,
几缕青丝轻轻垂下。
淡蓝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紫色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芷白薄雾纱。
看上去,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若不是在这之前看到了画像,有了心理准备,他真的会以为,她和华茹是同一个人。
她比华茹高半头,看上去也成熟许多。
年龄也就是十**岁的样子。
但见她一绺如丝缎般的头发飞瀑般飘洒下来,新月般美丽的柳眉,一双大眼如星辰如明月,小小的瑶鼻,粉腮微红,吐气如兰的两瓣樱唇,洁白的娇靥如同凝脂,娇嫩的肌肤如霜如雪,体形美妙,让人希望能把每一个和她有关的时刻都记录下来。
那双眸子虽说很是清澈,却透着暗红,这红色,无疑和华茹的红色是一样的。
这暗红,是家族的象征吗?难道,华茹和武琪儿真的是同一种族之后?
是错觉?还是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那双眸子,一直打量着武琪儿。
朗清见状,忙无声的离开了,他以为,郎旭轩和武琪儿一见钟情,或许是郎旭轩一直在注视着武琪儿,给了他错觉吧。
这样的饿对视,是免不了让人误会的,郎旭轩在原地默立了片刻,缓缓迈开步子,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那里,还有他牵挂的女子,那就是华茹,他似乎忘记了待客之道,或许,是他从心往外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客。
回到寝宫,见穆梓还在,问道,“怎么把她安排在这里了?”
“这。”他本来是想给华茹找个朝阳好一点的房间的,可是,刚好武琪儿也在挑选房间,他只好把华茹送到郎旭轩的寝宫里来了。
“下去吧,赶了一晚上夜路,你也累了。”一边说着,一边换了一套外衣。
穆梓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郎旭轩看了看床上还在昏睡的华茹,轻摇头,坐在床边,双指轻轻一点,便解开了穴道。
“这是哪?”华茹轻声问道,这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映入眼帘的,却是熟悉的脸孔,只是,她和他相处的时间还很短而已。
郎旭轩看了看华茹,问道,“睡的好吗?”
“还好,只是,头有些沉沉的。”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捏了捏额头。
郎旭轩见状,忙单手贴在她的额头上,她的额头有些发烫,“你发烧了。”
华茹轻推开他的手,再次开口,轻声问道,“这是哪?”
“九都国。”他不知道下一秒,她会是什么反应,更不知道她会做什么,会说什么。
“九都国?”她小声嘀咕着,下了床,默立在窗前,向窗外望去,又道,“他的尸体,还没有找到。”
郎旭轩环腰抱住她,道,“一个死去的人,能有活着的人重要吗?”
“可是。”他是她唯一的亲人,是他的哥哥,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不得不承认,华杰对她如同亲生妹妹一般。
扳着她的肩膀,使她转过身去,和她四目相对,“华茹,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你重要,你懂吗?”
两行清彻的泪滴,悄然滑落,她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华杰的脸庞,是那么的清晰。
大拇指擦去她双眼的泪水,轻声说道,“好了,别难过了。”
将她揽在怀里,轻揉着她的秀发,又道,“等我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就陪你回去,找他的尸体。”
“真的吗?”华茹不相信的轻声问道。
“真的。”他随口应道。
穆梓从郎旭轩的寝宫里出来,无意间碰到了武琪儿,他之所以能分辨出来谁是华茹,谁是武琪儿,是从身高上判断的,武琪儿要比华茹高一些。
“参见琪儿公主。”穆梓很有规矩的请了一个安。
“起来吧。”她柔声说道,迈开了步子,独自一人,孤独落寞的走在这异国的花园内。
看着武琪儿那落寞的背影,穆梓轻叹一口气,他不知道他的主子为何会拒绝这门婚事。
武琪儿长的倾国倾城的容颜,身材也不错,看上去,温柔贤惠,知书达理。
不过这些都是主子的事情,他不好过多的去议论和发表意见,他钟情于谁,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扯回了思绪,转身,缓步而行。
喝了一碗药,华茹擦了擦嘴角,和他相视而立,问道,“为何带我来这里?”
“是有点急事要回国处理,把你一个人留在晋阳城,我不放心。”他实话实说,若是把华茹独自一人留下,他的确有点不放心。
华杰一路乞讨,向西而去,九都国要比晋阳城繁华一些,这一路,华杰很是疲惫,满脸的尘土,将那原本就黝黑的皮肤又涂上了一层黑色。
武琪儿默立在溪边,久久不能离去,身在异国,她的心情有些压抑,说实话,下嫁到他国,她也不情愿。
可自古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有哪个女孩子敢忤逆?
何况,她还是一个孝女,轻叹一口气,刚想转身,一声,“华茹?”从身后传来。
武琪儿转身,眼前这个没陌生的男子,映入眼帘,“你认错人了。”
见她侧着身子,欲要走过去,华杰拉住她的手,道,“你怎么在这?”
第74章 有我在,一定会的()
他几乎不敢相信,她失踪后,竟然来到了九都国,而且还装作不认识,老天爷居然安排他在九都国和她相遇。
武琪儿愤愤的甩开了他的手,道,“你干什么呀,都说了你认错人了。”
正在争执间,见穆梓向这边走来,武琪儿忙喊道,“穆侍卫,救我。”
穆梓听言加快了脚步,把正在和武琪儿拉拉扯扯的男子推开,厉声道,“放肆,见到琪儿公主还不跪下。”
武琪儿扯了扯穆梓的衣服,小声道,“算了算了,我们快回去吧。”
华杰的那双眸子停落在她的后背上,久久不能收回,“华茹,你怎么了?你为何装作不认识我?”
闻听此言,穆梓的身子微微一怔,怪不得这个男子会如此的失态,原来是误把武琪儿当作华茹了。
一路上,武琪儿和穆梓都一言不发,或许是身份的不同,使她们没有共同语言,虽说武琪儿很是平易近人,可毕竟她的身份和他的身份不同,是异国的公主。
而武琪儿未曾开口说什么,是因为心情不好,这异国不是她的家,远离了故土,她的心情会好吗?
十八岁的她,从未离开过大石国,这是第一次,此时此刻,她在心里暗自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这婚事就这样搁浅了,若是不嫁,她的心情还会好些。
若不是看她的阿玛最近经常生病,是早年所积攒的老病,隔三差五的就犯一回,她才不会答应呢,就算是为了哄他开心好了,自己把自己嫁出去,虽说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可她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嫁人了,宫里的人都说,她不是国王的亲生女儿,就连她的三个哥哥都这样说,还有的人说,捡来的女儿就是一只白眼狼。
这十余年来,她都是在流言蜚语中长大的,这样的生活环境,让她学会了忍让,学会了尊重和孝敬,她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