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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离别-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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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风随口胡猜的,胡猜的。”流风傻笑道,见姜彧已然不想他继续说下去,便及时地住了口。

    姜彧这时却不再理他,只是专注在自己方才所习的字上,流风见自己被抛在一边,也早已经习惯,只耸了耸肩,继续到门口候着去了。

    祁照临来到了自己在这宫里最不想要进的宫殿——钟皖殿。

    钟皖殿在这皇宫最远的地方,要步行到,比去冷宫的距离还要远上许多,可姜鹤却偏偏对这个宫殿爱得深沉,可能是因为紧挨着那片荷花池吧。

    钟皖殿里面也是,布置简单,门口连个侍卫都没有,进来这么久,连个丫鬟也没见几个,也不知道姜鹤一天天是怎么在这个宫殿中养病的。

    “这姜鹤也真是奇怪,好好的宫殿,非得改名叫什么钟皖殿,听起来倒不像是皇子的住处,竟像是个娘娘的寝宫。皇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也允了,这钟皖钟皖,不就是终晚嘛,终晚可还好些这要是……”祁照临一个人对着姜鹤的宫殿名字小声念叨个没完。

    “以前倒不知,原来祁大公子是属鸡的,也爱在这会儿叫个没完。”祁照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了祁照临的声音,生生把他吓得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六殿下,我这次来,是给你送东西的。”祁照临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素衣皇子,分明给人的感觉那样阴暗的一个人,却偏偏喜穿这类白色的衣服,不说什么白衣胜雪,只他自己的一笑,就不知道会迷倒多少人了。姜彧还真是,有这样一个弟弟,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未免姜鹤继续讽他,他连忙补充道:“姜彧让我给你的。”

    “我哥让你带了什么给我?”姜鹤确实是一下子改变了对他的态度,他只称姜彧为“哥”,其他人都是“皇兄”相称的,自然不会混淆。

    有人说皇上宠爱逸王,也有人说皇上更看重嵇王,可在他看来,全都不如对这个六殿下的宠溺,在宫中这样不重礼仪,却还是没有人怪罪。

    “这个。”祁照临将姜彧给自己的玉佩递上,“他说给你,你自然会明白的。”

    姜鹤此时脸上的表情和他方才见到姜彧脸上的表情几乎无差,两人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就连这时也是,可是祁照临从他们的表情中感受到了同一种情绪,那就是悲伤。

    “我知道了,你让我哥放心。”他将那玉佩握在手中,深深一笑,方才的情绪顷刻间消失殆尽。

    “就,就这样?”祁照临以为姜彧这样着急,还让他特意赶来,还会有什么急事,却换来这两人的简单几个字。

    “不然呢?”姜鹤抬头看他,“哦,对了,祁大公子你可要常来我这钟皖殿,我不常见到你,可是很想念呢!”姜鹤刻意将“钟皖”二字咬了牙念出来,就这样,还没有忘记眼角略带风情的笑意。

    不过也因他相貌实在妖媚,所以这样的表情在他脸上一点也不违和。

    “我若得了空,一定常来。”祁照临最看不得姜鹤这样的笑意,每次他这样笑,就是有人要倒霉了,上次他这样笑了之后,十七皇子的腿摔断了。

    祁照临连忙拱手就离去了,再不坐看着他这样的笑意,他也受不住,想来自己也是个风流的人,怎么那样一张美丽的脸,自己却不敢看了呢,一定是因为他太可怕。除了在姜彧面前,这姜鹤还真没有向谁有过真诚的笑。

    姜鹤原本就没有打算留祁照临,在他离开之后,姜鹤脸上的笑意才一点一点敛起。

第96章 重查() 
不出几日,皇上已经将涉及之前太子一案的人全都抓了起来,却独独少了在此事中掺和最深的希王。

    希王终日在府里惴惴不安,皇上将此事查到了最后,自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犯下的罪,可皇上却偏偏没有提及自己,宫中也没有半点消息传出。

    到了最后,传出来的消息确是太子之前虽有过错,但罪不至于流放,皇上派了人将太子接回来,却始终没有提及将太子复立的事情。

    大约是太子自己心中也有数,回来不到三日就自行向皇上请自己的罪,坦言自己无才无德,之前愧当了太子数年,辜负了皇上以及众大臣的信任,此番回来,也要多谢皇上的慈父之情及人君之心云云。最终就是告诉皇上,自己只想做个悠闲的王爷,今后这关于皇位的事情,他再也不沾手了。

    皇上一番长叹之后,似也是明白太子的心思,于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允了。

    太子之前如何奢靡的一个人,经历了一番磨难也明白了皇上的难为,告别一般,重重地向皇上磕了个头,终究是离开了。

    大门合上,大殿中有只剩下皇上一个人了。他一动也没有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子明白了自己只是一个挡箭牌,是他父皇用来观察最佳的皇位继承人的挡箭牌之后,皇上的犹豫就再也没有时间可以继续了。

    书桌上是一道道参自己儿子的折子,他一向不喜自己的孩子过于儿女情长,却也更怕冷血无情的人最后当上了皇上,所以就算是之前他废了太子,也一直下不了决心。

    这时,大门被推开,皇上脸头都没有抬一下,便听得:“皇上歇会儿吧,这才见了太子殿下,这会儿又要看这么些折子。”

    皇上忽的抬起了头,还不待出声,便是李盛安跪在地上的声音,寂静的大殿里,“噗通”的声音极其明显,他只跪在了地上却没有求饶。

    皇上幽幽开口:“这宫里面,也就你敢这样说朕了,起来吧。”

    “奴才谢皇上,不过这话,可不是奴才说的,贵妃娘娘坐在宫里面准备好了糕点,说是想请皇上过去尝尝。”他这话说得有些大了胆子,可皇上就是需要有时候有人这么大着胆子说话。

    “贵妃,朕确是有些想念她了,不过今天不行,朕也许久没有见到皇后了,你一会儿去一趟皇后那儿,告诉她朕今晚去她那儿。”皇上听到“贵妃”的时候,确是眉头舒展了一下,不过继而便蹙得更紧了。

    “那贵妃娘娘那儿……”李盛安不忘自己本来的目的,再次问道。

    皇上并没有注意到他此时的多嘴,而是信手在桌上拿了一张纸,又提起笔来,落笔自有恢弘之势,只是难免在结尾时又些犹豫,写了“两情既是久长时”七个大字,皇上将它拿近自己,吹了吹道:“你将这个拿去,别的贵妃自然就会明白了。”

    李盛安精灵一笑,道:“奴才遵旨,还是皇上有办法。”

    “哪里是朕有办法,你这老机灵鬼不过是等着朕说罢了。”皇上指着李盛安笑骂道。

    “那皇上可还要再看这些折子?”李盛安话题一绕,又回到了最开始想要说的话。

    皇上将手中的折子向旁边一扔,道:“不看了,这些个大臣们,说得都是一样的话,有什么意思!”

    “皇上能早点歇着,老奴就放心了,皇上今日来操劳了不少。”

    皇上静静地看着那一堆折子,是操劳了不少,也是时候该找个人帮自己分担分担了。

    李盛安看着此时沉默不语的皇上,心知皇上这是默认了自己的说法,便不再言语。

    “那,奴才告退。”皇上还是没有说话,李盛安退了出去。

    皇后见了皇上没有问别的话,只是说了一句:“皇上又碰上难题了。”

    “唯皇后最知朕。”皇上笑笑,这些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换了又换,唯有皇后一直在,不知因为皇后的身份,也因为皇后一直是跟皇上在一个战线上。

    “皇上既已经有了法子,便先坐下品一品这意之丫头带来的茶如何?”

    “意之?就是那个现在已经是彧儿侧妃的那个?”皇上对于楚意之还是有些印象的,所以皇后这么一提,他立即就想了起来。

    “皇上还记得?”皇后浅笑。

    “那丫头那次宴会上可是出尽了风头,朕自然记得。”皇上一边回忆一边端着茶杯往嘴里送,“这茶也好,看来这丫头是个得人心的。”

    “得不得人心臣妾不知道,只是上次看了她烹这个茶的法子,可让臣妾苦恼,这从茶胚道最后,可是一步也马虎不得。”皇后惊叹道。

    “是吗?”皇上又把手里的茶看了看。

    “可不是?臣妾看着那茶胚好好的,可意之非说那茶已经坏了,臣妾不信,她告诉臣妾,有些茶叶就是这样,看着和其他茶叶无异,可只要经过了一道检验,便会原形毕露。”皇后的话顿了顿,“臣妾想着,这也真是麻烦,便问她若是不将这一小片拿出来会怎么样,皇上一刻知道结果会如何?”

    “微毫之差,能使结果颠覆,想来这最后的茶是没有原来的味道好了。”

    “皇上说得不错,不过还要更加严重些,这茶不只会坏了味道,还会发出腐臭,如此,皇上便知意之这丫头有多费心了。”皇后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别有深意道。

    “是要多费些心。”皇上深深地看着手中的茶水,缓缓道,而后却岔开了话题,“这些年,你可有怪过朕?”

    “臣妾不敢。”皇后低眉道。

    “不敢?皇后,朕信任你,就算你对朕有点怨心也是应该的,绾纱她,终归不适合这里。”

    皇后的指甲在袖中已经掐得陷入肉中,还是不曾松开,一滴汗从额侧滑下,仍然谦卑道:“她已经离开这里了。”

    皇上被她的话说得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于是道:“是啊,她已经离开了,若是能够重来,应该也不会再来这里了吧。”

    “皇上看清了绾纱的情意,如果是为皇上,让她再来这一遭,恐怕她也甘之如饴。”

    “可朕,不愿让她再来了。”皇上叹道,终归是放下了手中的杯盏,不再言语。

第97章 联合() 
两人沉默许久后,皇上再开口道:“早些歇息吧,朕今晚在这儿陪你。”

    “臣妾遵命。”皇后对于皇上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喜悦,也没有难过,就像是惯例一般,皇上每次来到她这里都是这样,她们两个人并不像是夫妻,而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她知道皇上的思虑,皇上也会保证皇后绝对的地位,两人互相明白对方的谋略,也知道对方的想法。也就是这样的原因,才导致即便淑妃和贵妃两人再怎么在皇上面前争宠,也绝对不会涉及皇后。

    因为后宫里的人都知道,皇上即便不爱皇后,也绝对会给皇后尊重,皇后,和她们这些妃子不一样。

    瑞兽口里龙涎香的白烟细细溢出,一缕一缕的向上飘去,在黑暗中看不见着消散。两人照常安寝,一宿无话。

    早上上朝之后,皇上的旨意才下来,不过不是在上朝的时候,恰恰在那之后,只有几个皇上身边的人知道。

    “三皇兄怎么这会还在御花园转悠?”姜鹤远远就看到了希王的身影,见他步履匆匆,以为他要去储秀宫找慧妃。

    “哦,我来看看母妃,许久没有见到她了。”姜鹤原本就因为身上不大好不参与政事,所以一向在宫中很闲,所以希望倒是不疑惑在这里遇见了他。

    “父皇的缉拿令一会儿就要到希王府了,三皇兄你竟然如此淡定,真是让姜鹤我佩服。”姜鹤向希王拱了拱手,佩服道。

    “此话当真?”希王怀疑道。

    “姜鹤为何要骗三皇兄,皇兄是知道姜鹤的为人的。”姜鹤真诚地眨了眨眼,“不过皇兄信不信已经无所谓了,父皇派的人应该一会儿就要到了,等到见到了,皇兄自然知道。”

    “阿鹤救我!”希王这才着了急,如果他所言是真,自己很可能会没了性命的。

    “凭着姜鹤在朝中的地位,又怎么能救得了皇兄呢?皇兄之所以这样着急,是因为知道父皇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吧?而且他在面对皇兄你的时候,更是格外残忍,若是此番受了责罚,一步错步步错,想来今后皇兄要想再得到父皇的器重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姜鹤冷静地向希王一步步分析他所要面对的局面。“而且,父皇还有那么多可以依仗,并且深得他心的儿子。”姜鹤最后补充了一句,更是直戳希王的心。

    希王铁青着脸,一眼不乏,因为姜鹤说得都没有错。

    不能,他从小到大都不能出一点的错,这次也是,他绝对不能,被抓进宫中。

    “阿鹤真的没有帮我的法子吗?”希望知道,眼前的姜鹤还只是个少年,也从不参与朝堂,所以他不会有别的心思,这点他放心,只是他专门来给他说了这么多,难道不是为了救他的吗?

    姜鹤摇了摇头,道:“皇兄知道,姜鹤不懂这些朝堂上的事情,也不知道新皇旧帝之间的关系是如何解决的,姜鹤想,这些问题,希王府里面的谋臣都会告诉皇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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