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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进去,李盛安这才道:“娘娘,请随奴才到偏殿等候。”
贵妃看了一眼还跪在原地的雅若道:“本宫当真是没有看错人,你们还真是伉俪情深啊!”
“妾身怎么样,也及不上皇上与娘娘,这样生死与共。”雅若面无表情道,眼下她只是担心皇上不知道会跟姜墨说什么,自然无心理会贵妃的问话。
贵妃笑了笑,没有接口,她原本还悔恨自己给淑妃找了这样一大助力,让嵇王在朝中势力之外,还获得了一份蒙古的支持,可是如今看来,她错没错,还不一定:“李盛安,走吧。”
“奴才遵命。”
相比较宫中今日一天的闹腾,逸王府安逸异常,丝毫没有受到外面的影响。
楚意之懒懒地躺在姜彧身上,两人此事还正在悠闲地晒着太阳,楚意之道:“你这样不管他真的可以吗?”
“我现在是被禁足之人,怎么可以违抗圣旨四处乱跑呢?”姜彧反问道,分明是拿着皇上的旨意当令箭了,借着才恢复乐正经,“父皇疑心重,此次事情,原不过是他用来测试自己儿子的一次考题罢了,我要是掺和了进去,扰了他的局,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哪里是没有扰了他的局,你分明是已经换了他的局。”楚意之对于姜彧这种一本正经充作大尾巴狼的行为很是不耻,明明自己做了坏事,还一副为别人着想的模样。
“这次事情过后,他就会知道,自己已经无人可用。”姜彧目光深沉道。
“那他就会想起你这个儿子的好来了。”楚意之道。
“不,他会因此而恼怒,甚至会迁怒与我,不过事情过后,他还是会妥协,因为他,真的没有了选择。”姜彧道,凭着他对皇上的了解。
“一个被逼到了角落里的老虎,还是一直已经老了没有了牙的老虎,自然只剩下嗷嗷直叫。”楚意之突然笑道。
“没错,确实是一只嗷嗷直叫的老虎。”姜彧忍俊不禁道,楚意之这个比喻实在是太有画面感。
“对了,我怎么觉着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姜奂了?”楚意之这会儿闲着,所以想了起来。
“不知道,他也好久没有来逸王府了,像是在忙吧。”姜彧倒是答得利落,有风将楚意之的青丝吹到了他的面前,轻轻抚着他的面孔,带着她独有的发香。
“他还真的是从良了。”楚意之惊叹道,以前他说姜奂已经开始认真读书了,她还不信,这样看来,他还真的是有长进。
第100章 不怪()
逼宫的事情像一场闹剧一般以失败收场,皇上确实没有对希王留情,直接将他贬为庶人,流放边疆,此生不得再入苏都。
听闻那日慧妃头都磕破了也没有换得皇上一丝怜悯,皇上搂着贵妃越过她的时候,像是给她这些年的隐忍都画上了一个句号,因为她所有的希望已经没有了,她也明白,皇上是不会再见她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希王造反的事情,最终会牵连嵇王被罚,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日之后皇上便不愿意见任何一位皇子。
坊间传言,这番皇宫里出了不少事情,皇子们各个受到了打击,恐怕大位之后只能落在这个刚刚被召回的废太子身上,而他们口中的废太子此时正手提了一壶酒往嘴里送,丝毫没有将他们说的话放在心里,他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了,难得还有人把注压在自己身上。
朝中的大臣都知道,这次事后,局势已经再明朗不过了,无非就是嵇王和逸王这两人。只是到底是那一个,他们还真看不出来,原本就已经是分裂的阵营,现在异常团结,无非就是观望。
这时,一顶华贵的轿子停在了逸王府的门口,没有引人注目,因为这样轿子在逸王府门口实在正常,夫人从轿中下来的时候,还四处张望一番,未免有人看到自己的样子。
“我求你救救他,只要你愿意,今后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专门打扮得朴素的慧妃这时正站在流韵轩的阶下,而楚意之坐在自己的吊椅上没有丝毫动容。
“慧妃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回宫去求求皇上,说不定,他能一时怜悯,留下希王呢?”
“我今早已经在殿外跪了半天,皇上对我没有半分感情,就算我求再久他也不会理我的。”慧妃摇头道,“意之,我给你跪下了,你救救他吧,怎么说我之前也是帮过你的,意之你就看在之前的情分上帮帮我,好吗?”她直接“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你自己的夫君都不会怜悯你,你又何苦在这儿求我的怜悯,还有,之前你帮我的事情。”楚意之一改方才的慵懒样,冷冽的目光直视着慧妃,“慧妃倒是真有脸提,当时我被莫语嫣陷害的时候,慧妃以为我要完了,竟然直接就倒戈了,那个时候,慧妃可是半点都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情分。”
“意之,我那是一时糊涂,你知道我一向在宫中谨小慎微,不敢走错一步,就是怕,怕如今的事情发生。”慧妃已经全然不顾自己现在的形象了,直接跪着向前两步,想要抓住楚意之的手向她解释清楚,可楚意之直接将她的手甩开了。
“你知道今天的事情皆是我设计,我楚意之别的好处没有,只一点,那便是睚眦必报,慧妃娘娘当日的恩德,意之铭记于心。还有,忘了告诉慧妃娘娘了,意之现在已经一心站在自己的夫君这边了,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可意之还是要提醒慧妃一句,今后没了儿子,在后宫还是本本分分的好,别再想着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楚意之,你就不怕我去告诉皇上你做的事情吗?”慧妃见到楚意之完全没有帮自己的意思,踉跄着站了起来,盯着楚意之声嘶力竭道。
楚意之冲她笑了笑,不在意道:“慧妃尽管去说吧,只是不知道皇上知道了以后,是希王先死,还是意之先死?”
“你!”慧妃已经彻底被她激怒,楚意之以为她还要说出什么狠话来,可谁知道,她目光向楚意之身后一瞥,不怒反笑,“告诉皇上你不怕,可我要是告诉逸王呢?看你的样子,应该已经很在乎逸王了吧,他要是知道你嫁给他只是为了利用他,你觉得他会原谅你吗?”
楚意之这才着了急,要是姜彧知道了,那她该怎么办?她犹豫了这么多天还是不敢告诉姜彧,就怕他知道了之后怪自己。
不待她想出解决办法,就已经听到身后的一道熟悉的声音道:“会!”
楚意之惊讶着转身,难怪方才慧妃故意说出了这件事情,不过是故意说给姜彧听的,只是他说他会原谅她?楚意之不敢相信地问道:“姜彧,她说的都是真的,你会原谅我吗?”
“会。”姜彧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回答,而后向另一边的慧妃道,“慧妃娘娘已经听到答案了,可还满意吗?”
慧妃这时还不相信道:“她连当初在宴会上与你的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她还跟我一起对付过你,你真的就没有一丝芥蒂吗?我不信,我不信!”
姜彧只一垂眸,不再看她:“流风,送客。”
流风应声走到了慧妃身边,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娘娘,请吧。”
慧妃瞪了流风一眼直接转身离去,临走还不忘记咒骂道:“楚意之,总有一日,你会明白失去挚爱的痛苦,到那个时候,我再来看你是否能笑得和今天一样得意!”
楚意之等到她离开之后才道:“姜彧,我刚开始确实是骗你的,只是后来的感情都是真的,还有帮希王的那件事情,也是我迫不得已,最后我也……”
姜彧直接一只手遮在了楚意之的嘴上,楚意之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堵住自己的嘴巴,惊讶地看着他,不再出声。
姜彧这时才道:“意之,我已经说了不会再怀疑你,这些以前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也不用再解释了,我不会原谅你,因为我本来就没有怪过你。”
“姜彧……对不起。”面对姜彧这样的宽容,楚意之真的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纠结那么久,早知道应该全部告诉他的,也不必她每天提心吊胆就怕他生气。他这样好,她却如此狭隘,以为只能自己守着这个秘密。
“意之,对我,你从来就不需要说这三个字。”姜彧道,双手按住楚意之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因为内疚而低下的头直视自己。
楚意之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飘忽了一圈才道:“我知道了。”语气颇有几分心虚。
第101章 图谋()
姜彧见楚意之已经面红耳赤,便知她只是害了羞,每次都是这样,还要强撑着装模作样。
姜彧知道楚意之今日已经受到了那么大的惊吓,索性也就不逗她了,拉着她坐到了一旁,楚意之转移话题道:“嵇王那边是你派人通知的?”
姜彧微笑的表情微微一僵,思索了一会才道:“我还以为是你……”姜彧一向了解楚意之的为人,知道她不会轻易饶了嵇王夫妻,所以得到消息的时候,理所当然就觉得是楚意之。
“除了我们,还能有谁知道这件事情,还做得如此滴水不漏?”楚意之也陷入了思考,不过因为完全没有头绪,所以索性放弃,自己喃喃道,“不过没有想到希王竟然会真的直接造反,原本以为只是会被惩罚一番,他一向沉稳隐忍,怎么这次这么沉不住气。”
姜彧脑中已经有了答案,没有十分,也已经有了八分确定,不过没有说出来。
楚意之继续道:“不过不管是谁,嵇王倒是捡了个便宜,皇上就算是没有嘉奖他,可心中定然对嵇王是又加了几分。”
“这你就想错了,五弟这次非但不会因为此事受到父皇的青眼,反而会因此招了父皇的嫌疑,只是奇怪,父皇理应表面上赏他一些东西,可他却什么也没给,倒像是和他置气一般。”姜彧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得亲自去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置气?”楚意之不解,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轻易与人置气。
“这个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父皇当时将五弟叫进了养心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谈了许久,结果却是父皇生了一肚子闷气。”姜彧颇有些好奇在里面,楚意之看得出,他就是在幸灾乐祸。
好好的皇上和皇子,非得相处得如同敌人一般,楚意之在心中暗叹。
“其实,你对于皇上,还是有怨意的吧?”楚意之突然问道,她知道姜彧一直不在自己面前提及自己的想法,可楚意之还是能察觉出来。
“不是怨意,等到时候你就明白了,之前我与你说过我母妃的事情,她的事情比较复杂,等过一阵子可能就能查清楚了。”姜彧认真道。
“你的意思是,你还会有下一步的行动?”楚意之见他并不明说,也就不详细地问。
“是。”简单的一个字,肯定了楚意之的猜测。
……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在我面前,你还要装吗?”姜彧冷声道。
姜彧的原意是让姜鹤拦住希王与慧妃的谈话,再以旧情动之,让皇上不将希王轻饶,可姜鹤却直接做了个圈套让希王往里面钻。
他知道,希王要是受到了皇上的重罚,一定会心生惧意,所以他特意派了人在希王身边鼓动他造反,没有慧妃的指导,希王就像没有方向指引的孩子一般,只知道乱钻。
姜鹤这才认栽道:“没错,我是没有按照你的说法去做,可是这样不是能够有更好的效果吗?你也知道了,皇上没有要了他的命,也算不上是我歹毒害了他。”
“那嵇王呢?”姜彧继续问道。
“他们两个自己愚蠢,非得要来争一把,要不是五皇兄聪明一些的话,他们现在已经在和三皇兄一道去边疆的路上了。”姜鹤笑了笑,颇为可惜道。
“阿鹤!”
“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他们两人都安分了,你才好放心去查那件事情不是吗?”姜鹤随意地将脚搭在一旁,闲适道。
他说的没错,姜彧此时才不再说话,而姜鹤继续补道:“这原本就是迟早的事情,哥你迟早要做的。”
“那你这么久了,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的信息?”姜彧索性直接转移了话题,不再质问他关于逼宫的事情。
“别的没有什么,只是当年的事情,确实有些蹊跷露了出来。”两人这时不再纠结于方才的事情,说起这件事情,都有着异常的认真,“我之前在皇宫中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是找错了方向。”
“找错了方向?”
“对,当年的事情发生在宫里面,涉及的又都是宫中位高权重的人,自然不会留下多少有用信息的人,可是,我已经找到了当年的在钟粹宫当值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