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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米亦眸光就被定格在这个照片上,久久移不开眼神。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泼墨的旗袍,坐在茶台前,长发挽起,露出高洁的额头,和下面那双灵动的眼睛。
那眼神,和米亦如出一辙。
如果米亦和白诗有三分像的话,那她和这个女人,就是九分像。
“这是”
不用说,这个一定就是米亦的亲生母亲,可激动的有些颤抖的她还是想亲耳听到白洛辰承认。
“你的母亲,白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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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白家后代()
白晴?
这个名字,米亦有印象,上次在拍卖会上的时候,许景阳最后一件拍卖品就是她的衣服。
她是白家的传奇女子。
白晴和白诗?
“她和白诗是什么关系?”
“她是白诗的姐姐,亲姐姐,白家四个女儿,就这两个最肆意。”
难怪米亦和白诗也有几分像,原来是因为白诗是白晴的妹妹,她们本身就有点像。
整整一下午,米亦都在听白洛辰将白家的故事,以及白晴的传奇。
白晴是白家的第五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并不被重视,白诗是白家最小的女儿,说起来,两人相差两岁有余,可是感情却格外的好。
因为在重男轻女的白家,白晴和白诗的身上具有新时代的女性思想,她们不甘心只为白家开枝散叶。
对了,白家只接受入赘,女孩不外嫁。
可是白诗一点儿也不喜欢这种模式下的婚姻,所以她十六岁那年就离家出走了,离开了白家,一出去就没再回来。
白家对女儿轻视,既然离开了,就当从来没生过这个孩子。
白诗这些年都漂泊在外面,对外都说自己是孤儿,直到她遇见米凯胜,一个她以为可以许她未来的男人,却被现实无情的甩了一巴掌。
白诗性格固执坚毅,认定的事绝不回头,包括对米凯胜的爱,这一爱就是一辈子。
白晴则是一心研究茶叶品种,在不被看好的环境中,潜心修炼,最终成就了她的传奇。
“那白家后来为什么会没落了?”
“因为树大招风,加上重男轻女,导致了最后的失败。”
白家的三个儿子,说起来都没什么大成就,资历庸庸,本来白晴可以撑起白家,可是他们嫌弃她是女人,年龄又小,将她开发的新品种死死的压着,不让上市,最后白家只能宣布破产,突出茶行。
“真是愚昧。”米亦有些气愤,为自己母亲惋惜的同时,又替她骄傲。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白晴的孩子的?”
白洛辰起初,也是无意间见过米亦一次,但就一眼,他心中便有了怀疑。
因为他一直都在寻找白家的后人,所以格外的留心,米亦实在是太像他的姑姑白晴了,所以他便一直关注着米亦的动态。
在见到白诗后,这一切就更肯定了。
白诗死前,白洛辰去见过她一次,关于米亦的身世,她也没有隐瞒,不过她也表示,白晴说过,并不希望米亦知道自己的身世,这对她来说,是孽。
于是白洛辰便在白诗去世后,偷偷藏起了日记本,只是不想被米亦知道自己的身世,没想到该知道的,怎么隐瞒都没有用。
说完这一切,白洛辰还拿出了白诗的日记本,上面清楚的记载了这些事情,和白洛辰说的不相上下。
“你真的是我表哥!”米亦笑了,弯弯的眉眼,格外明亮。
白洛辰眉眼轻垂,只笑不语。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做这个哥哥。
“有时间,你跟我回去一趟峰城,认祖归宗吧!”
“好。”
一想到在这个世界上,她终于有了活着的亲人,心里暖暖的。
“对了,那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
如果母亲不是白诗,那父亲就肯定不是米凯胜,那又会是谁呢?
白洛辰温润的眸子染上一抹复杂,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思考了良久才开口。
“关于你的父亲是谁,其实白诗也不知道,估计知道的人只有白晴一个人,所以”
所以她这辈子都不能找到自己的父亲了吗?
到底是谁,又和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妈妈要把她托付给自己的小姨抚养?
这些问题想的米亦脑仁疼,干脆就不想了。
反正只要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她的亲人就好了。
米亦重新走到墓碑前,露出这些天来难得的笑容。
“小姨,事情我终于都弄清楚了,感谢你对我的抚育之恩,以后的路,我会自己走的很好,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亲人,所以不用再担心我了,在天堂,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从墓园回来,米亦的心情一直不错。
“太太,今天什么事这么高兴?”
“李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哥哥了。”
米亦身世苦,李婶是知道的,也一直挺心疼她的,此刻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为米亦开心起来。
“真的吗?那太太什么时候带回来见见。”
李婶的话刚落,季靖北就出现在门口了,脸色阴沉。
“李婶,这个家里来什么人还轮不到你做主,该有分寸。”
冷不丁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令两人身体一颤,李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才会这么说,可季靖北明知道这样,还要为难李婶,米亦生气。
李婶脸色尴尬而惶恐,赶紧低头认错,“对不起先生,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下去吧!”
季靖北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一般不为难佣人,尤其是李婶,周伯,赵姨他们都是季靖北的心腹,其中李婶甚至是看着他长大的。
从来没见季靖北对李婶说过一句重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为什么凶李婶,不过就是闲聊,她又没乱说”
季靖北脸色阴郁到了极点,有些粗暴的扯开领带,解开面前的纽扣,才觉得呼吸匀称了一些。
他步步逼近,将她抵在沙发边,“她说错了话我要惩罚她,那你做错了事,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打不得,骂不得,就连想按在床上蹂躏都舍不得。
她做错了什么事?
现在错的那个人明明是他季靖北才对,却还要理直气壮的怪她,简直莫名其妙。
米亦本就在气头上,现在更是一脸的不满。
“我做的事,凭什么由你来评判对错。”
下巴兀的被捏紧,拉近到他的眼前,暴戾的视线恨不得将她吞噬。
“有了哥哥,胆子都大了,对吧!”
米亦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季靖北的眼睛,所以他知道白洛辰就是她的哥哥,一点儿也不惊讶。
米亦不理她,将头硬生生的别向另外的方向。
“不理我?那以后就别想出门了。”
“季靖北,你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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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你王八蛋(那啥,得看)()
“那我就过分给你看看,以后不准再见白洛辰。”他的下颌扬起,黑潭一般的眸中染上了愤怒。
不见白洛辰?凭什么!
“他是我表哥,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
因为生气,米亦整个胸口都起伏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霸道的男人。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你”
“不然你可以试试,看看我说话管不管用!”
季靖北的话肯定管用,不用怀疑,他必然是说到做到的,可是米亦不服气,以前不让她见白洛辰也就算了,毕竟是别的男人,可现在白洛辰是他的哥哥,也不让见,这就过分了。
“我要跟你离婚。”
连自由都没有了,这婚姻不是她要的。
捏在下巴的手蓦地收紧,脸上瞬间红了,疼的米亦直咬牙,却没有吭声。
才不会向他求饶。
“看来真的是我对你太好了。”
他甩开她的下巴,将她推倒在床上,翻身压下,随即霸道肆虐的吻也随影落下,密密麻麻,刺激着她的神经。
“季靖北,你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让你好好的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嘶”的一声,米亦身上单薄的衣服就在季靖北的手中碎成了几块,冰凉的冷意袭满她的全身。
“季靖北,你这个王八蛋,你快放开我。”
“继续叫,我喜欢听你叫王八蛋。”他动作没停,一边夹着她,不让她动弹,一边快速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他是认真的,上一次他就想要,可是忍了,这一次
“季靖北,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这样缠着我?难道你真的爱上我了?”
俊逸的脸上浮现一丝的冷意,“你记住,结婚是我说了算,离婚也同样是我说了算。”
“这一次,就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
“啊~”她嘶吼一声,抓紧了床单。
毫无前戏的进入,巨大的痛意似要将她撕碎,一片一片,扔在风中摇曳。
即使米亦已经和季靖北有过一次,可毕竟过去了这么久,而且这次又毫无前戏,所以她的痛感并不亚于第一次。
“痛,季靖北,你个王八蛋,我恨你一辈子。”
下身的痛感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撕开,她绷紧了身体,抵抗着身上的男人。
看见米亦痛的整张脸都扭曲了,眼泪也出来了,季靖北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大脑忽然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后背浸出了一层薄汗,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下,这才进去了一半,她已经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扭曲的脸上满是惊慌。
他一时忘了动作。
肯定不能退出来,又不敢再进去,卡在这里,他浑身难受。
“季靖北,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米亦哭着在他的身上捶打。
柔若无骨的小手打在肌肉迸发的胸膛上,犹如一只猫爪在挠痒痒,挠的他心肝脾肺肾都在发颤,只想一挺而进。
不过看看身下的小女人,他心软了。
“别乱动,放轻松。”嘶哑的嗓音在极力的隐忍着。
米亦哪里肯听的他的话,胡乱的挥着手拍打着,“季靖北,我恨你。”
“恨吧!”
总比你离开我要好。
“你这个王八蛋,你骗我,耍我,隐瞒了我那么多的事,我恨你,我要恨你一辈子。”
痛的顶头,米亦开始胡说八道,什么话难听,她就说什么,把这些天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
季靖北受着这一切,丝毫不怒,反而心里踏实了很多。
“你这个大骗子,我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你,我要跟你离婚,我讨厌唔~”
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冷冽的气息从她的口腔灌了进去,几乎疯狂的索取着她的气息,他的舌尖像条狡猾的龙以燎原之势在她的唇上,脖子上,四处点火。
啊——
咬咬牙一个挺身,季靖北彻底占有了米亦,他蛮狠,有力,额头,手臂的青筋全都暴起,肌肉喷张的身体在她的身上驰骋。
她化成了大海风浪中的一搜孤帆,摇摇欲坠,惊涛骇浪之中,她只能抓住眼前的绳索才能稳定自己。
米亦没想过,有一天,季靖北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占有她的,所有的柔情被撕开之后,就变成阴厉可怕的面具。
米亦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直到感觉身体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时候,身上的感觉终于停了下来。
她迷迷糊糊的,眼睛早已被泪水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觉到,季靖北从她的身体离开,将她抱进浴室冲澡。
她很累,但更多的是生气,所以她闭着眼,任凭季靖北摆弄她,她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洗好澡,季靖北便抱着她睡了。
她也实在是困,所以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很多声的叹息声,可是她实在太困,很快就沉睡了。
米亦难得睡了一个懒觉,没想到季靖北也是。
她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了,而季靖北才刚刚洗漱好,正在穿衣服。
高大硬朗的身姿立在床头,白色的衬衣包裹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完美贴合,此刻西装革履的模样与他床上的狼性天差地别。
谁能想到外表禁欲的季靖北在床上是如此的恶狼,模糊的影响中,米亦想起了三个月前的那一晚,身上的男人也是这幅样子。
饥渴的像一头在荒野中流浪了很久的狼,遇到了合胃口的猎物,疯狂啃咬。
米亦平静的看着他将衣服一点一点的整理好,没有一丝的波澜。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季靖北穿戴好,一转身就对上了米亦一双空洞的眼神,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