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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左郁。
“我。。。我当他是哥哥。”
纪柔突然想到了他,那个人站在树下,那么温柔的看着她,如果是他,那就好了。
纪柔突然有些惊讶,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孩子哪有这么不矜持的。
看到柔儿慢慢涨红的双颊,纪月的猜想似乎是得到了证实。
非他不想嫁(2)()
“可是有喜欢的人?”纪月直接点明话题,这小妮子,如果不开始就点明,怕是不知道还要浪费多少时间和唇舌。
“没,没。。。。。。。有。。。“纪柔的舌头开始打结,有吗?似乎是有,一天到晚的想他,梦里都是他,想到他就脸红心跳,可是,只是那浅浅的一眼,能算是喜欢吗?会不会太轻浮。。。纪柔的心里是无尽的疑惑,可是刚才明明有个声音对她说,若是他,他来迎你,便好了。
她,想嫁给他。
“柔儿,”纪月轻轻的搂过她娇弱的肩膀,她的妹妹根本不会说谎,也不会对她说谎,既然说了,肯定是有难言之隐,会不会是喜欢上了什么下人。纪月虽然希望妹妹有个幸福的未来,但也没有门户偏见,只要妹妹喜欢就好。
“自从父母离开京城,失去消息之后,一直都是我们相依为命,姐姐可曾丢下过你?不光是姐姐,姐夫也很关心你。喜欢谁都不要紧,只要是人品尚可,我们不会反对的。”
“姐姐,”纪柔不由的抱住了自己的亲姐姐。她自然知道姐姐对她的感情,也知道姐姐这么多年的不容易,不觉有些对不起姐姐的关心。可是她真的能说吗,似乎姐姐并不喜欢他。可是瞒着姐姐,又是万万不想的,这几年已经够久了。
“姐姐可还记得,那年初入左府的事。”纪柔决定告诉姐姐,埋在心里已久的秘密。
“入左府?”纪月记忆中的入左府,仅仅只有一次,那是她刚刚嫁给左郁,在左府办的喜酒。
那一天宾客众多,莫不是柔儿看上了哪家的公子。想到这纪月就舒了一口气,那天的宾客虽然并不都认识,但与左府结好的都是身份清白,人品优等的人家,既然是这样,那就放心了。
“那一日,我离开了酒席一盏茶的功夫,然后姐姐在庭院的正门接我,带我重新回到酒席。”纪柔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幸福的事,不由的扬起了嘴角。
“好像是,那天你只说人多心烦的很,就悄悄一个人离开了,可是怎么了吗?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人?”纪月的语气越发的暧昧起来,看来就快知道真相了。
“是,是一个气质非凡的人,他,虽然一脸严肃的对着一棵树练武,但却很温柔的对我笑。后来,走的时候我偷偷的问了旁边扫地的家仆,”
“他是谁?”纪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酒宴的时候,练武,这哪是一般人会做的事?家仆认识的人?难道是左家的人?左家的人。。。那个带着怒气的脸不知怎的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是,左澈”纪柔咬了咬牙,有些不敢看姐姐的眼睛。竟然真的是他,纪月的头又开始有些疼了。他可是一点都不喜欢纪家的人,曾经还直接找她,要她离开左郁。为人又是那样的专断,不带一丝情面,这样的人,别说妹妹肯嫁,他还不一定肯娶。
“姐姐,生气了吗”见纪月迟迟不吭声,怕是生气了,纪柔忙小声的问了她,
“等你姐夫回来再说吧。”纪月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等左郁回来,一起商量吧。毕竟这个弟弟只有他最了解。
“说的也是,那秦府的事?”
“我会帮你推掉”
“多谢姐姐”纪柔真心感谢的欠了欠身子,原来将心里的事都告知姐姐会是如此轻松。
预备设计()
遣了福妈让门口的吹乐师傅们离开,却不想不多久福妈却急急忙忙跑来了
“大小姐,门外的人不肯走,虽然说明了,但是不但不走反而还把他家主子找来了。现在人就在外面,是不是。。。”福妈看看纪月的脸色,不知大小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去请”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这以后纪秦两家的关系可就更不如从前了,这秦家好歹也是皇上身边的人,万一。。。纪月有些不敢想。
门外,一个白衣翩翩公子含笑走了进来,他一身上好的织锦长袍,衣脚绣着金线花样,腰间挂一块通透的翡翠玉牌,他生的秀气,眉眼间风情万种,唇薄的很是性感,似乎只要他浅笑开口,便可以让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春心荡漾。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虽看不清图案,却一眼就可分辨扇子的材质极好。只见那公子将折扇打开,轻挥了几下对纪月开口道:“好久不见,月儿竟然还是那么美,左郁真是好福气。”秦邵阳这句可是发自真心的,一直都与纪家姐妹关系甚好,说起话来自然也就随性许多。
“你还不是一样,不知多少姑娘的魂都被秦大少勾走了,竟还来调笑我。”纪月不由的好笑,这么多年没见,性子竟一点都没改变。
“柔儿呢?我可是诚心下聘的,没想到出了意外。”秦邵阳有意无意的看着纪月的眼睛,想知道其中究竟是什么原因。说到家事,身份,长相,才学,秦邵阳自问京城之中没几个可以与他想提并论,又是自小相识的人,他实在想不到纪家拒收聘礼的原因。
“这。。。你还是太突然了,突然送来聘礼,谁能安心收下呢?谁知道是不是你秦大少爷的恶作剧?”纪月半真半假的开起了玩笑。
“我是真的喜欢她,”秦邵阳突然严肃了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颇有威严,还真是有了秦丞相年轻时的风度。
“月儿,我是真心的,我秦邵阳从10岁起就看上了你家妹妹,这么多年,你也是知道的,她若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婚后,我搬来也行,大家一起做个伴,我就效仿姐夫,决不让你们分开,月儿。“纪月看着他那么认真的脸,一时竟有些不忍起来。
“我当是谁呢,门口那么大的阵仗,呵呵呵”左郁抱着一副上好的古琴,巧不巧的正出现在纪月无言以对的时候,真是她天生的救星,纪月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感动他的出现。
“姐夫,我帮你。”秦邵阳眼捷手快,立刻帮左郁扛了琴,稳稳的摆在地上。
“姐夫?怕是叫早了吧。”左郁对他无事献殷勤的行为,只感觉到了非奸即盗。
“我家柔儿是多么美好的女子,整个京城都知道。你来提亲就是你的了吗?京里多得是想上门求亲的人,秦少爷,不瞒你说,我有个弟弟还尚未成家,说不定也来提亲,那也不见得柔儿就一定答应吧。”
一旁的秦邵阳脸色非常难看,但是迫于是姐夫的关系只能强忍“是,是,是,姐夫说的是。”
“所以嘛,你让该提的人都提了,有你这做了榜样,下面的人肯定也都开始急了。然后柔儿再挑,兴许你能胜出,也未可知嘛。”左郁很是痛快,心里暗自开心。
他敢在他不在家的时候调笑他的小月亮,就该计算到后果。
月儿很美,他当然知道,用的着他秦邵阳多话。他左郁就是小气,而且小气的理直气壮。月儿不敢得罪他,他左郁可不怕,比起一个丞相的儿子,他可是有一半皇室血统。
“姐夫,那就按你说的,过些时日再来。”秦邵阳知道今天是碰上钉子了,聪明如他,当然是先回家再商对策。向纪月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你刚才说什么?”纪月有些古怪的看着他,他刚才是不是提到了左澈?
“怎么了?”发现爱妻有些不一样,左郁以为是自己反驳了秦邵阳让月儿有些不快,很是不高兴,不过是个小白脸罢了。
“郁,你刚才说到你弟弟。”察觉左郁有些不高兴,纪月连忙撇清误会。
“弟弟?”左澈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左澈来提亲的事。”纪月有些着急,他怎么能都忘了呢。
“哦,那个啊,呵呵我是故意说给小白脸听的,他不是自持条件好吗,若是我家左澈,他还自信满满吗?”左郁有些得意,果然是他的好弟弟,就是嘴上也让他骄傲了一把。
“既然如此,让他来吧。”纪月连忙见缝插针。
“来什么?”左郁一瞬间有些糊涂了,爱妻不是向来不提左澈的吗?今天让他来?做什么?做客?
“提亲,既然你也觉得比起秦邵阳左澈更好,那让他来提亲吧。”这句话真是言不由衷,这个左澈心性不定,就算样样出色又如何,难保妹妹将来会不受欺负。可是偏偏柔儿钟情,做姐姐的又能怎么办呢。
“月儿。”左郁用手抚了抚纪月的额头,没有发热,“我当是你病了,我那个弟弟,你又不是不认识,说什么胡话。”
他太了解那个弟弟,什么都好,但是固执己见,总是喜欢先入为主。让他向纪家提亲,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更何况,这么可人的妹妹,当然也要选个性格温和的男人匹配了才好,照他看,那两个都不合适。
“我当然知道,可是今天我的好妹妹和我说了什么,你可知道,她竟然说3年前就对左澈一见钟情。我自然是想为她寻个普通人家,以后还能一起生活。。。”
什么?一起生活?还要一起生活?出嫁了还要一起生活?还有另一个男人?左郁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和妹妹一起倒没什么,毕竟是个性格温顺的可人儿,倒也舒心,但妹夫?免了吧,怎么能让自己最爱的月儿和别的男人一起住呢?不可以,绝对的不可以!
既然这样,如果是嫁给左澈的话,他那么大男子主义的人必定也和他一样不会让爱妻和别的男人同一屋檐。左澈?左澈很好啊,俊逸非凡,才智过人,又从不沾花惹草,只是情商低了一些,不过柔儿不是对他钟情吗?而且世间有谁舍得对那样一个似水的女子不好呢。
思前想后,左郁突然觉得柔儿和二弟根本就是天作之合。柔儿若是出嫁了,他和爱妻也终于可以过神仙眷侣般的生活了,想个办法把自己的爱妻带走也好。
“月儿,你说的对,我们一定要尊重柔儿的选择,既然如此,一定要帮她好好想想,如何能说动澈,机会只有一次,澈是个很机敏的人,第一次被揭穿了,第二次就再也没机会了。”
“可是,柔儿那么好,说不定他会喜欢上她,未必我们要用强求的,那就不用想什么办法了不是吗?”纪月不明白为何丈夫要简单复杂化,自己的妹妹那样好,那样纯净,极少有男子会看不上她,在京城向自己妹妹示爱的俊逸才子绝对不在少数,左撤会爱上柔儿在她看来不会是难事。
设计()
暮色,一个黑衣男子轻轻踏上房檐,躲开院子里的家仆,直奔灯火最亮的屋子。
透过薄薄的窗纸,一个美妇正在帮一位老妇人拭泪,“奶奶,您别伤着身子。”
“你说,这好好一个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老人家忍不住又悲泣起来,声音都有些沙哑。
“奶奶,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您怪我吧,若不是我不小心,以郁的身手是万万不可能出事的。”美妇也忍不住有些哽咽,看着这么慈祥的老人现在如此悲痛,纪月真觉得自己是做错了。
“不怪你,纪月,郁儿他一定会这么做,也该这么做,他还在左府的时候就常常跟我说认识你才是真正的快乐,如果他没有保护你,他就不配做我的孙子。”
老夫人慈爱的看着纪月,左郁愿意花生命去保护的人,她又有什么理由去责怪她。“奶奶。”纪月忍不住将头埋在老夫人的腿上,心里很是难受。
“我大哥怎么了?”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可恶,你们以为不说,背地里偷偷的商量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的将跪在老夫人面前的纪月提了起来,速度快的让纪月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都是你”一个拳头飞速的向纪月的脸飞来,擦过了她的脸,狠狠的打在了一旁的墙上。墙猛烈的震动了一下,纪月能清楚的感觉到拳风在耳边隐隐呼啸,自己的心脏怕是快要停止了。
“放肆。”老夫人从座位上缓缓而起,手中的拐杖使劲在地上敲了几下。
“纪月可是你的大嫂,这么没大没小,成何体统!”
“奶奶也瞒我,我算什么?”俊逸的脸此时狰狞的可怕。
纪月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却是那么英气逼人。怕是没有哪个女子可以躲过这样的眼睛,突然间她有些明白为什么柔儿会为他的片刻温柔动心至今,这样的男子若是温柔一笑,不知是怎样的繁华美景。
“郁儿的事,是意外,他是摔落悬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