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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白鄙夷看它:“你不知道龙是最守财和最睚眦必报的吗?连龙的东西都敢抢,我看你还是洗干净了脖子等死吧!”
章子归心中吐槽,那只龙又不是我的对手,我为什么不敢抢它东西?嘴上却奉承着:“我当时不是年纪小不懂事吗?好寄白,你行行好,陪我绕道行吗?”
“不让”寄白丝毫不通情达理:“那是你自己欠下的孽障,凭什么让我陪你受罪,反正我把话放在这里,我是决对不会绕道,要绕你自己绕”,说着寄白抬脚就往山上走。
章子归其实一点都不想管寄白爱死不死,但是只有寄白知道寒晶花在哪,如果她死在半路,不就代表他找不到寒晶花了吗?
无奈章子归只好一路拖着自己重伤加中毒的身子看护寄白,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但是这该死的寄白一点都不领情,完全把他的付出当成理顺当然!
寄白已经走出很长一段路,章子归看着她的背影,值得咬牙切齿的跟上。
寄白听到他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笑,道:“你不是要绕道吗?怎么又跟上了?”
章子归对她没好气道:“还不是怕你万一死了,没人带我找寒晶花!”
“呵”寄白冷笑,道:“你知道就好,别忘了你现在的小命可就在我手上呢!等我救了你的命,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章子归也冷笑,但是他没有冷笑出声,心中讽刺寄白真是蠢货,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他当然不会忘记发现她的事,只是不是遵守罢了,等他得到了寒晶花,第一件要做的事决定是这个整天在他面前说他坏话的小妖精!
前面的小妖精寄白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在被惦记,还把章子归当成呼来喝去的喽啰,她叫嚷:“磨蹭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来了”
第83章 暴露()
一人一妖走到半山腰,期间一点意外也没发生,为此寄白没少嘲讽章子归胆小怕事,章子归被她说的烦了,心中竟有些一样那条蠢龙真的会出现,最好堵住这小妖精的嘴。
虽然章子归只是在心中想想,但是事情却是真实的发生了。
牟!!!~~
这似牛的叫声
寄白瞬间觉得头皮发麻,她还没见过真的龙呢!
然而章子归却脸色一变,上山之前他还抱着一丝侥幸,这座山头已经不复五年前那样生机勃勃,他本来还猜那只蠢龙非常有可能已经离开了,但是刚刚那叫声
寄白幸灾乐祸的看他,丝毫没有他俩是绑在一根草上的蚂蚱的自觉,她嘲笑道:“哎呀!刚刚那声龙鸣声你熟悉吗?”
章子归:“”
章子归不想理寄白,他拽住寄白的衣服把她往下山的路拎。
寄白不服气:“你别拽我衣服,我不下山!”
章子归:“我现在的伤没好,咱俩不是它的对手,多走一段路总比送死好!”
寄白:“要送死也是你去送死,关我什么事!”
章子归真想一拳头捶死她,但想起自己毕竟有求于人,只好压抑自己要杀人的心。
他俩往回没走出几十步,忽地刮起一阵妖风,两人一顿,顿觉不妙,同时回头看,一条威风禀禀的黑龙正在身后的天上盘旋。
黑龙盘旋是,无意中看到半山腰的两人,便多看了两眼,两眼看完以后,突然觉得其中一人还有些眼熟,不就是抢了自己宝珠的那个?
两只铜铃般的眼一瞪,朝两人飞去。
这边两人顿感不妙,寄白也不矫情了,两人拔腿就跑。
然而这两人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上天上飞的黑龙,几乎是瞬间的功夫,黑龙串到两人面前,挡住去路。
“”这也太快了。
“牟!!!”黑龙对着章子归怒吼,口吐人言道:“是你!”
章子归不答话,他现在不说话反而能营造出世外高人的模样,免得开口不小心破功。
黑龙继续道:“你竟然还敢来,快把宝珠还给我!”
“那枚灵珠是天地产物,谁得到了就是谁的,怎么变成你的了?”
黑龙:“是我先发现了,也是我先得到的,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把宝珠还给我!”
“不还”章子归不是不想还,而是没法还,当时抢那颗珠子只是觉得稀奇,但是过了两天他就看腻了,现在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章子归话刚说完,黑龙一尾巴就扫过来,章子归连忙拉着寄白往后逃,堪堪躲过这一尾巴,但是腰上的伤口却裂开了。
寄白发现他腰上的血,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你的伤!”
“阻碍!”章子归说着,黑龙又是一尾巴扫过来,这时候章子归腰上裂开,躲避不及时,两人瞬间被黑龙扫到半空中,再狠狠的摔在地上。
“嘭”的一声,寄白从地上坐起来,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跟章子归是一伙的,章子归倒霉不就等于她倒霉吗?
黑龙可不会杀人只杀章子归而不杀她,说不定杀死章子归以后就会顺手杀了她灭口。
她这时候才慌了,早知道就不走山路了,寄白真是恨不得时间退回半个时辰前,让她一巴掌打死那个只想着看好戏的自己。
“噗”章子归狠狠吐出一口血,他挣扎要爬起来,他耷拉着眼皮,虚弱道:“快、快走!”说完就一头倒在寄白怀里。
寄白:“”喂你但是说清楚一点啊,走?她倒是想走,可是要往哪儿走?又要走哪儿去?寄白看着自己怀里正在昏迷的章子归,真想一巴掌把他打醒!
不等她打醒章子归,那黑龙却是紧随而至,寄白看着怀里的章子归,一咬牙,让他在地上晕死去,她拿着剑,走向那黑龙。
昏迷中的章子归晕的没有安全感,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那抹模糊的影子。
她提着剑,四周狂风大作,吹的她的衣角和头发翻飞,少女如勇士一般,提着剑勇敢的朝狰狞的黑龙走去。
章子归无端的生出一抹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他把目光撇开,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寄白根本打不过黑龙吧!她只会去送死吧,寄白会死吗?
章子归自嘲一笑,不仅寄白会死,连他也会死,最后他没坚持住,终归还是闭上眼昏死了过去。
章子归想的没错,寄白根本不是黑龙的对手,送死都不够送的。
寄白手里的那把剑是从钟寻那里捡来的,这把剑钟寻用了十几年,后来喻歌从周起那里拿来一把更好的宝剑送给钟寻,这把剑就再也没有被钟寻使用过。
承蒙寄白不嫌弃,没经过钟寻的同意就把它据为己有,后来这剑被寄白宝贝的不行。
恋爱中的人总是没有思考能力的,就比如寄白,她整日对着剑花痴,把钟寻的剑据为己有就单纯的以为也把钟寻据为己有了似的。
寄白终身飞起,对着黑龙一剑劈下去,带起一阵恢宏的剑气,砍向黑龙。
黑龙不为所动,又是一尾巴扫过去,那尾巴直接打散那阵剑气,扫向寄白。
寄白被那尾巴狠狠砸在地上,差点被砸扁,这时候寄白竟然还乐观的想,这蠢龙怎么就会扫尾巴?要是把它尾巴砍下来,那它还会别的吗?
来不及她多想,突然感觉身上一轻,那尾巴离她而且,还没等她开始得意,又是一尾巴砸下来。
寄白:“”有完没完?抢你东西的明明就是脏脏,你凭什么只打我一个?寄白被气的差点吐血,她绝望的只想闭上眼睛,突然眼前一黑,在黑龙的尾巴压下来之前,她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人提起来一样,突然又重重一摔。
“噗”寄白这次是真的吐血了,她觉得自己老命快要给折腾掉半条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张让她倍感熟悉的脸,带着焦急与担忧,是喻歌!
“小白,你怎么样?”喻歌问。
“嘿嘿”寄白咧嘴笑:“没事”突然看到喻歌身后的黑龙,她大惊失色,胳膊无力的推搡喻歌:“它来了,小鱼儿你快跑!别管我!”
喻歌回头看,看到气势汹汹的黑龙,对寄白道:“没事!”突然战起身朝黑龙走去。
寄白躺在地上干瞪眼,喻歌几斤几两她还不知道吗?估计黑龙一尾巴就能把她砸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寄白急忙道:“回来!”又道:“不对、快跑,你不是它的对手”。
喻歌当然知道自己不是黑龙的对手,但是她手里有十方迷海阵,她拿出十方迷海阵。
寄白看她拿出一只圆盘一样的东西,真恨不得马上跳起来一脚把她踹飞!
喻歌不知道她的内心活动,估计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好笑。
阵盘悬空在喻歌的手掌上方,在天空中投射出一个巨大的虚影,将将把黑龙罩在里面。
寄白看的云里雾里。
空中的阵盘虚影极速的旋转。黑龙像是被困在笼中的凶兽,四处撞击,发出“哐哐哐”的撞击声。
那虚影却像是真正的牢笼,更加的无坚不摧,黑龙根本不能移动它分毫,最后在黑龙的撞击中,阵盘虚影和黑龙一同消失了。
是的,消失了,不是飞走了,寄白看的清清楚楚,她牙齿打着颤,还没从镇惊中缓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问:“小、小鱼儿、刚刚、那、那是什么?”
喻歌走过去把神智有些混沌的寄白扶起来,贴心的拍拍寄白衣服上的灰尘,把十方迷海阵拿出来给寄白看:“这是十方迷海阵,是周郎炼制的”。
寄白镇惊:“它刚刚是把黑龙变消失了吗?”
喻歌:“不是变现实了,只是把黑龙收进了阵中的世界”。
寄白不可置否:“那也够厉害了”,她觉得喻歌故意在她面前炫耀,寄白又道:“这么说,那这阵盘是想收谁就收谁?”这么厉害!!!
“也不是,周郎炼制阵盘的时候,把自身五层的法力输进去了,所以只要是在周起这五成法力之下的都可以收进去!”
寄白不说话,她想起自己跟钟寻,钟寻可什么都没给过她,连红说过爱她,别的寄白有时候都怀疑自己的自作多情?
但是寄白又不敢问喻歌,因为她害死真的是她自作多情。
寄白稀奇的捧着阵盘看了好久,才把阵盘还给喻歌。
喻歌接过阵盘就要带着寄白走,寄白却突然顿住:“等等,我带我上我朋友”。
喻歌没想到这这几天功夫寄白竟然交到了新朋友,心下好奇。跟我寄白一起往一边走。
寄白走过去,把章子归扶起来,轻轻拍他的脸颊:“脏脏、脏脏,快醒醒!”
喻歌的脸色越发精彩的,她一步一步挪的寄白面前,她迟疑片刻还是问:“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寄白说:“我们要去铭山找寒晶花,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喻歌道:“你可知道这人是谁?”
寄白一愣,不自信道:“脏脏?”
喻歌冷笑,她道:“他是章子归!”
第84章 小老头儿()
接近傍晚,喻歌看着面前可笑的墓碑,从地上起来,她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转身道:“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说着,她扬长而去。
一大片荒地上,长满了茂密的草丛,草长的跟高,几乎要到人的胸口,远远望过来,却看不到被草丛掩藏的墓碑和坟墓,那墓碑上写着“寄白”,只此二字,再无其它。
离开后,喻歌给厌青发去一条短信:'你们在哪?',每次喻歌给厌青发短信,那边都是秒回,这次也是一样。
厌青:'信月街'
喻歌:'怎么跑到那里去了?你们没回家!'
厌青:'事情没解决,周老大说这次不简单'
厌青:'你来吗?'
喻歌:'去!'
喻歌叫了个车去信月街,快到的时候刚好赶上下班高峰期,出租车被堵在路上,她索性下车自己走,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等灯时,她看到一个非常奇怪的人。
这人身上穿的很普通,就和普通的农民工穿着一样,个子很矮,至少比喻歌要矮上十公分,他头上顶着一顶舞狮用的狮头,把头遮的严严实实。
那狮头非常破旧,像是被风雨侵蚀了十几年,又脏又旧,那人腰上还挂着铜锣,那铜锣看着虽然不是新的,但是却不像是太旧的样子,比那狮头要体面不少。
那人从喻歌背后走过,先前喻歌就目光不自觉往那人身上看,现在那人正背对着喻歌的方向走,喻歌又回头看了好几秒,不好意思再看,便讪讪回过头,心里遗憾没看清那人的脸。
很快到了绿灯,喻歌随着人流过马路,赶快找到厌青发来的地址。
那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房子,这一片房屋都是老房子,但是这座老房子却又有些不一样,因为它有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