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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喜欢偷偷摸摸吗?”危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像是发现猎物的鹰
“王爷。”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她又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他的身上是浓烈的女人香气,她想离开,一点都不想待在这。
发现屋外有黑影闪过的左澈警觉心自然大起,迷香的药效一下就醒了一半。跃过窗户发现竟然是她,这么晚了她竟敢偷偷摸摸的偷看他们,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竟敢来偷看。”左澈心里极为不悦,他不喜欢被她看到刚才的一幕,就好像是被她发现了什么丑事一样的不舒服。
“不不,是王妃,王妃让我来的。”纪柔不敢说谎,立刻和左澈说明原因。
“哦?”若当真是王妃说的,那王妃究竟是什么企图
强硬的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拖到了王妃的房间。狠狠的抛在了地下
“澈,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妹妹吗?”穗芝连忙去扶纪柔,像是很诧异她的出现。
“她说你让她来的,是吗”
“这怎么可能,我与王爷好不容易的小聚,怎么会在这时候叫妹妹?妹妹为何这么说?”一脸受伤的看着纪柔,似乎是被她陷害了一般。
“姐姐的下人说姐姐想与我聊天。”低下了头,自己的胳膊被地面撞的生疼。可是她不敢出声,她怕受到更严重的处罚。
“来人啊,让所有我这的下人都进来,让妹妹好好认认,看看究竟是谁竟敢假传我的话。让妹妹这么晚还累着身子。”看出左澈的怀疑,穗芝绝不能让他怀疑自己,本想只是让纪柔看见他们缠绵罢了,没想到左澈中了迷情药还能有这么好的身手和警觉心。
外面的下人全都走了进来,竟没有一个是传话的下人。纪柔有些僵硬,传话的人只是告诉了她一人,并未给其他人听见,就是想证明清白也无计可施。“可是,真的有一个人。。。话还没说完,一个凌冽的巴掌就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脸上,嘴角渗出了血迹。
他最恨别人骗他,更何况在事实面前她还敢狡辩,让他不由又想起了她下毒害王妃的事情,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么的妒恨王妃?!好,她竟然如此想窥探王妃的事情,那么他就让她看个够。
“你们都下去。”冷冷的开了口,遣退了所有的下人。
穗芝幽幽的哭泣着,似乎是被陷害受了委屈。
纪柔蜷缩在地上害怕的颤抖,他从来都不会相信她,她害怕他毫不留情的下手,更难受与他对她的毫不信任。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着,她却不敢有半句呼痛的声音。
“你就这么想看吗?”不带感情的声音着实让人害怕。连穗芝的有些心凉。
“你给我抬起头。”严厉的语气命令地上的小人抬起了红肿的小脸。
拉起坐在一边的穗芝,突然开始继续之前未完的事。
地上的小人有些惊呆,立刻低下了头,她不想看,她想走,她想走。
“把头抬起来,你不是想看吗?那就看个够!”这样难堪的情节,不仅没令纪柔面红耳赤,还令她有很严重想要呕吐的欲望。她蓦然的站起身,不受自己控制的向门外走,她的心好苦。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羞辱她。
残忍的一幕3()
“你竟敢走?”惊讶她对自己的反抗,左澈更加的怒火中烧。
纪柔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径直的走向门外,她什么都听不见,她只想着离开,这种惩罚太过残忍,她不愿意面对,这比鞭打还要难受。
“你竟敢!”他一点都无法忍受她对他的漠视和忤逆,胆敢他还没开口就敢离开!她是第一次彻底的忤逆他。
风口浪尖,穗芝也不敢多话,生怕一个不小心,那个冷冽的男人会将怒火转移到她的身上,倒不如顺着他,静观其变。
已是暴怒的左澈扯住纪柔的手臂再一次摔倒冰凉的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我再说一次,你给我好好的抬起头看个够,以后不许在偷窥王妃,听清楚了吗?”
还想着简文墨的话,不想真正的对她发火,若是她聪明,现在乖乖的听他的话,他也不想在这里对她做些什么。
谁知一向温顺的纪柔竟然看着他拼命的摇头,
“不要,我不要看,你让我走,我求求你让我走。”
很好,她再一次胆大包天的忤逆他,还是当着别人的面。
倔强的小人,独自从冰冷的地上企图爬起来离开,谁知刚刚才站起来,就被人生硬的拉住了脚踝。
“我再和你说一次,你给我好好呆着。”三番四次的容忍,已经快要达到极限,若不是真的不想伤害她,左澈可能早就对她做出了惩罚。
“我不要,我不要看。。。啊!”还没等说出后面的字,脚上就传来了刺骨的疼痛,他竟然用力的扯断了她的脚踝。
她再一次的受到了教训,记忆并没有因为她刚才的反抗而忘怀,反而刚才被严重的提醒了。
痛的说不出话,她又缩到了角落,不敢呻吟,不敢说话。
他那么温柔的对王妃,却残忍的扯断她的脚。他相信王妃的话,却给了她一记耳光。心,好痛。这是多少次的疼痛?会不会疼着疼着就麻木了?
若不再爱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
忘记吧,忘记这一切。
左澈的心里是无尽的空虚感,她听话的把这一幕全都看了下去,眼神里的委屈痛苦,到最后竟只剩下呆滞。
他突然感到异常后悔,心情很是烦躁
“你看够了,就滚吧。”像是发泄似的冲她吼叫。
地上的小人闻声,只是默默的爬起来,一只脚根本就无法行走,可她却像毫不在意一般,拖着那只脚,偶尔还用上力,加重了她的伤势。
疼痛也没能让她发出一点声音,也许她隐忍的习惯了,也知道,这里没有任何人会关心她,保护她。
床上的那个她爱着的男人,只会折磨她,羞辱她。
转过身,她突然就笑了,梦想与现实真的差的太遥远,幸福于她,越来越遥不可及。
眼角的泪,落到她弯起的嘴角,那么苦涩。
一个人拖着破烂不堪的身子慢慢的渡回去,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面色苍白的异常。
黑暗的夜晚,竟没有一颗星星。
再也不想动了,她就近走到了花园,四周了无人迹,无法再移动的纪柔随便趴在一个冰凉的石头上就睡了过去。
她好累,好累,她的那个人,离她越来越远。
大哥哥,我突然不想梦见你。
一见倾心()
竟然有人?!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再一次避开所有人潜入左府还在暗自得意的简文墨,也就是天天把自己的称谓挂在嘴边的玉面公子,突然发现一向晚上无人的花园竟会有人,还真是自己的失策。莫不是左澈故意派来的人,还故意在这装睡,等着偷袭他。
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带着一丝不愉快,从不提防他的左澈什么时候起,竟开始防范他了?
纪柔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有一个力道把她生疼的震出了几米,想要爬起来,去发现脚痛的一点都动不了。
难道连这里,他都不许自己待吗?他还想对她做什么?害怕的抬起脑袋,却发现面前的人,她根本没有见过。
天色已经开始泛白,简文墨知道自己伤错了人,她一点武功都不会,生生的被他震了出去,这么小的力量也能将她震出那么远,她究竟是有多么娇弱。
那个女孩抬起了头,只是一瞬间让就简文墨屏住了呼吸。她竟然那么美,柔弱的被摔在地上却没有一点的狼狈,还是举止间流露着优雅。她正拼命的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一边小心的打量着他。
遭了,她一定认为我是坏人,莫不是刚才摔坏了腿。
“姑娘,”简文墨说着就想去扶她,却被纪柔拼命的躲着,痛的不想开口,但这个人一定不是好人,又或许是左澈派来赶她走的人。
看出她的不对劲,简文墨细细的观察着,看上去像是脚摔坏了。“姑娘,你别怕,似乎是摔着了脚,我帮你接上,你看天都快亮了,一会就有人来了,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这么近的看他,倒一点都不像是坏人了,白皙的面庞,精致的穿着,应该是个大户人家出身的人,莫非不是左澈派他撵她走的人?
知道她开始对他减少了警惕,他抚上她的脚腕,陌生男子的触碰让纪柔极不舒服,又忍不住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的固定着不能动弹。
浅浅的送上一个迷人的微笑,他看她的眼神里尽是温柔。“姑娘,我是个大夫出身,刚巧路过这,又不小心伤了姑娘,姑娘不让我医治,我于心不安呐。”简文墨哪是什么大夫出身,不过是和京中的名医学了些跌打损伤之类的医术,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受尽了凌辱的纪柔,此时因他的微笑完全的信任了他,也甜甜的对他回笑了一下,像是对他说她没有怪他。
明明是自己伤害了她,帮她医治,她怎么却好像是受了天大的恩惠一般的对他感激?她的笑容那么纯净无暇,一时让简文墨有些着迷,
这伤势不像是刚才才被摔的,脚踝已经高高肿起,是错位了,而且这么厉害怕是有些时候了,更不像是摔的或崴的,倒像是被人狠狠的扯断的。“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恶人?”
纪柔沉默着不发一言,让简文墨不由的心疼。
“姑娘忍着点痛,很快就好了。”虽然已经是极轻柔,但他也知道伤成这样,肯定是很剧烈的疼痛,接骨的那一下是个男子都未必能忍住。
可是她却没有他预想中的叫喊声。难道是晕过去了?简文墨急忙向后查看,却发现纪柔并没有晕厥,而是紧紧的咬着唇,掐着自己的手。冷汗不停的从脸颊上留下,却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这样的隐忍让简文墨心疼更加震惊。“姑娘不用怕不好意思,接骨的疼痛连男人都会嘶吼出声的,姑娘不用念及我是陌生人就一直忍耐。”他认为纪柔的忍耐完全是因为姑娘家的不好意思,却万万不会想到这已成为了她的习惯。”
看出医生的着急,纪柔对他只是一心的感激,疼痛之余,用力的挤了一个微笑,她想说她没关系,却痛的说不出话。
“好好,我知道了。”知道她善意行为的背后是怎样的痛苦,简文墨也不会苦苦相逼。
眼下是找个舒服的地方给她才好。看她的衣着可能是个婢女,
离这最近的是王妃住的地方,可是这么早一定不好打扰,青鸾殿远是远了一点,但确是最舒服的地方。
“嘿嘿,我带你去王爷的住处可好?我是王爷的朋友,我说的他一定不会拒绝。”
原想着她一定会雀跃万分,哪个下女能有着种福分,还不感激涕零。谁知她却拼命的摇头,死活不让他带她走。她不想见到他,一点都不想,她害怕看见他看她那种不肖冰冷的眼神。
“夜月阁。”她努力的吐出了几个字,期待的看着他,甚是无助。
夜月阁?那不是荒废了很久的地方吗?她住在那里?肯定是婢女没错了。
得知身份()
她的屋子狭小却也不似一般下人的房间,左府的下人房基本都是几个下人一同居住,只有主子们最贴身的奴婢才能拥有单独的房间,但一定是距主子最近的地方,方便随传随到。
夜月阁确实偏僻,房内的摆设虽很是质朴,却也比下人们的好一些。原以为她是住在偏房,竟不知是住在夜月阁的正房。
再看她的举止行为实在不像一个普通y环一般,举手投足间总有一种大户人家的小姐风范。
轻轻的将她放在椅子上,纪柔感谢的倒了一杯水给他
“大夫,谢谢您。”
“似乎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吧?”简文墨接过水,一边看着屋内的摆设,一边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察觉出自己的失礼,纪柔不好意思的开了口“我叫纪柔。”
纪柔?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呵呵,你到和王府的夫人名字倒颇为相似。”简文墨压根就不会想到左澈真的会这个冷待她到这个地步。
低下了头,虽然难以启齿,但眼前毕竟是救了自己的人。“我就是她。”
淡淡的几个字让简文墨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里竟然是一个亲王府夫人的房间?!眼前穿着如此朴素的女子竟然是亲王府的夫人?!
这是什么情况!
知道左澈没有善待她,但他一直都认为左澈的表面功夫还是会做足,谁知真的把她随便的丢在一处,伤的那么严重也不管不问,甚至是睡在花园里,竟没有一个人来问她。
“你,你真的是”不想承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