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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在一张纸条中,发现了两个关键的词:“忘忧林”,“白狐观”。
这忘忧林在常欢镇外以北三十里,里面有着一座古老的道观。但是那道观荒废已久,而且道观的牌匾也都丢失不见了。解密这些书信的人,居然推算出了那道观的地点和名字。
『难道那“偷天大盗”,现在已经前往了那座“白狐观”?』金秀一大惊,『他们真正的目的,难道就在那座道观里?!』
金秀一带着自己的人马,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城门前,却发现城门前一片大乱。
负责守城的徐长宿,正在全力维持城门前的秩序。
金秀一上前问道:『二当家,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徐长宿答道:『不知为何江湖十二怪突然出现,而宋刀楚剑与他们大打了一架。他们追逃到了城门前,那十二怪使用了不知道什么暗器,发出一阵浓烟,然后逃出城去。这阵烟好久才散去,造成了城门前的这一片混乱。混乱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可疑的人员进出了城门,所以我们正在全力维持秩序。』
金秀一道:『不必了,我已查出偷天大盗真正的目的,他的目标是镇北三十里外的白狐道观,恐怕此刻他已出发前往了那道观。与其空守着这城门,不如我们带队去那道观,反而有可能直接抓住他。』
徐长宿却道:『抓捕那偷天大盗是你的责任,而我只负责守护这城门。你若想抓住偷天大盗,你就自己去呗。不然到时候城内出了什么岔子,大哥反而会怪罪于我。』
金秀一气得胸口一紧,怒声道:『好吧,我自己带人马前去,希望二当家能当好您的看门狗。』
徐长宿面色一红,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金秀一推开了城门前拥挤的人群,不再理会徐长宿,对自己的手下道,『目标白狐观,我们出发!』
『是!』手下们齐声道。
×××
凌云和小乞丐已悄悄溜进了甲一十三号房,这甲等房间虽然面积不大,但每一间都很清新素雅。
桌子上放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皮箱,凌云刚想用手去打开,却被小乞丐制止了。
小乞丐道:『小心,这类走江湖的人都十分谨慎,可能这箱子会有什么机关和陷阱。』
小乞丐对着箱子观察了一圈,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开(和谐)锁器,他将开(和谐)锁器刚刚插入了铁箱的锁孔,一枚银色的铁针就突然从铁锁里射了出来。
小乞丐一个翻身,躲开了那枚铁针。
凌云忍不住冒出了冷汗,如果是他去鼓捣那铁锁,恐怕现在自己就死了。
在小乞丐的鼓弄之间,那铁锁“咔嚓”一声,就打开了。
小乞丐打开了铁箱,一阵白色和绿色的光芒就反射了出来。
『哇……好多的珍珠和绿石头啊。』凌云惊叹道。
『绿色的那叫翡翠。』小乞丐无语道。
『呃,我知道,就是“废脆”嘛~』没见过世面的凌云道。
但是他们并没有在这铁箱里发现魔刀。
他们又在这房间的角角落落仔细搜索了一遍,依然没有发现。
小乞丐道:『难道那女人把魔刀带在了身上?』
凌云道:『老道士让我们没找到魔刀,就再去跟他们会合。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吗?』
小乞丐道:『我们先去大厅看看情况。』
老道士和牢头在伙计的指引下,一下子就在人群中发现了那女子。
他们不声不响地,就走到了靠近那女子所在位置旁边的一个桌子前。
老道士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那桌的几个小商贩,挥挥手,示意让他们离开。那群商贩也自然知趣,拿着银子,点头哈腰地就走了。
因为被一群男人包围着,那女子自然没有看见这一幕,所以老道士和牢头就比邻着她,安心坐了下来。
后面发生的事情已不必多说。
薛七少与那女子会合,而老道士看到了在二楼给他发送讯号的小乞丐和凌云,自然也猜出他们并没有找到魔刀。
当那女子得意于自己布置的障眼法之时,老道士终于忍不住说道:『原来你这么有自信。』
女子见这老道士来者不善,问道:『请问阁下的意思是?』
『如果你真的那么自信不会被找到,那么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了。』
『这么说,你破解了我布的迷阵,追踪我到了这里?』
『你用一匹马驮着三具尸体,又用三匹马分载货物,再之后又放弃两匹马而独骑一匹马,最终来到了这里。我说得没错吧。』
『呵呵,有点实力。这位大师,你追踪我追了这么远,该不会只是想为民除害,抓住我吧?』
『我只想要一样东西。』
『难道你想来个黑吃黑?还是说那批珠宝你早就盯上了?』
『珠宝什么的我并不放在眼里,我要的是另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柄黑色的刀!』
『黑色的刀?我并没有见过。如果是绿色的剑的话,那还好说。』
『你是不准备说实话吗?』
『哈哈哈。我们十二怪不论是偷是抢,就从来没有不敢承认的。一柄黑刀又有什么好隐瞒的?』
老道士心下一沉,难道魔刀真的不在这女子身上?
×××
王显博是一个老商人了,这次是他最后一次出门运送药材。
这一趟生意对他而言十分重要,是将三车上好且名贵的药材,运送到京西的无忧庵,所以他才会亲自监督运送。据说这一次运送的都是贡品,为了炼药给垂垂病矣的天择皇帝,所以才会有这么丰厚的报酬。
王显博觉得自己老了,以前连续几个月的行车,都不会觉得丝毫的疲劳,然而现在的自己,已觉得全身酸痛,腿脚都不听使唤了。
『是时候将生意交给后人了。』他这么感慨着,就拉开了车门,坐到了车厢里。
刺鼻的草药味,常人可能根本无法忍受,他却早已习惯。他静静地坐在车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和平静。
『大当家,你、你快看。』一个手下对他喊道。
王显博拉开车门,就看到了远处一辆华贵的马车,还有一地的死尸。
『难道是强盗干的?』王显博震惊道。
『大当家,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手下问道。
王显博道:『赶紧回头,我知道另一条小路。虽然速度可能会慢上不少,但很少有人知道那条路。这一趟生意对我们太重要了,不容得半点闪失。』
车队缓缓掉头,驶向了另一条隐秘在林间的小路。
道路十分坎坷,马车在颠簸中缓慢行进着,王显博心中也十分担忧。
如果这一趟发生了什么意外,不光是损失金钱的问题,说不定还会连累到身家性命,因此不得不越隐秘越好。
在无尽的忧虑中,王显博突然想起了一件东西,可以缓解他现在焦虑的心情。
他从马车车底板的暗门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长匣。
打开长匣,里面是一柄黑色的刀。
刀身漆黑,刀锋就是像石墨一样的乌黑油量。
王显博除了是一个药材商,还是一个收藏家,他对于任何古董都如数家珍,只需要看上几眼,就知道是什么年代、出自哪里。
但是当他第一次看到了这柄刀,他就完全被折服了。这柄刀的材质和造型,他从来没有见过,就像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一样,怎么也看不出它的年代和出处。
对于这种稀少和未知的玩意儿,他是如何也无法放弃的,所以硬是花了三百两的纹银,才从那吝啬的当铺掌柜手中买了下来。
他的手摸在这漆黑的刀身上,仿佛无尽的时代和沧桑,就流进了他的血液中,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
『等这一趟生意做完,就把它带回祠堂供奉起来,成为我们王家的传家之宝吧。』王显博自语道。
然而他没有想道的是,这柄漆黑色的刀,在不远的将来,将为他和他的家族带来了怎样的诅咒与毁灭。
三方混战()
老道士见那女子并没有随身携带魔刀,而且二楼的小乞丐和凌云似乎也没在她房间内找到魔刀的下落,心中不免疑惑:难道魔刀真的不在这女子身上?
但是他转念一想:若魔刀不在这女子身上,那又会在哪里?该不会还藏在那王兴贵的马车之上?又或者魔刀被那老掌柜卖给了别人?
现在最大的可能性,是魔刀被这女子藏到了别的地方。所以老道士决定还是先从这女子身上下手。
老道士对女子一拱手,道:『不知阁下是十二怪中的哪一位?』
女子带着她甜美诱人的笑容,道:『奴家温玉玲。』
老道士道:『温小姐,那柄刀对在下十分重要,如果你愿意将它交还于我,我愿意以重金酬谢。』
温玉玲道:『我若是不愿意呢?』
老道士脸色一沉:『这不是你愿不愿意能决定的,如果你执意隐瞒,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温玉玲轻叹一声:『男人最令人讨人厌的地方,就在于总是怀疑女人……』
她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已经向老道士袭来,而她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银色的匕首。
老道士在惊慌中闪身,踢翻了自己的桌子,用桌面挡住了温玉玲那夺命的一击。
桌子被匕首捅穿,竟然就直直的裂开,分成了两半,可以看得出温玉玲这一击是多么的迅猛无情。
一招未及,后招再起,温玉玲的短匕如灵蛇出洞般迅捷凶猛,直逼老道士各个要害部位。
老道士自己没带任何兵器,见对方出手狠毒、杀气腾腾,闪转腾挪间已落入慌乱的人群中。他随手从一个路人的腰间夺了一把短刀,踢开那人,就用这柄短刀与温玉玲的匕首对拼起来。
围观的人群似乎早已见惯了打架,自发地让开了地方,远远围观,甚至叫好起来,就像是在看一场免费的表演。
老道士手中的短刀质地并不好,在几次互拼之中,刃锋已开始出现豁口。温玉玲的匕首虽然在尺寸上吃亏,但明显更加锋利致命,好几次险险地划过老道士的道袍。
眼见老道士处于下风,在二楼的小乞丐突然发难,从袖口中射出一支银色飞镖,以闪电之势飞向了那温玉玲的背后。
『小心!』薛七少眼疾手快,拿起一根桌上的筷子,就用这根筷子,射向了那支飞镖。
两个物体在空中相撞,筷子被飞镖射断,也让它飞行的轨迹略微产生了变化。
飞镖擦着温玉玲的后脑划过,射向了一旁一个倒霉的路人,正好射到了他的脚面上。那路人一声惨叫,抱着自己的脚乱蹦乱跳,也让围观的人群产生了一阵混乱。
温玉玲惊得一身冷汗,如果不是薛七少刚才的行动,她恐怕已成这冷镖下的亡魂。
『好个阴险之徒,竟敢背后伤人。』薛七少慧眼如炬,已发现了在二楼偷放冷箭的小乞丐。
『你们十二怪居然还好意思说他人阴险,若不是这老道士刚才机警,早就被你这位姐姐给偷袭而死了。』小乞丐面不改色道。
赵正义对小乞丐问道:『你是什么人?』
小乞丐已从二楼一跃而下,笑道:『大爷不高兴告诉你。』
『真是个无知无畏的小乞丐!』赵正义怒喝一声,拔出自己的宝刀“虎断头”,攻向了小乞丐。
顿时,无数沉重的刀锋,从四面八方袭向了小乞丐。
小乞丐也毫不退让,他双掌运功,居然化成了一面气墙,挡下了赵正义的攻击。
『好个凝气化盾,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种实力!』赵正义惊叹道。
温玉玲和老道士也没有闲着,两人正打得难解难分。老道士的短刀已断,他又从路人手中抢了一根齐眉棍,想要用齐眉棍长度上的优势,限制住温玉玲匕首的凌厉杀招。
而快腿张拍了一下正低头装作喝茶的牢头。
牢头全身一颤,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快腿张,道:『这、这位大爷,您找我有、有什么事?』
『你跟那老道士一伙的?』快腿张冷冷问道。
牢头急忙辩解道:『不、不是,我和那老道士根本不认识。』
『不认识你和他坐一桌?现在还这么冷静在喝茶?』
『没有,我是实在渴了,才只顾喝茶,我根本不认识那个臭道士,哎呦,您别打了……』
快腿张一击老拳,已落到了牢头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血红色的拳头印。牢头连滚带爬,赶紧钻入人群中。两个人就在骚动的人群里玩起了捉迷藏。
凌云见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