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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刃抵住地皮,一个旋转,那姿势,那招式,那令人惊诧的速度,使叶小乔和钟泽谦放大了眼球。
动则尘风四起,静则落叶微动,无疑他的这几招,就已经让叶小乔和钟泽谦大开眼界了。
是他的一招一式,使她看的惊呆,他收起了长剑,她还是默立在原地,双眸放大了几倍。
叶小乔似乎忘记了点什么,是忘记了反应,是忘记了表情,同时也忘记了叫好。
钟泽翔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嘴角泛起弧度,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钟泽谦双手拉住他的手,道,“哥哥,你教我好不好?”
钟泽翔转身,和他四目相对,温声道,“你可要想好了,学武术,很苦,很累的。”对于学习武术间,所受到的苦,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他五岁时开始习武,到现在,已有十余年,这十余年,无论刮风下雨,无论春夏秋冬,从未有过间断,钟泽谦能承受得了,这学习武术的苦吗?
钟泽谦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怕苦,也不怕累。”钟泽谦很喜欢舞剑,更喜欢武术,只是,小的时候,他体弱多病,不适合学武,现在,他已经长大了,若是可以,他会抓住这次机会,学个一招半式。
出身皇室贵族,哪有不懂武术之理,尤其是现在,战乱的时期,学习武术,还是有好处的,不仅仅是对个人,就以对晋阳城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民强,国自然不衰,这也是一句实话,若是晋阳城,不仅仅有普通的黎民百姓,多半是向钟泽翔这样的武士,这晋阳城会衰落到如此的地步吗?
多国的交战,这晋阳城的武士,将士都早早的奔赴沙场,留下的,只有那老弱病残,为国,为民,为自己,他都要去学习武术。
不得不钦佩,钟泽谦小小的年纪,就有着雄心壮志,仅有九岁的他,就知道这国的重要。
国衰,民弱,国败,民亡,这几个词汇,在他的心里,已经深深的扎了根。
钟泽翔见钟泽谦信心满满,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轻点了点头,以表应允。
对于这个弟弟的性格,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他绝对不是一个害怕吃苦的孩子,可是,那苦,着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或是说,他这个哥哥,太疼爱他这个弟弟了。
叶小乔坐在光滑的石头上,看着兄弟二人练习剑术,她下巴抵在膝盖上,双眸未曾离开过钟泽翔的身上。
看的出了神,她竟然痴傻的笑了,虽然那是不经意的笑,虽然那是浅浅的笑,可也未曾逃过钟泽翔的眼。
换句话说,叶小乔的一举一动,他都早已尽收眼底。
许久后,收起了手中的长剑,用袖子擦了擦钟泽谦额头上的汗水,温声问道,“怎么样,累吗?”
钟泽谦摇了摇头,道,“不累。”
叶小乔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说道,“好无聊啊。”
钟泽翔缓步走到她的面前,道,“不如,我们去放松放松,如何呀?”
“好啊。”还未等叶小乔回答,钟泽谦小跑着过来,连声说道,“好啊好啊,去哪里放松?”
既然已经出来了,就要疯个痛快,以免他的坏心情得不到释放,回到珹王府,又要哭鼻子了。
这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疼爱,同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十八岁,懵懂的少年,不懂得什么是爱,可他心里,却有着这样的一种感觉,那就是每当看到叶小乔,心情好了许多,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是第一次的相遇,很是轻松,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又或是,上苍给予他眷恋,使他的生活,他的世界,不再向以往那样枯燥了,是年纪的相符,是性格上的相似,才会使钟泽翔有这种感觉。
第16章 他的生活,无权干涉()
扯回了思绪,钟泽翔看了看叶小乔,又看了看钟泽谦,说道,“我们去河里抓鱼吧。”或许,在这山脚下,真的没有其他的放松方式了,或许那冰冷的河水,可以赶走那夏日的炎热。
见叶小乔和钟泽谦纷纷点头,钟泽翔转身,缓步而行。
对于这山脚下,周围的环境他很是熟悉,哪里有草,哪里有河,他都一清二楚。
三个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空中,风中,都回响着三个人的笑声。
河边,已然留下了他们三个人的足迹,
水声潺潺,悦耳叮咚,小河向大江奔流,媚光下的波浪泛着微微波光,耀眼得似黑夜中的繁星。
当微风轻轻吹来时,小河的河面上,就会出现一条条波纹,小河的水,是那样清澈。
从河面看向河底,河底的世界,是多么美丽。
河底,一块块小小的石子,就好像是一颗颗棋子。
河底,一条条小鱼正快乐地游来游去。
鱼儿游过,不禁溅起了水花,那半空中回响着三个人那银铃般的笑声。
挽起了裤脚,微微弯下腰去,叶小乔双手浸在河水里,去捉那河里的鱼,还未曾捉到,那鱼儿已经游走了。
这一幕不禁笑坏了她身边的钟泽谦。
叶小乔看了看钟泽谦,丢给他一个白眼。
钟泽翔挽起了袖子,说道,“看我的。”话落,掌风一起,那河水便窜出一米多高的水花,而那河里的鱼儿,也在半空中摆尾,钟泽翔纵身一跃,将那鱼儿抓住,这一幕,不禁看呆了叶小乔和钟泽谦。
扯回了思绪,叶小乔擦了擦溅在脸上的水珠,他抓鱼是如此的轻松,而她,费了好大的劲,也抓不到一条。
微微抬起头,看了看西斜的太阳,轻声说道,“天不早了,我们回吧。”
钟泽翔也看了看太阳,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回府。”
回来的路上,依旧是三个人,手牵着手,那半空中,依旧是回响着三个人的笑声。
珹王府,珹王爷双手负于身后,默立在厅内,听到那咱乱而没有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转过身,沉声说道,“你们还知道回来呀?”
见珹王爷的脸色,很是难看,叶小乔的心跳加速,不敢抬头,看他的双眸。
钟泽翔看了看珹王爷,说道,“让父王担心了,是孩儿的错。”
闻听此言,珹王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坐在凳子上,又道,“吃饭吧。”
钟泽谦扯了扯叶小乔的衣角,轻声说道,“小乔,吃饭吧。”
见叶小乔默立在原地不动,钟泽翔也说道,“还愣在那做什么?还不吃饭?”
叶小乔缓缓迈开步子,走到桌前,是珹王爷的严肃,使她有些拘谨,一顿饭吃下来,很是压抑。
饭后,叶小乔独自一人默立在凉亭内,微微抬起头,看着那天空中的云朵。
钟泽翔缓步走到她的身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叶小乔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说道,“没事。”话落,侧着身子,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玩了一天,或许是有些累了,有些倦了,叶小乔回到房间,就和衣睡下了。
清晨,叶小乔被那树上的小鸟的叫声所吵醒。
缓缓睁开双眸,一张小脸,映入眼帘,叶小乔半坐在床上,问道,“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钟泽谦坐在床边,说道,“早上的空气好。”
钟泽谦养成了一个早起早睡的好习惯,九岁的他,正是受到宠爱的年纪,而钟泽谦,却不是那种阔绰的公子哥,换句话说,他的性格,并非如此,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这也是他和叶小乔有共同语言的原因之一。
叶小乔下了床,坐在凳子上,一边梳头一边说道,“你那字练得怎么样了?”
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他炫耀毛笔字进步了,叶小乔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或是没有继续坚持?
钟泽谦看着镜子中的叶小乔,说道,“这些天,一直在和哥哥交流剑术,所以,没有时间去练字。”
叶小乔没有接话茬,只是轻点了点头。
对于钟泽谦的选择,叶小乔无权去干涉,换句话说,钟泽谦的生活,由他自己去做主。
第17章 剑下救人()
沉默了许久,钟泽谦又道,“我们去放风筝吧。”
叶小乔转头,和他四目相对,“放风筝?”见他点头,又道,“好吧,可是,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钟泽谦拉住她的手,又道,“现在,我们去吃早饭。”话落,缓缓迈开步子,屋外走去。
天空中,飘飘欲坠的蝴蝶风筝,忽高忽低,叶小乔在钟泽谦的身后,轻声喊道,“放线。”
钟泽谦边跑边松了松手里的风筝线。
直到跑到大汗淋漓,两人才停下来,可那风筝,却没有平安着地,而是,挂在了树上,这可急坏了钟泽谦和叶小乔,纷纷站在树下,扬起脸,直勾勾的看着那树上的风筝。
钟泽谦看了看叶小乔,道,“我去把风筝摘下来。”
见钟泽谦有意爬树,叶小乔忙拉住他,说道,“不行,太危险了。”
钟泽谦轻推开她的手,说道,“没事,我会小心的。”话落,挽起了袖子,双手握住了树干。
上了树,钟泽谦看了看树下的叶小乔,笑道,“你看,我没事吧。”话落,转过头去,看了看挂在树上的风筝,又道,“我把风筝扔下去,你在下面接着。”
叶小乔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树上的钟泽谦喊道,“你小心点。”
钟泽谦单手扶着树枝,单手将风筝扔下去,“接着。”可话音未落,他的身子,已经倾斜而下。
钟泽谦和风筝,一起从那树上掉了下来。
叶小乔忙蹲下身来,说道,“泽谦,你怎么样?”
钟泽谦单手摆了摆手,道,“不要碰我,好痛。”
叶小乔哭道,“哪里痛,你哪里痛?”
“哪里都痛,别碰我。”话落,强忍着疼痛,半坐起来,又道,“快回府喊人。”
叶小乔连连点头,转身,向珹王府跑去。
正和珹王爷撞个满怀,珹王爷看了看慌里慌张的叶小乔,厉声问道,“慌什么?着火了?”
叶小乔结巴道,“泽,泽谦,从树上,摔下来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珹王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泽谦,从树上摔下来了。”她的话音刚落,就迎上来珹王爷的一记耳光,紧接着,一句,“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王饶不了你。”
珹王爷愤愤的推开叶小乔,甩袖而去。
叶小乔单手摸了摸那火辣辣的半张脸,收回了停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一步一停的向柴房走去。
若不是她和钟泽谦去放风筝,他又怎么会从树上摔下来呢?
即使珹王爷不惩罚她,她也会自罚的。
轻推开柴房的门,双膝弯曲,应声跪地,或许,这样的自罚,会使她好过一些,或许,这样的面壁思过,会减轻那心中的自责感。
两眼的泪水,无声滑落,此时此刻,她在心中,默默的祈祷,钟泽谦不要有事,可这样的祈祷,真的会有用吗?回想起他那痛苦不堪的表情,他一定伤的不轻。
钟泽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抬眸间,恰好对上闻讯赶来的,珹王爷的那焦急的眼神。
珹王爷将他抱起,轻声问道,“谦儿,你怎么样?”
“父王放心,我没事。”虽然是这样说,可那疼痛,早已吞噬了他,使他的面部表情复杂。
回到王府,在最短的时间内请了太医。
太医查看了钟泽谦的伤势后,拱拱手,说道,“王爷,小王子的伤势,需要静心的调养。”一边说着,一边写了一个药方子,递给珹王爷。
钟珹挥手示意,“来人,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话落,迈开了步子,向外走去。
钟泽谦见状,忙对着丫鬟说道,“快去把我哥哥找来,快去。”此时此刻,钟泽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涉及到叶小乔的安危,若不是他受了伤,叶小乔又怎么会被这危险所包围呢?
柴房的门,被人踹开,叶小乔心中一惊,或许,叶小乔早就应该想到,这样的自罚,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转过头,正对上他那双带有怒火的双眸。
叶小乔向前走了两步,轻声说道,“小乔任由王爷处置。”
钟珹单手出剑,抵在她的脖子处,那双眸子,一半是怒火,一半是眼泪,还有几分心疼,钟泽谦自小体弱多病,他有多么疼爱这个儿子,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他却从树上摔下来,受了伤,他有多心疼,而导致他受伤的,却是他眼前的,仅比钟泽谦大四岁的黄毛丫头。
任何人的生命,和安危,都不及钟泽谦的安危重要,此时此刻,就是杀掉叶小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