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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英文名字跟着他的姓氏,中文名字跟着我的姓氏,有时候我调侃他,说他是倒插门,他记住了。”付家莹笑着解释。
“你们这些年很幸福吧?”付刚问道。
“现在很幸福,刚开始的时候不行。我们付家人是固执,他就是德国人的死板。我没法给你解释固执与死板有什么区别,就好比,我们对一些无所谓的事情,不会固执。他们不同,他们对所有事都会有规矩,所以叫死板。大概是这个意思吧。”付家莹解释道。
“所以在年轻的事情,我们也有很多争执,后来大家磨合好了,也知道对方的底线了,反而越来越好。”看见伍德也在看她,他们相互亲吻了对方。
“这样多好,你也别操心其他人的事情了,有个好心态,安度晚年了,该放下就放下吧。”付刚看着温馨的场面,还是劝告道。
“我这次来之前也与伍德谈过,我们准备彻底放手,把产业留给子女,他们愿意怎么做就去做吧,我们俩准备开始新的生活了。”付家莹早就有准备。
“那晚上少喝点啊,我看你中午也没喝。”付刚说道。
“喝点就喝点,谁怕谁啊,是不是,伍德。”付家莹对伍德说道。
“是,我怕你,我是倒插门。”伍德说道。
付家莹与付刚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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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中午吃得很晚,晚饭订在19点开始。
付刚本来想找个东北厨师,专门给家莹姐做点东北特色,可联系了一圈当地的厨师,都没有好的东北厨子,只能作罢。
晚上也粤菜与本地菜混杂在一起,付刚特意拿了一瓶度数很低的白酒,不想让家莹姐喝太多。
几个孩子下午起来,在沙滩上玩得很疯。倒是丫头,下午都赖在付家莹身边,变成老婆婆家的狗了。
“家莹姐,你少喂丫头,它今天吃得够多了。”付刚说道。
“没事,这么大的狗就应该多吃点,看着小家伙嘴多壮。”付家莹溺爱地喂着丫头。
“伍德,来,我们哥俩喝完这杯,换红酒还是啤酒。”付刚看见伍德也喝低度酒还可以,于是又劝道。
“啤酒。”伍德也只能表达成这样了。
“他们德国人最爱喝啤酒,要是真喝啤酒,你还不一定能喝过他。”付家莹在为伍德打气。
“好,我们喝完这杯就换啤酒,这天我高兴,也放开量,好好陪姐夫喝。”付刚来者不拒。
“菜的味道还合口吗?”付刚又问付豪的大儿子付华宝,意思很明显,华国人的宝贝。
“非常好吃,我都不想走了,刚爷爷。”孩子一说出口,大家都愉快地笑了。
“好,你什么时候想来,你给爷爷打电话,我招待你。”付刚也笑着说,心里多少有点恍惚,自己都是爷爷辈了。
小家伙还认真地点点头。
大家吃完饭又去了演艺中心,最近生意很火爆,不过都是老人领着朋友过来,场面上不如有年轻人那么火爆。
一家人来到预留的桌子前坐下来,民族歌舞表演已经开始,大家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
放烟花的时候,本来已经有点睡意的孩子们,又疯狂起来,大喊大叫地表达着情绪。
付家莹与伍德偎依在一起,看着烟火,指指点点,其乐融融。
付刚也就是被气氛所感染,他对这些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了,几乎天天有,谁都虎熟视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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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付刚拉着伍德去蒸桑拿,高胖子也在,大家简单聊了几句。
“我伯伯家的大姐从加国来,这是我姐夫伍德。”付刚介绍给高胖子。
“你好。”伍德不知道高胖子是谁,还是很有礼貌先打招呼。
“姐夫啊,老付是我大哥。”高胖子自我介绍道。
伍德不太懂,只好看着付刚。
“My brother。”付刚也不知道表达是否准确,反正是大概意思。
“Oh,your brother,你好。”伍德好像明白了什么。
“大姐来,我是不是准备点什么礼物。”中国人之间的情感,估计西方人很难明白。
“不用,这样,你听我安排,把小君与小婷叫上,让我大姐也看看我的异姓兄弟姐妹。”付刚说道,本来就是家人聚会,他们也算家人,给他们以欢乐,何乐而不为呢。
“好。”高胖子立正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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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付家莹一行人哪里都没有去,他们准备明天开始在附近游玩。
晚上,在老实客栈付刚经常吃饭的地方,他举行晚宴。主要就是他晚上要涮火锅,可餐厅预定的铜火锅要12月初才能到。
一行人落座,还有付刚要叫得几位。
“家莹姐,这几位都是我在客栈认识的好朋友,这是黄丽君,这是辛雅婷,这个胖子是高兴,你叫他高胖子就行。”付刚简单介绍了几个人。
“好,好。”付家莹不断打量着两位女士,好像能看出她们与付刚有什么似的。
对于付刚来说,她愿意去揣测就去想好了,心底无私天地宽,你也不能制止别人去想吧。
“今晚吃火锅,这与川省火锅还不同,肉也是地道的内蒙羊肉。东北火锅以肉为主,海鲜其次,青菜为辅。是不是好多年没吃过了?”付刚问道。
“在魔都这次来还吃过一次,不过你要说东北火锅,好像还要到我小时候,记得只吃过一次。”付家莹想了想。
“伍德,你坐我旁边吧,今天我们要不醉不归。”西方人,直接叫名字最为亲切,不用再加身份。
伍德做了过来,把黄丽君与辛雅婷扔在付家莹身旁。
“高胖子,我姐夫可是德国人,啤酒很厉害,一会我不行,你必须往上冲。”付刚嘱咐身旁的高胖子,也幸亏伍德听不懂,这才是华国人喝酒时候的所谓酒文化,就是把客人灌醉。
“没问题,我高胖子虽然喝酒一般,也能往上冲一冲。”高胖子拍着胸脯保证道。
付家莹三个女人聊得很开心,好像还说起了付刚小时候的糗事,几个人看着他笑了起来。
付刚这面两个男人,大口吃肉,大杯喝酒,只有高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吃完饭,孩子们还嚷着要看节目,付刚又开了一个桌,大家来到演艺中心。
“小刚,你到底喜欢哪个女人?”付家莹偷摸问道。
“这个么,姐,你觉得我喜欢哪个?”付刚心里笑道,嘴里却逗起家莹姐。
“小黄挺成熟的,为人处世比较老道,不错。小辛呢,虽然年岁小点,但非常礼貌,也有优势。我还有点替你拿不准呢。”付家莹信以为真了。
“好,我选好了,会通知你,也许不是她们呢。”付刚笑着说道。
“你都多大岁数了,该收收心了,也该成熟一些了。”这就是当姐的,弟弟怎么做,在她心里就是玩闹而已。
“听你的,我都不知道我妈是谁,你看看你,真像我妈。”付刚继续开玩笑。
“什么妈,从血缘关系,我也是你爸。”付家莹也笑了。
“姐,你知道吗?我老爸走的时候,把基因全部复制给我了,你别用不信的表情看着我,你看我说真话你还不信。”付刚知道说出这话,别人一定以为开玩笑。
“缺德,你还占我老太婆便宜,你要不是我弟弟,我非要削你一顿。”付家莹用手掐着付刚的胳膊,很轻。
(本章完)
第122章 是姐姐还是侄女7()
? 第二天,在付刚的安排下,付家莹一行人开始在周边旅游,付刚并没有陪着去。
没有了姐姐在耳边唠叨,他明显也轻松了一些。付刚知道这是亲人之间的关爱,他好多年没有经历过,老爸在世的时候,也只是有事说事,不会说过多的话。
这种感情很奇妙,你会知道总有一个人在背后关心着你,而且没有利益,绝对出于真心。
对于付刚来说,既不抗拒,也不温馨,他总觉得怪怪的。
他熟悉朋友之情,同学之情,可家人之情却很少能感觉到。
对于朋友、同学,他可以风轻云淡,与老爸一样,有事说事,没事很少去骚扰对方,他习惯了这样的节奏。
如果与老姐在一起时间长了,他可能会厌烦,总有个人在你耳边叨叨叨,总是被说教,他恐怕真的受不了。
他不喜欢约束,不喜欢约束别人,也不喜欢约束自己,大家都是成年人,各自过各自的生活,没什么不好。
能够体会一小段时间的唠叨,付刚还是能够忍住,多了恐怕就是一种煎熬,少一些还真能体会亲人之情。
这不是付刚不爱自己的亲人,而是对爱的理解不同,爱不等于天天在一起,爱不等于要掌控别人的生活,他不喜欢这种爱。
不要把所有情都当做爱,那样会爱得很累,点到为止,适可而止吧。
给双方都留有空间,留有余地,这对自己,对他人都好。
很多事情,你要去体会,但不至于一生都要拴牢,付刚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人,他更看重自己的感受,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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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玩得十分高兴,另一个小闺女还太小,恐怕她都不一定会记得这次旅行,毕竟她只有三岁。
伍德的身体还不错,听说总陪着家莹姐在慢慢走着看着。
这让付刚想起了曾经来过老实客栈的那对老夫妇,就是过金婚的那对,具体的名字他记不住了。
丈夫想快步走,就要把老伴放在一个有人看着的地方。
这与国内国外没有关系,就是人的性格决定了他要去做什么事情。
第四天,付家莹由于身体劳累不想出去游玩,伍德本想陪着她,却被她撵出去帮儿媳妇照顾三个孩子去了。
付刚与付家莹坐在四楼的客厅,俩人在聊天。
“我老爸还曾经给我留了一些金首饰,当年我差点结婚,也差点把那些首饰提前送出去。”付刚想起当年的事情。
“那些首饰在吗,我看看。”付家莹说道。
付刚把首饰找了出来,付家莹仔细看了看。
“爷爷奶奶都是勤奋的人,在靠山屯据说家里就有牛有马,还有不少的地。后来都卖了迁移到哈市,又做起了小生意,主要制造鱼钩,还有其它一些小物件,家里踏踏实实也赚了一些钱。五几年,大家都在证明身份,奶奶一看不对,就提前把家当全部分给他们哥俩了。后来我们家被定为富农,虽不如地主,也被抄了家。”付家莹想着他父亲的描述。
“是奶奶操持家务吗?”分给问道。
“对。据说爷爷就是个小老头,能干活,但不愿意说话。奶奶是靠山屯附近一家大户人家的姑娘,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奶奶做主,也把我们家弄得很兴旺。”付家莹说道。
“对了,大伯上交大之后去哪里了,我有点记不住,我老爸也很少说。”付刚又问。
“我爸毕业之后就回哈市了,与我妈结了婚,他们是高中同学。我也是在哈市出生的,当时没有房子,与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我还有印象。后来我们才搬到红霞街去住,那里有个红霞幼儿园,还有红星体育场。”付家莹说道。
“爷爷奶奶是什么时候去世的。”说实话,付刚自己也不清楚,当年也没问过,都没想起来这事。
“爷爷是72年去世的,奶奶是77年去世的。80年刚改革开放,我14岁那年,我爸就带着我们一家经过相港去了加国,直到90年才第一次回来。如果爷爷奶奶没有全去世,可能我们家也不会走。”付家莹回忆道。
俩人陷入短暂地沉默。
“不说这些了。据说,当时家里有一大搪瓷茶缸的金戒指,我们父亲各分了一半,还有很多银洋。我们出国前,钱不太够,uncle泉还拿出他的一大部分,资助了我爸,最终我们得以成行。”付家莹拿起几个金戒指,“你看这里都有商行打得字,这三个都是当年留下来的,我家里只剩下一枚这样的戒指了,是我爸留给我的家里记忆。”
付刚也接过来看了看,是有万龙商行制造的字样。
付刚可以想象,但他只是旅游去了一次哈市,对那里没有具体的印象。听起这些事,他不会在脑海里产生具象,也就没有代入感,真的是在听个故事。
“你们去加国以后也很艰难吧?”付刚问道。
“当时是很艰难,我老爸英语只能算一般,我老妈干脆不会说,我也不会。老爸一个人打好几个人的工,母亲只能在家里精打细算。我那时候去了加国的学校,班级里的小孩都笑话我,不过我三个月就可以基本对话,一年的时间就追上了他们的学习。”付家莹有自豪的资本。
“你要强的性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