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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先他一步找到了叶小乔,为此,他心中有些气愤。
“怎么?想要和我过几招?”若是在几年前,他兴许会被他所吓到,可现在,他是不会再退缩的,原本他和叶小乔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可是,他却在中间从中作梗,他钟泽凌对叶小乔好一点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他是怎么对待叶小乔的,不用仔细的去一一说出,他心中也明白。
钟泽翔见钟泽凌动了真格的,他也毫不示弱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自参军以来,他的胆子大了许多,或许在这之前,他总是顾及兄弟之情,并没有和他翻脸吧。
钟泽翔看了看钟泽凌,道,“房里太窄了,我们去外面,谁要是输了,就做出让步。”
“你有把握你一定能赢得了我吗?”他一边挽起了袖子,一边讥笑的问着。
“比一比就知道了。”话落,侧着身子,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叶小乔见状,也缓缓迈开了步子,向外走去。
刚刚走出门口,只见,钟泽翔被钟泽凌打翻在地。
只需一掌,只需一掌就足以要了他的命,钟泽凌还是手下留情了。
叶小乔到他的身边,将钟泽翔扶起来,哭着问道,“泽翔,你怎么样?”
“没事。”他吐了一大口血水,双眸直视着钟泽凌,“我就是死在你的手里,也不会把小乔让给你。”
叶小乔转头,见钟泽凌又运足了内力,吼道,“不,不要。”
而出了那一掌,却打在了叶小乔的身上,见叶小乔吐了几口血水,钟泽凌低怒道,“你怎么这么傻?”
叶小乔支撑着坐起,擦了擦嘴角上的血,道,“我不允许你伤害他,你滚,滚,我不想看见你,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钟泽凌缓步走到他们二人的身边,蹲下身来,查看了伤势,暗自后悔,为何刚刚出手那么重,为何要打伤他们?
一边想着,一边单手贴在叶小乔的胸前。
感觉到她的不自在,他低声道,“不要动。”
叶小乔只感觉炙热的像是被火烧,可身上的疼痛感,却渐渐的消失了,他这是在用内功为她疗伤吗?
直到确定她的伤有所好转后,钟泽凌才缩回了手,看了看钟泽翔,有些纠结,是疗伤,还是不疗伤?
若是疗伤,他定会继续和他争叶小乔,若是不给他疗伤,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人救他了。
纠结几秒后,钟泽凌决定救了他,毕竟他和钟泽翔都是钟氏后人,要他亲眼看到他受了重伤,而置之不理,那是不可能的。
钟泽翔见他欲要为他疗伤,愤愤的推开了他的手,怒道,“滚开,我不要你管我,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你打死我好了。”
钟泽凌没有接话茬,而是运足了内力给他疗伤,对于钟泽翔牵挂着叶小乔,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们曾在一起相处了三年,又一同去过渔村。
见钟泽翔的脸色好些了,钟泽凌问道,“好些了吗?”
钟泽谦却别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钟泽凌又看了看叶小乔,道,“这两年,你一直都是自己住在这里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话落,瞪了他一眼,将钟泽翔扶起来,又道,“泽翔,我们走。”话落,缓缓迈开步子,向屋里走去。
叶小乔和钟泽翔相视而立,道,“泽翔,你没事吧?”
钟泽翔摇了摇头,道,“刚刚,你怎么那么傻?”
叶小乔叹口气,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她的话音刚落,钟泽凌破门而入。
拉开叶小乔,怒道,“是不是你的眼里心里,只有他?是不是?”
“怎么?就算是又如何?你激动的什么劲?莫非你吃醋了?呵,你不觉得你的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吗?”她的话音刚落,香唇被他堵住,叶小乔双手乱舞,捶打着他的肩膀。
而钟泽凌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两年的时间,他又是怎么过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两年的时间,没有一天他不是在想她,许久后,他离开了她的香唇,问道,“孩子呢?”
叶小乔眉头紧蹙,反问道,“什么孩子?”
“你离开凌王府的时候,肚子里明明有了我的骨肉,你装什么糊涂?”见她不语,钟泽凌再次开口问道,“孩子呢?”
“孩子,没了。”她离开凌王府的那天夜里,天空中下起了雨,天黑路滑,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
“没了?”钟泽凌冷笑一声,又道,“好,既然没了,那我就让你双倍奉还,没了一个,我就让你生俩,没了两个,我就让你生四个。”
钟泽凌转头,看了看钟泽翔,问道,“你还要和我争吗?嗯?”一边说着,一边将叶小乔拉到身前,攥住她的手腕,又道,“钟泽翔,你听好了,从现在起,我钟泽凌唯一的女人就是她,叶小乔,唯一的王妃就是叶小乔,听清楚了吗?”
闻听此言,钟泽翔道,“只要你对她好,我愿意退出,若是你还是伤害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是的,只要他还是伤害叶小乔,他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找钟泽凌算账。
和叶小乔四目相对,道,“小乔,你保重。”话落,转身,缓步向外走去。
叶小乔对着他的背影哭着喊道,“不,泽翔,泽翔,你回来。”
钟泽凌攥紧了她的手腕,强制她和他四目相对,道,“你冷静一点,我和钟泽翔,你只能爱一个,那个人就是我,不是他。”
她的双唇微微颤抖,哽咽道,“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幸福。”
“我若是能给,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吗?”见她无声落泪,钟泽凌又道,“丫头,对不起,是我让你受委屈了,真的对不起。”
叶小乔哭着冷笑,道,“钟泽凌,你知道你所说的话,有哪句话是最没营养的吗?”
“哪句话?”他皱了皱眉头,问道。
“那就是对不起和我爱你。”愤愤的甩开他的手,转身,向外跑去。
此时,天空中细雨连绵,似乎是老天也被感动了,悲催的命运,最终都无法有个好的结局,或许开头是错的,就无法有一个好的结局。
“小乔,小乔,你等等。”他跟在她的后面,一声比一声高的喊着她的名字。
而叶小乔在前面,越跑越快,似乎要甩开身后的钟泽凌,可她却甩不掉,也摆脱不掉他。
她一边跑着,一边流着泪,不料,脚底一滑,重重的摔在地上。
第99章 怕你着凉就进来了()
她经历了太多太多,那令人心碎的记忆和过去,使她窒息了,她真的累了,真的倦了。
他不知道钟泽凌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就算是真的,她又该怎么去面对?又改怎么去接受他?毕竟那伤害,是他给予的,毕竟那过去,是铁铮铮的事实。
此时,她双眼的泪水,如同海水一般涌落。
钟泽凌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来,再次开口说道,“对不起。”
“若是我杀了你,再和你说对不起,你接受吗?”她似乎觉得很好笑,他的对不起,他说的爱,是真实的吗?她不相信,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不会相信他,因为,他真的不值得相信,或许,被伤透了,心碎了,就真的麻木了,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我,接受,我真的接受。”他再次开口,轻声说道。
闻听此言,叶小乔抡起了巴掌就抽了过去,见他没有躲避,叶小乔又抽了他几个耳光。
他还是没有躲开,气愤不已的叶小乔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摇晃,似乎要释放这些年所受到的所有的伤害,可那已经超载的伤害,是一次性就可以还回去的吗?答案是,不可以!
他伤的,不仅仅是她的身,还有她的心。
心碎了,是任何东西都无法粘合起来的。
要相信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爱也好,不爱也罢,和她叶小乔一点关系都没有。
钟泽凌攥住了她的手腕,静静的看着她,此时此刻,他在心中暗自做了决定,这一生,余下的路,要和她一起走。
不管叶小乔是否同意,也不管她是否接受他的爱,他都要坚持下去,就算她真的不会原谅他,他也不会放弃,只要能守在她的身边,能照顾着她,守护着她,钟泽凌就知足了。
“我们回府吧。”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将她扶起来。
刚刚走了一步,见叶小乔的表情很是复杂,问道,“脚痛?”
叶小乔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钟泽凌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使她坐在他的怀里,轻揉着她的脚踝处,温声问道,“好些了吗?”
“还好,不是很痛。”她推开了钟泽凌的手,又道,“我可以答应你,随你回去,但是。”
钟泽凌打断了她的话茬,道,“但是我不允许你提任何要求或者交换条件。”
闻听此言,叶小乔从他的怀里出来,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钟泽凌在后面步步紧追,拉住她的胳膊,道,“我只是不想再听到你提起钟泽翔。”
叶小乔没有接话茬,愤愤的甩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回到凌王府,天已经黑了,叶小乔回到房间没有点灯,或许她的世界就只能有黑色和黑暗吧。
门“吱嘎”一声开了,叶小乔没有转头,轻声说道,“出去。”
钟泽凌脚步停住,默立在门口,轻声唤道,“小乔。”
叶小乔转头,对着钟泽凌嘶吼道,“我让你出去,你听到没有?滚出去,滚。”
“好,我滚。”钟泽凌没有转身,只是一步一停的向门外退去。
叶小乔愤愤的走到门口,怒道,“从此以后,不准你再踏进这个房间半步。”话落,重重的关上门。
转身,后背倚着门,瘫坐在地上,仰天一声嘶吼,“我恨你,我恨你。”
她的哭喊,钟泽凌听的清清楚楚,本来想冲进去安慰她几句,可是,迈开了一步,又僵在原地了。
天空中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钟泽凌默立在原地,未曾离去,她的哭声渐渐小了。
钟泽凌才推门进去,见她双臂抱膝,坐在角落里,缓步走到她的面前,道,“哭出来,或许会好些。”
“谁让你进来的?”见他不语,叶小乔站起身,又道,“你给我出去,出去。”
“好,我出去,但是你不要再这样糟践自己。”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向外走去。
她依旧坐在角落里,双眼的泪水,簌簌而落,再次回到了这个牢笼,已是物是人非,凌王府还是这个凌王府,可这府里,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了。
此时,她倒是希望她们都还在凌王府,这样,他的身边有别的女人了,他也不会把心思都用在她的身上了,无论他是什么目的,她都不希望如此。
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伴着脚踝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疼痛睡去了。
夜深了,雨还没有停,钟泽凌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也没有离开。
夜深了,除了那哗啦哗啦的雨声,还算安静,“丫头,你睡了吗?”他在心中宠爱的问了一句。
迈开了步子,推门进去,借着天上的闪电的光亮,见叶小乔睡在地上,他忙紧走了几步,将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褪去自己身上,那湿漉漉的衣服,将叶小乔揽在怀里。
她的双手,冰冷的如同死人的双手一般,他将她的双手放于他的腋下,她脸上的那一道伤疤,再次映入眼帘,这不禁使钟泽凌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三番五次的强迫她嫁给他,却没有真心的对过她,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悔意,如此的强烈。
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心中幽幽一叹。
他的脑海里,闪过昔日的一幕幕。
他曾经为她抽苗卫辰一记耳光,将她打个半死。
他曾经像个禽兽一般,夺走了她的第一次,那时候,她才十五岁。
他曾经将她打入了冷宫,让她独自一人住在落花院。
他曾经,他曾经做过很多伤害她的事情,他从未在意过她。
双眼的泪水,冰冷而没有温度的缓缓落下。
真心谁见?泪水轻弹,深夜又无眠。
真爱谁怜?爱她太难,苦等黎明天。
他知道,受了伤的心,需要时间去愈合,他也知道,她是一只变成刺猬的小兔子,这只小兔子,曾经受到了深深的伤害,都是他给予的。
此时此刻,他悔,他恨,他恨不得给自己几刀,他悔不当初,可那昔日的过去,已经成为了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怎么也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