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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刚这时候就显得格格不入,不喜欢的话题,他是不会参与其中的,他喜欢的话题又有多少正常人能说呢?
于是,喝了一会,在老钱与老关走后,他也示意一下就离开了。
丫头对其他人也不感兴趣,跟在付刚身后,晚上还吃了不少肉串,要消化一下,排泄干净才能回房。
付刚在后院溜达了一会,看看各处,再看看演艺中心,又带着丫头去小码头看了看,又走到前院,站在门口想了想,才回到房间。
丫头可能也累了,回到房间就趴到自己的睡毯,不一会传出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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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之后,冰冰也不见外,没事的时候就跑到付刚这里混吃混喝。
每个人的内心就是孤独与寂寞的,只是看你是要去忍受,还是去享受,态度不同,对此事的认知不同。
随着接触的加深,冰冰也学会了怼高胖子,同样是胖子,一个胖子大家还算尊重,一个胖子就如同手纸,用完了扔,还要接着再用。
“来啊,各位,美酒已经倒满,我们祝愿电影大卖,也希望老实客栈能给你们带来美好的回忆。”高胖子举杯。
这是拍摄完成的最后一天晚上,高胖子特意与付刚说起来,付刚也同意了他的请求,于是烤了一只全羊。
在桌的有导演与男女主角,这属于私人的宴请,当然不可能请那么多人。
“感谢付老板,这段时间没少打扰老实客栈,我们的计划能顺利的实施,也有你们的帮助,我在这里再次感谢诸位。”高导演一口喝净啤酒。
高导演很胖,个子也不高,据说是导演界的中坚力量,反正付刚也不看这些,知道的不多。
对于有不熟悉的人在场,付刚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窜来窜去,一会冰冰走了过来。
“老付,感谢这几天让我蹭吃蹭喝,好像上一次还在我没成名前。这样,有机会我带着自己的员工到你这里包场,到时候可不要不接待我啊。”冰冰回忆起之前的岁月,也表达了希望再次来的意愿。
“欢迎你再次来老实客栈,到时候我们一定热情接待。”付刚笑着与冰冰碰了一下。俩人一口而进。
冰冰又去找高胖子了,付刚对于她说的话倒不以为意,她现在这么想,到时候能不能这么做,不在于现在,而在于以后的想法。
铁打的老实客栈,流水的客人,送走一批客人,就会迎来一批客人。
什么是生活?
这就是生活。
(本章完)
第130章 老道1()
? 庄子穿着布衣草鞋去见魏王。
“先生,你怎么穿得如此这般困苦啊?”魏王问道。
“这是贫穷而不是困苦。有大智慧而不能化行天下,那才是困苦啊。”庄子说道。
“你看猿猴在树上,盘旋跳跃唯我独尊,后羿对它也没什么办法。但是,它在荆棘丛中就要小心翼翼,不敢乱跑乱跳了。”
“而我现在就是在荆棘丛中,生不逢时啊。”庄子说道。
庄子总结道:“命有穷通,处乱世,应当安守贫穷,若不安守困苦,就要遭杀身之祸。”
付刚:老庄某些观点都有宿命论的味道,而很多事情不在于环境,在于我到底怎么想。
如果大家都墨守成规,那还要社会发展干什么?
大家都别去思考了,他老子的道德经,庄子的逍遥游岂不都是废话?
杀身之祸是死,你委曲求全也是死,你杀身成仁也是死,那为什么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要折磨自己?
然后到了你临死之前,后悔这个没有做,后悔那个没有做,也是活该。
而且既然做了就无需后悔,我当时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我没有现在的视野,我只能做到那样,我还能怎么办?
该自己经过的事情需要反思,但不是后悔上一次,而是就现在的想法,如何面对下一次,如果还出现类似的情况我该怎么做?
这就好像我们看到很多被采访的NBA球员,谈到上一场的得失,会说: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应该专注下一场比赛。
不是不去检讨这一场的过错,而是改正过错,在下一场去试着调整自我。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得到了事实,就事实我们把握自己的得失,然后继续做自己。
如果每天都在悔恨中,我们迎来下一场,还处在对上一场的悔恨中,我们如何能够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呢?
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过去已经过去,未来还没有来到。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是不是也有它的道理在呢?
我们只能着眼现在。
当然,他是庄子那么想,就去那么做。你不是庄子,不一定会那么想,也没有必要那么做。
你不是庄子,你又如何会有他的想法呢?
还不如做自己,做自己的选择,别听庄子吹牛。
这就是格物致知的过程,从庄子说话中得到感悟,否定他说的内容,找出自己的道路,做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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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制组与冰冰不过是一个插曲,这种东西没什么值得吹嘘。
记得一则报道,某机场专门有个人追星拍照,到后来这个人还变得小有名气,甚至很多所谓明星主动找她拍照,好像不与她拍照,自己都不算明星似的。
你是什么,与你打扮成什么,与谁合照根本没用关系。
付刚留了胡子,也不去修剪,很多看见的人就一句话:艺术家啊。
是不是艺术家与留不留胡子有本质必然的关系吗?
付刚纹个身,左右胳膊上都有八个字,难道他就是地痞流氓吗?
付刚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这些所谓的称号,别人愿意怎么以为,也与他没有关系,他只是做自己。
高胖子与高导演,与冰冰合了个照,他还客串了个角色,他就是演员了吗?
很多时候都是我们自己意淫,把所谓的称号强加给自己或他人,其实没有道理。
这就好像,你信佛,当你是佛了,有个非常明显的问题,你是你自己,你还是佛?
当然你是你自己,佛不过是个称呼,别人可能很崇敬你,但你要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无论你在什么地位都要不断反思自我,明白自我,定位自我,而不要被其他人的描述给迷惑。
所以,做不做佛无所谓,做我自己才是重要的事情。
没有自我,何来一切的称号?
有了自我,又何必在乎一切的称号?
很多人想不明白,那就想不明白好了,怎么想都是一辈子,都能活到死,这也是付刚不去强调谁该去做什么,每个人的道路由自己去把控,能做出什么,别人帮不了你,只能你自己试着去做。
一遍一遍论述这个事情,就是告诉大家,做自己很难,但你找对了方式,还是可以试着去做自己,但最好别干涉他人。
所以,这也是付刚现在为什么认为孔子伟大的原因。
孔子教育弟子,不是做他这样的人,而是做自己,七十二个弟子才各不同。
老子一本道德经,耽误了多少人,他们被道德经所迷惑,却没有自我。
圣贤书的好处与弊端就在这里,好处是给我们一个范围去认知世界,弊端就是画地为牢,我们很难去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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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老曾给付刚照例打来电话,说明了公司的情况。
磐石网站已经开始运作,目前看成绩一般,整体交易量不算太大,略有盈余,与预期目标还相去甚远。
下面的一个重点就是在长三角与京津翼地区同步展开,先把业务做起来,构建全国的网络销售系统。
对此,付刚没有什么看法,他对此事并不算十分在意,赚钱当然好了,赔光了他也无所谓,反正不是他自己的钱。
这天,付刚正在观看新一季的涂嘈大会,主嘉宾是因早晚追凶的又火了一次的潘明。
说起潘明,也是个有故事的主。
他原来也算是小鲜肉,可那时候实行老戏骨,后来娶妻生子,老婆也是个很有名的女演员。
没想到他人到中年遇到危机,有一场很出名的离婚。
先是出现车祸,也是奇怪,王宝宝与马红离婚案,也是宝宝曾经出了场车祸,付刚不是个阴谋论者,倒是觉得俩者有很多相似之处。
然后潘明老婆的经纪人大放厥词,说其不顾家,嗜赌成性,万千网友开始打抱不平,舆论导向对潘明十分不利。
后来有人发现潘的老婆又与某男星有非同一般的关系,有记者还拍到他们接吻,这时候舆论导向开始扭转。
付刚就不知道原来说潘的那些人又会怎么想,骂他们也骂了,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都闭嘴了,他们真无愧于自己的内心吗?
潘这几年也每况愈下,甚至连戏都接不到,直到演出了这个网剧早晚追凶才又火了起来。
于是有很多节目开始邀约他,他又重新走入大家的视野中。
付刚对于涂嘈大会就是看一乐,按节目的话:吐槽是们手艺,人生需要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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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丫头发出了警报,听叫声应该是个不认识的人,付刚抬头看去。
一个清瘦的老道走了过来,普通的道袍,穿着云鞋,付刚是没看出什么高人的样子,高人都是骗人的。
“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还能见面。”老道走进了笑着说道。
“是我没想到吧,我看你是想到了,特意来这里。”付刚很直接。
老道也不尴尬,笑着说道:“当时机场一别,有很多话没有说透,还请施主为我答疑解惑。”
“哦,有什么可以说的,我们各自走自己的人生,见与不见,说与不说,其实没有必要,还不如各自坚持自己。”付刚开始打起太极来。
“你说得也有道理,见与不见,说与不说,有的时候真没什么必要。但我心中有疑问,我想弄个明白。”老道也很坦然。
“我可能帮不了你,有的时候我都帮不了我自己,就别说外人了,我尽力好了。”付刚的意思也很简单,帮不帮你解惑,看我心情。
“你也别怪我,我通过关系还真查了一下你,你的确是83年出生的,你的父亲在92年去世的,我想知道你从9岁开始是怎么过来的?”老道问道核心问题。
“就这么过来的呗,要么活,要么死,可惜我活了过来,直到现在,那中间的过程也没什么大不了。”付刚说得没有问题,看结果我还活着,那么过程中我就是活着,就这么简单。
老道点点头,“这块地是你祖上的,建国前就有,但我知道那个年代所有的地都收回国有,按理说是不会承认你这块地的所有权的,可好像没有人知道这块地的来历,很多人都默认了这块地的存在,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说实话,我也是去年才知道有这块地,在我回到蓉城,无意中翻到家里的东西才找到。你要问我原因,我只能告诉你,我坦然接受了现实,与其想怎么来的,不如我怎么去使用这块地。我需要的是面对,而不是猜忌。”付刚说道。
“那你去年为什么要回蓉城呢,在那个时候?”老道问道。
“呵呵,我做梦梦见我老爸死了,我有点恍惚,于是想回去看看。”对于付刚来说,反正一切都已经抹去,就当它是个梦吧。
“呃,这个理由好牵强,但我也没什么可反驳的。”老道一愣,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但也说不出什么来。
“能说说去年回去的经历吗?”老道问道。
“去年回去,就想着这个事。我也给很多人打过电话,我以为自己不是老爸亲生的,后来发现并不是我想得那样。我还做了一个DNA实验,证明了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后来翻找家里,发现了这个地契与几张银行卡,当时也没有在意。再后来回到魔都,我得了病,不想在那里干了,想在丽江过自己的生活,却发现银行卡里还有钱,于是建了这个客栈。”付刚没有说谎,但也没有把实际情况说了。
老道点点头,想了一会。
“我还是说说我的事情吧。那是在78年的时候,我云游到东北哈市,恰好我最近查到你的父亲当时也在那里。我遇到个很奇怪的人,他如闲云野鹤般,在夜晚独自站在一只船上,船没有人划动却逆流而上,把我惊到了,尘世间还有这样的人存在。”老道想起了当年的故事。
“于是我在江边跟着他,他好像也知道了我的存在,于是找了个地方停靠了船,在岸边等我。我们交换了很多看法,他显然不属于国内的任何体系,算是自己走出来的路子,但明显水平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