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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少说两句！”秦老握拳掩住嘴低低咳嗽，梁宇自觉失言低着头坐回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同于徐澜回到原本世界只呆了一两个月，加第三平行空间也只有三四个月。在第一平行世界里，徐澜整整离开了五年。秦老动用所有能动用的人寻找白兀也找了整整5五年，梁宇的耐心早就在日复一日的寻找中消磨光了。现在只要他一见到徐澜就会觉得满肚子火没处发泄，再加上又被骗了一次，火气更甚。
“砰—你们发现了什么？”徐澜砰的一声推开门，扶着膝盖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问道。
“小徐，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王猛诧异的问道，对梁宇的他也举双手赞同，但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租的房子在这附近，今天是开车过来的，”徐澜缓了缓，寻了个位置坐到秦老旁边咕咚咕咚灌了两杯水“你们调查到了什么？”
“……空间波动。”
第235章 和白兀有什么关系（）
244、和白兀有什么关系
“我们在老挝以及精神病院发现了空间波动，而且是同时检测到的。”秦老凝重的说道。
“老挝的同志把那间旅馆及周边的监控都检查过了，人没有任何异样。因为‘X带X路’发展势头，赵氏想要在老挝发展所以才频繁来往两地。赵氏和赵然的资料都已经在这里了，你看一下。”王猛从一沓文件中抽出两个文件袋递给徐澜，接着说道。
“宋喜可能对我们的调查有抵触情绪，对于除她身份之外的事情一直闭口不言。因为钉子户的原因，那个孩子也没有线索。”
“恩，老挝和精神病院同时出现空间变动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现在全世界到处都会出现空间波动，拿到不是吗？”徐澜翻看着资料问道。
“是的，现在我们所处的世界就如同筛糠的簸箕，到处都是空洞。但，根据检测报告我们可以发现全世界的空洞频率、速度和运动轨迹极其相近，就好像他们是同一个空洞一样。”梁宇说道。
赵然今年二十六岁，比宋喜还要小两岁。三年前赵家突然宣布自己在国外还有个儿子，将回国接手自己的产业。可能因为那时候的赵氏还算不得入流，只有小媒体报道过。在此之前赵然一直被赵家保护得很好，只知道他利用五年时间在美国拿到了经济学硕士和管理学博士学位。时间再往前信息就更模糊了，曾经多次转学，最后因母亲嫁到赵家才定居白马市。
而这个在白马市迅速崛起的赵家和八年前做钉子户的赵家更找不到任何联系，可能唯一的联系就是他们都姓赵，五百年前是一家吧。难道是因为自己那时小心眼，才会毫无根据的觉得赵然和这事有牵连？徐澜下意识的摸了摸裤兜，柔软的白色手绢缠绕着他的手。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出现的同一个空洞？你们觉得这有可能吗？”徐澜紧盯着秦老问道。
“这件事说起来很荒谬，但却有确实存在的可能。”
“哦？这倒挺有趣，怎么个可能法？”萧峰吸了一口，吐着烟圈问道。
“宇宙本属多维存在，只是那些物质或纬度我们无法感知而已。不知什么原因，现在各个平行的空间仿佛正在逐渐溶解变成一个。那么，这其中就会产生什么时空裂缝，各个纬度的东西都将展示在这里。
但，原本平和的空间突然间涌入大量外界物质就会扰乱原世界的平和。导致更大的裂缝存在，时空紊乱。当一个地方出现裂缝，必会有另一个地方承受着裂缝产生的能量。原有能量无法对抗新能量就会产生新裂缝，就像底部通掉的布袋。”
“那这和白兀又有什么关系？”徐澜被绕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翻着资料问出他来这里的原因。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不想做二愣子给人做枪使。
“……他们都知道白兀的真实身份吗？”秦老困惑徐澜的坦然，附耳在徐澜跟前小声问道。如果大家都知道的话，白兀不应该还可以悠然自在，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公众面前。
“秦老的意思是，出现在老挝和精神病院的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裂缝产生后，犯罪嫌疑人利用裂缝完成同一时间不同地点的游戏操作以及犯罪行为？”徐澜问。
“不无这种可能。”秦老点点头，赞赏的看着徐澜。
“有赵然母亲的资料吗？那个疯掉的妇人至今仍没有消息？”徐澜食指和中指敲击着文件看着王浩。
第236章 麻雀的子系统（）
245、麻雀的子系统
“小徐，我严重怀疑你安了窃听器在警局里，为什么我们才得到的资料你都知道！”王猛吃惊的站起来，砰的一掌拍在徐澜背上，一时间竟没缓过劲来。
“咳咳……那是犯罪的。既然这上面都提到赵然还有一个改嫁的母亲，自然是要查的。胡局，现在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到从精神病院逃跑的女人身上，再和精神病院那边沟通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那人离开时的资料或者照片什么的。你觉得这样怎么样？”
徐澜合上文件，一支笔在手上转出花来。
“萧警官，你怎么看？”胡成转而问萧峰。
老秃瓢在任的时候唯恐专案组的抢了风头，只是做表面功夫，根本就不参与到案件调查中来。胡成过来打理整顿老陈残留的不良风气，积极配合专案组寻找线索。现在白马市警局和省里下来的专案组齐心协力，劲往一处使致力于将“928特大事件”一举拿下。
“我个人对徐澜的侦查能力很是欣赏，但对于这次的事件我有一个疑问。就目前的资料来看，赵然和此次事件并没有任何联系，为何要一直抓着他不放，在他身上浪费人力物力？这边蓝二花大量时间和精力调查的‘麻雀’游戏在大家眼中似乎根本不值一提？”萧峰吐着烟圈问道。
胡成的烟杆子哐哐的在桌上敲了两下，塞上烟叶也吧嗒吧嗒地抽起来。桌子上有一沓资料室关于‘麻雀’游戏的资料。
“那就将调查赵母的人撤回来，老挝那边不需要再花时间在上面，意义不大。‘麻雀’游戏那边我们还得从长计议，上次放饵打草惊蛇。对方反侦查能力这么强，我想不会轻易上钩。”胡成露出他焦黄的牙齿，环顾四周说道。
“萧警官，蓝二和谢三那边有进展吗？”萧峰是小数几个里面让徐澜服气的人，既然他提出疑问肯定会有他的道理，徐澜便不再纠结于此。
“有个锤子的进展，这事可别提了。蓝二被拉进‘麻雀’游戏里什么子系统，正主没引出来，反倒被系统控制差点没死在里面。”王猛骂骂咧咧的埋怨道。
“什么？做了个子系统？你们就不怕把犯罪嫌疑人吓跑吗？”转出花来的中性笔被啪的一声按在桌上，房间里响起敦厚隐怒的声音，徐澜眯起眼睛盯着萧峰。
“蓝二提议的时候我并不赞同，当数据摆在我面前，我选择相信蓝二。”碾掉烟头，萧峰将手肘撑在膝盖上严肃的说道。
“数据显示的结果是什么？猛子不是说失败了吗？”徐澜本能的觉察到这里面的猫腻，身体坐正，迫不及待的问道。
“蓝二整理了近一年来‘麻雀’的全部信息，发现它和一个公益医疗网站有着密切的联系。网站主要针对中老年人，尤其是涉及尘肺病的文章。这些文章可以通过短信定点投放，链接到‘麻雀’的网址，然后下载APP进入‘麻雀’论坛。论坛内全是利用尘肺病治疗方法，传递给患者死亡的信息，暗示患者自杀。”
固定投放的链接会对用户信息进行筛选，选择给你投放怎样的内容。如果你符合标准就会得到正确的论坛地址，如果你根据论坛提示一步步执行，最终会导致精神崩塌选择自杀。信息无法匹配的话只能得到一个普通的管理网站，里面会有很多管理阶层，发布死亡信息等。
这个网址完全是为诱惑警方的PlanB，正常人在进入论坛后都会对里面的内容感到恐惧而退出去，只有警方调查才会有耐心看帖子胡说八道。
不管是徐澜，还是谢三，他们在网站上的一举一动都被犯罪嫌疑人观察得一清二楚。这本就是一个钓鱼网站，有人坐在电脑面前掌控大局，操控警方的枪该往哪里走。
“……原来我投的钱都塞进狗屁股里去了！那时候就诧异网页编辑很LOW，更不知道他采用什么方法针对矿山人群。”
“蓝二查到了正确的网址链接，并接到了带有强烈暗示性的推送。就像有魔力一样，蓝二瞒着我们一直跟进网站信息，每天还推送自己的心得或文章。”萧峰摸了一把脸颓唐的说道。
“既然瞒着你们，又是怎么被发现的？”徐澜想起王猛说蓝二差点丢了命，里面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故事。
浓浓的压抑将房间笼罩，带着孟夏特有热情的灿烂阳光都无法突破重围。屋外的人羡慕屋内沉着冷静、坚毅勇猛，屋内的人羡慕屋外潇洒欢脱，悠然自乐。
“我们持续一个周联系不上蓝二，堆积的文件把谢三逼疯了去撞开他的门……”萧峰喉结艰难的滚动，似乎不愿再回想起这件事情。
砰！萧峰一拳砸进沙发里，皮质沙发竟裂开一条缝。
“他娘的！要是抓到那狗日的！老子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王猛磨得牙齿咯咯直响，攥着拳头骂道。
后来徐澜从蓝二那里了解到当时的情况。那时他已经被瘦脱了人形，肋骨高高耸起，蜷在被子里发抖。每个房间里都循环播放着禁曲，蛊惑他解脱此刻的困境。
屋子里充斥着潮湿发霉的气味，东西摔得到处都是。摔碎的瓷碗、划破的枕头、带些的烟灰缸、锋利的瑞士军刀……用药物致幻、拿烟头烫、在身上刻字、割腕等，每一步都按着网站推送的文章按部就班的进行。
这一系列的行为导致蓝二心理遭受严重创伤，居然和谢三大打出手。痛骂他妨碍自己升天，现在还在接受心理治疗。谢三守在他身边，防止他再做出什么傻事！所以萧峰才会说人手不够，建议撤回调查赵母的人。
“子系统呢？”徐澜敏锐的感觉到萧峰他俩不愿谈论关于蓝二的事情，岔开话题问道。
“这正是我要说的，‘麻雀’游戏的另一个突破。”萧峰眉心紧皱，这是蓝二用命换回来的线索，希望能对案情有所帮助。
第237章 麻雀的子系统2（）
246、麻雀的子系统2
“这可能是‘麻雀’游戏第一次捕捉猎物失败，在蓝二被送进医院的那段时间内，论坛急迫的推送大量带有强烈黑暗性暗示文章。期间蓝二也曾二次自杀最后被救了回来。那段时间会有偶尔清醒的时候，蓝二断断续续的将事件陈述出来，最后建议我们利用这个特例继续追查下去。
这次我们不敢单独让某一个人接触论坛，几个人披着同一个IP和对方周旋。不知道对方处于什么心理，居然一直死死咬住不放。就在几天前，账号被拉进一个子系统。在里面活跃的人全是当年蓉城矿山上的人，这次不仅是失事的矿井，而是整个矿山。
而这群人几乎全部患有尘肺病，每天在论坛上抱怨自己时运不济、愤恨社会、报复社会等。整天干着怎么弄死邻居的狗、猥亵哪家的小姑娘、弄死老婆娘的事情。但里面提到得最多的是如何找到矿老板，如何对他采用私刑！”
“吓，还有这的样论坛存在？”王浩抱着自己胳膊，脖子往后仰，搓出一身鸡皮疙瘩。
“蓝二之所以能被拉进子系统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矿老板的存在。蓝二不知道从哪里调查到矿老板的资料，伪造了个假身份……”萧峰靠在沙发上，手背捂住眼睛，从他身上往四周蔓延出一股沉重的无力感。
“好，加大警力在网络部分，孟成骏、王浩，你们两个带着手下的人协助萧警官。小张，你带一部分人去调查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人。赵然那边暂时就先放下，毕竟不能凭臆想去揣度一个人。”胡成敲着烟杆子说道。
“好。”
“收到。”
徐澜复杂的捻着手指，不知该如何好，木楞的看着大家忙活各自的事情。突如其来的空间紊乱打破了徐澜此前引以为傲镇定，变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心不在焉迟早回出事，例如他错误的估判了赵然，甚至出现蓝二那样的事情！
“好，那今天就到这里，散会。”胡成从椅子上站起来，用长烟枪敲了敲桌子说道。一行人都站起来，井然有序完成自己任务。
他敏锐的洞察力呢？英勇无畏的行动力呢？整个警局的人都认为他有能力侦破案子，就连成立的专案组都曾称赞他眼光独到，对案情很有帮助！可，他现在在做什么？徐澜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