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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黑眸里掠过一抹心疼,容离收紧手臂,反倒将她抱得更紧。
“我送你回家。”
不能怪他忽略楚萱这个病患,人的心生来就是长偏的,两个女人,温馨才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二选一,他当然会选择她。
对她好,是他给她的承诺!
他没看她,但她能读出他的坚持。
温馨就不再出声,安安静静呆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就算天塌下来,有他在,无需她担心。
容离分明已经看到她,却仍旧抱着温馨,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楚萱手指微僵。
她不在的这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说,容离反悔了?
楚萱有些不安。
“她睡着了吗?”她小声问着,往他怀里投去一眼,有衣服遮挡,她看不到温馨的,无法确定她是否醒着。
温馨竖起耳朵。
容离语气淡淡的,话音很轻,像是怕吵到睡觉的小丫头,“嗯,还没醒。”
他这叫睁眼说瞎话吧!
虽然好像有点不道德,温馨的嘴角难以抑制地往上扬。
容离终于是站在她这边了呢!
冷风刮在脸上,楚萱遍体生寒,她尽量让自己的面部表情保持最好的伪装,“那我们回去吧,天气这么冷,容易感冒的。”
话说完,她打了个喷嚏。
容离眉心轻蹙,眼眸里多出一分关切,他说:“楚萱,你先回去,我要送她回家。”
楚萱心里醋海翻波,脸上却始终带着笑,“嗯,好的。”然后她又柔声补充了一句,“我等你回来。”
虽然知道容离和楚萱清清白白,但楚萱后面那句话落到耳朵里,温馨这心里面微微有些堵。
怎么就感觉他们很像夫妻呢!
容离没再多言。
其实以这样的方式面对面,大家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根本无需挑明讲,各自心里通透得很。
他带着温馨走向他的专属座驾,保镖一看到他,立刻将车门打开。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楚萱几乎将手心抠出血来。
温馨流产了尚且能得容离这般重视,如若那个孩子还在,那她岂不是彻底失败了?
此刻,她无比庆幸温馨怀上的那个孽种没能活下来。
但她心里明白,眼下是少了个威胁,但只要温馨在一天,她就始终是她的绊脚石!
默念着她恨之入骨的名字,楚萱明亮的眼眸里一片冷光。
******
“……回家以后要乖乖的,冷的东西一定不能碰,重的东西也不要拿,还有,尽量少出门,多在家里休息。如果一定要出去,记得多穿几件衣服,走路慢一点,别像小孩子那样跑跑跳跳的。”车厢里,男人唠唠叨叨地叮嘱她各种注意事项。
温馨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能一口气讲这么多句话啊!
“这些话你已经讲过很多遍啦。”她耳朵快要听出茧咯。
容离捏下她的小鼻子,“那你记住了吗?”
她嗔他一眼,“全部记住啦!”
“那说给我听听。”
温馨瘪嘴,“除了你刚才讲的那些,还有每天要好好吃饭,不可以挑食,零食不准吃,多喝水,晚上要早点睡觉,白天要在家里走走,当运动身体。”她顿了顿,继续背诵,“洗完头发要赶快把头发吹干,洗澡不能用浴缸,只能淋浴,如果身体一有不舒服,就马上给你打电话。”
她得意地扬扬眉,“我说的都对吧?”
容离满意地点点头,“都对。”
她莞尔,小狗似的在他怀里撒欢,“呐,你的要求我都记住了,我的要求呢,你记住了吗?”
她学会讨价还价了,在他叮嘱她的时候,她说不公平,要他也听她的话,然后给他提出一系列条条款款要他遵守。
嘴角动了动,他似乎是在笑,大手揉揉她的脑袋瓜,容离说:“咖啡、烟、酒都要忌,一日三餐认真对待,工作再忙要记得吃饭,不能熬夜,晚上早点睡。”
“嗯,都记得呢。”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给与赞赏,又添了句,“不光记得,一定要做到的哦!”
第184章 哪里都小()
温家。
看着门口的两人,温延军怔住了。
温馨有点尴尬,她跟容离讲过,到家了就别再抱着她,无奈容离不肯,执意要亲自将她送回房间。
于是,他们以亲密的姿态出现,惊吓住了温延军。
杵在门口太奇怪,温馨叫了声,“爸爸。”
温延军登时一个激灵,骤然回过身来,眼神在容离那张冰山脸瞟了瞟后,他勉强露出个笑,分明在自己家却有几分局促。
“嗯……快进屋吧,容少,请进。”他毕恭毕敬地邀请道。
容离轻轻颔首,说了声,“打扰。”
然后他抱着温馨,登堂入室,光明正大地踏入她的家。
苏琴正在客厅看电视呢,今年一炮而红的相声,幽默的段子逗得她哈哈大笑,温延军见妻子这幅模样,赶紧招呼道:“容少来了,你还不快去泡茶!”
“什么?”她没听清,脖子转过来,瞥见家里出现的年轻男人,第一眼,既觉得陌生,仿佛又曾经在哪里见过。
温延军瞧苏琴坐那儿没动,声音高了几度,“坐着发什么愣呢?叫你去泡茶!”
“不必了。”容离淡漠地开口,视线掠过温延军,他说:“我先送她回房,等会儿我有点事跟你谈一谈。”
温延军连连点头,“好好好,那待会儿去书房谈吧?”
容离应了声,垂眸看着温馨,问她:“你房间在哪儿?”
“上楼,右边第二间。”她说。
容离就抱着她走向楼梯。
这时苏琴已经记起这男人是何方神圣,待他们上楼后,她惊讶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拉着温延军问:“容少怎么会来咱家?是特地送你女儿回来的?”
温延军脑袋里同样满是问号,“他说有事情要跟我谈。”
苏琴朝楼梯望了望,眼里闪过精明之色,她扯扯温延军的胳膊,“这容少带着温馨出国玩儿了好几天,眼下又亲自送回来,难道他跟温馨是来真的了?”
温延军神色微沉。
苏琴继续道:“温馨要真能抓住容离的心,那她可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到时候你可就是环宇总裁的老丈人,咱家可就风光了……”
虽然她一向讨厌温馨这个继女,可她不讨厌钱啊,要真能和容家攀上关系,一荣俱荣,往后那几个总爱在她面前摆阔的太太们谁还敢瞧不起她苏琴?!
她盘算得极美。
温延军到底是真心心疼女儿,他在意的是容离对温馨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她已经遭过一次罪,当爸爸的绝不能容忍同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哪怕会因此得罪容离!
******
推开房门,第一次踏入她的香闺,入眼是一片清新的粉蓝色,她的床单,枕头,窗帘,甚至衣柜都是这颜色。
容离把温馨放到床上,让她坐着,他帮她脱掉鞋袜。
温馨缩了缩脚,“我自己来吧。”
“我帮你。”他按住她,不准她躲开。
温馨双颊染上胭脂色,小心脏咚咚咚直跳,有点紧张,有些高兴,还有感动。
“容离,你要和我爸爸谈什么呀?”
他从容应答:“担心你不乖,所以我得让他代替我看着你。”
代替!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呢,好像她的爸爸成了外人似的!
温馨皱下鼻子,“你拿我当小孩子呢?”
他睨她一眼,将靴子放到床边,“差不多。”
她就不服气了,大声道:“容离,我十八岁了,再过半年我就十九岁了,我是成年人了!”
居然小看她!
坏男人!
闻言,眸光在她身上溜一圈,容离淡定地说:“可是在我眼里,你就像个孩子,总不让我省心。”
担心这个呆呆傻傻的小笨蛋会被别的男人骗走;担心她没有照顾好自己;担心她受委屈;担心她不在乎他;担心她……
总之,她就是让他牵肠挂肚。
“你乱讲!”她直起腰,“我不小了,我……”
“你哪里都小。”他定定看着她,唇角噙着意味深长。
温馨很茫然,“什么?”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下移到她胸前的隆起,“这里也小。”
“……”
几秒后,她反应过来,男人嘴里所谓的小是何含义,那白如玉石的小脸霎时红了个透。
“臭流氓!”她气势汹汹地扑过去,“坏人,不许你乱说!”
容离顺势将她搂到身前,“真爱害羞。”
温馨气鼓鼓地瞪他,“走开啦,去找你满意的,到处都大的,别碰我!”
容离浅眯起眸,轻易地制服激动的小宠物,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低语,“小是小,不过我就满意你。”
最近他讲话很喜欢带颜色,越来越邪恶。
属于他的气息笼住她的呼吸,占满她的思绪,其实容离这也不算真流氓,顶多是情侣间的暧昧情趣罢了。
温馨一颗心如小鹿乱撞,纤长的睫毛扑扇个不停,她微微偏过头,彼此的唇几乎要贴在一起。
那双迷人的凤眸深深凝视着她,专注的,仿佛要吸取她的灵魂,温馨咽了咽口水,慌地垂下脑袋,“你要再说这样的话……以后我……我就不理你了!”
到底是年纪小,脸皮薄,对于男人坏心眼儿的逗弄有些招架不住。
轻抿的薄唇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容离忍不住亲了亲她绯红如霞的小脸,“傻丫头。”
温馨脸上红晕更深。
褪下袜子,露出她漂亮的玉足,皮肤白白的,骨节纤细,每个脚趾头小巧圆润,像是件精美的艺术品。
感受到男人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脚,温馨几分羞赧,“容离……别看了。”
这次容离倒欣然配合,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免得她受凉。
若非她在坐小月子,光瞧着那双白嫩的小脚,他早把她压在身下吃进肚子里了。
“你先休息,我跟你爸爸谈点事。”
温馨眼巴巴地看他,“那你还来看我吗?”
“嗯。”
她就笑了,“好吧,我等你。”
******
温延军猜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是和温馨有关,可他无论如何没料到,容离一开口就来个重量级的消息。
“温馨她流产了。”
那一刻,有高血压的温延军差点爆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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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通知:以后凌晨的一更改到晚上,所以这章完了以后,晚睡的夜猫子们不用等凌晨那一更了,明天晚上六点以后更两章,我尽量早点更新,就酱紫~~~大家看文愉快~~~~
第185章 我会娶她()
“你说什么……温馨她……流产了?”这个消息冲击力太大,震得温延军一时难以消化,“什么时候的事?”
容离面色清冷,“几天前。”
“孩子是你的?”
“是。”
“那温馨她现在……?”温延军顿时担心起女儿,她才十八岁呀,竟然会遇到这种事,难怪刚才容离一直抱着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怀过孩子,所以流产的事我一直瞒着她。”
闻言,温延军沉默片刻,忽然间想到什么,他双目一睁,搁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是不是你没打算要这个孩子,所以她才会流产的?”
温馨跟了容离,是无名无分的小情人,而容家是名门大户,容离更是位高权重,豪门大家族最看重名声,绝对不会接受一个私生子。
此时温延军理解的,就是容离不希望私生子给他带来负面影响,瞒着温馨打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温延军情绪跟着激动,双手甚至开始颤抖。
他竟然把他想象得那么卑鄙,容离长眉拧了下,浑身气息更冷,冷得渗人。
“她是意外流产,我不希望她因为这件事伤心,所以我没告诉她实情。”忆起那天的情景,男人话音里染着三分自责,七分沉重,“抱歉,是我没照顾好她。”
无论他再反感温家人,眼前这位,毕竟是温馨的亲生父亲。
他让人家的女儿受了委屈,是他的错,他认。
环宇总裁是何其高傲的男人,从来只有别人对他毕恭毕敬,俯首称臣的份,何曾见过他向谁低过头?
而此刻,他却郑重地跟他说抱歉。
脑门上的筋突突直跳,温延军被接连的冲击刺激得言语区空白。
他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大口,使脑子静一静,组织语言,“那你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容离一字一顿,“我会对她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