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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的不是沈公子,是一个妙龄少女,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她上身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穿一条黑色短裙。
凸起的胸部把衬衫撑得满满的,短裙下面露出的两条大腿修长丰满,在黑色短裙的衬托下,散发着雪白的迷人光泽。
她吓了一跳,俏脸发白,后退了几步后,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对,对不起,我刚才敲门的声音是有点大,你、你别生气,我现在就走。”
我这时才看清楚她的脸,睫毛弯弯,一双大眼睛就像夜空中的星星,璀璨明亮。
我仿佛在哪儿见过她,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先别走,我们认识?”我迟疑的问道。
她立马不走了,眨了眨大眼睛:“你不认识我了?在顾老板的饭馆里面,你救过我一次。”
我想起来了,她是我以前的同事,由于生得青春靓丽,顾老板想对她用强,是我及时出现,才没让顾老板得逞。
只是当时她刚来,我没有去留意她的容貌,救了她之后,或许是因为害怕,也或者是因为难为情,当时她也没有对我表示感谢,低垂着小脑袋,双手掩住胸部,慌慌张张的就逃出了房间。
第5章 诡异的热情()
女孩看我的神色,就知道我想起来了,她小心翼翼的问:“刚才你很生气,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摇了摇头,我的怒气是针对沈公子的,她是无辜的。
想到这儿,我不免心里有些愧疚,在门外说话不方便,我让她进屋,一边给她倒茶,一边问道:“这么晚你来找我,是不是顾老板又欺负你了?”
“没有,我来找你,是想对你说声谢谢。”女孩双手捧着茶杯,瞟了我一眼,脑袋又深深的垂了下去。
只听她继续小声的说:“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声谢谢了,可是你好像心不在焉,当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你又不干了。”
那时我被王月如的死困扰着,当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她,我没有想到,当时的随意之举,居然被她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我开的粮油店和顾老板的饭馆相隔甚远,她能够找到这儿,肯定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你要谢我,也不应该挑这种时候,这里位置比较偏僻、人不多,你一个大姑娘晚上出来不安全。”我提醒道。
“我也没有办法,你是知道的,顾老板的饭馆不到深夜十点,是不会关门的,而且在他那里打工,也没有节假日。”
女孩鼓起脸颊,抱怨着,她本来就长得娇俏动人,无意中流露出的娇憨之态,看得我心中一动,几乎想去掐她嫩滑的脸颊。
压下心中的不良念头,我说道:“那你就不打算换份工作?”
“我初来乍到,又没有过硬的文凭,想换份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就连现在的,也是我老乡介绍的。所以顾老板对我、对我那样,我也没想着立刻离开。”轻咬嘴唇,女孩的脸上露出一抹羞红。
我知道外地打工妹的艰辛,有时候她们受了委屈,宁愿咬牙忍着,也不敢声张,怕的就是丢了工作。
“可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只要你在他饭馆里干活,他总会找到合适的机会对你”我没有说下去,我相信她懂我的意思。
女孩抬起头,明亮的眸子转了转,竟然流露出一丝狡黠:“他的老婆出差回来了,他非常怕他的老婆,所以暂时,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更何况,这几天我在他店里打工,不穿现在的这身衣服,故意穿肥大的长裤,身上罩一件旧外套,再把自己打扮的土里土气的,他现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你懂得保护自己就好。”我说道,随即我心中一动,她真的会保护好自己吗?
深更半夜,来到一个不算熟悉的男子家里,在顾老板面前她把自己打扮的土里土气的,可在我面前,白色衬衫加黑色的短裙,打扮的那么漂亮,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美丽,她就不怕我是另外一个顾老板?
心里这样想,我的目光转到了她的大腿上,雪白丰满,青春气息逼人。
只看了几眼,我的心就砰砰砰的乱跳,急忙移开目光,我心里暗笑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和顾老板一样的人。
女孩仿佛没看见我的小动作,只是她脸色微红,伸出小手,她壮着胆子说道:“认识一下,我叫马晓婷,今年十九岁,还没有男朋友,你叫杨涛,我老乡告诉我的,对吧?”
有必要把自己介绍的这么详细吗?你有没有男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心里暗想,和她握了握手,我说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其实没什么,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现在差不多十二点了,你住哪儿,我送你一程。”
现在是深更半夜,她又打扮的这么迷人,我担心她路上不安全,打算送她上车再回来睡觉。
见我下逐客令,马晓婷有些依依不舍,可听到我说要送她,她眉目之间又流露出一丝喜色。
双手捧着茶杯,马晓婷浅浅的喝了一口水,然后她笑盈盈的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脚突然被绊了一下。
惊呼声中,在她身后的我急忙把她拉住,由于用力过猛,她向前倒的身体突然往后,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
软玉温香抱满怀,我的一只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圆润的屁股。
一股温热和弹性从哪里传来,一时之间,我竟然忘了松开手。
她好像也忘了提醒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柔顺的趴在我的怀里,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她才突然惊醒,一把推开我,低头整理身上的衣衫。
“我、我叫的是出租车,他就停在门外,杨哥哥你不用送我。”
马晓婷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完,随后她不等我回话,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飞快的窜了出去。
我愣了一下,出租车就停在门外,刚才她怎么不说?
“杨哥哥再见。”隔着车窗,马晓婷对我摇了摇手。
看着车子远去,我抬起手,那上面似乎还残留她身上的余香。
手机铃声依旧在响,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由得心头一紧,打电话的人是王月如。
她究竟是人是鬼,现在打电话过来,又想干嘛?
犹豫了一下,我把电话接通了。
“杨涛,对不起,我这几天忙着英语考级,所以没看到你给我打电话,你找我,有事吗?”王月如说话的语气忐忑不安,似乎对我充满愧疚。
我听了冷笑不已,如果没有看到今天沈公子在学校门口接她,我这时肯定会被她感动。
“没什么事,就是想通知你一声,我的店开起来了,生意还算不错。”我淡淡的说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们应该庆祝一下,明天我有空,下午5点半你来学校接我,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好不好?”
我不想答应,王月如一边和我交往,一边还和沈公子偷偷保持着关系,我不想和她再有什么瓜葛。
我想挣够了2万块,就把钱还给她,从此和她撇清关系。
可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却听那边的王月如说道:“就这么说定了,不见不散。”
我忙不迭的开口,刚说了一个“喂”字,那边电话就挂断了。
放下手机,我想了想,这样也好,当面说清楚,总比拖拖拉拉的强。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去赴约,刚和王月如提出分手,她起初笑眯眯的答应,可等我一转身,她就露出獠牙,恶狠狠的向我扑来,一口咬断了我的喉管。
我鲜血直流,她在一旁咯咯咯的笑,还拍手说这样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啊”,我一声大叫,从梦中醒了过来,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这个梦太恐怖了,沈公子的话在梦境里成了现实。
呆了良久,我从床上爬起,拿了一套还算体面的衣服,我把它穿上。
接下来我去了一家水果店,买了几斤苹果,提着苹果,我就去了王月如的家。
她约我下午5点半在学校见面,那么她肯定不会在家,想要知道她是人是鬼,我只要在她父母面前试探一下,就可以知道了。
只是她的父母不待见我,口口声声说他们的女儿又聪慧又漂亮,将来是要嫁给金龟婿的,也不知道他们见了我,会不会让我进门?
带着忐忑的心情,我伸手敲开了她家的房门。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王月如的父母见了我,一改往日的冷漠,一连声的请我进去,王母还埋怨我,说来了就来了,干嘛还带苹果过来。
他们的热情让我受宠若惊,把苹果放在桌子上,我打量了一下四周。
客厅的布局没有改变,只不过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多了一张桌子,桌子被红布覆盖,上面好像有东西,我正打算细看,王母的身体横了过来,挡住了我的视线。
“小杨,难得来一次,今天就不要走了,中午留下来吃个便饭。”王母笑吟吟的说道。
“不用,阿姨,我来这儿,就想看看你们,顺便问一下,王月如在吗,我给她打过很多电话,她都没有接,去她学校,也找不到她的人,我担心她”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一边观察王母的身上,如果王月如出了意外,那作为她的母亲,她肯定是很悲伤的。
然而在王母的脸上,我看不到一点悲伤,相反,她的脸上还有一丝喜色。
“这孩子忙着学习,有可能是没看到你电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待会儿我打个电话,让她中午务必回来,这孩子越大越不懂事,你是她男朋友,就算功课再忙,也应该抽出时间陪你。”
王母数落着,随后转头对王父说道:“你去街上买只小母鸡,月如回来,我们炖小母鸡吃。”
王父答应一声,笑呵呵的出去了。
我看不出他们有任何的异常,如果硬要说有,那就是他们的态度对我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以前他们是不想我和王月如交往,认为我配不上他们的女儿,现在他们是乐见其成,恨不得我和他们的女儿立刻结婚。
“阿姨,我能去月如的房间看看吗?”我故作腼腆的问,在他们的身上看不出异常,但那天晚上,我看到王月如是死在她自己房间的,在她的房间里,也许能够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王母犹豫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笑容:“可以、当然可以。”
第6章 和死人拜堂成亲()
王月如的闺房并不大,只有十几平米,放了一张床在里面,基本上就放不下其他东西。
她虽然是江州本地人,但家庭条件一般,不然她的父母也不会那么迫不及待的要找金龟婿。
我在小床上坐下,用手摸了摸被子,被子干净整齐,上面没有一点灰尘。
如果王月如死了,睹物思人,她的父母肯定不会进她的房间,没有人的房间,肯定是积满灰尘,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干净。
我又抬头看向书桌,上面的书摆得整整齐齐,其中有一本还打开了,应该是王月如不久前翻看过,忘了把它合上。
至此,我再无怀疑,王月如活得好好的,绝不像沈公子说的那样,她已经死了。
“杨涛,你能出来一下吗,我和你叔叔都不会杀鸡,你来杀一下。”
外面响起王母的声音,我答应一声,再次看了一眼四周,没发现任何不妥,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王父买的小母鸡看上去很精神,一边叫,一边头还四处摆动,似乎预感到自己死期将近,它用力扑腾,无奈翅膀被王父牢牢抓住,它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伸伸爪子。
我从王父手里接过鸡,正想拿它去厨房,王父拦住了我,笑着摆了摆手:“不用去厨房,就在这里杀。”
“这里是客厅,万一溅得一地的血,擦都擦不干净,还是去厨房吧。”
“你去那儿,就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王父用手指了指角落里的那张小方桌。
我发现在小方桌下面有一个铁盆,用它来放鸡血,倒的确能解决问题。
点点头,我来到小方桌近前,弯下腰把那个铁盆从下面拖出来,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
仔细看铁盆底部,我分明看到里面有一片还没有燃烧干净的黄纸。
烧黄纸,一般都是用来祭奠逝去的人,王月如父母他们在祭奠谁?
我猛然抬头,答案就在小方桌上,铁盆就在小方桌下面,两者离得这么近,小方桌上面肯定放有死者的遗像。
只不过小方桌被一块红布覆盖,我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叔叔,你去厨房里面拿把刀来。”