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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游戏的npc果然有问题。
也怪不得时政之前找到的人不能解决了,虚拟世界可不比现实,纵使在现实中有登天的能力,到了这边,照样是从一级的新人做起。
如果有人暗中操控了系统,那就是从第一步绊住了脚步,之后又怎么能够在对方的监视下找出根源,进而解救被困玩家。
“先出阵吧。”
他提出了个应景的话题:“先从战场上获取一部分资源,之后的问题我们稍后考虑。”
“好的,请稍等。”
烛台切光忠在狛枝思考的时候一直维持着相同的动作和表情站在一旁,出阵这个关键字犹如激活了他的控制中心,让他从一幅画变成了活生生的人。
“目的地已经设置好,请您在确认无误后摁下传送键。”
古朴造型的转盘中央浮出了两个选项,狛枝弥生摁在了确定之上,一道白光闪过,两个人直接从本丸传送到了新手战场。
“请小心。”
太刀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抽刀置于身前,将狛枝弥生护在了身后,他小心的叮嘱着对方,警惕着四周所有的动静。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们在缓慢的移动中,终于看到了敌方的踪迹。
穿着简陋服饰的巡逻兵按照固定的路线走动,他们没有发现隐藏在草丛中的敌短刀,叼着本体的白骨把自己完美的藏在了杂草之下,等待着最佳时机夺取对方的性命。
只是这一切瞒不过拥有特殊感知能力的付丧神,烛台切光忠早已锁定敌短刀的踪迹,他也在等待着唯一的机会,将短刀一击毙命。
“请您小心。”
太刀将审神者安置在了最安全的地方,一个人默默潜行过去,他和敌短刀同时冲了出来,在巡逻兵察觉之前,一刀砍断了短刀的本体,紧接着原地一滚一蹬,跳上了树。
身手相当矫健,也完美的达成了3s评价的要求,在不惊动历史人物的情况下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狛枝弥生看着属于烛台切光忠的经验条往前走了一大格,3s的评价让他从一级跳到了五级,接着,只有玩家和付丧神才能看清的掉落物逐渐显出了身形。
那是一柄通体雪白的刀剑,仅从长度来判断,和烛台切光忠一样同属太刀。
“”
捡还是不捡?
原本稳稳站在树枝上的烛台切一个脚滑,直接掉了下来,接着反应极快的在空中调整了位置,以相当帅气的姿态落在了地面上。
鹤丸国永。
——很好,你又给我出来添乱。
太刀的旁边,是原本应该出现的掉落物品,一小袋的麦粒,和用荷叶包起来的鸡肉。
如果这次的出阵只有烛台切一人,那他绝对会对鹤丸视而不见,甚至还要踩两脚,发泄下心头的怨气。
但是审神者就在不远处,而且对方的表情也在说着,他看到了这一切。
“巡逻兵马上就要过来了。”
狛枝弥生轻声提醒:“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回本丸了。”
烛台切心一横,干脆把地上的东西都捡了起来,他突然很庆幸当时安排自己登场时的理由,是因为这位大人很幸运。
既然很幸运的话,那么从新手地图的第一个战斗点,捡到了稀有太刀鹤丸国永,应该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没错,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保持着一贯的笑容,烛台切跟着狛枝弥生回到了本丸,第一件事就是把太刀塞进炉灶里,继而点了把火。
“很痛诶。”
在一片火光之中,鹤丸国永登场了,他带着些许的抱怨看向烛台切,又主动和站在门口的狛枝弥生打招呼。
“审神者大人,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没有锻造时间,成功还是失败下一秒就能看到。
压切已经懒得去数这位审神者到底成功了多少次,从他站在窗户边到现在,就没有看到过黑灰从炉灶里吐出来的画面。
无一失败,堪称奇迹的成功率。
这人难道是时政的亲儿子吗?不,就算是亲儿子也不会开挂到这个程度,这已经不是儿子的范畴,而是一口气上升到了祖宗的程度。
好像有点明白了烛台切说的那句我开心就好是个什么意思了。
摸到冰山一角的压切突然间就有些小动摇,在各种玩家身边游荡的他并不是没见到过欧皇,前一个主人就是典型的海豹,随手一锻就是四小时,想让炉子吐出来三日月宗近就绝对不会是小狐丸。
但是这位大人,估计让不在炉子里的小乌丸出来都不是问题。
太可怕了。
这还是人吗?
又一次被质疑了人类身份的狛枝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看似无欲无求的他,在遇到感兴趣的东西时反而要比其他人更容易沉迷进去。
而这种模拟锻造类的,是他最喜欢的一种。
在锻造时,他总是可以回忆起还没有被人从家里带走前,和那对夫妇在一起的日子,那两个人的个性都是没什么大用的类型,但是在哄孩子开心上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变着花样的逗小弥生开心。
随身携带的怀表的暗层里,贴着一家三口的合照,两个成年人笑得比狛枝一个才满四岁的孩子还要灿烂,被他们抱在中间的孩子看上去一脸的不情愿。
如果那个时候能笑一下就好了。
把这种不可能实现的想法压到心里,狛枝叫了声站在窗外、快要钉在地上的压切:“你过来一下。”
“啊?”
压切一脸的恍惚,他还以为自己要站到地老天荒了,连回应的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对于未知事物的敬畏:“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门自动打开,之前还想要进去的压切此刻却有些犹豫。
狛枝的视线在他腰间的佩刀上停留了一秒钟,冲着他招招手:“放心,不会要你的命。”
您这么一说我就更害怕了好吗?
压切在原地放松了一下心神,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死去,冲着这张脸,他都有留下来的价值。
幸好这话只是在心里飘了过去,要是让狛枝知道他的想法,估计是利落的把他塞进炉灶重新锻造。
不过狛枝接下来的动作,和重新锻造也没什么不同。
他先让压切把刀解下来给他看一下,打刀扭捏了一下,还是照做。
接着,狛枝手中的“压切长谷部”,连带着一堆材料跟着飞进了炉灶里,事出突然,压切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佩刀在火中融化,而他也感受到了被火覆盖全身的痛苦,直接跪在了地下。
意识逐渐离去,模糊的视线里映照出的是审神者挺拔的背影。
这就是所谓的光速打脸吗?
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着他的面融化佩刀,莫非是什么新的杀鸡儆猴的方式,看来自己今天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连累了长谷部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啊,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的话,他绝对不在之前的任务区引导欧皇看到药研胸前别的领带夹了。
自己把自己送上了不归路,还真是个难得的
体验
压切猛地睁开了眼,翻身起来,把旁边摆着湿毛巾准备贴他脑门上的五虎退吓了一大跳,小短刀手中的毛巾啪唧一声掉在了水盆里,而刚才还拿着它的退,早已经消失不见。
什么、鬼
他一低头就看到本应该融化在火中的本体摆在了枕头旁边,看上去还比之前更有光泽了许多,似乎是被好好的保养过。
手上也没有灼烧的痕迹,拉开睡衣查看了下,全身上下都没有伤痕,之前那被火笼罩全身的记忆,犹如一场噩梦,醒了后就烟消云散。
“你醒了。”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付丧神走了进来,端正的跪坐在他的旁边。
“你”
“可算是醒了,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第245章 聪明人会做的事()
天气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w ̄=一只胖鸽子以飞断气的姿态降落在本丸的庭院中央;然而在场的付丧神里没有一个去关心这辛勤送件员的健康问题;他们以眨眼都不及的速度将鸽子腿上绑着的信件拆解下来。
说是信件;但从厚度还有长度上来说;早就已经超过了普通信件应该有的程度;厚厚的一大卷展开来看,上面抄写的整齐的坐标让所有人沉默。
不说找人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危险;光是这个数量;就足以要人命了。
“等一下,还有一张纸。”
小狐丸从信件的最下方捡起一张来,上面只孤零零的抄着一个坐标,和旁边那一大卷上的并没有区别。
而这时;姗姗来迟的另一只鸽子终于落地,矜持的伸出了鸟爪;让其他人把绑在了它腿上的小纸条摘下来。
“长谷部说,单独的那张纸条是提供了坐标的审神者从所有的备选项里随意抽出的一个;按照对方的话来理解,是最有可能找到乱的地方。”
药研一听信上是这么说的,立刻将那张纸要过来;将坐标记在了随身携带的小本上。
“一期哥;我们就先去这个地方找。”他看向一期一振,“如果是审神者抽选的;那一定是所有坐标里成功找到的可能性最高的。”
“你”
就这么信任他?
太刀的眉头皱了起来;药研才离开这里几天;就对一个陌生人抱有了如此高的信任,而且那副笃定的样子,分明是在表示,如果没人跟着去的话,他就会自己一个人去。
难道在这段时间里,药研已经被成功的洗脑了吗?
这令人不安的感觉啊
“一期哥?”
五虎退拉了拉陷入沉思的兄长的衣袖:“我可以和药研哥一起去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小声的告诉一期一振,离开的时候已经和那位审神者做好了约定,在看到昏迷的兄弟们没有大碍后,他们两个就会返回。
一期一振惊了。
怎么向来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大部分时间不是躲在他的身后,就是躲在粟田口其他人身后,连同个本丸的人都不怎么熟悉的退,竟然还有主动要求去哪里的一天。
是我没睡醒,还是这个世界突然变得奇幻。
“一期哥?”
这下子,药研和退齐刷刷的仰头看向了他。
“关于你们的想法,等其他人讨论时再提出来如何?”
看到两个弟弟有些失望的眼神,一期一振不得不做出解释:“毕竟现在这个本丸里面,只有你们和那位陌生的审神者有过接触,在不了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前,我们不能草率的做出决定。”
“同时。”他又再次强调,“绝对不允许没有我的允许就单独去找乱,明白了吗?”
“如果这个坐标是假的,那么我们要找的就不止乱,还有你们了。”
药研想说狛枝大人并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性格,但是一期一振说的也并无道理,周围的付丧神所表露出来的不信任,是最好的佐证。
所以两短刀对视了一眼,把话咽了回去,沉默的站在了旁边。
另一边,打扫完了整个本丸的乱,大咧咧的躺在了地板上。
这个地方除了没有他以外的人,也没有其他的各种声音,当自己都停止不动时,唯有胸腔中还在蹦跶的心脏,和血管中冲刷的液体,提供了唯二的声源。
“呼”
乱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看着有些破败的房梁微微出神。
说起来,呆在这个本丸,和呆在之前的本丸,也没什么不同。
当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后,大家的相处反而变得不自然了起来,因为知晓了自身诞生的理由,所以便会反过来推测,是不是他们对于其他人抱有的感情,也只是玩家们臆想出来的片段。
毕竟在诞生之前,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而在主系统的操控下,大家也确实按照玩家的所想进行了日常活动。
比如一期一振,他们粟田口的大哥,是真的很喜欢照顾数量庞大的弟弟吗?或许他只是不好意思反驳,所以才默认了这样的设定,真正的一期一振,真是是他平时所表示出来的那样吗?
还有药研,所有人都在说他擅长治疗,可是上次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对方那一手粗糙到暴的治疗手法,害得他眼泪哗啦啦的流。
如果这样的药研真的是能够掌握住手入室的医生的话,那他要是哪天摔断了腿,估计长回来的都是打弯的那种。
从有了这样的想法开始,乱就特别珍惜自己的身体,小伤口尽量别有,大伤口就更没得商量。
想要在他乱藤四郎的身上留下痕迹,哼哼,不如先问问他手中的短刀同不同意。
“我还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