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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不敲门。”
如果不是简素不敲门进来,米亦也不会被吓到,那么花盆也就不至于被摔碎了。
说起来,米亦这样说并没有错,她更加理直气壮了。
“相反的,简助理作为一个下属,进来上司的办公室,难道不应该先敲门吗?你这种行为,我完全可以理解为偷窃,或者窃取商业秘密。”
窃取商业秘密对简素这种工作来说是致命的,一旦发生,整个商业圈子,甚至整个墨城都不会再录用她。
简素眼角的纹路轻轻扯动,胸腔闷着一种笑,“果然聪慧伶俐,伶牙俐齿。”
这绝不是一种夸奖,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格外发亮似得,好听,但很假。
“谢谢夸奖!”米亦轻佻起眉梢,对上简素极冷的眸子,不甘示弱。
“怎么了?”男人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僵持的局面被打破,米亦最先反应过来,“老公,没事,你结束开会了?”
没事才怪,他眼睛不瞎季靖北盯着米亦,她才乖乖的低下头,“老公,我在咱们自己的地盘都不能做主吗?”
米亦很亲昵的挽上季靖北的手臂,软软的嗓音在男人的心尖上颤了颤。
看看米亦这幅一反常态的动作,再看看简素,季靖北大约明白了一些。
“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质问是问向简素的。
也就是他下意识的选择了相信米亦,这倒是令米亦挺意外的。
“季总,我刚刚进来拿报告,以为没人,便没有敲门。”
简素并没有恶人告状,没有指责米亦偷看东西,和打碎花盆,反而说出了自己的问题,这样一来,季靖北也不好说什么。
第九十九章 他的解释()
“那地上的花盆怎么回事?”季靖北进来第一眼就发现了。
警惕力这么强的他,从一进门,他的办公室发生了哪些细微的变化他都一清二楚,更别提一个花盆这么显眼的东西。
简素看向米亦,等着她自己回答,可是米亦偏偏就是不开口,装傻。
季靖北还在等着她的答案,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是我没敲门,吓到了米总裁夫人。”
最后一句“总裁夫人”,米亦听的很满意。
心情好了,自然愿意开口了,“这事也不能怪简助理,也怪我,对你这办公室很好奇,这看看,那看看的,正在看这一盆雏菊花,简助理就进来了。”
这个时候为简素说上几句好话,不是为了帮她,而是因为,她和季靖北的关系,并不是上下级这么简单。
米亦只是挂名太太,没资格教训季靖北的人,只不过她不太喜欢有人欺负到头上而已。
“没什么事,下去吧!叫秘书进来把地上处理干净。”
简素低下头,余光却落在地上的泥土上,有一抹黯然,被米亦敏锐的捕捉到了。
简素出去了,门再次被关上,没有了别人在,米亦立刻放开了季靖北的手臂,走到沙发边坐下。
“这雏菊是简助理送的?”这是米亦刚刚观察得出的。
简素一个克制力这么强的人,能让她失控的一盆花,绝不是普通的话,更何况是在季靖北办公室的。
季靖北看着空空的手臂,心里有一丝的失落,这女人过河拆桥的本事很大。
“可能是吧!”季靖北并没有刻意去回忆,这盆花摆在那里很久了,他真的忘了。
“那我岂不是打碎了简助理的一片心意。”
季靖北挑眉,这女人,对他和简素一直有误会。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酸。”
酸你个大头鬼。
“我才没有,我就是好奇,这个简助理,长得漂亮,能力又强,关键你也喜欢,你怎么不直接娶她?娶个熟人多好,还非要从精神病院挑一个。”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话越说越酸,酸的米亦自己的胸腔都闷了。
“简素是个孤儿,很小就跟着我,但只是我的助理,工作上的助理。”
特地强调了“工作上的助理”六个字。
米亦一愣,所以他才是在跟她解释,怕她误会,还是希望她能好好对简素?
米亦更愿意相信第二种。
“什么助理我不管,你的私生活我也无权干涉,但合同期间,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注意一些,我可不想被人在背后说闲话。”
明明米亦说的都是理,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不敢看季靖北。
“那季太太,现在外面关于你的闲话,你准备怎么办?”季靖北靠在沙发上,慵懒的看着米亦。
说他的时候,米亦自己也是流言缠身,想想就头疼。
“走吧!”
男人敲敲桌子,已经迈步往门口去了。
“去哪儿?”
“吃饭!”
第一百章 他的关心()
脚下刚跑了两步,就撞上了一堵肉墙,声音被闷在鼻腔,捂着发痛的鼻子,米亦抬起头。
“我说过不准跑,又忘了?”
可不是又忘了吗?
修长干净的手忽然伸到米亦的面前,“走吧!”
她一愣,才发现,这在公司,到处都有人在看着他们,敛敛眸光,伸出的自己手,十指紧握。
季靖北的手指是凉的,可掌心却很热,米亦的手很小,被握在掌心里,温温热热,很安心。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时,隐约听到了身后的人在议论。
“这个总裁夫人好像不错,没什么架子。”
“听说刚刚秘书进去送了个鞋子就加薪了。”
“对,石助理也加薪了,这总裁夫人真不错,一点儿也不像外头的传的样子。”
不管他们讨论了什么,总之夸她的,她都受了,骂她的,都屏蔽了。
外头的记者还没散,铁了心要在这里堵米亦,堵不到米亦,能见见季靖北也不错。
季靖北带着她从后门离开的,直接去了一家餐厅。
跟着季靖北胡吃海喝这种事,米亦不能错过,所以点了一桌子的吃的,不过季靖北没什么吃的心情,一直在敲着手机。
米亦也不打扰他,知道他现在肯定忙着,悠哉悠哉的吃着。
她拿着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嘴巴,味道真不错,看向对面,“你真不吃猪肉吗?”
上次去季家老宅的时候,季灵儿说过,他不吃猪肉,而且有洁癖,可是那天他确实吃了米亦筷子上的红烧肉。
“嗯!”男人应了一声,放下手机,慢条斯理的开始吃饭,永远是优雅的样子。
“为什么呀?猪肉这么好吃。”
季靖北放下瘦手中的筷子,捻起白色的手帕擦过嘴唇,才开口,“没有为什么,不吃就是不吃。”
那你那晚为什么要吃?
这句话在米亦的喉咙口上上下下,最终还是被咽下去了,不管是哪种答案,她都不想听到。
“怪胎。”小声嘀咕了一句,又开始大口吃饭。
季靖北不吃的,她就吃双份,把他那份吃回来。
“这件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吗?”米亦总觉得似乎没这么简单。
“不然呢?”
“我觉得这件事跟米染有关,今天米凯胜给我打了电话要聘礼的钱,我想晚上过去一趟看看情况。”
“需要我陪你吗?”
米亦一怔,像是有什么东西吹进了心里,暖暖的。
“不用,你去上班吧!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就行了,如果我晚上十点还没回来,你再来找我。”
季靖北点点头,答应了。
桌上的手里再次闷声响起来,米亦余光看见了来电显示,是简素。
“说,好,我马上回来。”
接完电话,季靖北的脸色有些不好,大概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吧!米亦很知趣的没问,问了她也不懂。
“我要回趟公司,你吃完叫司机过来送你去米家。”
“好。”米亦二话没说。
男人目光顿了顿,又继续,“自己小心点。”
第一百零一章 上次见过()
男人擦了擦嘴巴起身离开。
“记得付钱。”米亦提醒完男人这一句,就悠然的继续吃饭了,也不管立在一旁的男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季靖北的脚步很快,不过一分钟,身影就消失在门口了,属于他的气息也被门口的灌进来的风吹散了。
米亦没什么事,所以吃的慢悠悠的,忽然一道黑影在她面前落座,刮起的风吹动了米亦额前的碎发。
“季太太一个人吃饭,不孤单吗?”
这声音很熟悉,米亦抬起视线,男人左耳的钻石耳钉晃了一下她的眼睛。
亚麻色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慵懒美,仰靠在沙发椅上,手臂随意的搭在椅背上,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在米亦身上,笑的肆魅。
是上次来过缇香苑别墅的那个骚包男,不过米亦忘记了名字,反正印象不怎么好。
她低头,又夹了一块肉放进嘴巴,完全不搭理他。
“在如今这种流言缠身的情况下,季太太胃口还这么好,真是难得。”
“我胃口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谁呀?”
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又继续恢复了动作,米亦对这男人没有好印象,自然不愿意多搭理。
这细微的动作均落了男人的眼,“季太太记性不太好,我叫许泽寒,我们上次见过。”
“不记得。”米亦回答的干脆而毫不留情面。
男人哈哈大笑了两声,对于米亦这种反应,并不生气,还很有兴趣,“我是季靖北的朋友。”
“没听过,不认识。”
米亦虽然不搭理他,可不傻,若真是朋友,刚刚为什么不过来,季靖北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出现了,别说是巧合,她不信。
所有有目的的接近,米亦都会警惕,她现在和季靖北是一条船上的人,必须事事谨慎。
“季太太性格够泼辣的,季靖北吃的消吗?”
“这你得问他。”吃完最后一块肉,米亦擦了擦嘴拿上包起身,“不好意思,我吃完了,先走了。”
米亦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去了收银台,和服务员低头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靓丽的身影在门口消失,男人的脸上的笑意也一点一点褪去,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望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若有所思。
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附身过来,弯下身子,“许总,这女人似乎不好搞定。”
“不好搞定才有挑战性。”粗栗的拇指摩挲着轻薄的嘴唇,舌尖舔过牙齿,有一种野性的魅力。
“那许总,我们现在做什么?”
“看好戏就行了。”斑驳的灯光倒映在男人神色的瞳孔中,一点一点碎成冰块。
“季总,这次的事背后明显有人在推动,所以我们根本压不住。”
只有面对季靖北的时候,简素的脸上才有一丝温情,她的目光越过季靖北,看向他身后那个空空的位置,地上早已没有了泥土的痕迹。
“你怀疑是谁?”
“许泽寒。”
季靖北眼皮动了动,示意她继续。
“前有maos的事情,算公事,再来一件私事,双面夹击,这次我们损失不少。”
第一百零二章 竟敢坑他()
季靖北精明的眸子落在简素的身上,她眉心轻拧了一下,随即镇定。
“季总不相信可以自己查。”
“不用,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下去吧!”
简素的脚步走到门口,男人的声音从身后悠悠漂来,“简素,米亦是我的妻子,性格是有些任性,不过她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动她。”
这是警告。
虽然他说的并不明白,但简素做了什么,永远逃不过他的眼睛,今天这件事,季靖北心里明镜似得,只不过不说破而已。
“是,我知道了。”
餐厅里,许泽寒在米亦的位置上坐了二十分钟,准备起身离开,一名服务员迎了过来。
“先生,对不起,您没付钱,还不能离开。”
“我们又没点东西,付什么钱?”没等许泽寒说话,一旁的助理已经先开口了,语气有些不好。
“我记得这一桌的饭菜,刚刚已经有人付钱了吧!”许泽寒一直在高中观察,季靖北付钱这一幕,自然他也看到了。
“这一桌已经付了,不过刚刚坐您对面的那位小姐离开时,又把我们这里所有的头牌菜各点了一份,现在菜已经做好了,所以您得付钱。”
“放屁,她点的菜,凭什么我们付钱。”
就凭你们坐在她的位置上,不过这话服务员不敢说,眼前这两人一看就是达官贵人,她得罪不起。
可这钱不要也不行,不是小数目啊!
“全部的头牌菜”男人将这句话当做玩具在口里反复的把玩着。
这女人还真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