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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桌上的茶,端起茶杯闻了闻,说:“回太子妃的话,这是茉莉花茶,听说这茶好像是皇上赏给我家王爷的,王爷见我喜欢,便赏了我一盒,怎么,太子妃觉得不合口味?”
她也没撒谎,这茶确实是王爷让下人拿给她的,说是皇上赏的,知道她不爱喝别的茶,便拿了一盒过来。
听这话后,太子妃面色明显有些不自然,她僵硬地笑着说:“嘿,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皇上赏的,我就说怎么没喝过,味道有些特别呢,挺好的,好喝。”
高楚楚瞥了太子妃一眼,心说真是个见风使舵的人,她将手放在扶手上,淡淡地问:“不知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几位都凑到一块来看我,当真让我这小院蓬荜生辉。”
见太子妃头阵没打好,另一个便开口了:“也没什么,我们姐妹几个听说你升了侧妃,身子又不能生育了,这不,一是来祝贺你一下,这二呢便是送些补品给你补补身子。”说这话的是六王妃,六王平时就爱在太子底下做事,她这个做王妃的,当然得捧着王妃了。
语毕,她们身后的丫鬟便将那些红的,金色的,银色的,雕花的匣子一股脑儿都堆在高楚楚面前的桌上。
高楚楚瞥了一眼那桌子上的东西,说:“哦?那我可得谢谢姐妹们了,尤其是六王妃,自己个儿身子不好,好些年没怀上小孩,还抽空来看我,当真是有心啊。”
她方才在梳妆打扮的时候,早就问过元香一些事情了,元香在皇宫呆的久,知道的可多了呢。
果然,此话一出,将那六王妃堵的无话可说,她紧咬着嘴唇,一脸难过的模样。
对付一个逞口舌之快的人,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一下她的痛楚才好,让她没有反驳的余地。
见状,一旁的七王妃有些按捺不住了,她们虽说比高楚楚位份低一些,可她们平时在王府可是正妃来的。
第315章 求你们来?()
如今居然要在一个侧妃面前低头,想想都有些忿忿不平。
俗话说宰相门房七品官,这要怪就怪她们的王爷不争气,府上子嗣也不少,可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王爷,而豫王虽说府上没有男孩,只有一女,可人家是有封号的王爷,那就不一样了。
偏这女人的地位呀,都是看男人而定的,这就弄得她们堂堂一正妃,还没人家侧妃地位大。
一想到这,她就来气,于是,她笑里藏刀地说:“高侧妃,听说你父亲只是个从七品的小官,如今你升到侧妃了,总算是扬眉吐气了吧。”她说完便捏着手帕掩嘴娇笑。
闻言,其余的人也跟着笑起来。
“我父亲确实是从七品官员,不过我是这么觉得吧,出生并不决定一切,主要还是要看自己,只要王爷疼我就好了,别的我都不在意。若是王爷不疼我,就算家里有再大的官,那日子也特别难熬,你们说是么。”高楚楚柳眉一挑,朝那七王妃意味深长地说。
气得七王妃总觉得高楚楚就是在说她,因为七王爷对府上一个侍妾宠爱有加,根本就不把她这个正妃放在眼里。
可人家又没指名道姓地做比较,话说的也没毛病,她也不好反驳,只得将一肚子怒火吞进肚子里,又喝了口茶消消气。
这四个人组队来高楚楚这找茬,如今三个吃了哑巴亏,只剩下九王妃还没说话了。
她见高楚楚伶牙俐齿的,便轻轻抿了一口茉莉花茶,淡淡地说:“我觉得啊,高侧妃说的都对,只是咱们立场不一样,我们站在正妃的立场上想问题,她是站在侧妃的位置上想问题。”
语毕,她还朝高楚楚淡淡地笑了笑。
一句话,说得模棱两可,看似既没有争对高楚楚,又没有说那三个不是,实则就是在嘲笑高楚楚的侧妃之位。
闻言,之前吃亏的三人都纷纷点头赞同,尤其是六王妃和七王妃,可不是么,一个侧妃,若不是在豫王府,换成别的王爷那,就跟侍妾没区别,当然只能博得男人欢心来稳住自己地位了。
高楚楚也不恼,她笑魇如花地说:“怎么说呢,不管是站在侧妃的角度,还是站在正妃的角度,如今你们聚集在一起来看我,不是我求你们来的,是你们巴巴地上门找我的,你们说,是不是呀?”
可不是么,正妃又如何,除了太子妃之外,还不是得给她行礼。
太子妃那么厉害,大可不必来看她,叫府上的侧妃来呀,还不是有所顾忌。
一句话,将房内的四个人都气得面红耳赤,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正在这时,豫王来了。
他一进门就见太子妃、六王妃、七王妃、九王妃面红耳赤的。
而这四个人见他来了,便也有些心虚的行礼:“见过豫王。”
就连太子妃都要给豫王行礼,因为太子与豫王之间,地位算是平起平坐,太子若不是有个太子名号撑着,可能还不如豫王呢。
第316章 狗急跳墙()
高楚楚也微微行礼:“给爷请安。”
豫王朝那四人大掌一挥后,便径直朝高楚楚走去,亲手将她托起来。
问道:“怎么了。”
“爷,没什么,四位姐姐好心来探望我,顺便教教我待客之道,嘱咐我不能生育要多吃补品,论家庭背景的重要,还有正妃与侧妃之间不同的格局,姐姐们,是不是呀。”高楚楚一脸灿烂地笑着。
一番话无一不透着对她们的冷嘲热讽,还有委婉地与豫王告状。
闻言,那原本就面红耳赤地四人更加无地自容,纷纷想离开这个地方。
于是,四人相互挤眉弄眼,最后,由太子妃讪讪地开口:“那。。。。。。那个,既然豫王回来了,我们与高侧妃也聊的差不多了,此时也快到了中午,我们就先回去了。”
豫王瞥了那有些心虚的四人一眼,冷冷地说:“往后没事就别往本王后院跑,要来也行,有事说事,若是让本王知道你们打着祝贺探望的名义,欺负本王的楚楚,本王便和六弟、七弟、九弟说一声,往后你们都不必来了,至于太子妃么,本王就和父皇说道说道,问问他太子妃带着几位王妃倒我府上欺生,看行不行的通。”
一句话,吓得四个忐忑不安的王妃瞬间心跳加速,六王妃,七王妃和九王妃最怕的就是自家王爷了,此次就是自家王爷让自己来的,若是让王爷知道自己在豫王府把事情搞砸了,那还不得一顿训斥加冷落。
尤其是太子妃,这宫里头谁不知豫王是皇上的心头肉,若是豫王将她告到皇上那儿,她免不了被太子一顿训斥外加暴打,毕竟,她家太子可是个打女人的狠角色呢!
一想到这里,房内的四人连连点头,一脸狼狈地离开了。
心说这两位都是狠角色,专掐着人家痛处来。
待她们走后,豫王便说:“委屈你了,我方才出去后才知道她们要来,便往你这赶了,谁知还是晚了。”
一想到她方才委婉地说了一大堆子话,他也能猜到一点苗头。无非就是那些人看不起楚楚侧妃的身份,还有她的家室背景,趁机挖苦她。
高楚楚见他这般认真,便“噗嗤”一声笑了,说:“有啥好委屈的,爷来的真及时,否则她们快要被我气得狗急跳墙了。”
“往后爷和别处说说,让他们看好自己的女人,别再来我王府后院瞎搀和了。”
豫王护起犊子来,还是很强硬的。
见状,一旁的丫鬟们都匆匆转身离开了。
“别呀,她们欺负不了我的,爷放心好了,万一她们下回要找王妃和宁氏呢,爷不让么?那人家还不得背后嚼爷的舌根。依我看呀,经过这次,她们下回也不爱来我这凑热闹了。”高楚楚说着便踮着脚尖,勾着他的脖子。
心说这些贵妇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平时不是赏花,喝茶,就是溜宠物各种活动,自家男人给个小任务都做不好,整天就会瞎比较,动小心思。
第317章 将计就计()
豫王则紧紧地搂着她,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爷让魏贤康挑了些侍卫和老道的姑姑上你院子里做事,你放心好了,都是跟在我身边好些年的了,个个都忠心的很,你看可以么。”怕她不放心,他便这么说。
高楚楚微微一怔,她以为他那日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做了。
不过她还是不习惯院子里人太多,便委婉拒绝:“爷,先不用了,我就喜欢院子里清清静静的,里边都是自己看的舒心的下人,自己可以在院子里乖乖地看书,多美的事情呀。”
“哼,你在床上有这么乖就好了。”豫王说着便拍了拍她的翘屯,见她不喜欢,也不强迫她。
高楚楚娇呼一声:“啊,爷讨厌,我昨晚不是都听爷的了么,是爷自己指挥错了。”
听这话后,豫王便板着脸训斥:“胡言乱语,是爷不懂。”
“爷不懂还要来,这就是爷的不是了。”高楚楚说着便松开他的脖子,委屈地说。
见状,豫王捏了捏她白皙柔嫩的脸颊说:“好了,别闹,爷改日带你出去玩,爷今儿个还有事,就先回前殿了。”
“好吧,爷慢走。”高楚楚朝他挥舞着小手。
与此同时,本就有些不太平的高府,今日更加热闹起来。
高府院子里,赵姨娘想害芙蓉小产,便买通了厨房的厨子,让他时不时的弄些可以让芙蓉小产的食物,不是寒气重的,就是火气大的,不然就是刺激女子胞的。
可她一连等了好些日子,都没见芙蓉有反应。
还被芙蓉和香兰发现猫腻逮到了。
其实,芙蓉早就发现了,只是故意拖到月事时才说的,那个大夫也是假的,她根本就没怀孕,只是想利用赵姨娘的野心,将计就计,让高成仁把她赶出去罢了。
于是,三人在院子引起了争执。
芙蓉可怜楚楚地说:“赵姨娘,没想到你如此狠心,居然对我和老爷的孩子下手。”
“谁对你孩子下手了,你说话要讲证据的。”赵姨娘虽然有点心虚,可她声音还是吼得很大。
一时间,高府的人都出来了,就连程姨娘和高静好都从后院出来了。
只见那赵姨娘正咄咄逼人地在台阶上指着芙蓉怒骂着:“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别以为怀孕了就了不起,我害你?你够格让我对你动手吗,你当你是府上的夫人啊,啊?”
一番话,惊得众人目瞪口呆,听赵姨娘的意思,是个夫人她就会动手了,看来大夫人的事情跟她脱不了干系。
这都没完,赵姨娘说完还推了一把芙蓉的肩膀。
芙蓉当下脚一滑,便从楼梯上滚落下去。
一时间,那外边粉色的裙摆被掀开,露处里边的粉色长灯笼裤。
紧接着,众人都被那长灯笼裤上的一片鲜红给惊到了。
一旁的香兰更是吓得尖叫一声:“啊!芙蓉,你。。。。。。你有血!”
闻言,芙蓉低头朝裤子上看去,只见那一片鲜红,她忙对一旁的香兰说:“快,快去请大夫。”
第318章 滚出来()
“好好好。”香兰连忙应了后,便出去了。
赵姨娘见了后,当下又欣喜又有些慌乱,喜的是终于有效果了,慌乱的是怕老爷回来收拾她。
见状,程姨娘便和高静好上前扶着芙蓉,将她扶到了东厢房的床上。
“唉,你这可如何是好?”程姨娘一脸心急地说。
见她这般担心,芙蓉便小声地说:“你凑过来,我与你细细说。”
程姨娘先是一惊,而后将耳朵凑到她嘴边。
当她听了芙蓉的说法后,一脸的震惊,“这。。。。。。这行得通么?”
“当然行得通,那赵姨娘本就在我的膳食做了手脚。这种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芙蓉淡淡地说。
不一会儿,芙蓉和大夫便来了,还是那个高大夫,紧随其后的,还有一脸紧张的高成仁。
高大夫先是给芙蓉把脉。
而一旁的高成仁见到芙蓉灯笼裤上的献血时,当下就脚一软,他的儿子啊,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不多时,高大夫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实在是可惜了,这位姑娘肚里的孩子没能保住,本就常吃一些对身孕不好的食物,如今又摔了一跤,就算我医术再高,也无能为力,只能开一剂方子,给这位姑娘调理身体。”他说完便从药箱找了张宣纸,递给了芙蓉,上边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
然后,他便拱手说:“高大人,事已至此,你还是想开点,我先走了。”
语毕,他朝香兰和芙蓉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开了。
此时的高成仁完全沉浸在没了儿子的痛苦之中,他无力的坐在地上,手臂则撑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