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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宋好音被林昭昭陷害私通后,那与之“私通”的侍卫被周述下令斩首了,而宋好音与牵涉其中的钱幼清,是由赵和铃下令处置的。
钱幼清被罚了三个月月银,而宋好音则是罚了禁足。
至于禁足的地点,赵和铃却未明说,下面的人便按照常规,将宋好音的寝殿封了。然而这事儿叫商妙仪知道后,却说赵和铃处罚太轻,从而将宋好音禁足的地点从自己的寝殿惊鸿殿,改成了重华宫。
重华宫虽然以宫命名,但因为位置出于皇城最后,紧挨着后苑,所以自古以来便是冷宫之处。
商妙仪是皇后,又有孕在身,她的话自然无人敢反驳,这事儿便不声不响的改了结果。
因此今日宋其琛求情就求到了商妙仪这儿,而不是赵和铃那儿。
听到宋其琛的话,商妙仪冷哼一声,收回看向将灼绣花的目光,不善地盯着屏风后那一抹虚影,说道:“襄婕妤如今掌理着宫务,若是觉着重华宫残破,自行安排人修葺就是。”
第106章 奉华uaiG。()
商妙仪绝口不提宋好音之事,只隐晦地警告宋其琛道:“襄婕妤身负圣宠,行事说话还是注意些好,平日里若是手伸得太长,小心会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听到这话宋其琛心下一震,心底里存了抹犹疑挥之不去,然而此时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俯身告饶了一句,便退了下来。
坐下嫔御看到宋其琛被商妙仪训斥,城府浅些的已经是满面笑意,嘲讽的视线不住向她投来。
宋其琛感觉到周身的注目,静坐在位置上,垂首默然不语。
经宋其琛这番,商妙仪也没心情再与她人闲谈下去,便挥了挥手,叫奉华去送她们离开。
奉华走出屏风,冲着坐下之人一礼后,又微不可查地侧首看了一眼宋其琛,随即正了视线道:“时辰不早了,下官送诸位娘娘小主。”
众人闻言知商妙仪谢客,便也不再多话,起身冲着屏风俯身一礼,又对奉华示意后,便各自相携着离去,准备往寿康宫向太后晨省。
宋其琛走在众人身后,对着要过来寻她的贺除夕摇了摇头,贺除夕抿着下唇看了她一眼,随即面带疑惑地转身而去。
慢吞吞地走出昭阳宫,因着步子缓慢,所以这时宋其琛身边已无嫔御在侧,又走了几步后,宋其琛便听到了身后奉华唤她的声音。
“襄婕妤留步。”
听到这句话,宋其琛抿唇露了个笑,暗道果然她方才在殿里没有看错奉华的眼神。
“奉华御侍。”宋其琛回身冲着奉华略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眉目含笑地望着奉华不语。
宋其琛与奉华的关系并不熟稔,只是皇后生产那日她与奉华有过短暂的交流而已,所以她并不明白方才皇后对她态度已经如此恶劣了,为何奉华还会使眼色给她要她留下,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吗?
还是说奉华要代表商妙仪再与她说些什么?
诸多心思面上却分毫不表,宋其琛目光灼灼,而奉华神色却有些挣扎,她唤住宋其琛后,半晌没有言语,宋其琛也不急,只老神在在的等着她。
过了好一阵,眼看着宋其琛晨省要迟了,奉华才一咬牙道:“皇后娘娘顺利诞下大皇子,多亏了婕妤娘娘的方子,下官感激在心,因此有句话,想要与娘娘嘱咐一番。”
奉华说着抬首看向宋其琛的眼眸,一派郑重其事的模样,“娘娘须知在这宫里有许多事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因此明哲保身才是正道,还请娘娘日后莫要插手别事,不然只怕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说罢奉华也不待宋其琛回话,便转身进了昭阳宫。
看着奉华的背影,宋其琛抿唇一笑,见此处又有人迹走动,便转身向着寿康宫而去。
将奉华的话与方才商妙仪的态度略一结合,宋其琛心中便有数了,只是这事情说来微妙,竟是让她一时不敢确定。
她这段日子若说插手的事情,只有一遭,可那与商妙仪有甚么关系呢?
难不成……
宋其琛想着倏地一笑,摇了摇头,眉眼间透出两分算计的神色。
第107章 嫡长()
晨省后,宋其琛回了披香阁唤来玉琢,低声吩咐了两句,便将今晨的事情放下了。
宋其琛没事人儿一般,自去用膳看书,仿佛一早当着后宫嫔妃面被皇后训斥的人不是她一般,反倒是香培脸上一直挂满了担忧。
靠在榻上,宋其琛略掀了掀眼帘,瞧见香培魂不守舍的样子,收回目光看着书,开口温声道:“这是怎么了?瞧着心不在焉的。”
香培闻言停下手里收拾箱笼的动作,回身看向宋其琛,担忧道:“皇后娘娘的态度,小姐您就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宋其琛眼也没抬,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册,随口应道。
香培上前几步,走到宋其琛身前儿,叠着手道:“按理说您为皇后娘娘奉上了佛手散一方,助她顺利诞下皇长子,她不说对您多客气,但怎么着也不应该是今晨这般的态度啊,可见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儿……”
听着香培絮絮之言,宋其琛悄然而笑,放下了手中书册仰首看着正思量着什么的香培,半晌才敛了笑容一叹道:“如今我们香培也懂得思虑这些问题了,也不知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宋其琛这时的心绪着实有些复杂难言。
香培一向单纯懵懂,许多事情她会让玉琢去办,却不会让香培插手,不是不信任于她,而是香培不是个玲珑心思的性子,加之人又有些纯善,所以有许多事情想不到,更逞论狠下心来去做些什么。
然而入宫半年多,香培如今却是能想到往常她根本注意不到的地方,也不知是香培成功成长了,还是她这个主子做得太过于失败。
摇头一哂,宋其琛不待香培答话,又道:“这些事儿你不必担心,一切有我,总之不会让你们跟着我受苦就是了。”
“奴婢……”香培闻言神色一震,话出口想要解释什么,却被宋其琛摆手打断。
“我知晓你的意思,不用多说,去做事吧,春衫该制起来了,你多盯着些。”
闻言香培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宋其琛,半晌才垂首低声应是而去。
看着香培退下,宋其琛喟叹一声,捡起榻上的书册,瞧了半天却不曾翻上一页,眸光散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日时间很快过去,翌日正月十四请安晨省时,许多人看宋其琛的目光都带了两分戏谑的意味,宋其琛却恍若未见,与态度平常的几人一一打过招呼后,镇定自若的向商妙仪请过安,又随众人去寿康宫晨省后,才慢悠悠地回了披香阁。
傍晚,宋其琛刚用过晚膳,玉琢便进了来,看到连续两日没有影儿的玉琢,宋其琛神色微顿,但她没有表露出其他情绪,自顾自用完了膳,才抬头看向玉琢,接过她递来的锦帕拭了拭嘴角,问道:“如何?”
“如您所料,陈贵嫔果然与皇后娘娘私下有所来往。”玉琢凑近宋其琛耳边低声回禀道。
听到玉琢的话,宋其琛眉梢微挑,眸子转了一转,随即又问道:“你是如何得知这一消息的?”
“说来也巧,奴婢本来一直探听不到什么,然而方才松生叫奴婢帮她去药房取药,结果在药房外,却正巧看到了陈贵嫔跟前儿的宫女,奴婢顺势留意了一下,就见着她与将灼女官私下里会面了。”玉琢说着顺手接过宋其琛用完的巾帕,又续道:“只是瞧着两人神情都很自然,便是叫人瞧见了也不会多想什么,至于两人说了什么,奴婢也没听着。”
点了点头,宋其琛道:“如此也尽够了,本来我心中就有怀疑,叫你去探询不过是谨慎起见罢了。”
说着宋其琛神色微动,低声含混道:“如此,倒是不好再做些什么了……”
“小姐您是觉得,陈贵嫔的所作所为是皇后娘娘授意的?”玉琢面带疑惑地问了一句。
嗤笑一声,宋其琛觑了觑眸,“除了她还能有谁。”
“可是祝贵嫔怀孕时,皇后娘娘已经将要临产了,又何必害她?”玉琢闻言反而更加糊涂。
宋其琛扶着玉琢的手站起身,幽幽道:“但那时候她不能确定自己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啊……”
“您的意思是?”玉琢偏头看着宋其琛,若有所思道。
“嫡长总比嫡次更名正言顺些,不是吗?”宋其琛冷笑道。
玉琢闻言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不可置信,“可大齐并没有立嫡立长之说,从来都是能者居之啊……”
“这可说不定。”宋其琛扶着玉琢的手侧了侧头,含笑看着她,又道:“看贤看能要看日后,可不影响如今先占个名头。”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玉琢又问道。
“宋好音倒是可惜了,如今的情形,只怕无法让她出这个冷宫了,至于陈瑜与孟思桐……”宋其琛意味深长道:“火已经架起来了,等着看热水烧开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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