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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轻叹一声,将饭菜都放了下来,“吃不吃随你吧,我先给你放在这里了。”
说完,他就出去了。
顾向晚浑身冷冷的,她看着那丰盛的饭菜,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她气得伸手就想将饭菜给扫倒,但却在碰到饭菜的那一瞬间,她又收回了手来。
然后,她将饭菜端了起来。
也对,她要吃饱。
不吃饱,她又要如何杀了自己想要杀的人?
不管那人有什么目的,但她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
顾向晚如同嚼蜡一样将饭菜都吃光了,肚子是饱了,但手脚仍然被禁锢着,活动也没有范围,只限在床上。
当之务急,她是需要先将这该死的手铐给弄开。
但这该死的这是什么手铐?为什么这么硬,这么难对付?
她学习过如何开手铐,但这手铐似乎如一般的手铐不同,这是特别定制的,比一般的手铐难解锁。
但她不会放弃。
顾向晚一直都想着法子解锁手铐,但手铐仍然牢牢的在她的手腕之中,她的手和脚都因为挣扎而红了一大片,磨出了一片血迹,但她不觉得疼。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门被打开了,六爷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女手下。
女手下两人的手中各端着一个托盘,上头摆放着一套整齐的衣服。
六爷看了一眼床上的顾向晚,对两女手下道,“放下吧。”
女手下放完了衣服便出去了。
顾向晚恨恨的抬起眼,瞪他,一句话也不说。
六爷挑了挑眉,“瞪我也没用。”
顾向晚双眼喷着火焰。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有种放了我!
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眼中那么强烈的憎恨及怒火,却能让人猜出来她在说什么。
六爷笑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开口求我。”
求他?
顾向晚瞳孔缩了一下,不可能!
六爷无所谓的摊了摊双手,“如果不可能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为什么要放了你?什么理由?你别忘记了,你可是一个想杀我的人。”
话落,他忽然拿出一把钥匙,在她的面前扬了扬,“这一把钥匙就是开手铐的,我可以帮你解开。”
上前一步,将她手脚上的手铐都给打开了。
瞬间,得到自由的顾向晚,徒手就劈了过来。
六爷避开,“真是好心没好报!这么不听话的小野猫,我真的应该把你继续铐着。”
视线落在她被手铐勒得红肿的手脚,六爷的眉不经意似的蹙了蹙。
尔后,他沉默的转过身去,身上的气息似乎凛洌了不少。
他大步走至门口,“那两套衣服是给你准备的换洗的衣服,你在这个房间里好好呆着吧,别妄想逃跑,因为,以你的能力,你是逃不出去的,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你自己好好休息。”
你别走!
顾向晚追了出去,眼里划过失控的光芒,要跟他拼命似的。
但六爷已经走出去了。
门在她的面前关上了,密不透风得仿佛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
顾向晚激动的抓起一旁的花瓶,用力砸向了门口。
门口处,一地的碎玻璃,看上去十分的危险。
第1164章 十分的危险()
接下来的时候,顾向晚在这个固若金汤的房间里寻找着出口。
但奈何这个房间实在是太牢固了,无论是门还是窗,都是加厚加层的,就算有工具也不一定能够砸开,更别说这个房间里,什么工具也没有,顾向晚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把小铁锤,可是,小铁锤的柄都被她敲断了,那房间中唯一的一处突破点窗户上的玻璃,也仍旧没有裂一道痕。
最后,她累得精疲力尽,一双手也变得鲜血淋漓。
许是太气了,她的情绪失控,急需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玻璃砸不开,但房间中的一些家具她还是能够破坏的,不出五分钟,房间中的一些桌椅、花瓶、古董等等,全都被她破坏了。
因为房间中有不少的玻璃,她本来就流血的双手,愈发的触目惊心了。
后来她实在砸累了,便靠在一个角落,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六爷一进来就看到了这样满地狼藉的情况,目光又看到在角落中的顾向晚,眉头立即一蹙。
她的破坏力竟然这么强?
六爷看了眼地下的玻璃,小心的跨了进去,站在房间中再次打量一眼四周,悠悠的叹息了一声。
良久,他才慢慢的转向顾向晚。
顾向晚头靠在墙上,不安的睡着。
六爷身子缓缓的蹲了下来,伸手似想将她抱起来,然而不巧的是,她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一看到他,顾向晚就猛地抓住地板上的一块碎玻璃,握着玻璃就要往他的身上刺。
玻璃将她的手也扎伤了,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六爷蓦地怒了,一手卡住她的手腕,狠劲一捏,她疼得浑身的筋仿佛都抽了一下,握着玻璃的手也跟着一松。
六爷将她拖了起来,“女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非常的厉害?你知道我这个人有洁癖吗?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把我的房间弄脏弄乱,特别是女人的血!所以,下次再让我看到一滴血,我不介意继续将你铐起来,让你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气,足以可见他是真的怒了。
你敢!
顾向晚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拼命似的。
六爷冷笑,扣住她的手腕往外拖,“你可以试一下我敢不敢?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一下,就以你现在的这点能力,我随随便便的一个手下都可以将你给制倒,更别说我了。你就算恨我,想找我报仇,起码也得再练个十几二十年。”
她瞪他。
六爷垂目,“怎么?你不服气?”
也不敢她怎么样,六爷粗蛮的将她强行带回床上,毫不犹豫的拿手铐铐住了她。
转身,又去拿了一个药箱过来,沉默不语的替她上药。
顾向晚只看着他的手,这一次,竟然没有特别激烈的反抗。
六爷刚开始还没有注意,药差不多上完了,才发现她这次竟然异常的乖巧,有些奇怪的抬起头来,“怎么?不闹了?”
他的声音猛然让她回过了神来,她眼里泛过一丝恼羞成怒,蓦地一手拍开了他手中拿着的纱布和绷带。
第1165章 你这女人()
六爷眉锋狠狠一拧,有种有掐死她的冲动,“你这女人!”
算了,不跟她计较。
六爷干脆不去看她,收拾了一下东西,直接起身走人。
顾向晚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想都不想,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她踹得特别的狠,六爷被踹疼了,转过头来警告她,“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只是我的阶下囚?而且还是我床上的玩伴,你可以在我面前放肆,但我必须警告你一下,你在我面前放肆,迟早我都会在床上跟你讨回来!你应该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有点儿变态,最喜欢虐女人吧?”
顾向晚憎恨的咬牙,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一脚又猛然踹了过去。
六爷的小腿肚被她踹得一片淤青,脸上的神情怔了怔,显然是想不到她竟然性子这么烈,还真的敢再踹他。
六爷脸色黑了黑,气得伸出了巴掌子。
顾向晚嗤笑一声,毫不畏惧的抬高下巴,梗着脖子怒视着他。
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她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毫无办法,六爷不知道是气笑还是怎么了,唇角勾了勾后无奈的俯低了身子,他勾起她的下巴。
他注视着她的眼,“女人,我还没有在床上虐过你呢,这都还没有开始玩你呢,我怎么会杀你?你大可以放心,在我未玩腻你之前,你的命安全着,好不容易才有这么烈的一只小野猫送上门不是?”
说完,未在理会她,径自越过一地的狼藉,走了出去。
不出三分钟,就进来人将房间收拾干净,而且家具也都全都换过了。
整个房间都是用的气垫性的家具,没有一点易碎的物件。
也就是说,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任由她砸,而且砸不坏。
顾向晚冷冷的看着房间,因为手脚都被铐着,她也懒得再去挣扎了,她现在需要养足体力。
许是因为太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难受得紧,肚子也痛得要命,疼得她近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她蜷缩着自己,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有人将她给抱了起来。
自一年前开始,她就不习惯别人碰她,由此,反射性的她就睁开了眼睛。
一眼开眼,就见到六爷那边戴着半截面具的脸。
她想都没想,腰身用力往下一沉,她便跌回到床上。
床上,一滩的血,那是她刚才躺过的地方。
六爷这才注意到那些血,脸色倏地变沉,“这些血是怎么回事?你又哪里受伤了吗?”
她的手明明已经都包扎了,那这些血是哪来的?她又伤了自己哪里?
六爷阴沉着脸,翻转着她的身子要替她检查,但顾向晚却抬起脚将他给踢开。
她的力道是很大的,六爷被她踹开到一旁,而他的怒火也成功的被她激怒了。
六爷手指冷冷的扣住她的下巴,“我问你,这血是哪来的?你受哪受伤了?”
顾向晚愤恨的瞪他,不说话。
这血还能哪来?
应该是她那个来了,但她不会说的。
第1166章 这血怎么回事()
六爷却不知道是急还是其他,脸上布满阴霾,“我问你,这血怎么回事?你到底说不说?哑巴了是吗?说话!”
顾向晚置若罔闻。
六爷更加气恼,捏住她的下巴,“说话!”
顾向晚一句话也不说。
六爷气笑了,“不说话是吗?很好,那我总有法子让你说话!”
话落,忽然俯身,双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用力就吻了下去。
他的吻,带着狂暴的粗蛮,好像有失控,好像有兴奋,又好像有期待……总之,似藏着千万种复杂。
顾向晚拼命的挣扎,挣不开他之后,冰冷的眸子泛过一层怒火,牙齿想也不想的就往下一咬。
血腥味充斥在两人的中间。
“你!”
六爷吃痛,瞬间离开了她,气得想要修理她,但目光在触及她那双深色的眸子之时,他似败阵下来。
他恼怒的起身留下一句,“以后再收拾你!”
然后去起身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眉头一皱,又返回了身来。
走到她的面前,直接伸出一手触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手刚碰着却瞬间又缩了回来。
烫,果然发烧了。
他道,“你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去给你叫医生进来。”
目光瞄到她的裤下,神情微微顿了顿。
六爷到现在才知道床上的血是哪里来的。
几分钟后,一个女手下拿了一包卫生棉进来,并将铐着她的手铐将打开,然后一声不吭的就出去了。
顾向晚拿着卫生棉,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床,又拿着卫生棉进入了洗手间。
刚换好了东东出来,就见六爷已经站在了房间中,还有一个医生。
六爷看到她,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顾向晚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接走向小花园那一边。
六爷被唱反调的她给气到,身形迅速的奔了过去,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强行拥她回房间。
放开!
顾向晚死命的挣扎,但她发现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到现在才也才明白,自己训练了一年多的身手,在这个可恶的混蛋面前,竟然不值得一提。
六爷轻轻松松的将她扣到了医生的面前,又让医生替她检查。
医生检查过后,道,“这位小姐烧得还挺严重的,恐怕需要扎一针,而且,建议六爷别让她太过劳累,特别是在她月事的时候。”
床上满是血的床单还未收,看上去很是让人毛骨悚然,谁人不知道这个六爷喜爱女色,手段十分变态呢。
所以医生认为六爷在女人月事的时候还折腾女人,是绝对有可能的。
他刚才无意把了顾向晚的脉,她的阳脉较虚,说明正在月事。
但就是月事,也不至将床单弄成这样,那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六爷对她施暴。
六爷也是蛮无语的,但却不多加以解释,只是淡淡的一笑,“董医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那一口,将女孩子弄得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