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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星阑一进办公室就对上一张欠揍的脸,欧阳瑾笑嘻嘻的恭喜他:“哟,要做爸爸了!”
“孩子不是神的。”丁五幽幽看着他。
欧阳瑾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有点幽默感吗?”
“玉佩呢?”神星阑问。
“抽屉里。”欧阳瑾努了努嘴。
神星阑坐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看到只包了层报纸随意丢在里面的玉佩额头抽了抽。
“铜的,坏不了。”丁五让他放心。
检查了一下,神星阑皱起眉头。
“怎么了?”欧阳瑾凑过来,“假的?”
“你知道确定真假的方法吗。”神星阑把玉佩在手上转了转。
欧阳瑾白了他一眼:“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阿妙的血。”神星阑提到阿妙的名字眼神都带着痛楚。“不然无法证明是我要找的那块。”
丁五站起来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欧阳瑾叫住他。
“去找阿妙。”丁五一脸认真,“她会给我血的。”
神星阑脸黑了:“不许去,坐下。”
欧阳瑾呵呵呵笑起来:“说到小阿妙,这会一定在伤心难过。唉,负心汉已经让别的女人怀孕了呢!”
“你要是很闲,就回澳洲去帮何诗诗打理赌场。”神星阑阴森森的看着他,“或者去查查这次展览会的铜镜是从哪来的。”
神一和神二敲门进来。
“boss,还用兄弟们继续吗?”
欧阳瑾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她已经怀孕了,还继续什么。”
“那太可惜了,有几个家伙还没轮到呢!”神一说完又问,“那我给兄弟们封个红包?”
神星阑点点头,这半年多来跟善善上床的都是他的手下。乐伊说人多一点,受孕的机会就大一点。于是大家就轮流去冒充神星阑,反正喝了迷药以后,善善根本分辨不出来。
“想必那女人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欧阳瑾甩了甩头发。
丁五看着他。
“你看我干什么?”欧阳瑾嗤笑道,“神肯定也这么想的,对吧?”
神星阑抿了抿嘴角:“我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可今天她的行为……”顿了下,他拿桌上的铜镜玉佩,“我怀疑她背后的人也是冲这个来的。”
“那怎么还让我们得手了?”欧阳瑾觉得奇怪,“如果是为了这玩意,不是应该也去偷吗……啊!”他一惊一乍的,“难道那丫头傻到偷错了东西?”
“什么丫头?”神星阑注意到他的话,“偷玉佩的还有别人?”
欧阳瑾不说话只是笑,丁五终于有了丝表情,好像很高兴:“阿妙!”
“什么?”神星阑腾一下站起来,“她去偷玉佩了?”
“不是。”丁五摇摇头,“阿妙带走了一副画。”
神二马上说:“boss,新闻。”
“开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报新闻,神星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果然几分钟后,画面就切到了展览会现场,一名记者在采访负责人,俩人身后警察正忙忙碌碌的取证。
“我们丢了一副唐朝的山水图,价值三百多万。”负责人一脸愤慨。
记者:“听说盗贼是从后面进来的,我们的保全系统没有拍到吗?”
“他们一定是专业的团伙作案,我们的监控根本没有显示。”
“展品都有买保险吧,保险公司怎么处理呢?”
“这个还不知道,要等详细谈过后……”
啪,神星阑把电视关掉。
欧阳瑾撇撇嘴:“看来我们转移了警察的注意力,阿妙也是的!怎么不弄个仿品放进去呢?”
“把经过讲给我听,一个字都不要漏。”神星阑盯着两人。
“我来讲!”欧阳瑾把酒杯放下。
听完他的讲述,神星阑沉思了半天。
“boss,我怎么觉得小姐就是最近出现的那个女盗贼呢……”神一小声说,“可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神星阑拧着眉头问丁五:“你确定是阿妙?”
“嗯。”丁五吸了吸鼻子,“是她的味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欧阳瑾提醒大家,“阿妙手上的功夫那么厉害,只要稍微训练就是个厉害的神偷。这一点,神你应该最清楚。”
神星阑抿着嘴角,他觉得阿妙离他越来越远了。她为什么要去偷东西,为了钱吗?
晚上跟乐伊吃饭的时候,乐伊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想应该是为了自我价值的体现。”他冲神星阑笑了笑,“你应该高兴,如果是以前的阿妙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神星阑明白他的意思,跟自己在一起那两年,阿妙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都受到了影响,包括是非善恶的判断。
“以前她再饿,都不肯去偷食物,现在……”神星阑突然笑了,“我很高兴,她可以为了自己肆意而活。
至于偷画,哼!政府这批货的来路也不干净。
“是不是有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动?”乐伊就跟他肚子里蛔虫似的,“可惜,现在已经长到了人家碗里。”
神星阑眯了眯眼:“我说过阿妙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她抢走。”
“可你接下来不是要和善善结婚吗?”乐伊扶了扶眼睛,“任重而道远啊!”
阿妙这会正盯着电脑,确定自己的户头多了五十万后放心的伸了个懒腰。右下角的即时通讯一闪一闪,她点开后打了几个字。
“钱已经收到。”
“笑笑,你真不再考虑考虑吗?”对方发过来一条消息,还附带一个哭泣的表情。
阿妙想都不想就回复他:你知道我的原则,很抱歉。
“好吧!”对方显然知道说服不了她。
“那就等吧,有适合你的任务我会和你联系!”
阿妙发了笑脸过去:再见!
关掉电脑把自己丢到床上。一年前,她偶尔听姜权宇在电话里和别人说到赏金猎人,于是偷偷去网上查了查,还真找到了个网址。
“谁能想到那么大个组织会用色*情网站做掩护呢……”想到这阿妙就觉得好笑,她点进去那个网址后电脑就死机了,一开始还以为中了病毒,结果半夜的时候电脑自己开机,还收到了一封邮件。
接下来,她利用出岛散步的机会,和那个组织的接头人见了一面,再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他身上的东西偷了个遍。
然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阿妙成了赏金猎人的一员。但是她偷东西有个前提,就是目标来路不正,或者是非法占有。
“笑笑,你真是个有正义感的侠盗!”阿妙跳下床挥了挥拳头,笑笑是她的猎人名字,接头人k曾经还嘲笑不够高大上。
“这么高兴?看来病全好了。”姜权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笑眯眯看着她。
阿妙瞪了他一眼,后者一脸无辜:“我敲门了,你没听见。”
“有事?”
姜权宇走过来看了看她:“感冒好了?”
“好多了。”阿妙吸了吸鼻子,“你看!”
“心情呢?”姜权宇双手抱胸,“看新闻了吧。”
阿妙一脸茫然:“展览会失窃?”
“少来。”姜权宇拍了她脑门一下,“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善善怀孕了,神星阑估计会和她结婚。”
“很正常不是吗?”阿妙笑了笑,“他们结了婚,我就彻底安全了。”
姜权宇盯着她:“你确定不后悔吗?为了所谓未知的危险,就放弃自己的爱人。”
“你没事吧?”阿妙愣了下,“你是在开导我,让我去和神星阑说实话?”
“我只是不想你后悔。”姜权宇眼神闪了闪,“也许神星阑会保护好你,你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阿妙一脸奇怪看着他:“你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干嘛让我回头。”
“你要是真想清楚了,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姜权宇笑了笑,“好了,这两天你都没什么胃口。走,我请你吃饭!”
过了几天,阿妙看到新闻上说神星阑宣布了婚期,就在三个月后,那个时候胎儿已经稳定了。她想起那天姜权宇的话。
“你不后悔吗……”阿妙对着空气喃喃道。
第一百五十五章 终于抱到了!()
阿妙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她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
“之所以放弃爱情,不过是因为不够勇敢而已。”
她应该就是这样吧……摇了摇头,不再去关注神星阑的事情。转眼到了新年,拒绝了和姜权宇去f国,阿妙一个人留在s市。
“正好我们一起过年!”何诗诗给她打电话,“你不是还有个关系挺好的女警察吗,也一起叫上吧!”
于是阿妙给翎琅打电话,她不确定翎琅是不是还有亲人。
“好啊。”谁知道翎琅痛快的答应了,“我明天上午值班,下了班就过去。”
第二天阿妙和何诗诗去超市买菜,何诗诗还偷偷把欧阳瑾珍藏的红酒偷了两瓶来。
“你为什么不跟他一起过年啊?”阿妙把菜和肉分类装进冰箱,“他出国了?”
何诗诗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别提他;我不想连年都过不好。”
“好吧……”阿妙换了个话题,“那你喜欢吃什么?牛肉鸡肉猪肉海鲜,喜欢怎么做?”
“你都会吗?”何诗诗不知道她这么会做饭。
阿妙拿着鹅肝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以前给神星阑做饭,学了很多。”
“呵呵呵……”轮到何诗诗转移话题了,“随便,我不挑食。”
两个人制定了菜谱,还留了两道菜给翎琅。下午翎琅回来的时候,带了很有名的甜点,阿妙有些惊喜的放进冰箱。
“我刚刚还在和诗诗说我们忘记去排队,结果你就买回来了。”
翎琅洗了手换上自己带的居家服:“我昨天订好的,刚刚过去拿的时候,人都排到马路对面了。”
何诗诗正翘着手涂指甲油,吹了口气说:“行了,今年就我们三了。等会做饭包饺子,晚上守岁。明天睡起来去做按摩,我都约好了。”
“翎琅啊,你为什么也是一个人过年呢?”包饺子的时候,三个人闲聊,何诗诗随口问了句。
翎琅擀出一个薄薄的皮递给阿妙:“我家人都死了。”
“……”何诗诗和阿妙互相看了一眼,正想道歉,就听见翎琅又道,“没关系,很早以前的事,那会我才十岁。”
阿妙见她神色还好,便多问了句:“是意外吗?”
“不是。”翎琅摇头,“我们一家人出国旅游,碰到了恐怖分子,他们为了掩护我被杀了。”
“妈的!”何诗诗爆了粗口,“后来呢?你一个人怎么过的?”
“跟我外婆。”翎琅敲了敲擀面杖,“我考上军校的时候她去世了。”
阿妙抓住她的手:“怪不得你总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抓坏人。”
“我想找到当年杀我父母的那伙人。”翎琅眼中迸发出一道寒光,“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何诗诗自嘲的笑了笑:“相比之下,我到成了最幸福的。从小就是千金小姐,有用不完的钱和一堆人听我指挥。”
“我听说过你家的事。”翎琅口气淡淡的,“那对母子俩早晚会把钱败光,你放心。”
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何诗诗妩媚的眨了眨眼睛:“我放一百二十个心呢!我爸死前还坑我一回,我等着看他辛苦建立的王国被那母子俩糟蹋玩完。”
“哎呀大过年的我们应该说点高兴的事!”阿妙见气氛变的沉重起来,就想调剂一下气氛,结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她们有什么事可高兴。
何诗诗乐了:“看看我们!没男人没爱情,不过幸好还有钱。”
“如果你们无聊,我可以讲讲最近的案子。”翎琅起了个话题。
阿妙有些惊讶:“可以说吗?”平时她可是从来不说工作的。
“可以,反正不是我负责的。”翎琅难得幽默了下,“之前市政府办的展览会上不是丢了副画吗?”
何诗诗对这个感兴趣,急忙问:“对啊,有线索了吗?”
“保险公司已经理赔,这案子最后就是不了了之。”翎琅有些讥讽的笑了下,“那些部门的家伙脑袋跟猪一样,破的了才怪。”
阿妙低头将一个饺子捏好,掩住神色问:“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呢?”
“我没去过现场,只是看了照片。”翎琅皱了皱眉头,“虽然从现场看作案的不是一个人,但是我总觉得偷盗那副画的就是一个人。”
何诗诗眯了眯眼:“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恐怕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了。”
“没错。”翎琅不奇怪何诗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