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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季靖北,胸口就有些疼起来,身体也跟着疼起来,那晚的种种就像拳头,打在她的身上,疼得发慌。
“怎么了?”白洛辰见米亦脸色有些白,以为生病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
“没事,可能坐车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拜祖你叫我。”
“好,早点休息。”
这一晚过得算平静,不过米亦失眠了,从离开季靖北的身边,她几乎每夜都失眠。
一个不挑床的人硬生生被他变成了一个离开他就睡不着觉的人。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魔力。
哼,她米亦就不信,离了季靖北,她以后还没办法睡觉了。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盖好被子,一动不动,维持了十分钟,最后还是破功了,她还是睡不着,数羊也睡不着,真是见鬼了。
最后没办法,只能睁眼到天亮了。
早上才刚刚迷迷糊糊睡了,就听见了白洛辰敲门,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开门。
“是不是房间太差,睡不习惯?”白洛辰看米亦呵欠连天的样子,就知道她昨晚肯定一夜没睡。
这环境也确实没办法和缇香苑比,不过米亦倒是不在乎这个。
“不是,是我自己认床。”
她现在不是认床,而是认人,真是日了狗了。
等这次结束,她非把季靖北这个男人戒掉,以后永远的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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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跟我回家()
远在墨城的季靖北打了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看向桌上的照片,全部是米亦的监控照片,以及她的逃跑路线,一清二楚。
“总裁,太太去了峰城,和白洛辰一起。”
英伦的脸色沉了沉,随即便起身,拿着外套走了出去。
这是要去抓太太吧!石蒙赶紧跟上。
“你坚持会儿,等拜祖完,我们就立刻启程回去。”白洛辰看米亦走路都没劲,两只眼睛也睁不开,有些心疼。
米亦笑着点头,便跟着白洛辰往祠堂去了。
白家所有的人,无论大小老少,都在祠堂等着米亦,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有没有一点儿的规矩,让我们在这里等你,你却在睡大觉。”白决神情高傲的看了米亦一眼,有些嫌弃。
麻蛋,她要是能睡得着大觉就好了,也不至于现在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我看这种人,我们白家更本就不需要,不知道带回来做什么?”白玉立在一旁,摆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
“列祖列宗面前,你们说话都注意点。”白洛辰一句话,将两人顶的脸色铁青,只好颤颤的闭嘴。
白洛辰领着米亦走到祖宗牌子前,管家递上三炷香点燃。
“白家的列祖列宗,这位是白晴的女儿,第七代白家人,一直流落在外,特来认祖归宗。”
虽然对这些人没什么感情,对这种仪式也是半信半疑,不过毕竟血液里流着一样的血,所以米亦还是很认真的拜了。
“我是米亦,白晴的女儿,特来见过各位祖宗。”三拜,又将香插上,才算完了。
拜完之后,白洛辰又吩咐,“林伯,取族谱出来。”
这句话刚落,大家再次躁动了起来,原本安静的祠堂,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小白,我得提醒你一句,白晴可是嫁出去的女儿,她的孩子也不随她姓,只能算半个白家人,拜祖就行了,加族谱就不用了吧!”白决站出来说话。
白家的女人以前都是不出嫁的,只有白晴和白诗两个人是例外的。
在他们眼里,白晴和白诗背叛了白家的宗旨,嫁了出去,生的孩子就不能再算白家人,自然也不能加入族谱了。
米亦白眼,说的就跟她多愿意加似得。
她才不稀罕这种虚有其表的东西,她只是想弄清楚她妈妈的事情所以才回来看看的。
现在看来,难怪当初妈妈和小姨要离开,整天面对这样一群人,能待的下去才怪。
“只要骨子里有我们白家的血,那就是白家人,以后不分嫁或者不嫁。”
如今这一大家子,都是白洛辰再撑着,所以他的话没人敢反驳,就算再不服气也只能点头答应。
“林伯,笔来。”
林伯递上钢笔,刚劲有力的字迹如白洛辰的人一样好看,就这样,米亦的名字被刻在了族谱上。
从祠堂出来,白玉跟着白洛辰追了上来。
“小白,你们现在就要走吗?”
白洛辰点头,主要是怕米亦不习惯这里,想早点带她离开。
“那个小白,我名下的那块地,下个月就到期了,我想”
“玉姑姑,你是想涨价吗?”
白家现在的地基本都租给了白洛辰再用,给的价格也是外面的一倍,就这价格,白玉竟然还不满意。
“不是,我是想不租了。”
“不租了?”白洛辰有些惊讶。
不租给白洛辰,难道还有别人租吗?
“我前段时间听街口的肖姐说,现在可以把地租给别人种树,挺赚钱的。”
种树?
“玉姑姑,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地都是种茶最好的土,你拿去种树?”
连一向好脾气的白洛辰都不懂白玉到底在想些什么。
“是,反正我们这地你也可有可无,不如我们拿去做别的用,多赚点钱,也帮你省一些开支。”
白洛辰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白家继续维持着种茶这个行业,而不是为了别的,现在白玉这样说,白洛辰都忍不住要发怒。
他强压着心里的怒意开口,“种树肯定不行,这件事你等我过段时间回来再商量一下,别轻举妄动。”
白家的地,就算要租,租给谁,做什么,白洛辰都要查清楚的,不可能莽撞同意。
不过白玉不这么认为,地是她的,难道她还做不了主吗?
等她有了钱,看她还看不看白洛辰的脸色。
“二少爷,不好了,来了来了好多保镖,把我们院子围住了。”
三人闻言,脸色均是一变。
白家这些年一直很低调,没得罪过人,到底会是什么人,这么大动作的围住他们。
“走,我们出去看看~”
“不用了,我已经进来了。”
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米亦脚下一顿,一种惊慌在胸口弥漫开来。
声音刚落,高大的身影就立刻出现在门口,带着冷冷烈风。
一身黑色的风衣笼罩着层层的阴暗,他的目光定格在米亦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凉意。
才一天一夜没见,却恍如隔了一个世纪,再见到他时,鼻子竟然莫名的有些发酸。
即使她满肚子的委屈,不忿,可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她还是有种想扑进他怀里的冲动。
不过看到那张冰冷的脸,她就克制住了。
她离家出走,还和别的男人厮混,夜不归宿,每一条,都足够他千刀万剐了她。
目光从她的身上离开,停留在一旁的白洛辰身上。
“白先生,拐卖妇女的罪名,你可担当不起。”阴冷的语气犹如一个恶魔。
米亦陡然清醒,这男人这次是真的动了气,不然他的眼神不会那么恐怖。
白洛辰倒是不惧,礼貌的笑笑,“季先生神通广大,谁也拐不走你的人。”
没错,她要逃走,可是逃到峰城来,也还是被他找到了,而且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
难道她就逃不出季靖北的手心了吗?
他踏着青石板的地,穿过院子,几步就到了米亦的面前,强势的气息朝着她逼过来,低沉压抑,喘不过气。
“闹够了吗?闹够了就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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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我求求你()
闹?
她做了这么多,合着在这男人的眼里就是在无理取闹?
真可笑,他瞒了她那么多事,有目的的接近她,现在被发现了,一句话不解释,反而强女干了她。
没错,就是强女干,没经过她的同意,用强,就是强女干。
这一切,这男人一句话不解释,反而还说是她在闹!
“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现在我和季先生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男人冷笑,“协议书?我已经撕掉了。”
“你季靖北,你怎么能这样?”
“不如季太太跟我回去重新签一份吧!”
呸!她要是跟着他回去,还能活着出来吗?不被他生吞活剥了才怪。
说啥也不去。
“不用,你签好寄给我就行。”
他给个台阶,她竟然不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那不行,我还有好多的细节,需要和季太太慢慢的商量。”
他深谙的眼底透着愤怒,一寸一寸逼近她,让她上天入地,无处可逃。
“我不想商量,只想离婚。”
说完不等米亦反应,已经将她整个扛了起来,没错,是扛,扛麻袋那样扛。
今天就是扛,他也得把她扛回去。
白洛辰迅速上前制止,不过没有季靖北的保镖动作快,他们已经第一时间冲过来按住了白洛辰。
“白先生,奉劝你一句,别动我的人,否则,你的安稳日子就到头了。”他勾唇,笑得邪魅轻狂。
“喂,你是什么人?怎么这么霸道,敢来我们白家撒野。”
白决正好闻风进来,看到了这一幕,倒不是他维护白洛辰,而是觉得作为白家的后人,感觉自己丢了脸。
“喂,我说的就是你。”
要不怎么说白决这人没脑子,场面这么混乱,这么多的保镖,一看就知道这男人身份不低,甚至很高。
也就只有白决这个白痴才敢对他大呼小叫的。
“滚开。”
季靖北正在怒火上,一句话都不想说,给了石蒙一个眼神,白决就立刻被保镖围住了,与此同时,白家的其他人也围了上来,可哪里比得过季靖北的保镖。
“都给我滚开~”季靖北已经是濒临失控的的人呢
双方不曾松懈,还想动手,米亦赶紧按住季靖北,“他们是我亲人。”
虽然不喜欢,可也不能看着他们挨打啊!
“求我。”
被扛在肩上,米亦浑身难受,脑袋因为充血而涨红,艰难的挤出了两个字,“求你。”
“你求谁?”季靖北趁机为难她。
“季靖北,我求你。”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靖北,我求你。
“最后一次机会。”
米亦咬咬牙,“老公,我求求你。”
季靖北这才满意,“石蒙,放人,立刻开车回缇香苑。”
米亦的第二次离家出走,用了一天一夜,再次被抓了回来。
她也认了,她不逃了,她要留下来,看看季靖北娶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到底还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
也趁这个机会,搞清楚妈妈当初的事情。
原本两个小时的车程,被季靖北硬是缩短到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米亦再次出现在缇香苑,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李婶最夸张,连眼眶都红了。
米亦忽然发现自己这次冲动了,像个任性的孩子,惹得一屋子的忍都在为她担心,心里过意不去。
可是她被季靖北扛着进来,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所有人都出去。”
留下这句话的同时,季靖北的脚步没停,一直往楼上去了。
“没事了没事了,太太回来就好。”周伯很兴奋,一边念着,一边朝别墅后面跑去,得去告诉其他那些人,太太回来了,不用再跑了。
“但愿她能跟先生说些好话,别让自己吃苦。”
李婶是最了解米亦的,每次她都嘴硬,然后每次受折磨的都是自己,这也是她正伤心的地方了。
“砰”一声,房门被季靖北踹开,他大步跨进去,直接将米亦扔在了床上,然后关上了门。
从床上弹起,米亦看着季靖北染红得眸子,一种危险逼近。
“季靖北,你要干什么?”
高大的身影强势逼近,“你说呢?是我对你太好了,所以胆子大了,敢一再的离家出走,跟男人鬼混是吧!”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清他眼底的那一抹愤怒和冷意时,米亦身体哆嗦了一下。
确实是季靖北温柔了太久了,所以她忽略了他的狠劲。
一只狼,她却当成了羊。
“季靖北,跟谁做朋友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我无权干涉?很好,那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权利干涉。”
他压过来,强势的气息逼迫着她。
上一次他用强,这一次又是!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