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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际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他最爱在那里挑…逗她,他挑…逗无数次的地方,熟悉得即使蒙上他的眼睛,也还分辨得出来哪个是她。
雍琅伸出手指,拨开她耳边的发际,手指落在她耳边,这不是她。
仔细看着她的一眉一眼,她很像她,但,她不是她。
掀开被单,抓过她的手,手掌也不一样。
眼前这双手,毫无瑕疵,太滑、太细,一看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的手。而她的手是有些微糙的茧,是干过活吃过苦的人。
他套在她指上的戒指也没有了。
他震惊之余,有种如释重负,然后又生起另一种恐惧不安。
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她,那么她呢?她在哪里?有没有危险?
从病房走出来,欧阳震泉正在门外慌张地走来走去。
“雍先生,宝宝怎么样了?”
雍琅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她是欧阳佳宝?
那位名义上,他的妻子。
他见过欧阳佳宝的照片,虽跟慕容依依的确很像,但绝对没有像到这种程度,上次欧阳佳宝去韩国,是整容去了?
“你自己去看吧。”雍琅冷冷瞥了欧阳震泉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他派出幻影所有的人去寻找她,将s城掘地三尺也要寻到她。
第296章 雍琅的番外 (4)()
人要见人,死要见尸。
暗地里,他发现欧阳震泉也在派人寻找她,甚至派出去的人手比他更多。
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些许,欧阳震泉在找她,说明她没有落在欧阳震泉的手上,说明,她正在某一处,活得好好的。
他利用他的影响力,派出更多的人手去查,去找。
终于,他查到她的失踪是因为欧阳震泉造成了的,她假扮欧阳佳宝嫁给他,也是因为欧阳震泉挟持了她的弟弟,逼她去做的。
她一直念念不忘地跟他要那个一千亿的投资,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为了救她唯一的弟弟。
真相大白,他却知道得太晚。
他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本来想收拾了欧阳震泉,但盘算着欧阳震泉在黑帮的势力不小,如果有欧阳震泉一起去寻找她的行踪,找到她的机率会大很多。
于是,他派人严密监视欧阳震泉的所有消息,找到慕容依依时务必要保护好她。
只是雍琅没有想到,逃亡中的慕容依依如同惊弓之鸟,把雍琅派去寻找她的人也当成了欧阳震泉的人,阴错阳差,最终错过了。
后来,他失去了耐心,将欧阳家一夜之间逼得破产,流落街头。
九个月后,医院那边跟他说欧阳佳宝要出院了,该怎么安排她。
来到医院,看到这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他无法狠下心置之不理。
欧阳家已经破产,欧阳佳宝已是无处可去。
虽然他讨厌这个女人,但面对这一张像极她的脸,总感觉有她的影子在这里,舍不得她颠沛流离。
也许,他私心地认为,善待这个像她的女人,会有另一个人在另一个地方也善待着她……
在医院门前,雍琅对欧阳佳宝说:“我们离婚吧,在离婚协议上签上名,你往后的生活,我会负责的。”
欧阳佳宝浑身一僵,那双像极她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抓着轮椅的双手禁不住地颤抖着。
他没有理会欧阳佳宝的反应,也没有解释,推着她走向轿车。
因为还没给欧阳佳宝找到往处,雍琅打算先带她到华园暂停几天。
车子驶出医院,雍琅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在路上拣瓶子,他怔怔地看着那个身影,不知为何,心口微微地泛着痛。
看到散落了一地的瓶子,她吃力地蹲下身子,一个一个地往麻袋里塞,那长长又乱的头发遮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脸面。
宽宽破破的衣服下,大腹便便的肚子快要生了。
他吩咐司机过去帮忙。
旁边的欧阳佳宝楚楚可怜地低泣着,他只给了她一张纸巾,便转过头,。
再去看时,那个拣垃圾的女人不知哪去了,他莫名地,心底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在那些日子里,每次幻影打听到关于她的消息,每次他去确认,发现的都不是她,都是认错的人。
仿佛一夜之间,她平空消失了般,再无踪影。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他渐渐地绝望。
第297章 雍琅的番外 (5)()
这天,史都华德看到他在喝闷酒,指着花园里坐在轮椅上的女人问:“先生,那个女人是谁?”
雍琅大为惊讶,“你知道她不是她?”
史都华德微微一笑:“当然知道。”
“怎么看出来的?”雍琅放下酒杯,问道。
史都华德回答说:“不管长得再相像,一个人的眼神、气质是骗不了人的。身为世界上最优秀的管家,如果连女主人都认不出来,属下就太失职了。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先生您对她的态度不一样,您从不会用那样冷漠与厌恶的目光看着太太,所以这个女人,不可能是您所爱的太太……”
那一刻,他才发现他一直把欧阳佳宝当成她的影子留在华园里。
可,她终究不是她。
他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别人。
第二天,他另给欧阳佳宝安排了住处,让她搬出华园。
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了,他从未放弃过寻找她的踪迹,可,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带来失望。
他的书房里,藏着她的不少照片,都是她的糗照。
以前怪雍瑭太恶作剧,照下这些存心丢他脸面的照片。如今,她不在了,他又嫌当年雍瑭照得太小了。
思念,是蚀骨的毒。他只能对着这些照片,以解思念之毒。
然后,越是思念,毒就越深,深入骨髓里,药石难治。
自从他与欧阳佳宝离婚后,没有瞒得过长老们。他们又想着给他选新老婆,他拒绝了,冥冥中觉得她还活着,还会回来的。
可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他都怀疑曾经爱过的女子是否真的在他生命里出现过。
雍琅的爷爷,也就是上一代的雍家家主雍青韬找到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他必须再婚,为雍家开枝散叶。
爷爷对上一次长老们选的新娘惹出这么多的事,十分不满意。声明这一次的新娘,由他来安排。
他的爷爷是雍家最严厉的人,向来说一不二。
她以前老说他无情,若是她见过他爷爷,就知道什么叫无情或绝情了。
爷爷是雍家最有权威的人,虽从位置上退了下来,影响力仍不比他低。
当年要不是爷爷身体不好,需要休养,才把位置传给他,雍家的当家人爷爷还能再做数年家主。
眼看爷爷张罗着他的婚事,雍琅除了回忆起曾经的岁月,对未来,他迷茫了。
他每天开着车子在大街小巷寻找她的身影,每每看到相似她的人,都忍不住跑下车去寻找,到最后,发现都不是她。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他也一天又一天地绝望了。
那一天,他与ek的总裁刚谈完游乐园的开张事宜,从贵宾房里出来。
雍瑭老远就叫住他,得意忘形地向他炫耀新谈的大生意。
他犯疑了,不想雍瑭沉迷娱乐之事,将来有所作为,将他从香蕉日报调上来,安排到公司最重要的能源部。
可这小子对这个工作毫无兴趣,弄得整个能源部一团糟,把曾经最重要的部门,硬是弄成最废材的部门。
第298章 雍琅的番外 (6)()
他只好把能源部拆成几份,开发归开发部管,销售归销售部管。
拆到最后,最重要的能源部门竟成了公司最没用的摆设。
听到他谈成了生意,他很怀疑他有什么生意可谈的?他那部门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跟别人谈的?
他看到了她,一个很性感,很有魅力的女人。
虽然自他走到跟前,她一直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也被面纱遮住容颜,但就是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的魅力。
当听雍瑭说她是跟他签合同的负责人,他心底闪过一丝漫不经心的鄙视,原来是知道雍瑭好色,故意来引诱男人的女人。
她站起自我介绍,不知为何,令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明明,他没有见过她,声音也是陌生的。
雍琅打量了她许久,还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他不客气地讽刺了她。
她突然很急切地跟他解释,他从她的解释中敏感地感到一种熟悉不已的悸动。
他对她,感到越来越困惑了。
他认识她吗?
以前他有过不少的女人,但除了她,没有任何女人给过他这种悸动的感觉。
想起她,跟面前丰满妖冶的女人对比,她那身材显得平板多了。
声音与身材都不一样,所以,他敢肯定,他不认识她。
但她是谁?为什么一直给他一种无法忽视的感觉?
他很想上去挑开她的面纱,去看清楚,她究竟是谁。
没想到雍瑭真的去挑她的面纱,他不禁抱着一丝紧张的期待。
结果非常让他失望,她敏捷地躲开了,那利落的身手,显然不是一般的人。
原来是别有用心的人!
他失去了兴致,随手拿了资料要走,礼貌性地与她握手道别。
可握住她的手,突然让他产生一种恍惚,仿佛看到她就在面前。那种看到她的真实的、满足的感觉,就像每每梦里梦到她的情形一样。
他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量,想将她拉过来,确认是不是她。
雍瑭分开了他们,他总算回过神,暗暗嘲笑自己,难道这七年的岁月,还没有彻底绝望吗?每一次感觉到相像她的人都去确认,结果又怎么了?还不是认错了人。
他早该死心了。
这世上的事,偏偏这样,你越想去忘记,反而记得越清楚。
不过是一个女人,不过是一份感情,早该放手了。
将近八年了,如果她还活着,还爱他,她为什么不来找他?
不来,不找,说明,她一直都在骗他,一直不曾放他在心上。
为一个骗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女人,他值得吗?
他打电话问爷爷,新娘找得怎么样了,他要结婚了,要彻底地忘掉她。
要彻底忘掉生命里曾经来过的骗子。
这天,从会议室出来,他又看见了她,那熟悉的背影,就是他一心要忘记的小骗子!
那一刻,他又忘了前一天发过的誓,忘了他说过要忘掉那个骗子的。
差一点,他就追了上去。
李主任跟他说,那是派克新能源公司的海伦小姐。
第299章 雍琅的番外 (7)()
又是她,她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面前?
雍琅又开始鄙视自己,昨天还对自己说得好好地,要忘了的,怎么一看见相似她的人,又不淡定了?
她在他的生命里,就这么的重要吗?
他堂堂雍证财团的掌舵人,跺跺脚就能令金融市场掀起三丈浪高的人物,竟为了一个女人沦落到这种地步,连他自己都觉得太不像话了。
回到华园,他把史都华德叫来,在击剑室与他交锋几场,将史都华德伤得满手是血。
他仍难解心中郁闷,再叫冷擎天,叫他们两个一起上,谁跟谁都不用客气。
刚开始,史都华德和冷擎天还让着他。
几招过后,见他不要命的打法,史都华德这个温文的管家也怒了,与冷擎天双剑合璧,三个人拼起命来。
看到手中身上到处是被他们打中的伤口,火辣辣地作痛,不知为何,他感到痛快无比。
如果身体上的痛能让他忘记心底深处的痛,他不介意再伤得重一些。
自虐式的打法,第二天上班,身上到处伤痕累累,尤其手上,连拿笔都感到吃力。
秘书说,派克的海伦小姐找他。
他知道她为什么找他,是他给派克入驻雍证下的绊子。
明知道对方是有目的而来,还由着他们进来?这不是他的风格。
本来,他还要为难她的,但从办公桌上抬起头,看到她静静地坐那里,不知为何,所有为难的心思都消弥无影。
算了,他堂堂男人的大丈夫,不跟女人斗。
签完了合同,他本来要让她离开的。
但她,不知在搞什么,不问他的意愿,拿药就往他手上擦,一点也不避嫌,他跟她有这么熟吗?
离谱的是,她竟跟他唠唠叨叨起来。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唠叨,连他记忆里的母亲也没有唠叨过他,她一个陌生女人就唠叨他,不可思议。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