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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蚀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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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好吗?自从病了之后,纪柔敏感了不少,从前她只觉得夜月阁很好,又安静,夜色又美,定是左澈疼爱她才会拨了这么好的地方给她,现在却明白了,这个地方最是荒芜,偏僻,又是最小的跨院,是左澈不待见她,才会拨的院子。

    他从前的种种不待见,在她眼里竟都是好的,如今终于觉得可笑,他明明那么明确的告诉过她那么多次对她的厌恶,怎偏偏她就是愚笨的没有察觉,还一心期盼能分得他一点点的怜惜。

    “我不想出去。”纪柔确实不想出去,她不想出门,不想遇见他,也不想他来。

    “王爷今天进宫了,不到天黑是回不来的。”像是看出了纪柔的担心,问竹幽幽的看了口。

    见纪柔还是有些犹豫,问竹又忙不迭道:“花园的荷花全开了,很是漂亮呢,夫人就去看看吧,必定会惊艳。”

    纪柔看着问竹期待的眼神有些不舍,问竹是个行事坦荡的姑娘,喜欢与厌恶都时刻挂在脸上,从前不待见她时一刻都不愿意与她共处一室,如今视她为亲人一般,真真处处为她着想,这些日子纪柔昏睡也好,沉默不语也好,问竹都细心的照顾着,没有一丝怨言,如今也是为着她好,不愿意她如此封闭自己才会由此提议,纪柔又如何能一而再的拒绝她,看她失望的离去。

    于是,纪柔轻轻叹了口气,“好吧。”

    “真的吗?”问竹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她期望纪柔能像从前一样的开心活泼,怎么也好过现在这般。问竹立刻取了斗篷和面纱,小心翼翼的为纪柔穿戴好,生怕她会反悔。

    “只是走一会。”

    “好好好,就一会,一会就回来。”

    无奈的被问竹搀扶到花园,还没等走到荷花池,就遇上了被一众丫鬟仆役簇拥而至的穗芝。

    穗芝刚被薛大夫告知小郡主月里不足很难将养,心情正无比烦躁,偏偏一出门就遇上了憎恨不已的纪柔,原本郁结难安的脸上不由自已的浮上了狠毒的笑意。

    纪柔看见穗芝,下意识的想要逃走。

    “怎么妹妹见了本宫也不问个安就要走了。”穗芝嘴角的笑让纪柔心里更是莫名的恐慌起来,但畏于她王妃的身份,纪柔还是不愿多事的恭敬行了一礼,“妾身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妹妹不是才来怎么就急着走了,来,咱们一起去荷花池走走,别总是一个人闷着生分了。”穗芝不由分说的拉起纪柔的手就往荷花池拖拽,心里更是生了恶毒的伎俩。

    “王妃,郡主的风寒未愈,还是早些回宫的好。”宋秋心里隐隐不安,作孽的事做多了,连夜晚也难以安睡,每每想到那么多人死在自己手里,就不由的浑身冒起冷汗,自她知道小郡主很可能活不下去,这种不安就越来越重。

    “只是平常的小风寒不碍事,来,我抱抱。”荷花池边,穗芝从乳母手里接过婴儿,作势要将身上的披风盖到婴儿身上,却突然将披风一晃,挡住了她与纪柔的距离,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穗芝连同婴儿都消失在池塘边。

    “救命啊,救命。”王妃在水里不停的扑棱挣扎,震惊了岸边所有的丫鬟侍从们,赶紧纷纷跳下水救人。穗芝趁机狠狠的将婴儿按入水中,不给她一丝机会。

    纪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在原地,不知进退,问竹吓坏了,赶紧将纪柔拥在怀中,轻声安慰。

    只有宋秋冷冷的注视着一切,她明白,今天过后又有一个生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哪怕这个孩子是她名义上的女儿。心越来越冷,脖子上像是被卡住了什么似得,紧紧的喘不过气。

    “呜。。。我的女儿,我的孩子!!!”悲切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王府,无人不被穗芝的哭声所动容,这可是王府第一个孩子,王府上下无人不重视。

    “妹妹,我好心拉你一起赏荷,你为何如此残忍,要推我女儿入水,她还那么小,那么小啊!!!你要害就害我,不要害我的孩子!!!”穗芝哭的撕心裂肺,让所有人都深信不已,更何况没有人会怀疑亲生母亲会做出这样的事,于是所有人都憎恶的看着纪柔,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我没有。”纪柔看着这些憎恶的脸,不由的向后退去,她不明白,怎么突然间就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原本,原本不只是出门散散心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夫人不会这么做,我可以证明。”问竹将纪柔拉到身后,无所畏惧的挺身保护她,她相信纪柔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一个对丫鬟都看似姐妹的人会对一个婴儿下此毒手吗,更何况没人比她更知道纪柔一心只要逃避的心态,万万不可能这么公然伤害王妃。

    “你怎么证明??”“问竹,你这个叛徒,呸。”“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不要脸的这么狠毒”。。。。。。。。七嘴八舌的声音陆续传到纪柔耳里,只让她更想逃避,她没有,没有,这句话她能说,却不会有人信。

    突然有人冲上来拉开问竹,将纪柔推到在地,面纱也不知何时被人扯掉了,所有人都看着她脸上丑陋的疤痕,指责,嘲笑,辱骂,一股脑的劈面而来,纪柔慌张的在地上找自己的面纱,却不知是谁的脚一脚踩了过来,那么狠厉,让她不得动弹。

    手指被踩的生疼,纪柔只想躲起来,躲起来,不要看到这么多人,这么多人。。。。。。

    “造反了吗?竟敢如此以下犯上。”愤怒的声音冲开了人群,将纪柔从地上扶起,“没事了,没事了柔儿。”简文墨没想到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纪柔便是这样的场景,竟然还有个奴才这么胆大妄为的踩在她的手上。小心的抬起她红肿不堪的手,却不想这么轻的动作还是让纪柔吃痛的缩回了手。

    “王府的事,简公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穗芝冷冷的开了口,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帮她,明明是个喜欢逃避一无是处的怂包,从前还仗着有个漂亮脸蛋,如今这般丑陋不堪,简文墨都还要帮她,甚至不惜得罪整个王府。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妃如此纵容奴才伤害夫人。”简文墨总觉得穗芝这个女人有问题,但明明总感觉不舒服,却又抓不住任何把柄。

    “纪夫人妄图杀了本宫和郡主,本宫命大,还活着,可郡主,那么小就被她活活害死了!难道这么大的罪,简公子还要帮她?”

    什么?!不可置信的奔到女婴身边,确定了她的身亡,心里一阵悲痛,这可是左澈第一个女儿,怎么说没就没了。

    “来人,给我将纪夫人抓起来”

    “慢着,王妃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纪夫人做的。”简文墨实在无法相信纪柔会做出这样的事。

    “本宫刚才落水之前身边只有妹妹一人,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也不能说明。。。”

    “难道简公子怀疑本宫自己害自己?如果本宫只是要陷害妹妹又何必赔上郡主的性命,那可是本宫的亲身女儿。”

    简文墨闻此实在是无法辩驳,确实,他找不到穗芝要谋害自己女儿的证据。

    穗芝知道简文墨此时已经几乎快要相信,心里不由冷笑一声,如果连他都会相信,那么王爷更是会坚信不已,纪柔这条命,她早晚都是要的。

    等左澈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纪柔被死死的绑在柱子上,被踩的手掌越发疼痛,像是有骨头断了一般的撕痛。

    前面,左澈阴沉着一张脸,眉头越皱越深,穗芝在他身边已经哭了快一个时辰,按王府的规矩,杀人必定得偿命,更何况死的还是王府唯一的小郡主,只是他只要一想到纪柔会死,然后彻底的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心就比得知郡主的死讯更疼,但这个交代,他一定要找纪柔讨回来。

    “你是自己要去荷花池,然后伺机等候王妃然后推王妃入水吗?”

    “不是,王爷明鉴,是奴婢见夫人闷闷不乐,才如此提议,是奴婢的错,夫人绝没有蓄意要伤害王妃和郡主。”问竹见左澈如此怀疑纪柔,立刻不由分说的辨别起来。

    “王爷,这丫头从事情发生起就一直为罪人开罪,还不惜污蔑臣妾,根本就是纪柔的心腹,同流合污要谋害臣妾和郡主。”问竹这个丫头实在太碍眼,本来一个小丫头,她穗芝也不屑与她斗,但她处处为纪柔出头,越看越不顺眼,除了也好。

    “没有,此事不关问竹的事,绝不关她的事。”纪柔眼见穗芝要将责任推到问竹身上不由心急如焚。

    “那纪夫人是承认此事是你一人所为?”穗芝成功的将纪柔套到自己的圈套里不得动弹。

    承认便是认了罪,不承认便是害了问竹,纪柔一时间无法作答。

    纪柔越是沉默不语便越坐实了谋害郡主的嫌疑,这个女人真这么恶毒吗?连个话都还不会说一句的婴孩都能下此毒手?!左澈盯着纪柔的眼神越来越阴沉,他多希望这一切都不是她做的。

    “你就没话要对本王说?”

    “我说了,你就会信吗?”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这样的局面,其他人都不会信,左澈就更不会信,他从来,都不会相信她,站在她这一边。

    “放肆,这是妹妹同王爷说话的态度吗?妹妹如此说话难不成是觉得委屈,说本宫冤了你吗?”穗芝转过身对着左澈又开始哭泣起来“这可是臣妾与王爷第一个孩子,臣妾怎么可能会为了冤枉妹妹就害死自己的孩子呢,王爷,臣妾冤枉,臣妾好冤,臣妾的孩子好冤,求王爷做主,求王爷替咱们的孩子做主啊!!”穗芝声泪俱下,连左澈都不由的跟着一同悲痛起来。

    “既然纪夫人不肯说,那要着一副嗓子也没什么用处,即刻赐哑酒,谋害郡主,打入地牢,等候听判。”

    左澈果然不会相信她,纪柔只觉得从头到脚都被浇了一通冰水,冷冷的没了知觉,哑酒是什么,以后,是不是再也无法说话。

    “王爷!您的亲身女儿死了,难道就这样轻易放过凶手了吗?!!”什么哑酒,地牢,分明就是要保住贱人的命,事到如今,她穗芝已经一无所有,若此时还不能要了她的性命,以后怕是再无机会,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王爷,夫人没做过,王爷明鉴,王爷明鉴。”别人不知道她问竹却一直知道纪柔只会逃避,只想逃避而已,绝不会做这样明目张胆的事往自己身上揽,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纪柔变成哑巴被打入地牢却坐视不理。

    王妃一直纠缠不停,一定要为孩子的死讨要说法,杀人者必须偿命,左澈头疼不已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的问竹,心里只能就此一狠。

    “问竹未能劝诫自己的主子,导致生出如此恶事,杖毙。”

    左澈竟然这样都要保纪柔的命!穗芝无望的坐在地上,她明白再怎么样都不能取她的命了。

    问竹怔怔的看着前来抓她胳膊的人,大脑一阵轰鸣,她仿佛隐约听见纪柔吼叫的歇斯底里,拼命的想挣脱束缚,然而她却又好像一瞬间没了听觉和视觉,只能任人宰割。

    “不关问竹的事,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是我妒忌王妃和郡主,不关问竹的事!她有劝我,她叫我不要做的,是我自己一意孤行,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泪水决堤般的涌出,纪柔魔怔般的将罪责全往自己身上揽,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问竹消失在她的眼前,不知何时一只有力的手捏紧了她的下颚,将辛辣刺激的液体一股脑的倾灌下来呛的她几乎要窒息过去。

    “回禀王爷,问竹已被正法。”

    什么。。。。

    纪柔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泪水模糊了整个世界。。。。

    “哎呦,我的大小姐,这个不应该这么弄啦,你看看多费力。”那个总是带着一点小脾气的问竹,

    “夫人,你脸上的伤终于结疤了,陆神医说过,只要结疤就快好了,也不用在上药了。”那个总是担心着她的问竹,“王爷,夫人没做过,王爷明鉴,王爷明鉴。”那个想保护她,相信她的问竹,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那么多的日子里,她悲伤她的,却没想到问竹默默守护的背后是有多难过。。。。

    那个问竹,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吗。。。。

    纪柔对上那个眸子,从前曾经有过的爱意,此刻再也没了吧,我恨你,这几个字她想说出口,却酸涩的发现自己已经再也说不出口了,喉咙要命的疼着,怎么用力都只能发出难听沙哑的额。

第120章 侵蚀() 
恨,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毒。

    它侵入你的思想、骨髓、身体,每一寸,每一个地方,然后凝结成气,游走在全身每一个角落。

    纪柔全身冰冷甚至麻木的看着面前的那个女人,那个虽然穿着一身华丽,内在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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