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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艾艾回来之前还发生一件事。
云清良跟皇甫泽熙谈论了很多关于以后的事情,当然也喝了不少酒。
皇甫泽熙还算可以,理智很清晰,分得清楚现实跟梦境。
但他是完全分不清楚。
“露易丝,快点出来接收你的男人。”
露易丝打开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皱了皱眉,“你们去哪里鬼混了?”
皇甫泽熙张了张嘴本想道出真相却被云清良抢先一步。
“男人的事情,你们女人少管。”
“……”他开始想说不认识云清良。
青筋暴露,浑身透着强烈杀气,“你刚刚说什么?喝了点酒就给我发酒疯是不是?”露易丝抽出鞭子狠狠鞭打地面。
“我不是在发酒疯,是在告诉你,我们男人的事,你别多问。就算我爹允许我娶你,我也不会娶的,因为……”话还没说完,他就倒了下来。
听见云清良说不会娶,露易丝怔了怔,收起鞭子撞开皇甫泽熙跑了出去。
其实……他想说他不会娶,因为他还没真正干出一番事业证明给云昊天看,他有能力可以给她幸福的。
之后……
苏艾艾笑眯眯看着云清良,“你是说你喝多了对师姐发酒疯还说不会娶她,是吗?”
师姐对云大叔一片心,被他当成了什么?
随手就弃的垃圾吗?
还是不可回收的那种?
“呃……这是个误会,我那是醉了,话也没说清楚就倒,根本不算数。”
“嗯,你是死有余辜。”
“……”
可乐待在一旁喝着热茶不理会旁边那三人在胡闹。
眼角透着冷光看着与之前无异的苏艾艾,稍微有些担心的叹了叹气。
“云大叔,你要是不将师姐给追回来,我可不会放过你。”
云清良不管三七二十一第一时间冲出门,也没管身上的绳子。
“他这样出去真的没问题吗?不会被当成什么人质吧。”
“没事的。”
苏艾艾稍微有些累打着哈欠,“大叔,我回房休息休息,你也好好好休息,知道吗?”
大厅只是剩下皇甫泽熙跟可乐,气氛再度变得凝重。
而回到房间的她却看见南宫玉坐在窗边。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隐约便感受到有人在盯着自己,心里认为是狼窝的人,没想到会是南宫玉。
南宫玉一来,代表狼头有事需要自己去办。
“小护士,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加入狼窝。这种生活根本不适合你。”南宫玉绷紧神经,一脸冷傲。
“我没别的选择。”苏艾艾打开衣柜找衣服,“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
他放下一张照片跟一张支票,“狼头要你在莫言面前杀了这个男人,警告莫言,千万不要跟他作对。”
“莫言是谁?”
房间没有半点声音,只有冷风吹入的微弱声响。
她转身走向桌边看着有两张照片,其中一张写着目标,另一张什么也没写,而支票上有六个零。
她冷冷一笑,真是价值不菲的一条命啊。
苏艾艾将这些东西藏好后便进入浴室里洗澡。
心里想着,到底怎样才能背着大叔完成任务呢?
要是被大叔知道……他会怎样想?
会害怕得连接近自己都不愿意呢?
她不断用热水冲刷着脸,垂下眼睑陷入深思。
与此同时,待在大厅的两人不断靠近。
“皇甫泽熙,你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艾艾真相吗?”
“真相?什么真相?”皇甫泽熙勾勒着恰好的弧度。
他肯定可乐跟艾艾一起出现是别有目的。
“你是狼窝的人。”可乐斩钉截铁的说。
皇甫泽熙快速冲到他面前狠狠揪住,咬牙切齿,愤恨无比,“我跟狼窝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艾艾根本不需要知道我的过去,这根本不重要。”
“是吗?”可乐冷冷的笑着,看来他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怕狼头会找上艾艾吗?”
艾艾让他不说之前发生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说。
现在所说的一切完完全全是因为想知道皇甫泽熙的心思。
一味隐瞒过去的事情,对他,对艾艾,有好处吗?
他愣了几秒钟又坚定起来,“不,狼头绝对不会找上艾艾的。”
找上艾艾有什么用处?
这对狼头根本毫无用处。
可乐冷冽笑着,一手甩开他,转身离开。
既然皇甫泽熙这么坚定狼头不会找上艾艾,他也无话可说。
这一份坚定最终还是会被摧毁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冷风萧瑟,黑色身影快速进入莫言的宅子,根据所给的信息找到他的管家,一手贯穿他的心脏拖着尸体前往莫言的房间。
嘭的一声,吓得熟睡的莫言醒来。
血腥的味道不断飘来,重重的影子飞到他的床上,白色的被单沾上了鲜红。
莫言张开嘴想大喊时哽咽,锋利并且透着凉意的匕首抵在喉咙,稍稍用力便会落得跟管家一模一样的下场。
“千万被得罪狼头,否则你的下场也不会比他好。”
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内脏。
冷风一吹,那抹身影便消失不见,只有被单那抹鲜红是如此清晰落入眼中,不断告诉莫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苏艾艾回到狼窝,面无表情说:“任务完成。”
“你可以回去了。”狼头落下一句话,她走进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便离开了这阴森的宅子。
第717章 做什么狗屁交易()
怕她下不了手才命南宫玉跟着。
没想到这丫头下手狠且快,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有了她,以后办事得利索得多。
南宫玉也没想过苏艾艾竟然会眼不眨杀了莫言的管家。
为了保护重要的人不惜让自己的双手沾上血腥吗……
杀了莫言的管家后,狼头再也没有找过苏艾艾。
日子像之前那样平静,平静得让人感到不安。
皇甫慕天安坐在皇甫集团,或去酒吧享乐,对于失去的股份根本不在乎似得。
他之所以会一脸不在乎完全是因为皇甫宏天的警告。
要是他再乱来,说不定剩下的股份就会被皇甫泽熙夺走。
皇甫慕天怎么愿意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他也是不爽。
自己做了这么多什么都得不到还赔了这么多,真是人头猪脑。
“皇甫泽熙最近有什么动向?”他一手搂着娇媚女人,冷眼盯着刚进入的人。
“没有特别动向。”
哼,这家伙下一步到底想做什么?
“慕天少爷,你怎么黑着脸呢?”怀里的女人嗲嗲的声音令人迷醉,可她说错了话,在他听来刺耳无比。
用力捻着她的下巴,直到她说疼。
“你的意思是,我很倒霉吗?”
她满是慌张,颤颤地说:“不……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看见慕天少爷不开心而已。”
狠狠甩下手,冷笑一声,“你给我继续监视皇甫泽熙的举动。”那人离开后低眸看着含着泪花的她,“你可要好好听我的话,否则,你会越来越痛的。”
她点了点头。
包厢传来一阵欢悦的声音。
宁静而阴沉的气氛,三个人坐着,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你是说狼头派杀手警告你?”陈典章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到了极点的莫言,转眼一看,落在皇甫宏天身上,“你不是说已经派人解决了他吗?”
本来应该死的人却派人警告他们?
唯一解释是,他没死。
是那个杀手给皇甫宏天虚假的汇报。
“不,有可能有人利用他的名义来警告我们也不一定。”皇甫宏天眉心紧蹙,冷汗直流,“那组织绝对不会失手。”
陈典章双手抵着下巴,“呵,你说不会失手就不会失手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皇甫宏天,你连这句话的意思都不懂吗?”
但他的话也有道理。
如果狼头真要警告他们理应派杀手来杀他的管家,警告他。
毕竟三人之中对他来讲,只有自己是个威胁。
皇甫宏天跟莫言根本不成气候。
借条命,托莫言的嘴来警告他们,可不是狼头的作风。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陈典章低着头,黑眸更是阴沉,突然咧开一抹笑,“我记得皇甫家的股份已经被皇甫泽熙夺了不少,不如你将剩下的股份交给我,便能独善其身。”
他要下手也是选夺取了他东西的人下手。
只要皇甫宏天不再拿捏着他的东西,自自然然就会放过皇甫宏天。
狠狠拍打桌子,怒眉瞪眼看着陈典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处心积虑一直想要独吞我们所有人的财产跟地盘。想做龙头,我看你陈典章就没这个命!”
他笑着,不反驳。
“要是我没拿捏他的东西,怕第一个死的人就是我。你是想借他的手来铲除我,根本不是为了帮我。”
早就看出陈典章心怀不轨。
这个男人总是气定神闲坐在这,浑身散发着老大的气息。
光是看见他的笑容便不爽。
“皇甫宏天,我是在给你出路。与其被皇甫泽熙拿走你的东西,不如交给我来保管不是更好吗?”陈典章笑了笑,黑眸透着赤红。
“哼!”
莫言早就被昨晚的事情吓得心有余悸,什么声音都不能传到耳中。
他根本无心在这里商讨这种事情。
陈典章猛然站起,背对着皇甫宏天凉凉地说:“你要这么倔,我也没办法。皇甫宏天,你以为将那些股份放在皇甫泽熙那就安全了吗?可别忘记,他跟狼头的关系不一般,随时随地都可能将那些股份送给狼头。”
到时候,他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皇甫宏天也有过这样的担心。
但至少比被陈典章得到好得多。
陈典章啊陈典章,你别太嚣张,好日子也不会陪伴你很长的。
苏艾艾一心认为狼头已经不会再找她,结果同一个晚上同一个时间,她再度前往莫言的所在。
她今次来不是杀人,而是代替狼头跟莫言做一场交易。
带着面罩的她除了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坐在窗边乘着风,一缕黑发轻轻飞舞着。
“起来!”
冰冷的呼喊让莫言猛然坐起,颤抖拉着被子不断后退。
她托着腮,眉眼弯弯噙着一抹笑,“我来这不是杀你,是跟你做一场交易。”
交易?
“我是绝对不会跟他做什么狗屁交易的。”
“话可不要说得太早,如果你还想活命……”凌厉的眼神透着血腥阴鸷,纯白的圆月挂在苏艾艾身后,被她散发的戾气所染红。
莫言重重咽下一口唾液,仔细听着她说的交易。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答应交易,二是被我折磨而死。”
静静的,彼此对视着不说话,偶尔想起昆虫蟋蟀的声响,深夜,天气变得更加寒冷,手脚充斥着凉意,血液像是停止一般不再流动。
“我答应交易。”莫言淡淡缓缓的开口。
“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要是敢出卖狼头,后果自负!”
莫言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窗边,如同梦境一般。
苏艾艾再度汇报任务完成,而狼头也只是照旧让她离开,没有让她多做停留。
南宫玉从暗处走出,看着她的背影蹙了蹙眉,“我不懂。”
“嗯?”
“明明我们之前已经有张青阳这棋子提供内部资料,你却杀了他,现在又故技重施,到底是为了什么?”
拿起茶几上刚冲好的热茶,呼了口气抿了口润润干涸的唇瓣,“没为什么,只是一时兴起罢了。”狼头看着门缝透着苏艾艾的背影,笑得更深。
第718章 轮不到你来插手()
苏艾艾疲倦不堪坐在大厅,重重闭着眼,浮现莫言那张畏惧却又憎恨着的嘴脸。
微凉的手臂压着眼皮,点点的凉意透入其中。
一次又一次被使唤做不愿意的事情,挂着冷酷无情的脸,说着令人厌恶的话语,真是够了。
如果不是因为狼窝那狗屁规矩,这种荒谬的事情怎么会发生。
不知是否天也懂得她那滴血的心思,夜深人静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大雨。雨水滴落在铁块之上,滴答答的声响响亮,无法安下心来。
本来坐着的人晃着疲倦的身子走出门外,踏入湿透的地面,任由雨水打湿身子,长发贴着锁骨贴着脸,风不断吹过,特别的冷。
半夜醒来的皇甫泽熙的手触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