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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平官司,而他们将抢来的钱分给大人。当然,只抢别人的财物自然赚不了多少,他们还,还贩卖私盐,借着大人的官位,将沧州一带的盐业垄断,大人赚了不少。可时间一久,两方就因分钱不均时有争执,其实原也不是多大的事,因为大人看他们好像对这些钱财也没多大在意。”
第46章 挟持()
“那又是怎么闹翻了的?”
“直到那天,大人发现他们所谓的贩卖私盐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们私造兵马,居心不良,大人虽然贪财,可这样的事情是决计不敢做的。所以大人才向朝廷禀报了他们的事,只希望能够将他们除掉。”
“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们?”
“大人怕之前与他们交易的事情被发现了,会让皇上以为大人和他们是一伙的,只好极力隐瞒他们的事情,只想着能够将他们一举拿下,才能放心。”
“不是怕被牵连,是想要一石二鸟,既除去了那群人,又能将这些兵马据为己有吧?这个太守大人,心还真是不小啊。”姜彧一语道破钱忠的那些小心思。
樊毅见他识破,也不多加解释,只为钱忠的死因道:“现在大人横尸,一定是他们怕大人将一切告诉殿下,才提前杀人灭口的。”
“那你知道他们在哪?”姜彧问道,并不太相信这个樊毅所讲的话,反正他的心里自有一番定论,于是且先这样问他。
“他们本来的计划就是今天早上从临近西寨的那条河离开的,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将大人杀死了的吧。那些东西除了西寨那一处,定早就被他们运往了西河,若是殿下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拦住他们。”姜彧对他的话半信半疑,正在犹疑间,就听见尖利的女声传来。
“殿下,小姐不见了。”白苏急忙跑过来,慌张道。早起时楚意之说自己要出去如厕,姜彧也没多想,楚意之这些日子嗜睡,少有早起的时候,唯今天起来得早些,可是出去到现在却不见人了。算算时间,从早上出去到现在,都已经有快到一个时辰了。
“启禀殿下,在太守府的门前发现了这个。”有士兵拿着一封信向他递过来,信封外面什么都没有写。姜彧面色阴沉地接过信封,将其撕开,里面只写了一句“楚意之在城南土地庙”,别的什么都没写。
“殿下,怎么办?”流风着急问道。
“殿下,你要救小姐啊!”白苏更是着急地道。
姜彧拿着信纸,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钱忠,他原本还不太相信樊毅的话,此事一处便知他的话没假。没有犹豫,直接就冲往外面,白苏见状也快速跟了上去。
姜彧很快来到了城南的土地庙,这里距离西河很远,几乎是对角线的距离,那人既然把他引到这里来,信上虽没威胁他只一个人来,或是不许去西河之类的话,姜彧也明白,这样一来自己根本拦不住那些人。他也不白费功夫,直奔土地庙而去。
这是一所早已经破败的古庙,因多年没有人踏足四周已经杂草丛生,推开门地面上也满是灰尘。古旧的陈设,让这里显得不堪,
楚意之正被绑在正堂的佛像后面,因手脚被绑住,连嘴也被堵住了,她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但这点声音对于自幼习武的姜彧来说,已经够了。
“意之!”姜彧快步过去,取下了楚意之口中塞的东西,将捆在楚意之身上的绳子解开。而楚意之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被骗了。”
楚意之见姜彧并无多大的表情波动,于是明白,姜彧早已经知道。心中又是感动又是自责,她这次非要跟上来好像给他添了不少乱子,楚意之觑了觑姜彧的脸色,小声道:“对不起。”
她这一声道歉,倒是让姜彧不知说什么:“你道什么歉?”
“我不该擅自跟上来给你拖了后腿,下次一定小心注意,不让别人利用。”
“感情是错在这里了?”姜彧哭笑不得。他还以为楚意之是在为自己闹着要来沧州的事情忏悔,解释了这半天,原来意思就是以后还会跟来,只是会尽量放聪明些。
“嗯,不然呢?”楚意之一本正经地问道。
“真拿你没办法,走吧,我们回去了。”姜彧冲楚意之宠溺一笑,伸手将她抱起来。
“我自己能走的。你干嘛突然抱我?”楚意之倔强地想要从姜彧的怀里挣开,可姜彧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就转身往回走了。
“确实是重了不少。”姜彧自语道,丝毫没有理会楚意之的话,他怎么会告诉楚意之,她方才道歉的可爱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她抱到怀里宠爱,“你累到了没事,要是累到了肚子里我的女儿,那我可要伤心了。”
“原来你只关心你的女儿,不对,为什么是女儿而不是儿子?”楚意之原本还打算向姜彧撒娇,重复了一遍才发现他的话里有这么大一个漏洞,皇族中人,不是应该更想要儿子的吗。
“因为要是个女儿的话,一定能想你一样美丽可爱。”姜彧认真地看着楚意之,以证他说这句话时的真诚。楚意之被他认真的表情吓到了,没想到原本这样让人肉麻的一句情话从姜彧嘴里说出来是这样的动听,于是两人就真的这样对视了许久。
“那个周也是怎么骗你出来的?”他带来的士兵都在太守府周围守着,楚意之要不是被骗了出来,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也?不是周也骗我出来的。”楚意之听姜彧开口就是周也,也是一阵震惊,她确实是被骗出来的,不过不是周也。
姜彧听到楚意之的话原本稳健的步伐一顿,停在了原地:“不是周也?那是怎么回事?”
“我早上出来以后,见到一个陌生男子,他告诉了我钱忠与周也勾结的事情,还说了钱忠知情不报,递给了我一个玉佩,说让我去门外梧桐树下找一有同样玉佩的人,他会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始末。”
姜彧并没有出声,但表情俨然是在说,然后你就这么蠢的上当了?
“我当然没有信他,然后就被打晕了。对了,那个玉佩还在,诶?怎么不见了。”楚意之无奈为自己争辩道,虽然她的争辩与她的经历一样无力,她将身上翻遍也没有找到那个玉佩,于是放弃。
楚意之将那男子说与她的话统统告诉了姜彧,姜彧这才将今早钱忠已经被害的事情告诉楚意之。那男子所说的话和早方才樊毅说的大体相同,想来是没错的。
第47章 抢功()
楚意之就这样被姜彧抱着回到了太守府,流风向将西河发生的事情汇报给了姜彧。
早上姜彧没有去西河,原以为只能由着周也他们逃走了,不想被祭司台主修葺的姜诚逮到了。他们回来的时候,姜诚已经在太守府里了。
原本,祭司台那地方就处于城中,距离西河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若是骑马而来,也不到半个时辰的事,只是姜诚原应忙着工事,却抽出了空来插手姜彧负责的事,难免教人生疑他不是故意来抢功的。
太守府已经挂了白,沧州副守现下也在,和姜诚一起。像是在等他回来一样,两人立在堂中,表情算不上是悲痛,也没有多喜悦,姜诚负手而立,一向温和的脸上平生多出了几分不苟言笑。
姜彧远远地将楚意之放下来,两人一同走向他们面前:“三哥。”楚意之见已经被他发现了身份,也坦然面对姜诚,跟在姜彧后面喊道:“三哥。”
姜诚应了一声,张口便问道:“四弟,父皇命你来沧州真的只是为了抓拿这些土匪的吗?”虽然是询问,他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他们这些兄弟里面,大阿哥去的早,太子自小受尽宠溺,所以骄纵不堪,算得上姜彧兄长的只一个姜诚了。姜诚自幼便充当着大哥哥的角色,一直待人温和,与各个皇子的关系都还好,所以他们之间说话也不似他人那样拐弯抹角。只是到底后宫前朝纷乱不断,小时候关系再好,到现在只会生分。更何况姜彧生性冷淡,从未对谁有多一点的亲近。
“这个自然。”姜彧没有犹豫地点了头。
而后姜诚就与他说起了西河的情况,表情严肃:“我在西河遇见了沧州流窜的那伙土匪,现在已经抓住,不过在他们要行的船上,发现了一些东西,是一批军火。”
“哦?”姜彧故作不知。
“我已将那些人统统拿下,只是没有抓住头领,不过无事,他们已经交代了,这批军火的主人就是安定候。”
“安定候?”楚意之发问道。
“没错,就是安定候。”姜诚肯定她的话,郑重地点了点头。
姜诚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回旋许久才“嗯”了一声,担心道:“你怎么能将已经怀孕的侧妃也带出来,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让众人着急。”
“三哥莫要担心,她有我照顾,自然不会有事。”姜彧随口答道。
这便更让姜诚着急:“所以你就这样抛下西河那群土匪,耽误了正事?虽说这也要紧,可你,可你终归要有个轻重之分。”
楚意之默默地在一旁默默摸了下鼻子,这番隐晦的话意她还是听出来了,他这是在怪姜彧不分轻重,先去救了她,若再将话说得重些,她就该成了妖女了。楚意之不知道的是,她后来真的成了妖女,这份异于他人的荣宠她却并不想要。
“三哥所言,何为重,何又为轻?”姜彧问道。
姜诚对他看似并不礼貌的问话没有多想,坦率地将心中的想法道出:“自然是父皇的命令为重,一己之私为轻。”
“既然如此,那三哥又为何出现在这里?”姜彧好不避讳地直接问道。
姜诚听出了姜彧是在质问他插手他的事情,原本他来沧州的任务也只是修葺祭司台,而且就这一份差事还是皇上为了避嫌才给他的。这才知道,他方才的话只是为了引他说出这一句话来,那他们两人方才故意在自己面前亲密的动作,也是为了刺激自己,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心思重了些。
“逸王殿下误会了,今晨我原与三殿下在督促工程,本来也只是翻新,费不了多少事,原本工程也快要完成。幸有三殿下仔细,连查看工程用料此类都亲自去,这才正好撞见了那群土匪。三殿下未见到逸王殿下,原本还在担心,为了这些土匪,三殿下还受了伤。”
“何大人,别说了。”姜诚试图拦住副守的申辩,可副守见怕两人徒生嫌隙,非得将事情解释清楚,不顾姜诚的阻拦,非要把话说下去:“就这样,三殿下还在为逸王殿下着想,让下官将今天解决土匪的事情算在逸王殿下的身上。”
“如此,是姜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姜彧听了副守的话,惭愧地笑笑,向姜诚抱拳,“不过,既然是三哥的功劳,那我是万万不敢夺的,还望何大人如实禀报就好。”
“你我兄弟,又何必这样客气。”姜诚看向一边一直没有出声的楚意之,“只是希望弟妹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莫叫四弟分了神就好。”
“妾身明白,一定不教殿下操心。”楚意之莫名被警告了一通,也是憋气的慌,她已经知道错了。
姜诚这般贴心大哥的模样,让楚意之在临走前还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姜彧注意到了楚意之的好奇,是以在两人离开后便开口问她:“怎么了?”
“你这个三哥,人倒是好,抢了父皇给你的功劳还要要这样来关心你,可真是个仁善的三哥。”楚意之抬眼看向姜彧,因为两人的身高差,楚意之得抬头才能与姜彧的眼睛对视。
“他自小便对我们兄弟们格外关心些,只是可惜不得父皇宠爱,不然也早有一番作为。怎么,你不喜欢他?”姜彧道。倒也不是对楚意之的话有别的想法,只是姜诚虽不讨皇上喜欢,阖宫上下,都少有说姜诚人不好的,听楚意之这样说,于是分外难理解。
“倒也没有,三殿下处事周到,心思缜密,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楚意之走路的步子都放慢了些,这个三殿下确是事事周到,可她却偏偏就不喜欢事事周到的人,因为她知道,没有人可以做到完美,表面上越完美的人,背地里遮掩的浓疮烂疴就越多。
“奇怪什么?”姜彧问道。
“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殿下不觉得奇怪吗?从蒙古之行开始,太子倒台的事,是谁在太子府里放了那件龙袍,又是谁引得这帮土匪突然奋起。这一切像是有一条线在连接着,总好像有人在牵着这条线。”
第48章 算计()
“所以你怀疑是三哥?”
“这么久以来我们争来逐去只有他是受益者不是吗?”楚意之道,因为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所以她现在眼睛微眯,像一只瞌睡的猫儿,看似昏昏欲睡,实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