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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很多时候的都是长谷部干的事,最后却被按在了他头上,作为另一个人格来说他也是分分钟被气炸。
因为没人会相信沉睡的长谷部是这样的人,而一直态度轻浮的压切倒是背锅的优秀选手,锅多了不愁,到最后压切自己也接受了现实。
“小呀么小白菜呀,地呀么地里黄”
自诩为小可怜的压切把食物往长谷部的旁边一放,自己一个人跑到锻冶室去搓刀装玩,资源全部过半,以日常的消耗根本下不去多少。
他随意的调换比例,看着一小摊的黑灰出现,又放上另一份材料继续,这种随意挥霍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解压神器。
他这么一玩,就玩到了狛枝他们回来,这一次三人没有像之前那样手里提了满满的各种掉落物,反而多了个鲜血淋漓的人。
再细细一看,那不是本丸的几个流浪付丧神之一的大典太光世吗。
“这是,战利品?”
他问着表情纠结的鹤丸和烛台切,这两位身上的血可是从头糊到了脚,白衣彻底被染成了血衣,烛台切的黑衣也是湿润一片。
“差不多?”
鹤丸犹豫着回了一句:“我们在战场上看到他的时候,大典太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受伤严重还在继续战斗。”
导致原本是想要接近他给他上药的两把太刀,不得不抽出武器和这个离死不远的同伴战斗了起来。
最后还是拜托了狛枝弥生才将大典太给打晕,而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在不时的抽搐,似乎陷在了噩梦之中。
“压切去准备一下修复池。”
狛枝淡定的吩咐着付丧神:“鹤丸去手入室找一下缝合伤口用的针线,药研应该有准备好,烛台切去看看有没有适合伤员吃的东西。”
“再磨蹭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明白。”
不敢再浪费时间,三人立刻行动起来。
手入室的修复池连着资源箱,压切看着修复大典太要用的数量还有时间暗自心惊,伤到了这个程度,大概就是两只脚都在三途川上搭着,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不过只要那位审神者说没问题,那就一定不会死。
“这里已经准备好了。”
他看向旁边的三人,大典太现在被放在了病床上,而带着塑胶手套的狛枝指挥着鹤丸和烛台切分别按住病员的手和脚。
“你过来,把他的头扶住,尤其是下颚。”
压切不明所以,只能照做,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审神者为什么要这么吩咐,因为狛枝在没给大典太打麻药的情况下,直接将针穿过了皮肉,开始缝合。
那是一道几乎将大典太拦腰斩断的重伤,如果不是还有些许的皮肉相连,真怀疑他就要直接变成两截。
极大的力道从手上传来,向来是昏迷中的太刀依旧感受到了这份痛苦,试图咬住牙关来抵抗。
于是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去摁住对方,生怕大典太不小心把舌头咬断,导致鲜血倒流窒息而亡。
死去又活来,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发生在大典太身上的事。
19。我要爱他一辈子
万屋之于刀剑乱舞,就如同市民大厅之于其他游戏,不再是单机模式的刀剑,势必要为玩家提供一个交流与交易的场所,那么在之前就承担着买卖功能的万屋,自然也是摇身一变,直接升级成了现在的模样。
不再是一间屋,而是变成了一座城,简单粗暴的分成了三大块,休闲娱乐区、交易区,还有玩家同时在线数量最多的任务区。
而来到了万屋的狛枝还有药研,此刻就在交易区闲逛。
除了古香古色的系统商店,玩家自己在道路两旁设置的小摊数量也是相当可观,白布一铺,东西一放,之后就等着顾客上门挑选便好。
不过今天的交易区,和往常比冷清了不少,走了半天了也没见到一个玩家,只有待机的刀剑男士站在摊子后面,向路过的人微笑。
“有事吗?”
注意到药研好奇的眼神,狛枝特意停下来问了一句:“从刚才开始你就在东张西望,难道是见到了熟人?”
“不是。”药研有些小小的尴尬,这种上课时候被老师抓到跑神的滋味太挠心了,“平时这个点,应该不止我们在这里才对。”
“大概是去任务区那里围观‘我’去了。”
药研深刻的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围观我”,这是个什么说法。
“你也想过去看一下吗?”
狛枝体贴的问道:“我记得付丧神也是可以自由行动的,想要去看的话你可以先离开,之后在那里见。”
“感谢您的宽宏大量。”
好奇心战胜了一切,药研匆匆的点头接着就一溜烟跑开,留下狛枝一个人对着摊位上的各式武器挑挑捡捡。
还以为这游戏里面的玩家只能躲在npc的后面接受保护,没想到只能由玩家装备的有这么多可以选择,狛枝常用的是小一小二,难免也想要感受一下其他东西的手感。
于是他默默的把交易区售卖的武器各买一把,又把稀奇古怪的图纸全部买下,堆满了物品栏。
这就是虚拟世界的终极乐趣了。
看着满满当当的背包页面,狛枝愉快的点点头。
药研一路飞奔,在视野中出现了玩家后立刻降低速度,变成机械式的小幅跑动,同时调整表情,让自己和普通的npc短刀没有任何区别。
他现在看上去就是一个被玩家下了去往任务区的普通付丧神,和他同样目的地的人很多,大家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跑步姿势,混在其中根本不会被发现。
更何况,所有人的关注点都放在了站在任务公示栏前面的人身上,在一片身高一米八一下的人群里,那位一九五身高的玩家,相当引人注目。
一头及腰的灰白长发,到了发梢却有种燃烧起来的错觉,身着最普通的审神者制服,整张脸都暴露在外,他正认真的查看着公示栏上面的任务,看上去是准备挑选一个合心意的接下来。
周围的窃窃私语并没有影响到这人,他的手在虚空中一点,接下了委托,然后锁定了人群中的发布者后,大长腿一迈就往过走。
那张脸,和药研之前在本丸所见到的狛枝弥生一模一样,周围玩家所聊天的关键字英雄灰格也彰显了对方的身份,而那位被锁定了的发布者,在看到英雄灰格向她靠近时,双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上。
她留下一片白光后就消失不见,看来是受到的刺激太大,直接被主系统切断了和游戏的联系。
“我竟然看到了活生生的灰格大人!”
在药研不远处的玩家表情都扭曲到了个相当可观的程度,他的脖子上带的是一条花纹普通的灰色格子围巾,现在想来,那分明是和狛枝弥生所戴的完全相同。
第130章 敌联盟顶了黑锅()
天气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w ̄=站在了窗外围观的压切,同样感受到了这份冲击。
连带着他看自己佩刀的眼神都有些不善起来;怎么看都觉得这样貌普通的打刀只能用破铜烂铁来形容;那位审神者手边的制式短刀上的光泽都比它要来得炫目。
察觉到有人围观的狛枝;在发现对方并无进来打扰的想法后;安心的翻看起了下一张图纸;小号的刀匠就站在他的旁边,摊平小手等着材料放上去。
木炭拿一些,玉钢放两份,再添上一点冷却材;嗯,最后再压上两块砥石刀匠捧着堆得极高的材料堆走到火炉旁,接着手一松,所有的东西都掉了下去,融化成液体。
没有锻造时间,成功还是失败下一秒就能看到。
压切已经懒得去数这位审神者到底成功了多少次,从他站在窗户边到现在,就没有看到过黑灰从炉灶里吐出来的画面。
无一失败;堪称奇迹的成功率。
这人难道是时政的亲儿子吗?不;就算是亲儿子也不会开挂到这个程度,这已经不是儿子的范畴,而是一口气上升到了祖宗的程度。
好像有点明白了烛台切说的那句我开心就好是个什么意思了。
摸到冰山一角的压切突然间就有些小动摇;在各种玩家身边游荡的他并不是没见到过欧皇;前一个主人就是典型的海豹;随手一锻就是四小时,想让炉子吐出来三日月宗近就绝对不会是小狐丸。
但是这位大人,估计让不在炉子里的小乌丸出来都不是问题。
太可怕了。
这还是人吗?
又一次被质疑了人类身份的狛枝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看似无欲无求的他,在遇到感兴趣的东西时反而要比其他人更容易沉迷进去。
而这种模拟锻造类的,是他最喜欢的一种。
在锻造时,他总是可以回忆起还没有被人从家里带走前,和那对夫妇在一起的日子,那两个人的个性都是没什么大用的类型,但是在哄孩子开心上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变着花样的逗小弥生开心。
随身携带的怀表的暗层里,贴着一家三口的合照,两个成年人笑得比狛枝一个才满四岁的孩子还要灿烂,被他们抱在中间的孩子看上去一脸的不情愿。
如果那个时候能笑一下就好了。
把这种不可能实现的想法压到心里,狛枝叫了声站在窗外、快要钉在地上的压切:“你过来一下。”
“啊?”
压切一脸的恍惚,他还以为自己要站到地老天荒了,连回应的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对于未知事物的敬畏:“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门自动打开,之前还想要进去的压切此刻却有些犹豫。
狛枝的视线在他腰间的佩刀上停留了一秒钟,冲着他招招手:“放心,不会要你的命。”
您这么一说我就更害怕了好吗?
压切在原地放松了一下心神,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死去,冲着这张脸,他都有留下来的价值。
幸好这话只是在心里飘了过去,要是让狛枝知道他的想法,估计是利落的把他塞进炉灶重新锻造。
不过狛枝接下来的动作,和重新锻造也没什么不同。
他先让压切把刀解下来给他看一下,打刀扭捏了一下,还是照做。
接着,狛枝手中的“压切长谷部”,连带着一堆材料跟着飞进了炉灶里,事出突然,压切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佩刀在火中融化,而他也感受到了被火覆盖全身的痛苦,直接跪在了地下。
意识逐渐离去,模糊的视线里映照出的是审神者挺拔的背影。
这就是所谓的光速打脸吗?
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着他的面融化佩刀,莫非是什么新的杀鸡儆猴的方式,看来自己今天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连累了长谷部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啊,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的话,他绝对不在之前的任务区引导欧皇看到药研胸前别的领带夹了。
自己把自己送上了不归路,还真是个难得的
体验
压切猛地睁开了眼,翻身起来,把旁边摆着湿毛巾准备贴他脑门上的五虎退吓了一大跳,小短刀手中的毛巾啪唧一声掉在了水盆里,而刚才还拿着它的退,早已经消失不见。
什么、鬼
他一低头就看到本应该融化在火中的本体摆在了枕头旁边,看上去还比之前更有光泽了许多,似乎是被好好的保养过。
手上也没有灼烧的痕迹,拉开睡衣查看了下,全身上下都没有伤痕,之前那被火笼罩全身的记忆,犹如一场噩梦,醒了后就烟消云散。
“你醒了。”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付丧神走了进来,端正的跪坐在他的旁边。
“你”
“可算是醒了,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疑问还没有出口,药研就出现在了门口,对于两个压切长谷部面对面的场景他还是有些微妙的不适应,不过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人差别相当大,跪坐在旁边的那位,正是此前沉睡在压切体内的长谷部。
“还不错?”
鬼知道这疑问语气是怎么来的,压切看着和自己完全一样的付丧神猫爪挠心:“没人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闭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审神者的白色长发,醒来以后就发现多了一个自己,难道这是什么压切长谷部的奇幻漂流的拍摄现场吗?
“简单的来说,就是你们被分开了。”
药研淡定的解释,没办法,压切在沉睡的期间一直由他和退轮流照顾,再惊讶,也没有持续这么长时间的道理:“至于怎么分开的,还是你自己去问审神者吧。”
“哈?分开?”
压切指着对面的长谷部,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