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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舞睨了眼他的腰间,“就是我可能需要一大笔银子——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还给你!绝对不会骗你!”
“嗨!”秦晋拍拍额,“这有何难?我去给你取。”
秦晋是个耿直的官二代外加皇亲国戚,转身就朝卧房走。
扇舞深知好友是好心帮她,所以她拿了钱肯定要离开王府,另觅他路。
最后,秦晋拗不过她,只好亲自送她去客栈。
亲眼目睹了客栈小二哥为她打点好一间上房,算是安顿好了她,秦晋才极为不放心的离开客栈。
轩辕陵自书房出来,踱步到云殿外,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骇人的警告气息。
他明了,那是从沧海阁飘散下来的‘保护令’。
“二殿下,扇舞又发生了极其匪夷所思之事!”从山下城中探听消息回来的鹰侍卫,幽灵一样出现在他身后两丈远的暗淡光线中。
轩辕陵淡淡地回眸:“不想听。”
“可是这次——”
鹰侍卫欲语还羞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
第15章 国师倒贴钱()
“住客栈?”轩辕陵心底愕然,脸上的表情居然没有丝毫动容。
历经了一次大难不死,连胆量都比男子还大!
敢抱住他光着的身子
不过她紧紧抱住他,像个小可爱一样自说自话的模样倒是十分——
有趣。
脑中越是回忆着初次见面时她那些令人费解的行为,更是令他十分不安。
传言不仅把她说得在凤府受尽了委屈、嫁进云殿当日又受尽凌辱!而她却——
鹰侍卫嗫喏的说:“是的,是秦王大公子亲自送她到客栈,安顿好了才离开”
他也不确定轩辕陵对此事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拿捏不准,所以后话也不敢继续说。
比如说扇舞在秦王府被秦王给打了这一传闻,虽然神乎其神,到底打没打这个事儿恐怕只有当事几个人心里最清楚。
他弄清之前是不敢贸然禀告的。
“那国师府还没动静?”女儿都住进了客栈,也不打算管管?
“据闻扇舞抱着跟凤国师鱼死网破的决心,这对父女两要和好怕是不太容易吧。”
轩辕陵墨光一愣,一转身。佛手轻轻甩了甩宽袍大袖,轻快的朝云殿中走。
……扇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短短三个月时间,说长不长,但对于沧海阁来说已是‘法外开恩’!
今夜,河川城里的人大概都在各种揣测:她只不过是一个凤府五小姐,凭何能轻易得到沧海阁的庇护?
她想起沧海阁的五大阁老之一的玉清子,在接见她时的一番话。
渐渐合上双眼沉睡。
隔天一早,河川城凤国师府,气氛紧张,侍卫和丫鬟们进进出出好不繁忙。
厨房里的一些做事的老妈子们私底下舌根都快嚼断。
她们都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表情。
扇舞以前有多不受宠,这下回来大概就会有多受宠!
府上还有两位小姐国师府三位小姐岂不是会有争风吃醋、打起来的一天?!
哈!今后哦不!未来三个月之内国师府该上演好戏了吧。
“管家!该出发了吧?”凤国师一早就起床,梳洗干净换上新装犹如过年一样,端坐在客堂,冷声道。
老管家嘴角渗出的讪笑,说明了他已经早有准备,“是的,大人!我这就带人前往客栈,恭请五小姐回府。”
“嗯!记住了,那丫头在客栈的一切费用都帮她结清!”
“是我带够了银两。”
老管家眼见国师也交代得差不多,带上两个丫鬟、两个仆人匆匆来到客栈。
掌柜看到是凤府总管,连忙从楼上下来招呼他。
“徐总管,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呐?这一大早您是打算来咱客栈吃云吞面?”掌柜笑嘻嘻地打趣道,只当是早晨开门遇到了只苍蝇。
徐总管阴冷一笑,双手背在身后,眼珠子一扫安静的楼上,“少来这一套!我等是特地来迎接五小姐回府!你快差人上楼去叫醒她!”
“啊?你们不是到处在追杀五小姐吗?怎么一个晚上的工夫国师就变了卦?”
“少贫嘴!快去给我叫人!”
第16章 丫鬟装()
扇舞陷入苦恼。
能回到国师府自然是千好万好,起码能暂时有个遮风避雨的地儿。
但她看着被自己胡乱丢到一旁的一身紫色绣花丫鬟衣裳,便双眉紧锁。
凤府还有两位满肚子坏水儿的千金,要是看到她如此狼狈的回娘家,一准儿的当场讥讽笑死!
“五小姐!国师还在府上等候您回府,差不多就随奴才回府吧。”老管家等得太阳都老高了,还不见扇舞出门,只好自己上楼来到她客房门外敲门喊道。
口气也不似昨日傍晚,阴风嗖嗖。
扇舞眼眉微扬,老娘这次豁出去了!
换上一身丫鬟衣裳后,开门出来,冷艳傲气的的问:“还不走?愣着干什么?”
这下换她耀武扬威了。
老管家微微弯身低声道:“是是!五小姐慢着点儿啊!”
扇舞头一回扬眉吐气的走在老管家前面,迈着趾高气昂的优雅步伐,一级级的往木梯下走。
恭候在楼下的几个仆人,个个脸上堆满了笑迎上来,齐声呼道:“五小姐。”
“嗯——”
轻轻一拂衣袖,像个大官人一样摆谱的出了客栈,只朝凤国师府走。
清晨时分的阳光照在脸庞是一点儿也不温柔,很是刺眼、火热。
被仆人们前呼后拥着回到国师府,一进客堂,果然看到昨日那个轰她走的臭不要脸的凤国师,似有几分不自在的闪烁眼神。
凤国师看到女儿回到家中,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是那个不成气候的闺女。
“爹——”扇舞觉得自己这声爹叫得脸上发烫。
假粉得要死。
凤国师佯装很忙,拿着一卷绢书,眼睛从绢书上抬起来,“你还知道回府?昨晚去哪儿了?”
“昨晚上吗”扇舞大刺刺的在老爹侧面空位上落下,装作思索的模样,一根手指顶着下巴,思索了一下下,摊开手无不遗憾道:“我睡了一觉,什么都忘了。”
这个老家伙也好意思假装什么都不记得问起她来!
凤国师嘴角无声动了动,却最终没说什么。
迅疾又站起来,将手中的绢书递给贴身侍卫,“我这几日要留在京城——你最好给我好好的待在府中!哪儿也别去!”
“哦”扇舞懒洋洋斜撑着脸蛋儿应声。
只怕是老爹一走,府上就会炸开花。
凤国师叮嘱完,带着随从匆匆离开了国师府,去了京城。
“五小姐!您真的回府了呀?”
扇舞收起手肘,看向奔进客堂的清秀男子,瞧他一脸喜色,可惜啊辜负了他对原主的一片心意。
“舒图,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给我弄吃得来?”
舒图奔到她眼前弯了弯身,笑道:“我就是过来叫五小姐的!她们都早就吃过早膳出去看热闹了。”
“她们?谁啊?”
“嘿嘿,就是大少爷、二少爷,还有三小姐和四小姐啊。”
扇舞听都头昏眼花,揉着太阳穴摆了摆手,“还好我正巧也不想对着那几个人的脸吃饭!”不过,她很快又想起来,“看什么热闹?城里出了稀奇之事?”
舒图诡笑:“五小姐您当真没听说吗?您不是刚刚从外面回府?”
“是又如何!我是从客栈回府,又没在大街上闲逛——”不过嘛,经过舒图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有些印象。
方才回府时,一路上看到好多人兴奋的朝大街上奔跑。
她只当是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干,所以出门晒油。
“是神候要下山啦我听说神候要下山来——喝酒。”
“神候?那不是云殿的那个本来应该成为我夫君的男人吧?”
第17章 娇俏欺人()
娇俏欺人的五小姐那宛转蛾眉,鲜眉亮眼,看得舒图都有点儿失了神。
“舒图,走!带我去吃早膳。”扇舞这辈子都不愿意见到那个天杀的神候!
他爱下山不下山!
关她屁事!
“好好好,这边走,五小姐。”舒图看到主子朝一边的偏门走,连忙过去拉住她往客堂外走,“您是要去膳食间吃早膳,又不是要去找三小姐和四小姐!”
所以,干嘛朝偏门儿走呢?
扇舞脑袋清醒过来,还好没露陷!
明明是已经得到了五小姐的所有记忆了嘛偏偏又搞不清东西南北乱窜。
两人走进膳食间,两个老妈子已经摆好饭桌恭候在一旁,笑盈盈的迎接她进来。
“五小姐,这都准备好了,都是您爱吃的。”老妈子邀功的举动是那么明显。竟然跟她在唐门中当三小姐时,身边那些个伺候她的老妈子一个样。
谄媚不要钱似的。
舒图心领神会。帮她拉开椅子搀着她坐下,贴身站在她近跟前伺候。
饭间,老妈子看到扇舞大口吃饭就好奇地问,“五小姐不想出去瞧瞧神候爷吗?”
“他长得很帅吗?”
“啊?”
“又不是生的美如冠玉!而我——也不是花痴!”
老妈子一个个都成了精似的,在扇舞面前飘来飘去,“其实吧我们也没见过神候爷本尊,只是呢听说见过他本尊的人说啊那真是咱们神武国生的最俊、最美的男子!”
老妈子如痴如醉,好像在描绘梦中情人。
扇舞无兴趣的笑了笑,言不由衷的问:“您看上人家了?”
“不敢不敢!”老妈子连忙摆手,讪笑道:“我哪儿敢和五小姐您攀比呢?神候爷可是您的命定夫君那。”
命定个屁!
大婚当日闪得不见踪影,还任由那些老东西残害她!
哦——是五小姐!
她胸口忽然就升腾起了一撮怒火,忽然,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到桌上,“不行!我这才想起来——我跟他之间是有大仇未报的!”
“大大大、仇?”舒图听得直冒冷汗,弯身低声道:“五小姐,咱千万不能惹事儿啊。国师不在府上,怕是没人替您解围!”
“我说的是那个混球男人他在大婚那日,放任不管,让人拿剑刺我!难道这个仇不报?”
“五小姐您不没事了嘛,咱还是往好处想!兴许是大难不死——”
必有后福个屁!
扇舞越想越生气,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愤然出府,去找那个胆敢下山来喝酒买醉的臭男人。
“五小姐、五小姐!咱是不是回府先换身衣裳?您这身——”
扇舞只顾着怒气冲冲的往大街上走,压根就没注意自己一身丫鬟衣裳。
“算了吧!我又不是要去相亲,我是要去报仇!”
“五小姐,咱这仇改天再报行不行?您想想看啊,虽然神侯府这三个月不会招惹您,但是您也别忘记跟他们之间的”
扇舞苦恼的拍拍额头,及时刹住脚又往回走,走了几步又倒回来。
“您这是?”
“我想起来了,这三个月之内,我还真不能惹事!”
不然会被沧海阁除名也说不定!
“那咱还去不去看神候?”
扇舞站在大街上犹豫着,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声特别奇异的鸟叫声,抬眸望向天际。
一只金羽大鸟从高空腹侧而下,好像直直俯冲向大街上热闹拥挤的人群。
第18章 仿若天神般()
“哇”
大街上的男男女女们顿时发出咋咋咋叫声,少男少女们更是激动不已,跃跃欲试迎接神候爷降临河川城大街。
“舒图,这只鸟好大好漂亮的羽毛啊好像鸟背上还骑坐了一个人,是不是?”
扇舞伸手挡住了太阳的耀眼光辉,眯了眯眼,鸟背上好像真有个人。
驭风而来。
“五小姐那就是您的未婚夫——神候爷!您瞧他多俊呐像神仙一样从天而降。”舒图一个男人也看呆了眼,还诺诺连声称赞。
金羽大鸟背上的确骑坐了一个一身白袍的人,墨发如云飘飞。
可是从他们这个角度看,哪里看得出是男还是女,更别提看清人家长得帅不帅了。
扇舞没好气的捶了一下舒图的肩,“好啦!我总算是看出来你们一个个吹牛的本事!”
可与天齐肩。
舒图收回酸涩的眼睛,挡在眼前的手掌也跟着收了一下,“五小姐,您就不好奇您夫君的相貌吗?快跟我到那边去!”
“为什么?”
“那边那个位置靠近酒肆!”
舒图指了指人潮汹涌的大街。
“我看咱是挤不进去的!那么多人在场而且吧,我也没兴趣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